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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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偏白虎無聊,上前推推金蛋:“你家傻鳥不要你了哦?!?/br> 金蛋氣結(jié),咕嚕滾到了沙發(fā)邊角,進入了休眠狀態(tài),不肯再理白虎。 阮蒙看著白虎搖搖頭:“別逗他了?!?/br> 第二天下午,姑獲鳥如約上了門。 進門還沒來的及說話,房里金光一閃,那蛋徑直飛到了姑獲鳥懷里,怎么也不肯下來。 就像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 姑獲鳥摸摸蛋,對著阮蒙他們道了謝:“那先生,我們就先告辭了?!?/br> 白虎站在趴在陽臺上,看著驅(qū)車離開的姑獲鳥,心里暗自感慨道—— 這個傻鳥,看來是被戲精吃定了。 第29章 老板你生了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 阮蒙最近總覺得自己有點嗜睡,精力沒有從前那么充沛。 連帶他頭上的樹芽, 每天都是蔫蔫兒巴巴, 軟趴趴臥在阮蒙頭上不愛動彈。 白虎就納悶:“這還沒到冬天,你們就成了冬眠體嗎?” 阮蒙搖頭,進了實驗室, 拿了采血管抽了幾管血,做完離心就開始制作切片。 要知道,這么多年來,阮蒙每個一陣就會檢查自己的血液。 也正是因為如此,阮蒙清楚的知道, 自己的體質(zhì)一直在變化。 很久之前阮蒙常規(guī)的血液檢查結(jié)果,就已經(jīng)完全不是人類的數(shù)據(jù)了。可是今天再檢查, 阮蒙又發(fā)現(xiàn)自己的血液里面好像又多了什么奇怪的東西。 具體是什么, 還要等著比對再分析。 從實驗室里出來的阮蒙,剛巧就對上九尾狐關(guān)切的眼:“先生,你沒事吧?” 阮蒙搖搖頭,讓它放心:“我沒事的。對了, 我剛才去看了,你的克long尾巴已經(jīng)開始生長了。照現(xiàn)在的情況來看, 大概三個月以后, 你就能有自己的第九條尾巴了?!?/br> 九尾狐高興跳了起來:“先生,是真的嗎?” “嗯。”阮蒙應(yīng)了一聲,忽然就覺得腦袋有些發(fā)懵, 眼前一黑就倒了下去。 九尾狐正高興著,冷不防看見阮蒙倒下地面 ,顧不得多想就化成出妖型接住了他:“先生,先生!” 姑獲鳥打電話來的時候,觀財書店正亂作一團。 老板都昏迷不醒了,誰還有時間去管電話想不想。 姑獲鳥掛了電話,擔憂看著毛毯上面那個有了裂縫的金蛋。 看起來自己的小寶寶是要破殼而出了,可是姑獲鳥作為一個未婚的雄鳥,完全沒有接生蛋的經(jīng)驗啊。 本想找觀財書店的人幫幫自己,可是那邊卻是完全沒人接聽。 無奈之下,姑獲鳥急急忙忙掏出手機,百度應(yīng)該怎么給蛋接生。 幾乎所有的回答都是,讓小家伙自己破殼,不然它會沒有足夠的生命里在這個世界生活。 姑獲鳥搬了一堆又一堆的玩具出來,擺在了金蛋的周圍。生蛋他是幫不上忙了,可是等給新出生的寶寶制造驚喜什么的,毛絨玩具應(yīng)該是首選吧。 另一邊,阮蒙這一睡就睡了三天。 誰也不知道,他這究竟是怎么了。 白虎平日歷經(jīng)常會吐槽阮蒙是個弱小的人類,可是當這個人類一病倒,白虎才知道,他對自己有多重要。 九尾狐說先生就是突然暈倒的,什么征兆都沒有。 什么征兆都沒有…… 不對! 白虎聯(lián)想了一下阮蒙最近的狀態(tài),粗略估粗算了一下。阮蒙這個月大概說了兩次有點累。 要知道,像阮蒙這樣性格的工作狂。即便是累趴下也很少會說出來。 可是最近,阮蒙不但說了,一說還說兩次。 這太不正常了!為什么自己以前就沒有注意到呢? 阮蒙如今的身份有些尷尬,不是人類,不能送醫(yī)。 不是鬼怪,也不能送給鬼醫(yī)救治。 