第3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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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輕坐的位置就是李紹天的,喬輕主動站起來,問他要拿什么,李紹天跪在前排的椅子上,彎著腰把腦袋探進去,從里面把自己的筆袋拿出來。他沒急著走,而是直接放在喬輕的座位上,問她: “是不是覺得補課挺有作用的?” 被一個人主動談起了話題,喬輕當(dāng)然只能回答: “我覺得挺有用的,這次數(shù)學(xué)不難?!?/br> 李紹天笑了一下,從剛剛拿出來的筆袋里摸出一塊粉色的小白兔形狀的卷筆刀: “我以前總看你用兔子形狀的東西,給你?!?/br> 這個年紀的男孩子,在追女孩子這點上倒是格外的上心,觀察細致,女孩子嘛,畢竟都喜歡可愛的東西,兔耳朵,草莓,或者小桃心,看到眼睛都是亮起來的。這同款式的卷筆刀喬輕有一個,因為一出來喬媽就給喬輕買過了。 喬輕沒收,推回去:“我不能收,謝……。” 李紹天大手一揮,直接把卷筆刀塞到她的筆袋里: “我走啦,下一場也加油。” 喬輕看著那個人走遠的背影,有點苦惱的皺眉,完全沒有給她說不的權(quán)利。 而喬輕那時候也沒發(fā)現(xiàn),喬奕澤站在窗口盯著李紹天看了好半天了。那時候已經(jīng)快要打備考鈴了,喬奕澤只得盯著李紹天看了一眼,準備先好好考試。 喬奕澤前兩次交卷很快,這次依然也不例外,負責(zé)監(jiān)考這個班級的恰好又是班主任,她看了一眼喬奕澤的試卷,還給他: “別交那么早,好好檢查,要是高考,檢查不細心就和名牌大學(xué)失之交臂?!?/br> 喬奕澤哪里有那種耐心去檢查試卷,被班主任打回座位上,在草稿紙上畫小人,畫著畫著,就莫名其妙的在稿紙上畫了卷筆刀,于是撕掉重新畫。 李紹天剛剛送喬輕東西的時候,是不是還害羞了? 害羞個屁,好意思搶別人女朋友?! 喬奕澤心煩意亂,第二次把試卷交上去,沒理班主任的目光,直接出了教室,他去小賣部買了包煙,就坐在教學(xué)樓底下光明正大的抽,這個時候臨近飯點,在一樓的好多學(xué)生都交試卷了,卓越也提前交了出來,看到喬奕澤頂著一副臭臉坐在樹下光明正大的抽煙,走過去喂了一聲,從喬奕澤的身上摸出煙點燃: “又交白卷了?” “沒交?!眴剔葷蛇@次各科成績都很認真,“我是要考滿分的人?!?/br> 卓越驚訝于喬奕澤突然醒悟的變化,看了他一眼,咦了一聲,覺得還挺開心,好像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這句話是對的,畢竟看他和喬輕走的好像越來越近。 兩個人正說著話,卓越就看到自己班級里的那幾個學(xué)霸也交了試卷出來了,李紹天可能哪里沒考好,出來就忙著討論考題,兩個人的目光對了一眼,隔空打了個招呼。 冬日天氣冷,好在今天出了點太陽,早交卷的學(xué)生們就像是向日葵一樣的,向著有光的地方走,躲在下面曬太陽。 李紹天那群學(xué)霸說話的聲音并不小聲,喬奕澤隱約還能聽到喬輕的名字。他抽了口煙,站起來,往有陽光的地方走了幾步,這下就能聽到學(xué)霸們在說什么了。 大概是說起剛剛見到喬輕的事情,李紹天說: “她考的應(yīng)該不錯,挺自信的。” 兄弟群里有人吹了個口哨: “她和喬奕澤走的很近啊,好像是認的meimei?!?