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節(jié)
“一言為定?!?/br> …… 等到寧如玉回到花廳,坐了一會兒,剛喝完一盞茶,所有客人也都已經(jīng)到齊了,寧如珍笑靨盈盈的邀請所有人去花園里欣賞盛開的各種各樣的菊花。 有些夫人小姐特意追寧如珍,她說什么都跟著附和,寧如珍說去看花,她們就一個勁兒的夸二皇子府的花好看,夸得天花亂墜,好似天上人間也就此處有那么好看的菊花似的。 寧如玉覺得無趣,難道去趁那個熱鬧,趁著人沒注意,偷偷躲在了一邊,其他人跟著寧如珍去花園里賞菊花,她就就在花廳里沒有去,自個兒在花廳里吃茶點,比跟著去應(yīng)和寧如珍舒服多了。 大約過了半個時辰,寧如珍帶著人賞完花回來,看到寧如玉獨(dú)自一人坐在花廳里,臉上就有些不好看。 “四jiejie,你剛才怎么沒跟我們一起去賞花?”寧如珍冷冷地道,顯得十分不高興,大家都跟著去賞花,就她不去,顯然是故意不給她面子,好讓她難做。 寧如玉早就想好了說辭,笑了笑道:“娘娘誤會了,我剛才其實很想跟你們一起去賞花,就是我先前已經(jīng)去花園里面轉(zhuǎn)了一圈了,回來的時候不小心扭了一下腳,腳踝處隱隱作痛,沒辦法再走了,所以只好留在花廳里休息,剛才我看你們的興致很高,就不好說這件事,免得擾了大家的興致,這反而讓娘娘想岔了,以為我故意不去,都是我不好,娘娘千萬不要生氣?!?/br> 她都這樣說了,寧如珍哪里敢當(dāng)著那么多夫人小姐的面生氣,那不是自己打自己的臉么,只好把這口氣硬生生的咽了下去。 “四jiejie的腳踝真的傷到了嗎?要不要找大夫來看看???”寧如珍惡劣地想,找個大夫來說她沒有受傷,當(dāng)著所有夫人小姐的面揭穿她虛假的面孔,讓她丟臉丟個徹底。 寧如玉順著道:“娘娘說得是,我正好想讓我的丫鬟去叫我家侯爺過來,我當(dāng)初生病的時候,就是我家侯爺給我看的病,他的醫(yī)術(shù)高明,一眼就看出來我得的是什么病,開的藥也一吃就好,讓他來幫我看腳傷,也是再好不過了?!闭f著寧如玉就讓碧荷去請霍遠(yuǎn)行。 “是,夫人,奴婢這就去。”碧荷答應(yīng)一聲,飛快地去通知霍遠(yuǎn)行了。 ☆、第164章二更 寧如珍氣得臉色鐵青, 盯著寧如玉看的眼神恨不得撕了她,惡狠狠的在心里把寧如玉罵了千百遍,只道寧如玉心思惡毒不已, 當(dāng)初她生病的那件事, 自己都已經(jīng)給她下跪又認(rèn)錯了,兩個人也說好了一筆勾銷再也不提起, 誰知她現(xiàn)在竟當(dāng)著這么多夫人小姐的面舊事重提,說什么她當(dāng)初生病是讓霍遠(yuǎn)行治好的, 分明就是想借著這件事情做威脅, 表面上看起來像個清純的白蓮花, 實際上惡毒又做作。 旁邊的夫人小姐們聽到寧如玉讓丫鬟去請霍遠(yuǎn)行來給她看腳踝的扭傷。不少人臉上都露出了驚訝的神情,覺得她這樣也太恃寵而驕了,即使她們的身體有不舒服, 都是找大夫來看,不會跑到自己的夫君面前去撒嬌,覺得那樣做太不矜持了。根本不明白寧如玉這么做的意義。 