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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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個空間里充斥著話語聲與笑聲,阮蒙看著看著,臉上就有了笑意—— 這種熱鬧的感覺,還真是好呢! 大概是體質(zhì)特殊,白虎的私藏都被喝完了。大家也是面不改色,禮貌對著阮蒙道了再見。 出門的時候,崔判還是忍不住,回頭看了站在門口的阮蒙一眼。 刑天見狀不由問道:“崔兄怎么了?” “沒什么,只是感覺有些新奇?!?/br> “新奇?”刑天聞言來了興趣,“是跟阮老板有關(guān)的事情嗎?不瞞你說,我第一次見他的時候,也覺得新奇的很呢?!?/br> 崔判聞言回頭:“哦,不知道大人您都看出來了什么?” “不是人,不是鬼,不是妖也不是怪?!毙烫炻柭柤?,白凈的臉面上有些無奈,“好吧,我其實也沒看出什么別的東西來?!?/br> 崔判掃了一眼刑天的臉,又看看他健碩的身體,忍不住開口吐槽道:“大人,您真的不考慮一下……就是稍微中和一下皮膚色差?” 刑天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身體,滿不在乎搖搖頭:“我剛開始也不習(xí)慣啦,不過我的粉絲都是這就是我的特色。對了,崔兄以后不要叫我什么大人啦。” 崔判疑惑:“那叫什么?” 刑天調(diào)皮做了一個wink,道:“我的粉絲都親切的喊我天天哦……” 天天…… 崔判看了一眼刑天小山一樣的身體,面部肌rou微微抽動。那句天天堵在嘴里,怎么也說不出來。 此時恰好天空飄起了雪花,崔判連忙轉(zhuǎn)移話題,說是瑞雪兆豐年。 刑天抬頭看了天,喃喃自語道:“嗯,今年是個好年……” 直到同崔判分開 ,刑天才想起來,自己居然忘記問他在阮蒙身上看到了什么。 那就下次吧。 總是有機會的不是嗎? 阮蒙站在陽臺上,看著雪花紛紛揚揚,思緒倏地回到了從前—— 那也是年關(guān)。 穿新衣,壓歲錢—— 無論哪種都讓小朋友們興奮不已。 可是頭上長了芽的阮蒙卻憂心忡忡,坐在大院里看著天上落雪。 爺爺找來,給阮蒙腰上塞了壓歲錢。 阮蒙轉(zhuǎn)過頭,忽然問了一句:“爺爺,我會不會死?” 爺爺摸著阮蒙的腦袋安慰他:“凡是都有命數(shù),是人都會死。死即是生,沒什么好怕的……” 爺爺一輩子沒有算錯過什么,可是那次他卻說錯了。 他說“我們都會死”。 可是最后,他們都死了,自己還卻沒有…… “啾啾!”察覺到阮蒙的情緒變化,芽芽立刻試圖吸引他注意力。 阮蒙看著芽芽,輕聲說道:“而今只剩我自己……” “啾啾!” 夜里,阮蒙隱約又聽到了那個熟悉的聲音:“我會一直陪著你……一直陪著你……” 凌晨三點,白虎被尿憋醒。 起來放水之后,隨手點開了電腦頁面,一條新增評論立刻彈了出來—— 這里不是鵝醬:東西用了,確實很滑。 雖然還不好意思,但是還是要說一句:屁股真的,不痛了呢! 強烈推薦哦?。?!【捂臉】 【害羞】 第34章 要想主人回家早[捉蟲] 正月初五, 阮蒙接到了新年的第一單生意。 這次下單的顧客是個小明星,叫千千。最近經(jīng)常在電視跟綜藝節(jié)目上刷臉, 也算是小有名氣。 大概是職業(yè)習(xí)慣, 千千下樓的時候把自己包裹的嚴嚴實實,生怕被狗仔拍到什么讓人誤會的畫面。 遠遠瞧見一個全副武裝的女孩子四下張望,阮蒙大步走上前, 禮貌問道:“請問是千千小姐嗎?” 千千怎么也沒想到,自己包裹這么嚴實居然也被認了出來。本以為是宅男粉絲,可是當(dāng)她漫不經(jīng)心打量了阮蒙一眼時,立刻摘下了墨鏡,臉上帶了得體的笑容:“你好, 簽名合影都可以哦?!?