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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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別的日子定在了十月下旬,整個觀財書店都忙碌了起來。 七大只在觀財書店生活了也有段時間,生活用品自然是不少的。 東西都給帶上,一些常用的藥品、??吹臅步o帶上。 現(xiàn)在就等著妖管所的人來接了。 阮蒙最近兩天都沒怎么看見芽芽,問了八爪魚才知道,芽芽最近一直都在倉庫里面,也不知道都在忙什么。 左右閑來無事,阮蒙推門進了倉庫,一眼就瞧見了正在打圍巾的芽芽。 手上是鳥類絨毛紡織成的線,腳下堆的是七彩的毛線。 芽芽手上拿著毛衣針不停勾著花,一見阮蒙反倒有些不好意思:“蒙蒙你怎么過來了?” “我就是過來看看?!比蠲赡昧说首幼谘垦可磉叄瑧B(tài)度自然的幫著芽芽扯著線,“怎么忽然想起來要打圍巾了?” “也不是忽然吧?!毖垦渴稚峡椫鴩恚旖菐е?,“其實早就想給它們織毛衣好過冬的了。不過孩子們長得稍微有點快,毛衣太廢料,我就干脆織條圍脖意思意思吧。別的小朋友都有的東西,咱們的娃也不能少不是?” 阮蒙腦補了一下七大只現(xiàn)在球一樣的身材,只覺芽芽嘴里的“稍微有點快”實在是太謙虛。 兩人一人理線一人織圍巾,配合也算默契。 芽芽織著織著 ,忽然響起什么:“等我也給你織條吧,話說蒙蒙你喜歡什么顏色?” 阮蒙想了一下芽芽之前給做的東西,清清嗓子道:“只要別是綠色就可以了?!?/br> “好吧。”芽芽心下略微有些遺憾,本想照著自己的原型織個白綠派的圍巾、帽子組合??墒乾F(xiàn)在阮蒙指定不要綠色了,那也只能換別的顏色了。 10月19號,天朗氣清。 妖管所特意派了專人來接七只彩虹鳥。 朱雀進門坐下摘了墨鏡,一見并排站在自己面前的七個小家伙,一口茶水就噴了出來。 阮蒙扯了紙巾給他擦嘴,嘴里不忘問道他:“養(yǎng)了這么久,還沒請教七只小家伙是什么品種呢?!?/br> 朱雀擦擦臉,清清嗓子就道:“阮老板見多識廣,難道就沒認出來這是畢方嗎?” 畢方? 觀財書店的成員們聞言齊齊去看七只大鳥,除了會噴火,貌似看外表哪里都不像神鳥畢方??! 朱雀嘆口氣,忍不住吐槽道:“真是畢方!不過我也是第一次見到這么胖的畢方,阮老板你家伙食太好了,這群小家伙體重真的超標了!” 好好的鳥給養(yǎng)成了豬,也能看出來觀財書店的用心吧。 應該是的吧! 送走了依依不舍的七只大鳥,阮蒙正要回房間,就聽實驗室里的九尾狐驚呼:“老板,恒溫箱里的土豆熟啦?。?!” 第113章 一根油條 那個像土豆一樣的雞蛋自打進了恒溫箱就沒了動靜。 這一躺就是幾個月, 誰也沒有去過多關注它。 阮蒙他們?nèi)ニ推咧恍‘叿降臅r候,九尾狐不想離別自己躲進了實驗室。 正猶豫著要不要哭呢, 忽然就聞到了一陣誘人的香味。 九尾狐順著香味找過去, 就來到了恒溫箱下面。 里面的“土豆”滋滋冒著熱氣,看起來像是熟了一般。 九尾狐喊完人第一時間就去檢查恒溫箱的溫度,畢竟以前出過自然現(xiàn)象, 誰也保保不準這次是不是。 可是九尾狐打開恒溫箱,到處檢查了個遍也沒發(fā)現(xiàn)什么不對的地方。 阮蒙他們進了實驗室看到的就是九尾狐坐在恒溫箱上單爪撈蛋的模樣。 芽芽腿長手長,立刻上前撈起九尾狐跟土豆。 大家看著那顆冒著煙的“土豆”,一時不知道該說什么好。 白虎動動鼻子,忍不住道:“好香??!控制不住自己想去拿孜然來了?!?/br> 它的話音未落, 原本還呼呼冒著熱氣的“土豆”瞬間降了溫,躺在那里一動不動, 像是死的一樣。 九尾狐看看土豆又看看阮蒙, 撓撓小腦袋問道:“不會真的把自己烤熟了吧?我聽說不管是人還是妖都有可能出現(xiàn)自燃現(xiàn)象哩!” “先檢查看看再說吧?!比蠲烧f完這個,芽芽立刻很有眼見力的將那顆土豆給抱了起來。 將土豆固定好放進檢查設備里后,阮蒙就開始幫著土豆做四維彩超檢查了。 之前七只畢方做四維的時候,多少還能看到個鳥樣。 可是到了這只土豆就什么都看不見了。 誰也不知帶它里面裝的是什么, 是生又是死。 芽芽將土豆從機器里面抱出來,開口問道阮蒙:“現(xiàn)在要怎么辦?。俊?/br> 阮蒙看了這枚土豆一眼而后開口道:“先放進恒溫箱里孵化著看看吧, 隨時注意觀察著, 別再出什么狀況?!?/br> 芽芽點點頭,抱著土豆回到了實驗室。 芽芽將這顆土豆放進恒溫箱,把里面的溫度調(diào)到了四十, 看了好一會兒才出了門。 察覺到周圍沒人的土豆在恒溫箱里滾了滾,試探著撞了一下恒溫箱的后玻璃。