其實寧如玉讓碧荷去請霍遠(yuǎn)行過來的原因,不是真的讓他來看病, 而是讓碧荷去通風(fēng)報信,好讓霍遠(yuǎn)行過來把她帶走,免得繼續(xù)留在這兒跟寧如珍針尖對麥芒, 大眼瞪小眼。 無視旁人看自己的目光,寧如玉低著頭,默默的在心里數(shù)著數(shù),盼著霍遠(yuǎn)行快點來。 霍遠(yuǎn)行來得很快, 跟一陣風(fēng)似的從前院刮到后院,只看到一身藍(lán)色錦袍的身影從前面飛奔而至,眨眼的功夫就到了眼前。 在場的眾人看到疾馳而來的霍遠(yuǎn)行,不自覺地就給他讓來了一條道。 霍遠(yuǎn)行到了花廳門口,飛快的掃了一眼眾人,目光清冷,左臉上的面具泛著寒光,氣勢迫人,有膽子小的夫人小姐膽怯地往后面退了兩步,生怕霍遠(yuǎn)行會遷怒她們。 好在霍遠(yuǎn)行并沒有說什么,閃身就進(jìn)入了廳里,大步走到寧如玉面前,低聲問:“婷婷,怎么了?” 寧如玉抬起頭來,對霍遠(yuǎn)行做了一個可憐兮兮的表情,道:“剛剛逛花園的時候不小心扭了腳?!?/br> “讓我看看。”霍遠(yuǎn)行說著就毫不猶豫地蹲下身去,伸手要摸她的腳。 寧如玉看到旁邊的夫人小姐都看著他們,不好意思的就把腳收回去,拉過裙子擋住,不讓霍遠(yuǎn)行碰,當(dāng)眾脫鞋襪太不禮貌了,她羞赧地道:“其他人都看著呢!” 霍遠(yuǎn)行沒有碰到她的腳落了空,又聽到她說的話,明白她不好意思,就站起身來道:“那我抱你回去吧,我們回去再看?!?/br> “好?!睂幦缬顸c頭,巴不得趕快離開這兒,如此正合她的心意。 霍遠(yuǎn)行說要走,即使寧如珍也不敢攔,還得忍著內(nèi)心的不爽上前來關(guān)心寧如玉,對寧如玉說體貼的話,“我讓下人送你們吧?!?/br> “不用了。”霍遠(yuǎn)行一口拒絕,絲毫不給寧如珍面子,彎腰抱起寧如玉就往外走。 這在寧如珍看來是霍遠(yuǎn)行對她無禮,但是在其他夫人小姐看來,卻是霍遠(yuǎn)行愛護(hù)寧如玉的表現(xiàn),看到寧如玉受了傷心疼,舍不得她受半點兒委屈。 后來,晉都城里都在傳霍遠(yuǎn)行對寧如玉如何如何恩愛,對她愛護(hù)有加,是整個晉都城最好的男人,傳聞就是從賞菊宴上傳出去的。不過這都是后話了。然而在許多年后,當(dāng)有人提起這件事的時候,依然有許多的女人對霍遠(yuǎn)行贊不絕口。 且說霍遠(yuǎn)行抱著寧如玉離開花廳,寧如珍本來是不想去送,按照她的計劃,她請寧如玉來參加賞菊宴,是要讓寧如玉出丑的,卻反倒讓寧如玉破壞了她的計劃,她的計劃才進(jìn)行到一半,心里憋著的那口惡氣還沒有出,就被寧如玉和霍遠(yuǎn)行兩人攪了局,心里如何能痛快! 可是在場還有那么多的夫人小姐看著,寧如珍又不能端著讓其他人看笑話,只得咬了咬牙,忍著心里的不舒服,跟著追出去,把寧如玉和霍遠(yuǎn)行送上馬車。 在寧如玉和霍遠(yuǎn)行走了之后,寧如珍舉辦這個賞菊宴就像變成了一場笑話,她硬著頭皮繼續(xù)陪著笑臉在各位夫人小姐面前周旋,但也只有她自己知道應(yīng)付得多么吃力。 好不容易熬到擺了宴席,招呼各位夫人小姐入席用膳,寧如珍坐在席上,一點兒胃口都沒有,吃什么都味同嚼蠟。 