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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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春閣?”這不是吃飯的地方嗎? 陸衍北率先下了車,繞到了副駕駛座幫她拉開了車門。 他牽著白夏的手往里走,白夏側(cè)眸看了他一眼,“陸先生,你弄得這么神秘兮兮的,是在籌謀著什么嗎?” “嗯,都領(lǐng)證這么久了,你還沒有見過我的朋友?!标懷鼙闭f,“你是我太太,遲早要熟悉我的交際圈,我這次帶你過來就是讓你們熟悉熟悉。” “……”怎么又來突然襲擊? 上一次陸衍北求婚的時候還騙她說是見父母,害得她白白緊張了好久,如今又不提前通知她就帶著她來見朋友,萬一她這邋里邋遢的模樣給他朋友留下了壞印象怎么辦?“ 白夏停住了腳,摸了摸自己的臉和頭發(fā),“怎么辦,我沒化妝也還沒洗頭發(fā),衣服也沒換。” “在外邊跑了一天,現(xiàn)在身上肯定汗津津的特別臟,他們會不會覺得你找了個……” 她話都沒說完就被陸衍北打斷,“讓我看看?!?/br> 白夏乖巧的抬起頭讓陸衍北看,濕漉漉的黑眸內(nèi)刻滿了緊張和慌亂。 倏忽,唇上一熱。 他親了白夏一口,親昵的摸了摸她臉頰,“很漂亮,比我見過的所有女人都要漂亮?!?/br> “陸先生,撒謊可不是好習(xí)慣?!?/br> “我沒撒謊,在我心底,你比任何人都要珍貴。” 被寵壞了膽子就大了,何況他們結(jié)婚也快有小半年了,白夏早就習(xí)慣了陸衍北的存在,毫不客氣的伸手就去擰他的臉,“那好啊,還不趕緊帶你的漂亮老婆去見朋友?” “哦?陸太太,你現(xiàn)在臉皮也厚了?!?/br> “那得感謝陸先生言傳身教的告訴我,人不要臉天下無敵?!?/br> “其實我更喜歡言傳身教另一件事?!标懷鼙币槐菊?jīng)的攬著我說,“陸太太,晚上回去我們試試其他姿勢?” “……”論不要臉,她肯定是比不過陸衍北的。 不過,她也知道陸衍北只是嘴上說說,他們結(jié)婚這么久從來沒有發(fā)生過關(guān)系。 白了他一眼后,推開了他率先往里走,陸衍北悶聲笑了笑,大步跟在她身后。 回春閣是建在湖泊之上,古色古香,有點像是亭臺水榭。 穿過幽幽長廊,看到走廊側(cè)的湖水碧波蕩漾,在柔和的水下彩燈和冉冉噴薄而出的煙霧之下,那五彩斑斕的鯉魚擺動著魚尾涌動,好似仙境瑤池。 推開了厚重的鏤空雕刻的紅木門,陸衍北牽著她進了屋。 屋子內(nèi)坐著三男兩女,均是容貌出眾,其中的一位還坐著輪椅。 “老四,你也來的太慢了吧!”說話的人是元杰,這她是見過的,其他的幾位她就不認識了。 陸衍北拉著她過去坐下,然后才開口一一介紹。 她這才知道那個戴著黑框眼鏡,看上去文質(zhì)彬彬的人叫許舜陽,而那位坐在輪椅上的男人叫覃墨,他們都是陸衍北的好友。 至于那兩個女人,一個看上去年紀還很小,聽說是許舜陽的侄女,而陪在覃墨身邊的那位就是覃墨的太太,褚新月。 “白小姐久仰大名,今天終于得見真人了?!瘪θ轀睾停瓷先ズ芎孟嗵帲S舜陽則比較冷淡,對什么事都漠不關(guān)心。 看到白夏和陸衍北進來,也只是淡淡的頷首致意。 “覃先生客氣了?!?/br> “哎呦,你們不要先生小姐的叫來叫去可以嗎?又不是不認識?!痹苁鞘懿涣怂麄冞@么寒暄來寒暄去,連頓飯都能吃的人胃疼。 “行了行了,老四他媳婦,你就跟著老四叫他們的名字就好了,沒必要這么疏離,再怎么說你也是老四的老婆,也算是我們的朋友?!彼芎闷獾暮逄夥眨拔腋嬖V你,你別看這幾個人人模狗樣的,其實心都黑著呢!” “真的!你跟他們相處了以后,到頭來肯定會發(fā)現(xiàn)我才是最好的選擇?!?/br> “是嗎?元杰,你是想擋著我的面拐走我老婆嗎?”陸衍北似笑非笑的睨了他一眼,元杰訕訕道,“哪敢??!” 白夏被他們這么一鬧,反而輕松了不少,對他們之前的緊張和芥蒂也就少了。 她后來才了解到他們這幾個人都有自己的故事,而且身份都不低。 元杰是大律師,聲名顯赫,覃墨以前是軍人,軍銜很高,只是在一次執(zhí)行任務(wù)中不幸傷到了腿,所以現(xiàn)在才變成了現(xiàn)在這個樣子。 至于許舜陽…… 這個人的身份就比較神秘了,她問陸衍北,陸衍北也說他身份復(fù)雜不好解釋,而且他牽扯波及的太廣。 一頓飯吃的還算融洽溫馨,偶爾看到他們的打趣和互相調(diào)侃,白夏也只覺得溫暖。 正吃飯的時候,元杰神秘兮兮的跟她說,“我跟你說,你別看那許舜陽是個面癱,對誰都冷著一張臉,他對他那個侄女可是寶貝的很!” “他那侄女現(xiàn)在才十七歲,許舜陽比她大十五歲,差不多就是一輪?。∥叶紤岩稍S舜陽這臭小子有戀童癖?!?/br> “戀童癖?可他們不是叔侄關(guān)系嗎?” “什么啊!又不是親的,他們沒有血緣關(guān)系,那女孩兒是許舜陽收養(yǎng)的一個孩子,又不許人孩子叫他爸爸,只讓她喊叔叔?!?/br> 元杰賊兮兮的看著許舜陽,“我跟許舜陽認識了這么多年,他是個什么人我還是清楚的,我看他對他侄女肯定有意圖?!?/br> “不過要說我們這幾個里面,心最黑最狠的就是你家那口子,就跟笑面狐貍一樣,誰要真招惹了他,他還不得剝了別人的皮!” 他一說起陸衍北就停不下來了,滔滔不絕的悉數(shù)著陸衍北的罪行,一條一條的列舉出來,如數(shù)家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