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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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君遇同意了他的要求,從病房門口撤開,跟著陸衍北到了醫(yī)院住院部的樓頂天臺上。 “關(guān)于你兒子的事,我很抱歉”陸衍北神色淡漠的看著單君遇,“不過如果重來一次,我仍然會選擇那么做?!?/br> “我恨不得現(xiàn)在就將你殺了”單君遇眼底戾氣深重,相比較于陸衍北的淡然自處,單君遇要激動的多,尤其是再聽到他假惺惺的表達(dá)了歉意后,又說出了他并沒有悔意的話。 “正好,我也恨不得殺了你”陸衍北微微扯動唇角,眉梢冷峭,“我要不這么做,白夏不會趁早對你死心,換作你是我,你也會這么做?!?/br> “我從不后悔自己做過的事,但是這件事影響到了白夏,牽連到了她,我不想讓她也活在對你的歉疚里?!?/br> 他肯道歉不是因?yàn)樗嬗X得對不起單君遇,相反,如果不是顧忌著白夏,當(dāng)初他對單君遇可能會更加心狠手辣。 斬草不除根,春風(fēng)吹又生,這是他一向的準(zhǔn)則,只是怕白夏會難過,他才不想做的那么決絕。 “你不用左一句白夏右一句白夏,我知道現(xiàn)在白夏是屬于你,你很得意?!?/br> “我只不過是在同情你”陸衍北說出的話一句比一句難聽,“有璞玉當(dāng)成石頭,不肯好好雕琢也不愿意好好珍惜,現(xiàn)在裝得要死要活的,怎么?你是在跟我女人面前裝可憐,希望她同情你?” 額角青筋隱隱跳動,單君遇寒著臉,狠狠揍了他一拳,“陸衍北!你他媽說夠了嗎?!” “沒有”陸衍北只是笑,“我在嘲笑你啊,廢物” “真窩囊,都過了這么久,一點(diǎn)長進(jìn)都沒有,你從過去到現(xiàn)在都斗不過我,就算給你一個重來的機(jī)會,白夏也仍舊屬于我?!?/br> “你!”他剛預(yù)備揮出去的拳頭被人緊緊抓著,回過頭去,看到白夏后,單君遇才松開了陸衍北。 見他們夫妻兩情深意濃的,單君遇心口窒悶,轉(zhuǎn)身大步離開了。 白夏看著陸衍北嘴角的血跡,眉心緊蹙,“為什么不躲?” “你明知道他現(xiàn)在對你氣得慌,干嘛還要跑到他面前說那些難聽的話刺激他?打你一頓出出氣,這就好了嗎?” “我是不想讓你繼續(xù)為了我做的事而對他心懷愧疚?!比绻沁@樣,那他寧愿自己來面對,讓單君遇出了這口氣,也好讓白夏好過點(diǎn)。 正文 第兩百一十一章 不能動手術(shù) “我看看”白夏伸手輕輕撫摸著他嘴角卻始終不敢去碰出血的地方,陸衍北嘶了一聲,白夏斂下了眼底的心疼,狠狠拍了他手臂一下,“都這么大的人了,做事還沒輕沒重的,那是能隨便刺激的人嗎?萬一他被氣憤沖昏了頭腦,你有可能就被打死了!” “我沒那么弱” “是嗎?你很強(qiáng)悍嗎?”白夏瞪著他,“你還覺得自己做對了是不是?我看就應(yīng)該讓他打死你!” 她是因?yàn)殛懷鼙碑?dāng)初幫著林顏舒隱瞞了單玦身世的事而感到抱歉,不單單只是對單君遇,更多的是對單玦,那個孩子是被無辜牽連的,這幾天她跟陸衍北籌算著,如果單君遇真的不打算繼續(xù)收養(yǎng)單玦,那他們就負(fù)責(zé)單玦以后的未來,收養(yǎng)單玦將他撫養(yǎng)成人。 白夏也不是圣母,她心善是因?yàn)檫@事兒本來就跟他們夫妻倆有關(guān)系,是陸衍北間接促成了現(xiàn)在的結(jié)局,加上他們自己也有小孩子,白夏怎么都沒辦法忍心看著單玦因?yàn)樗麄兇笕说倪^錯和往事而被牽連。 今天到醫(yī)院來,就是來看看單玦,順便了解下情況,如果單君遇真的打算放棄,那他們就會去辦理收養(yǎng)手續(xù)。 “擔(dān)心了?”陸衍北非但不收斂,還拉住了白夏的手,嬉皮笑臉的朝著白夏,惹得白夏一點(diǎn)火氣都發(fā)不出來了,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我擔(dān)心你什么?你是誰啊?不是上市公司的老總嗎?那么多人聽你差遣,我算什么???你怎么會聽我的話?” “好了”陸衍北好笑的捏了捏她臉頰,“這不是沒事嗎?我把握著分寸的,你當(dāng)我真的那么蠢會甘心給他當(dāng)人rou沙包?我只是讓他出了心頭的那口氣,畢竟當(dāng)初是我撬了他墻角,拐走了他老婆,還讓他當(dāng)便宜爸爸這么多年,換做是誰,心底肯定都不好受?!?/br> 美眸流轉(zhuǎn),白夏睨了他一眼,“對,你就是個惡棍,每個人都來揍上這么一拳,我看你有多好的底子能撐得?。 ?/br> …… 背靠著沁涼的墻壁,眼睫低垂遮住了眼中的落寞。 他側(cè)眸看了一眼,那邊的兩人站在一起很養(yǎng)眼也很般配。 單君遇深深看了一眼白夏后,起身離開。 陸衍北這個人,好的壞的都由他一手cao控扮演了,他這個受害者反倒成為了十惡不赦的罪人。 雖不是第一次看到他們親密無間的相處,但是每一次看到,這種場景帶給他的傷害都是同等的。 也許白夏說的沒錯,他還是跟過去一樣自以為是,遇到了困難只會選擇退縮逃避。 不管怎么說,弄丟了白夏的人,始終是自己,不關(guān)陸衍北的事。 從天臺下去,他深吸氣,整理了下紛擾的思緒,面帶微笑的進(jìn)了病房。 “爸爸!” “嗯”單君遇淺笑著踱步過去,看到單玦見到自己后,眼底的亮色,單君遇原本冷硬的心臟漸漸變得柔軟。 他抬手輕輕撫摸著單玦細(xì)軟的黑發(fā),白夏去過一次后,將他從醉生夢死的糜爛生活里拉了出來。 單玦跟他生活了五六年,人非草木,孰能無情,雖然不是他的親生兒子,但是對他來說,這幾年是單玦一直在陪伴著他,他們相依為命。 所以…… 即便是知道他不是自己的親兒子,他也沒辦法說割舍就割舍下。 白夏說的是對的,孩子是無辜的,歸根究底,最先做錯的人是自己,不應(yīng)該讓單玦去幫自己承擔(dān)這一切。 “對不起啊,爸爸這段時間很忙所以都沒有來醫(yī)院看你,你怪爸爸嗎?” 單玦艱難的搖了搖頭,“不怪,爸爸忙,單玦懂,爸爸來了,單玦就高興?!?/br> “乖兒子” —— 病房門外 白夏跟陸衍北從天臺下來后就到了病房,只是沒有進(jìn)去病房內(nèi),站在門口,看到房內(nèi)父子倆難得的溫情時刻,白夏松了口氣,她的手被陸衍北緊握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