半個時辰后,終于用完了膳,眾人又轉(zhuǎn)去后院聽?wèi)颍蟹蛉诵〗闵宰髁似叹拖驅(qū)幦缯涓孓o,寧如珍也沒有挽留,后來陸陸續(xù)續(xù)也又人離開,直到后來所有人都告辭走了。 寧如珍回到自己住的院子,一進(jìn)門就黑了臉,丫鬟送了茶水上來,恭敬地請她用茶,她看也沒有看一眼,一揮手就把茶盞掃落在了地上。 “娘娘饒命,娘娘恕罪!”精致的茶盞摔了個粉碎,嚇得丫鬟噗通一聲跪倒在地上,一個勁兒地低頭認(rèn)錯,求寧如珍不要生氣,求她恕罪,哪怕地上都是茶盞的碎片,手掌心撐在了碎片上割出一條口子,鮮血順著口子流出來,也只敢一直趴在地上磕頭求饒。 寧如珍一直黑著臉站著沒動,仿佛沒有看到磕頭的丫鬟,以及她手上流出來的血。 旁邊的嬤嬤看了直皺眉頭,覺得這件事鬧大了不好,趕緊給那丫鬟使了個眼神,她走上前去踢了她一腳,大罵道:“還不快滾,沒用的東西,賴在這兒干什么,弄臟了地板還要叫人來打掃?!?/br> “奴婢這就滾,奴婢這就滾?!毖诀吒屑さ乜戳藡邒咭谎?,從地上爬起來,飛也是跑了出去,就像身后有惡魔在追一樣。 嬤嬤又對屋子里的其他丫鬟使了眼色,讓所有人都出去,只她一人留在屋里,小心翼翼地好言勸說著寧如珍。 “娘娘,不過是一個無關(guān)緊要的人,你何必生這么大的氣,小心氣壞了自己的身子?!眿邒叩?。 寧如珍哼了一聲,一屁股坐在旁邊的榻上,心有不甘地道:“我就是氣不過啊,簡直太氣人了,她寧如玉是個什么東西,竟然這么跟我做對,當(dāng)初在魏國公府的時候就常常跟我過不去,現(xiàn)在嫁人了,我好心請她來參加賞菊宴,她還給我鬧幺蛾子,裝模作樣的樣子看了就讓人惡心!” 嬤嬤看她罵得這么氣憤,也知道她和寧如玉的仇怨,只能順著她的話說,盡量安撫她暴躁的心情。 如此這般,如此那般地說了一通,嬤嬤好容易勸好了寧如珍,讓她消了火氣,就準(zhǔn)備出去讓丫鬟進(jìn)來收拾屋子。 而就在這個時候,蕭煜銘冷著臉一把推開房門,從外面跨步走了進(jìn)來,腳上的皂靴踩在碎瓷片上,發(fā)出刺啦一聲響,他目光不善地掃了一眼地上的碎瓷片,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弧度,冷冷地開口道:“這么喜歡砸東西,怎么不把這滿屋子的東西都砸了?反正我的這個二皇子府還經(jīng)得起你砸!” 這話聽起來就不是好話,顯而易見蕭煜銘是生氣了,寧如珍緊張地抿了抿嘴角,扯了扯手中的帕子,露出委屈的表情,為自己辯解,“爺,你誤會我了,這茶盞是不小心摔壞的,不信你可以問嬤嬤。” 嬤嬤趕緊點頭,道:“是,娘娘說的是真的,送茶的丫鬟笨手笨腳的,手一滑就把茶盞摔到地上了。” “你給我滾出去!”蕭煜銘突然怒喝了一聲,隨手抓住桌上的花瓶就朝嬤嬤砸了過去。 花瓶就在嬤嬤的腳邊摔了個粉碎,嚇得她渾身一抖,雙腿一軟就要往下跪,蕭煜銘懶得看她下跪,厭惡地道:“給我滾出去,還不快滾!” 嬤嬤哪里還敢在耽擱半分,連忙出去了。 屋里只剩下寧如珍和蕭煜銘兩人,蕭煜銘對著她冷笑兩聲,提步朝她走過去,看她的目光冰冷,沒有一絲溫度,猶如寒冬臘月一般,對她的厭惡是赤裸裸毫不掩飾。 兩個人明明是夫妻,卻沒有一點兒夫妻該有的恩愛情意,甚至連普通人都不如。 “你,你要干什么?”