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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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吃了藥就好了,忍一忍?!?/br> 誰在跟她說話?聲音很溫柔,而且還是個男人? 嚇得她一下子就睜開了眼睛,愣愣的看著正用棉簽蘸了水幫她潤唇的陸衍北。 “還很難受嗎?”陸衍北毫不掩飾他眼中的心疼和自責(zé)。 白夏一臉懵逼,什么情況?一覺醒來自己怎么成這副德行了? “你怎么在這兒?”她一開口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嗓子就跟被火燒了一樣,又疼又啞。 “你高燒昏迷不醒兩天了,我在這兒照顧了你兩天。” “兩天?”白夏還有點懵,皺起眉,回憶起昏迷前的事,她好像是被單君遇帶去參加文氏的舞會了,然后遇見了陸衍北,再然后她想出來透透氣,然后被人捂住了口鼻,就沒意識了。 難不成…是她出了事,陸衍北救了她? 思及此,白夏定了定心神,“謝謝你救了我?!?/br> 陸衍北只是笑了笑,沒有吭聲。 白夏這才細(xì)細(xì)打量了他一眼,陸衍北現(xiàn)在很狼狽。 頭發(fā)蓬松,軟軟的耷拉在額前遮住了眉梢,光潔的下巴上冒出了青色胡茬,眼底也有紅血絲,可看上去又有種落魄的貴公子頹廢美感。 她看陸衍北這個樣兒,心底頓時百感交集。 自己昏迷了兩天,陸衍北就守著她兩天嗎? 看她掙扎著要起來,他忙傾身上前將白夏扶著坐起了身。 “餓不餓?” 白夏搖頭,清眸在他臉上逡巡。 “陸先生,你是不是衣不解帶的照顧了我兩天?” “嗯,我看你病了,一直高燒不退,不放心讓別人來照顧你?!?/br> 白夏剛剛才清醒過來,臉色憔悴又蒼白。 她一直看著陸衍北,眸色復(fù)雜又深沉。 一直以來,她都搞不清楚陸衍北是看上了她什么,更搞不清楚自己又是何德何能能夠招惹上陸衍北這尊大神。 “陸先生,或許你會覺得我的問題很煩,可是我希望你這次能夠誠實回答我?!?/br> “你為什么要找上我?女人那么多,為什么偏偏是我?” “嗯,這個世界女人很多,可白夏只有一個。” “……”白夏一愣,緊抿唇,不言不語。 面上冷靜,看著沒什么異常,也只有她自己知道陸衍北說出這番話后,她的心臟頻率亂了。 陸衍北倒是沒有為難她,看她已經(jīng)清醒過來了,又不太想跟自己說話,他也不逼白夏。 那天晚上,他幾乎是將白夏扒光了,該做的都做了,就差最后一步時,他心有不忍,愣是忍耐了下來。 他不希望白夏在稀里糊涂的情況下跟自己發(fā)生關(guān)系,這樣做,或許可能是能夠很快的將白夏逼到自己身邊來,可他不想這么做。 他想給白夏最好的一切,包括這種事,他也希望給白夏留下個美好的回憶,而不是屈辱又難堪的。 陪著她在浴缸里泡著,等到元杰將醫(yī)生喊來了,他才將人抱出來。 不過不幸的是白夏泡涼水太久,受了寒,半夜里就開始發(fā)高燒,一直高燒不退。 陸衍北又自責(zé)又難受,恨不得自己去替她承擔(dān)這種痛苦。 照顧了她兩天,白夏才清醒過來,她醒了,陸衍北也就神經(jīng)松懈了下來。 等到伺候著白夏喝了粥,吃了點東西,他才摸到沙發(fā)上小憩。 連日來緊繃著的弦絲松懈,高度緊張又疲勞的身體松軟下來,陸衍北長手長腳,窩在那并不舒服的小沙發(fā)里,也昏昏沉沉的睡熟了過去。 白夏去廁所的時候,才看到自己脖子上有吻痕,痕跡很深,所以一直沒消退。 不止是脖子上,身上、胳膊上,連大腿根都有。 轟的一下,臉跟蒸熟了的螃蟹一樣紅透了。 她又不是什么不諳世事的純潔少女,不可能不知道這些痕跡意味著什么。 腦海內(nèi)有零散的記憶浮現(xiàn)出來,一會兒是她纏著陸衍北索吻,一會兒是兩個人纏吻的時候的畫面。 隱約記得那個低磁沙啞的聲音在她耳邊問,“白夏,看清楚我是誰?!?/br> 他一遍遍的問,白夏一遍遍的答。 臉頰發(fā)燙,熱的厲害。 她捂著臉,耳朵尖都鮮紅滴血。 天吶!那個大膽又色情的女人,真的是自己嗎? 那…那他們兩個真的發(fā)生關(guān)系了嗎?她現(xiàn)在腦子亂成了一鍋粥,而且身體哪兒都不舒服,好像是做了又好像是沒做,要是真的做了,她該怎么辦?這就是婚內(nèi)出軌啊!而且…而且是她強(qiáng)迫了陸衍北! 白夏咬著下唇,羞憤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