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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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沈臨安掀眸,看了后視鏡中的人一眼,“你沒有那么差,心雅,你愿意放下自己的固執(zhí),這很好?!?/br> “這個世上,很少有人能做到這一點?!?/br> 私生女,不是個光彩的名號。 白心雅也怨恨過為什么父母要這么自私的將她生下來,面對著其他人異樣的目光。 世人對小三總是唾棄痛恨的,她是小三的孩子,也不會好到哪兒去。 在回到白家以前,她跟白夏過的生活是云泥之別。 白夏有個偉大的mama,是桐川出了名的名媛貴女,而自己的母親則是個被包養(yǎng)的情婦,兩者相比較,高下立見。 她曾見過白夏的mama,那是個很有魅力的女人。 羨慕到嫉妒,一念之差。 處處跟白夏爭,究其根本還不是因為她自卑。 身份的不光彩,讓她覺得自己總是低了白夏一頭。 她跟陸衍北相遇,總以為陸衍北是只屬于她的秘密寶藏。 后來,才明白,這個世上從沒有什么東西是屬于她的,不自己去爭取,不管是什么都會從指縫間流逝。 白心雅總以為白元尚是喜歡自己母親的,不然也不會包養(yǎng)她,還將自己帶回身邊撫養(yǎng)。 直到她知道了那孩子的存在,才頓時明白過來,白元尚對她的寵愛不是唯一,他甚至在考慮將白家的產(chǎn)業(yè)都交給外頭那個野兒子。 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先下手為強,將白家的產(chǎn)業(yè)一點點轉(zhuǎn)移過來。 想到那些陳年往事,白心雅眼睛漸漸黯淡下來,“沈律師,等有空,你陪我去一趟邢家吧” “去邢家干什么?” “當(dāng)然是去做交易?!卑仔难趴粗膺?,眸光清幽,“我不找法子保護(hù)自己,還有誰會護(hù)住我?” 眸色幽幽,微光掠過。 沈臨安緊抿著唇角沒吭聲,如果她愿意,其實也不是沒人愿意護(hù)著她的。 前提是,她真的能放下現(xiàn)在的一切。 —— 白夏更名為邢夏,她也沒有要找回原來名字的意思。 只是白心雅跟她說的那番話,讓她很在意。 白心雅變了,這種變化微乎其微。 她跟白心雅也算是一起長大,相處了這么十幾年,她當(dāng)然能夠感覺到白心雅心境發(fā)生了微妙的改變。 說不上好,也說不上不好。 這可能就是常說的慢慢學(xué)著長大吧! 她并不怕去面對過去,她唯一害怕面對的是陸衍北對她到底抱著什么樣的感情。 從墓地回去后,白夏終于郁郁寡歡。 她的這種沉悶,接觸她的人都能感受到。 季斐然心底也不大舒服,總有種自己培養(yǎng)了多年的心血被人剽竊了的那種憋屈感。 他事后才知道,那天晚上白夏被她前夫帶走了。 一整個晚上,他們都待在一起,孤男寡女,還曾是有情人,兩人之間會發(fā)生什么,似乎就不言而喻了。 他是不想多問,要不是看著白夏狀態(tài)不對勁,他也不會管這種事。 見她跟自己匯報工作都能走神,季斐然眉心一蹙,“白總監(jiān),我希望你在上班的時候能夠拋卻你的私人情感?!?/br> “對待工作,就應(yīng)該嚴(yán)謹(jǐn)認(rèn)真?!?/br> 清眸微顫,白夏躲閃著季斐然如炬目光,“抱歉?!?/br> “不用跟我道歉,你對不起的人不是我?!奔眷橙徽Z氣略重,“當(dāng)初我?guī)愕臅r候就說過,商場如戰(zhàn)場,瞬息萬變,你可知你稍微走神,略有不慎就可能落進(jìn)別人的圈套,給公司造成損失?” 口腔內(nèi)泛苦,她微微啟唇似是想說點什么,最終又選擇了沉默,舔了舔干澀的唇瓣,悶聲不吭的低著頭。 她越是這么沉默,季斐然就越是不舒服,心底跟梗著一根刺一樣。 “算了,你回去好好反省一下,我看你今天也沒什么心情上班,就提前下班,好好調(diào)整自己的情緒,我不希望明早上來公司看到的還是一個死氣沉沉的人!明白嗎?!” “嗯,我明白”季斐然這人雖說嘴上不饒人,但心腸是好的,她也懂季斐然是故意找了個臺階讓她回家休息。 最近這段時間,被陸衍北還有爭撫養(yǎng)權(quán)的事,弄得焦頭爛額,白夏還真沒什么心思上班。 剛出公司,就接到了邢森的電話。 “季斐然跟你告狀了?” “告狀?告什么狀?” “……”沒有嘛?那怎么這么巧,她前腳剛出公司,后腳邢森的電話就打進(jìn)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