寧如珍緊張地看著邁步走過來的蕭煜銘,覺得他每走一步,身上散發(fā)出來的嗜血?dú)庀⒕透匾环?,她隱約都聞到了一股血腥的味道,忽然就覺得他好可怕。 寧如珍當(dāng)初是喜歡蕭煜銘的,從懂得男女情愛起,就一心想要嫁給蕭煜銘為妻,可惜等她如愿以償?shù)丶藿o他之后,才發(fā)現(xiàn)現(xiàn)實跟想象中的情形差別巨大,蕭煜銘一點兒都不喜歡她,對她沒有半點兒男女之情,她對他的喜歡和關(guān)心,他也都視若無睹,兩個人成了親在一起,也都只是互相怨懟,談不上半點兒感情,這樣的日子根本就不是寧如珍想要的。 蕭煜銘走近寧如珍,用手指抬起她的下巴,審視著她那張涂了厚厚脂粉的臉,目光里滿是嫌棄,說出來的話更是冰冷刺骨,“你要記得,你是嫁給我做了我的妻子,但是這個二皇子府還是我做主,不是你想怎么折騰就怎么折騰,想撒野就撒野的地方!你最好老老實實地懂分寸,少給我惹事!聽到了沒有?” 寧如珍怕得很,緊張地吞咽了一口,吶吶地道:“聽,聽到了。” ☆、第165章一更 蕭煜銘放開寧如珍的下巴, 嫌棄地拍拍她的臉,“聽明白了就好, 少給我惹事!” 說完蕭煜銘轉(zhuǎn)身就往外走, 一刻都不想在寧如珍房里多待。 寧如珍呆愣了一會兒, 忽然追上前去,對著蕭煜銘的背影喊道:“表哥……” 蕭煜銘腳步一頓, 眼底閃過一絲異樣的光芒, 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意,轉(zhuǎn)過身去,挑了挑眉道:“這樣叫讓我想起小時候呢?!?/br> 寧如珍聞言渾身一抖, 想起小時候他欺負(fù)她的事, 總覺得他現(xiàn)在冷嘲熱諷的表情跟小時候一樣,怯怯地看著他道:“你能不能不要這樣……” “我要怎樣還輪不到你來管!”蕭煜銘輕嗤了一聲, 再不理會她,轉(zhuǎn)身大不走了。 出了院子,還沒走出多遠(yuǎn),蕭煜銘就聽到有人在花壇的角落里哭,嗚嗚嗚嗚的聲音, 聽得人心煩。 “誰在那兒,給我出來!”蕭煜銘厲喝一聲。 聲音剛一落地, 花壇角落里的哭聲立刻就止住了。 一個穿著粉紅色衣裙的丫鬟,怯生生地從角落里站了起來。 待看清楚眼前的人,丫鬟嚇了一大跳,慌忙就要跪下去, 抖著聲音道:“二,二皇子?!?/br> 蕭煜銘上下掃了她一眼,認(rèn)出他是寧如珍身邊伺候的丫鬟,好像是叫什么柳兒還是紅兒的。 “你叫什么名字?為什么在這兒哭?”蕭煜銘皺著眉頭問道。 “奴婢名叫柳兒……”柳兒說了名字以后,就開始支支吾吾起來,不知道該不該把自己躲到這兒來哭的事情告訴他。 蕭煜銘看她不肯說也就沒了興趣,轉(zhuǎn)身就往前走去,走了出去沒幾步,腦海里陡然想起一件事了,于是又倒轉(zhuǎn)了回去。 “柳兒是吧?”蕭煜銘朝她招了招手,“你跟我來!” 柳兒不明所以,但也不敢拒絕,蕭煜銘說是什么就是什么,她忐忑不安地跟著蕭煜銘走了上去。一路跟著蕭煜銘的身后到了他的住處,蕭煜銘大步走進(jìn)正屋,柳兒在門外站著,不敢進(jìn)去。 蕭煜銘在里面等了片刻,不叫柳兒跟進(jìn)去,開口道:“站在門口做什么?讓我請你嗎?” “奴,奴婢不敢?!