/br> 阮蒙沒接話,只是淡然說道:“還沒自我介紹, 觀財書店阮蒙。” 觀財書店? 那不就是自己要等的人嗎? 千千本以為厲害的通靈師或者玄學(xué)人士大多是應(yīng)該一把年紀, 仙風(fēng)道骨。 可是看眼前這個年輕人,千千一時不知道該說什么好。 難道在這個顏正即正義的時代,通靈師也要靠臉吃飯? 阮蒙開口說了句:“走吧,去你家看看?!?/br> 想到家里的煩心事, 千千就沒有心思再想別的。她連忙點頭,對著阮蒙道:“先生跟我來。” 千千出道也有五六年的, 藝人這個東西, 吃的就是青春飯。 千千自覺還算是蠻幸運。 每年都有無數(shù)人懷揣夢想來東城打拼,可是能留下的少之又少。 千千算不上很紅,但勝在人勤快, 靠著每天接點通告,終于也在東城買了房子。 有了家之后,千千的心多少踏實了點。 雖然每月都要償還高額房貸,但是靠著自己的本事安身立命,千千覺得值得。 只是最近一段時間,千千每次回家,都覺得有些不對勁。 女孩子的第六感很玄妙,不知道從哪天起,千千總覺得自己的家里多了什么東西。 那種被窺探的感覺時有發(fā)生。 最開始,千千還以為家里進了人或者是被誰偷偷安了監(jiān)控。 可是找了相關(guān)人士查看,她的家里確實沒有什么問題。 千千也想過可能是自己壓力大,才會出現(xiàn)錯覺。 可是自打某天在家里聽到奇怪的笑聲之后,千千瞬間汗毛直豎。 某次活動,千千認識了美妝博主皮皮。 閑聊的時候提起這個,皮皮一聽就說千千這是遇見不干凈的東西了。 “是皮皮介紹我去店里的。先生,你說我家真的有東西嗎?” 千千推開門,面色復(fù)雜看著里面。 阮蒙只是大體掃了一眼,這才開口道:“有是有的,但是具體是什么東西,要會會才知道?!?/br> 千千一聽頭皮就麻,她指指放在玄關(guān)處的行李箱,又給了阮蒙一份備用鑰匙:“先生,我在z市有個活動,今晚的飛機。我現(xiàn)在就要出發(fā)去機場了,您一個人在我家可以嗎?” “可以的。” “那等事情解決之后,您能跟我說一下嗎?” “好?!?/br> 得到阮蒙的肯定回答,千千拉著行李箱就急匆匆出了門。 阮蒙大致位置這個家轉(zhuǎn)了一圈,開窗通風(fēng)。 冬日寒風(fēng)凌冽,空氣卻也清新。 芽芽聽見屋里沒人,好奇從帽子底下探出小腦袋。 阮蒙干脆摘了帽子隨手放在衣架上,等待那東西的出現(xiàn)。 冬天夜長,不過一個小時,天就已經(jīng)黑的透亮。 阮蒙坐在沙發(fā)上休憩,芽芽則是在他身上跑來跑去,試圖引起他的注意。 對于活脫的芽芽,阮蒙完全已經(jīng)習(xí)慣他的親昵。 芽芽趴在阮蒙的手心里,像是白色糯米糍一樣滾來滾去。玩著玩著,芽芽忽然就從阮蒙掌心上面站了起來,看向房間的一角。 阮蒙從沙發(fā)上站起身來,朝著浴室走了過去。 浴室的花灑開著,正在往浴盆里面注水。 整個浴室冒著熱氣,鏡子上面也都是霧氣。 阮蒙上前關(guān)了花灑,沒有發(fā)現(xiàn)那東西的影子。 就在此時,臥室里又傳來聲響。阮蒙當(dāng)下就去了臥室,里面一切正常,好像什么都不存在一般。 阮蒙看了一眼正對著床鋪的梳妝臺的鏡子,手指虛晃貼了張符咒上去。 原本看上去沒什么異常的鏡子,瞬間發(fā)出刺耳的聲音。 整個梳妝臺抖了好一會兒,才慢慢平靜下去。 阮蒙沒有繼續(xù)待在臥室,轉(zhuǎn)而又去了浴室。 里面的花灑照舊都被打開,阮蒙關(guān)了花灑就站在了鏡子面前。 鏡子里面還有個阮蒙,同樣的白臉皮,同樣的桃花眼。看著清清冷冷,像是不食人間煙火。 阮蒙不動,鏡子里面的阮蒙也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