/br> 又有人調(diào)侃:“喂喂喂,李紹天,你是不是喜歡她?!?/br> 李紹天抬腳踢著地上的小石子,并不否認自己愛慕的心情,笑的有點羞澀: “誰不喜歡才華橫溢的女孩子,還很可愛?!?/br> 這個年紀的孩子,都在把目光往漂亮的女孩子身上看,童思媛的追求者,在理一班就有好幾個,哪里想到,這個學(xué)霸眼光那么好,看上他喬奕澤的女朋友。 喬奕澤從口袋里掏出煙,打開蓋子數(shù)了數(shù),挺直了身板,在卓越驚訝的目光里,朝學(xué)霸群里走去,一手放在李紹天的肩膀上,把煙拿出來: “學(xué)霸也交卷那么早,抽煙不?” 喬奕澤在理一班雖然沒呆多久,但誰都知道理一班的那群學(xué)渣不能惹,關(guān)系又硬,誰敢得罪,于是紛紛笑顏相對,喬奕澤瞇著眼睛問: “你們誰要追我們家喬妹來著?” 喬奕澤看人群里沒人說話,放在李紹天肩膀上的手緊了緊: “我家喬meimei,沒那么好追的,有沒有遞情書的,我可以幫忙?!?/br> 喬奕澤這副樣子,完全就是想要靠著某種利益打進圈子里的模樣,李紹天不知道真的假的,多看了喬奕澤一眼,他馬上就摟著李紹天的肩膀,拖著他往小角落里走,轉(zhuǎn)過去和身后的那群人說: “別偷聽啊,追女生的秘訣我只告訴李紹天。” 卓越平日里是很少見到喬奕澤露齒笑的,突然之間看到這人對李紹天熱心起來,總覺得很奇怪,好奇的跟了上去: “我聽聽不礙事吧,我還沒女友呢?!?/br> 笑面虎喬奕澤把李紹天拉到陰暗的角落里,看了看還圍在一起討論的學(xué)霸,抬腳踩在李紹天身后的墻壁上,臉色突然就變了。卓越看喬奕澤這是要揍人的做派,心上一緊,喬奕澤這是要學(xué)霸團和學(xué)渣團開戰(zhàn)??? 喬奕澤看李紹天不順眼很久了,從李紹天手里抽出那只沒點燃的煙點燃,抽了一口才問李紹天: “你垂涎喬輕多久了?” 李紹天一看喬奕澤這個典型的混混做派就知道喬奕澤打的是什么注意,笑了笑: “你要是喜歡,就去追啊,把我堵在這里是幾個意思?” “沒什么意思,就是顧忌她不張揚?!眴剔葷傻拿挤逡惶羝饋砭陀幸环N嚇人的氣勢,他知道自己這樣就能鎮(zhèn)得住李紹天,和他說道: “知道你班那個渣渣為什么少了塊頭發(fā)嗎?我剪的?!闭f完,喬奕澤把煙丟到地上,碾碎,抬手放到李紹天的衣領(lǐng)上: “別打我家二十四的主意,她現(xiàn)在是我的女朋友?!?/br> 早就覺得這兩人有問題的卓越先阿了聲,上周和喬奕澤出去都沒聽到他主動說自己和喬輕的事情,這,這就成了? 李紹天看了一眼喬奕澤:“誰都知道喬輕喜歡學(xué)霸,意yin?” “誰都知道喬輕是個顏控?!彼鹄罱B天的眼鏡看了一眼,山上下下的打量著李紹天,反問:“意yin?” 現(xiàn)在兩個人就是以牙還牙,喬奕澤知道喬輕不喜歡他打架,耐著性子最后解釋了一遍: “別動歪腦子,我會讓你禿頂!” —— 從那個小角落里出來,卓越跟在喬奕澤的身后,一臉不可置信的: “阿澤,你啥時候脫單的?” “一個多星期以前?!?/br> “還是不是哥們,這種喜事都不說?!?/br> 喬奕澤看了看周圍,抬手在唇上噓了一下: “媳婦兒不讓說?!?/br> 談了戀愛的喬奕澤簡直就是紙老虎,這種小事還真的就守口如瓶,連卓越都不敢告訴,不過卓越不是嘴碎的人,趕緊閉嘴,跟在喬奕澤身后上樓: “那下午放學(xué)一起出去吃飯,聚一聚,我們都不是嘴碎的?!?/br> 喬奕澤答應(yīng)了,聽到下課鈴聲,就忙不迭的去理一班的教室里守人,喬輕交了試卷從里面出來,就看到了站在門口一臉笑意的卓越: “喬妹,考的怎么樣,下午放學(xué)出去吃麻辣燙。” “不吃麻辣燙?!