绷鴥红拇饝?yīng)了一聲,低垂著頭,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走了進(jìn)去。 柳兒進(jìn)了門也不敢往里走,就站在離門口不遠(yuǎn)的地方,蕭煜銘見了就有些不高興,命令道:“走過來一點兒。” “是……”柳兒依言往前走了幾步。 “啊——!”蕭煜銘忽然伸出手來,猛地抓住她的胳膊,將她用力往前一帶。 柳兒嚇得尖叫一聲,重心不穩(wěn)的撲進(jìn)了一張寬大的床里,她嚇得不得了,掙扎著就要起來,身后立刻就壓過了一個沉重的身體,將她狠狠的壓進(jìn)床里,她的那些掙扎全都變成了徒勞,蕭煜銘狠狠壓住她,胡亂撕扯著她身上的衣裙,三五兩下就把她脫了個干凈,完全不顧她的掙扎和叫喊,蠻橫的闖入進(jìn)去。 “痛——!嗚嗚……”柳兒慘叫出聲,眼眶里蓄滿了淚水,豆大的淚滴順著眼角滑落出來。 “吵死了!”身后的人用力一巴掌拍在她的屁股上,胡亂扯過一條衣服上的布條塞進(jìn)她的嘴里,堵住了她嘴里還未出口的話。 嘴巴被堵住無法再說不出話來,柳兒無力地趴在大床里,身后的人一直在不停的聳動,根本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身體猶如破布娃娃一樣被蕭煜銘折騰來折騰去,疼痛從身體最私密的部位向四面八方蔓延開來,渾身上下都在疼,骨頭里也在疼,整個身體都不像是自己的一樣。 這種折磨不知道持續(xù)了有多久,她最后支持不住暈了過去,后面的事也就什么都記不得了。 等到再次醒來,那個折磨她都人已經(jīng)不在了,身體卻疼得要散架,□□裸的告訴她一個不爭的事實,蕭煜銘把她□□了。 也許有人會很羨慕的告訴她,二皇子能睡她是她天大的福氣,是她祖上積了德,才會得到這樣的好事,但是她自己卻知道,她并不稀罕這樣的福氣,反而覺得是一場磨難,從今日起她就成了二皇子妃的眼中釘rou中刺,以后的路也不知道在哪里,日子只怕會越來越難過。 這么想著,柳兒就哭了起來,痛苦的想著以后肯定會過不下去了,她傷心得很,氣自己怎么會這么倒霉,偏偏就遇到了蕭煜銘,被這個沒有心的男人□□。 柳兒在床上哭了一陣,直到眼淚流干了,擦了一把臉坐起身來,打算找回自己的衣服穿上好趕緊離開,卻沒發(fā)現(xiàn)自己昨日那套衣裳,只看到床旁邊放了一套嶄新的衣裙,衣料和款式都不是她一個做奴婢可以穿的,這顯然是蕭煜銘安排的人放在這兒的。 看著擺放在旁邊的衣服,柳兒又喜又怕,不知道該不該把這套衣裳穿起來。 而就在這個時候,有個管事mama從外面推門走了進(jìn)來,看到她醒了,走上前來笑瞇瞇的道:“柳兒姑娘你醒了,二皇子已經(jīng)吩咐過了以后,以后你就住到旁邊的廂房,好方便照顧二皇子。” 聽到這個安排,柳兒簡直不敢相信,受寵若驚的看著管事mama,“你,你說的是真的嗎?” “我說的當(dāng)然是真的,難道我還敢騙你不成,你看到旁邊擺放的衣裙沒有,這就是二皇子特意吩咐奴婢給你準(zhǔn)備的,你可以起來試試看合不合身?!惫苁耺ama笑著道。 柳兒又狐疑的看了她好幾眼,看她說得認(rèn)真,不像作假,這才放下心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