見沒什么用又停了下來,繼續(xù)窩在恒溫箱里面裝死。 “果然是活的?!卑谆⒖粗O(jiān)控畫面中的土豆忍不住道,這個東西比起七寶們看起來好像要麻煩不少。 阮蒙點頭,不置可否。 人家不出殼,觀財書店這邊也是沒有辦法。 大家都互相耗著,反正都有時間,誰也不會自已這點功夫。 自打入冬之后,觀財書店的生氣卻像是遇到了暖流,重新緊俏了起來。 這不剛商量完怎么對待土豆的問題,立刻就有人按響了門鈴。 九尾狐跑去要開門,后面白虎扯著當嗓子囑咐她先看清楚是誰再開門。 九尾狐把眼睛湊近貓眼,只見外面空空如也,就是正行的走廊畫面。 難不成是自己剛才聽錯了? 九尾狐這么想著就要回去,冷不防又聽到門鈴在響。 與此同時,白虎的客戶賬號忽然進來了一條西西提示:“我是昨天跟您約好來做咨詢的。我怕現(xiàn)在就在門外,勞煩先生幫我開下門好嗎?” 白虎看完就對離著門最近的九尾狐道:“又顧客說他在門外,你給他開下門吧?!?/br> 有顧客在門外? 所以敲門的其實是顧客是嗎? 九尾狐這么想著,忍不住再腦子里做了一個身高大概計算—— 要想自己從貓眼這里看不見他,相比應該是腿足夠長,自己這是從腿縫看出去了吧。 九尾狐想了想又覺得哪里不對,只是現(xiàn)在他要做的不是思考而是開門。 不管是多高,開門看看不就知道了? “咦,還是沒有人啊?!本盼埠蜷_門來坐看又看,就是沒有看到有人在外面,不由開口說了一句。 立刻就有一個微弱的聲音傳來,努力爭辯道:“我一直在的啊……” 九尾狐順著聲音往下看,就見一根金黃色的東西躺在門口,當下嘀咕了一句:“咦,一根油條?” 那根躺平的油條聞言立刻站了起來,禮貌自我介紹道:“我不是油條是油炸鬼啦!” 油炸鬼帶了一身油炸香氣進了門,他站在地板上面不肯坐沙發(fā),生怕給觀財書店弄臟沙發(fā)。 八爪魚上前在沙發(fā)上面鋪了一層厚厚的油紙隔開沙發(fā),油炸鬼這才禮貌道了謝然后爬上了沙發(fā)。 阮蒙坐在油炸鬼對面,對著油炸鬼露出一個禮貌的微笑:“請問有什么可以幫你的嗎?” 油炸鬼點點頭,扭扭身子嘆口氣:“先生,我聽朋友說您這里可以定制服務對吧。我想改變一下自己形象,不想每天那么油膩,像根油條一樣行走在這個世界了?!?/br> 油炸鬼不是壞鬼,只是很小的時候就被家族拿來下了油鍋祭了天。 要說油炸鬼曾經(jīng)也是恨的,可是饑荒年人連親人都能吃,炸個小孩又算什么。 油炸鬼的人身被炸成了黑炭,變成鬼以后也像是油炸食品一樣。 原本白嫩的身子變成了焦黃模樣,四肢跟五官全部被擠到了一起,看上去可不就像根油條嗎? 油炸鬼用這種形象生活了很多很多年,鬼神再就業(yè)政策出太后,油炸鬼也被應允可以外出打工。 可是誰會請一根油條來做工呢? 就這樣,油炸鬼一直靠著地府給的低保過生活??墒侨硕加袎粝?,鬼也不例外。 某天油炸鬼刷朋友圈,見一眾鬼友全部改頭換面不由動了心,跑去問他們是怎么改變的。 “我朋友說是來觀財書店定制服務改變了鬼生,我也想改變,所以我來了?!庇驼ü碚f完這些又立起身子,語氣當中帶著懇求,“我老板,我現(xiàn)在這幅鬼樣子還能改變嗎?我也想像普通的人跟鬼一樣,又四只有五官,而不是像油條……我本來就不是油條的!” 阮蒙看著油炸鬼哭唧唧的臉,出聲寬慰道:“你放心,到了我們店想變成什么樣子都可以。只是你現(xiàn)在這個樣子,要想變成普通人類的模樣,過程會很痛苦,花費也很高。這些你能接受嗎?” 油炸鬼立刻接了話:“我都是滾過油鍋的人了,還有什么好怕的呢。只是……”油炸鬼說著話,聲音就小了下去,“只是我一直靠著低保過生活,手里沒有那么多錢怎么辦啊……” 白虎從一旁拿出觀財書店印發(fā)的借貸廣告,向著油炸鬼熱心介紹了起來:“手頭緊沒關系,月光族也沒關系。只有你有人界的合法居住證件,就能辦理我們的分期還款服務。十年可以,二十年可以一百年也可以,方式靈活隨你選擇?!?/br> 油炸鬼接過廣告,仔細計算了一下自己的經(jīng)濟能力,最后弱弱開口問道:“阮老板,我想辦兩百年的分期可以嗎?” 阮蒙點頭:“沒問題的。這里有份手術知情同意書,你看下覺得沒問題簽個字,咱們立刻就能開始手術?!?/br> 直到躺到手術臺上的那一刻,油炸鬼還覺得這一切好像有點太快。 他明明只是想上門先咨詢再攢錢的,本以為就算手術也得等他攢個幾十年,沒曾想這么就能進行手術了。 吸入麻醉劑的那一刻,油炸鬼還在給自己做心理建設—— 疼就疼吧,哪怕能做一點點改變也是值得的啊! 看著手術臺上油條一樣的油炸鬼,八爪魚給做完麻醉就不知道接下來要干嘛了。 倒是阮蒙氣定神閑,開口問道八爪魚:“之前讓你往后的吸油面紙到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