如今能做的也就只有安靜等著,等阮蒙想了再問他是怎么一回事。 外面的人急的夠嗆,里面的阮蒙也好過不到哪里去。 他人躺在床上,思緒卻不知道被誰拉扯到了什么地方。 周遭都是霧蒙蒙一片,看不清前面的路。 忽然,一個黑色的身影出現(xiàn)。他的周身都被裹在黑暗里,看不清是什么模樣,只能隱約看見有個好看的下巴。 “你到底是誰?”阮蒙手上捻了訣,防備看著那人,卻驚訝發(fā)現(xiàn)自己的手不知道怎么就變成了孩童大小。 再一低頭,得,整個人都變成了小孩。 那黑衣人向著阮蒙伸出手,阮蒙明明覺得不對,卻不知為什么把手放在了他的手上。 那人看著阮蒙,嘴角上調(diào)。 他好像說了很多,有好像什么都沒說。 迷迷糊糊要醒的時候,阮蒙聽到耳邊有個聲音,縹緲又虛幻:“我會再來找你的……” “先生不會出什么事兒吧?”九尾狐趴在凳子上,擔憂的不行。 “不會出事的。”八爪魚信誓旦旦說道,“這個月工資還沒發(fā)呢,先生不是那種人?!?/br> 白虎剛要說話,回頭瞥見阮蒙睜開了眼,一個虎撲窩在了他的胸膛上:“老板,你醒啦!感覺怎么樣,有沒有哪里不舒服?” 阮蒙試著推了推白虎小山一樣的身體,有些戲謔道:“現(xiàn)在還沒事,不過你再多壓一會兒,我就不知道會不會有事了?!?/br> 白虎連忙從阮蒙的身上爬了下來,不經(jīng)意間瞥見阮蒙頭上的樹芽,忍不住提高了音量:“萎了,萎了!” 阮蒙不解:“什么萎了?” “老板你頭上的芽芽萎了?!?/br> 阮蒙來到鏡子前,果然就見樹芽軟趴趴倒在自己頭上,樹葉不再油綠,花瓣也卷了邊。 阮蒙接連喝了五瓶營養(yǎng)液,樹芽依舊是那幅半死不活的樣子。 白虎不由有些擔心—— 這樹芽早不枯萎晚不枯萎,偏偏就跟阮蒙一起出了事。 有沒有可能,樹芽的生命其實影響著阮蒙。 萎了只是暈倒,萬一要是…… 白虎越想越聚的擔憂,反倒是阮蒙看的很開。 如果真的是這樣,那也就是自己注定的命數(shù)。 只是遺憾,還不知道夢里的那個黑衣男人到底是誰。 阮蒙可以確定,自己從來沒有在現(xiàn)實生活中見過那個人。 對方氣質(zhì)亦正亦邪,阮蒙也無法判斷他到底是敵是友。 白虎的注意力則是完全放到了樹芽身上,生怕它一個不好自己也得在第一時間去搶救阮蒙。 可是這樹芽也算堅強,明明都萎了不行了,還是屹然挺立在阮蒙的頭上。 這天早上,白虎起床第一件事照舊去看阮蒙。 這不看不要緊,一看反倒吃了一驚—— 阮蒙頭上的兩個樹芽變成了一個,唯一朵花也盡數(shù)枯萎,剩下的就只有一個小小的圓團。 所以阮蒙這是開完花,又結(jié)果了嗎? 屋里的其他三個住客都忍不住用一樣的眼光注視阮蒙頭上那頭蒜一樣大小的東西。 阮蒙被看的苦笑不得,嘴里直說人各有命,不必強求。 說完這個,阮蒙就準備起身去實驗室里看九尾狐定制的尾巴有什么變化。可是剛一起身,天地再次旋轉(zhuǎn)起來。 “老板!” “先生!” “老板!” …… 這一次,阮蒙又被拉到了夢境里。 前面隱約傳來兩個人說話的聲音,待那兩人走近,阮蒙一眼就認出了這是牛頭跟馬面。 “今天還有幾個活兒?”馬面打著哈欠問道牛頭。 牛頭從口袋里掏出一個業(yè)務(wù)登記本,看了一眼就道:“還剩阮家一個小子。昨天黑白無常去勾魂沒勾到,今兒咱們綁也得把人綁回去……” 還不等阮蒙跟他們打招呼,周遭場景一轉(zhuǎn),就變成了牛頭馬面空手而回。 馬面說白跑一趟晦氣。 牛頭卻說:“你還別說,這孩子有大造化。沒準以后,咱們還會有再見面的時候呢……” 大造化? 阮蒙剛想喊他們來問個明白,忽然就聽到身后有人說話:“你別怕,我會一直陪著你的……” 阮蒙睜開眼,就對上了白虎欲言又止的表情。 他坐起身子,只覺房間有些熱。見屋內(nèi)門窗緊閉還開著暖氣,阮蒙不由開口道:“你們是想在屋子里面蒸桑拿嗎?” 阮蒙說這話,就從床上起來要去開窗通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