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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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嗎?你能跟其他女人上床,我就不能選擇其他男人嗎?” 她眼底的怨恨只增不減,眼眸深處的nongnong悲哀化為沉沉霧靄,揮散不去。 她滿腔歡喜的從外地趕回來給他過生日,不過才幾個月而已,就已經(jīng)有人代替她了,鳩占鵲巢。 跌跌撞撞的從家離開,她甚至都不敢去深想她走后會發(fā)生什么事兒。 一想到這兒,白夏就沒法冷靜,“你比單君遇還要惡心!他好歹從來沒有欺瞞過我,可你呢?一邊欺騙我,一邊跟其他人上床,陸衍北,你不覺得自己臟,我都嫌你臟!” “離我遠點!滾遠點!我這一輩子最不想看見的人就是你!” 正文 第一百六十六章 恨得越深越好 “真可惜,你這輩子都得面對著我”陸衍北格外惡劣的堵了她的話。 他將人抱到了房間后,冷聲嗤笑,“你放心,我不會禁錮著你,不過這一段時間,你別想從這里踏出半步?!?/br> 陸衍北說完就走了,白夏撲過去時,房門被反鎖了。 她拍著門,吼道,“陸衍北你個混蛋!開門??!” 隔著一扇門,陸衍北垂下了眼睫,光影交錯,如扇纖長的眼睫在眼窩投下了一片落寞剪影。 他也聽到了屋子內(nèi)白夏不甘心的咒罵,攥著門把的手漸漸脫力松開。 一夜未眠,靜坐在沙發(fā)內(nèi)。 光影觥籌交錯,從寂靜黑夜到白晝。 坐在沙發(fā)內(nèi)的男人,茶幾上的煙灰缸內(nèi)煙蒂甚多。 清幽的黑眸內(nèi)布滿了猩紅血絲,下巴上隱隱泛起了青色胡茬。 他開門時,看到蜷縮在床頭一隅的小小一團,心尖泛起了微微的疼。 放輕了手腳靠近,拉過了被子輕輕給她蓋上。 倏忽,原本緊閉著眼睛的白夏睜開了眼。 陸衍北一僵,正不知所措時,聽到她說,“我從沒想過你能瘋到這種地步!囚著我有意思嗎?” “我不這么做,你怎么會乖乖待著?”陸衍北斂下了眼中的隱憂,勾唇譏諷道,“我不會對你做什么,你只要老老實實的待在這里就好?!?/br> “你打算關著我到什么時候?難不成你還打算關我一輩子嗎?” 他沒回答,目光在她素凈的小臉上逡巡,“在你改變主意之前,我不會放你走的?!?/br> “死了這條心吧!這里地址偏僻,沒人能找到這兒來,屋內(nèi)能聯(lián)系外界的東西都被屏蔽了信號,你就算是想跑也難從這里跑出去?!?/br> “……” 視線涼薄,他看了白夏一眼,嗓音沙啞低沉,“你在這里好好休息,我不打擾你?!?/br> 他離開的時候,預備關上門,看到白夏一個人坐在床邊發(fā)呆。 重新反鎖上了門,陸衍北沉眸站在門邊出神。 邢森是打定了主意要將白夏跟季斐然綁在一起,一旦與季家訂婚,確認了聯(lián)姻關系,事情就真的棘手了。 且不說季家不好惹,就單說要在白夏身上冠上其他男人的名諱,被劃分為其他男人的專屬品,這就足夠讓陸衍北憤怒了。 菲薄的唇漸漸失了血色,臉色青白,額上滲出了細細的薄汗。 捂著腹部的手一松開,看到手上的血,陸衍北不得不先行離開去處理干凈。 元杰是跟著家庭醫(yī)生一起過來的,看到醫(yī)生在給陸衍北上藥,元杰蹙眉,“你真是能耐了??!傷得這么嚴重還死撐著。” “事情辦得怎么樣?” “你放心,沒泄露消息出去”元杰白了他一眼,“你昨晚上那么一鬧,邢家的人也怕會鬧出丑聞,早就做了措施,封了其他人的口。” “不過……” 他看到陸衍北腹部還在滲血的猙獰傷口,眼底隱有擔憂,“你真的不用去醫(yī)院看看嗎?” “你這傷可不是什么小事兒?!?/br> “不必” “我就沒見過像你這么愛逞強,死鴨子嘴硬的人!”元杰是關心則亂,見他不愿意去醫(yī)院,元杰心底的火氣就蹭蹭的往上冒,“你說說你,都弄成這樣了,還非要跑去現(xiàn)場,真不要命了嗎?” “我不去,白夏跟季家的婚事就板上釘釘了?!?/br> 元杰沉默了一瞬,他們知道由邢家舉辦的晚宴,也猜到了邢森的用意,他是想將邢家跟季家綁在一起。 季家是官,而他們是匪,最多算是個商人,可惜他們這商人的底子不是很干凈,要真是跟季家杠上了,只怕不好脫身。 暫且先別說季家那種家風甚嚴的軍人世家是不是能夠接受白夏這個已經(jīng)有過二婚還生過孩子的女人,就單說這季家護犢子的性子,要真是公然跟季家的人起沖突,季家也不會任由著事態(tài)發(fā)展下去,難保不會對他們下手。 倒不是怕了季家,如果是平時的話,倒也無所謂,但是現(xiàn)在情況特殊。 內(nèi)亂都沒平定,就別說外患了。 內(nèi)外夾擊,腹背受敵,只是加速死亡而已。 再說,老四這性子,怎么可能忍得了白夏跟其他男人訂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