眴剔葷芍滥谴螁梯p去了那家店回來鬧了肚子,害的他以為是大姨媽駕到: “去吃自助火鍋吧。”喬奕澤喜歡吃火鍋,還喜歡吃rou多的那種,他說完看了喬輕一樣,慫恿她:“清淡的,不辣,你喜不喜歡?” 喬輕知道男孩子就是喜歡熱鬧,喜歡聚在一起,礙于人多眼雜,只回復(fù)了一句: “考完再說?!?/br> 下午只考兩科,考完就能放學(xué)提前走,時間還是挺早的,去吃火鍋倒也沒問題,就是不知道喬奕澤這個人是不是打了什么歪主意,突然請客吃火鍋,怎么想想都有點奇怪? 后來放學(xué)喬輕從考場出來,看到守在門邊的喬奕澤,才知道這個家伙都干了什么,那個人大概是擔(dān)心她生氣,把她拉到房頂上說的: “卓越是挺好的一個朋友,這種事情告訴他沒問題?!?/br> 喬輕其實就沒想過要瞞著卓越,畢竟都是小圈子,總會知道,倒是看喬奕澤認真的和自己解釋,心里還挺開心,問他: “萬一我生氣了,你怎么辦?” 喬奕澤拉起她的手親了一下:“親你?!?/br> 喬輕簡直要被吃了蜂蜜的喬奕澤甜死了,把自己的手伸回去:“全是墨水味?!?/br> “書香味,我喜歡?!?/br> 這個人簡直越來越厚臉皮,喬輕耳朵紅了,照料了一下小松鼠,和喬奕澤去樓下等卓越。 喬奕澤就像是他們的中心一樣,看到喬奕澤帶著喬輕過來,幾個知情人起哄: “喬妹好,喬妹好,多多關(guān)照,多多關(guān)照。” 都是些耍嘴皮子的男生,嘴上叫著喬妹,眼睛里寫的可是喬嫂。 幾個人抵達喬奕澤定下的餐廳,店家都還在準備中,先給他們上了幾瓶飲料,喬奕澤沒給還在生理期的喬輕,要了熱水。男生們一坐下來,就是各種嘰嘰哇哇的盤問,像在一起多久了,什么時候在一起的,發(fā)展到哪里了,八卦起來也絲毫不輸給女生。 喬輕不好意思回答,全被喬奕澤擋下去: “問個毛線,這是隱私,隱私!” 幾個好友好不容易有一次聚在一起吃喝的機會,上了火鍋以后,開始鬧騰起來,后來卓越那廝不知道是打的什么歪主意,幾個人玩起了懲罰游戲,問喬輕玩不玩,喬輕沒加入,找了個有暖氣的地方,捧著點的熱奶茶看他們玩。 她安靜坐好,時不時的看一眼喬奕澤,這個人和好兄弟玩起來的時候,會笑的特別開心,一笑起來眼睛都會彎彎的,泛著包間里的燈光,看起來亮閃閃的。 沒人能訛詐他,都是他想著法子的去懲罰別人。后來卓越終于贏了一次,目光巡視一圈,突然看到了坐在角落的喬輕: “阿澤,像我就比較厚道了,吃辣椒就免了,去親親你女朋友就行了?!?/br> 喬輕臉都紅了,趕緊往后縮了縮,拉著窗簾擋住自己的臉,卓越也是個滿肚子壞水的,在那么多人面前瞎起哄,這不叫厚道。 喬奕澤尋著喬輕坐的那個地方看去,那只小兔子早就把自己一半的身體縮到窗簾后面了,這下還捧著奶茶緊張的咬吸管。 喬奕澤走過去,掀開簾子看了一眼躲在那里的喬輕,問她: “躲什么?” 她鎖在角落里的沙發(fā)上,抱著自己的膝蓋,抬起眼睛看著他,臉紅的像個蘋果,說的吞吞吐吐的: “不,不給親?!?/br> 想想都會害羞的事情,所以不可以在那么多人面前親她,那多難為情。 卓越起哄:“喬嫂別這樣啊,阿澤的初吻就是留給你的。” 初,初吻,喬輕的耳朵都要燒透了,更加緊張,咬著習(xí)慣看著喬奕澤,一副不給親的可憐模樣。 喬輕這么一看他,喬奕澤的心都要飛起來了,那雙圓滾滾的眼睛像是會說話一樣的,可憐巴巴的,他輕咳了一聲,轉(zhuǎn)過去背對著那一伙在起哄的人,壓低了聲音和她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