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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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賬東西!”邢云氣急攻心,伸手上前想去抓邢子東,礙于白夏在前邊她根本就碰不到邢子東的邊。 明知道邢云這會兒正處在暴怒邊緣,邢子東還拿話激她,邢云氣瘋了,隨手拿起了桌上的茶壺狠狠砸過去。 白夏躲閃不及,下意識的閉上了眼睛。 預料之中的疼痛沒有到來,她睜開眼睛,看到擋在自己面前的陸衍北,白夏愣了會兒。 直到傭人大叫有血的時候,白夏才回過神來,扯過陸衍北,看到他捂著額頭,手指縫內(nèi)滲出了血,白夏又氣又急。 這出意外過后,邢云母子總算是安靜了。 白夏在幫他處理傷口,其余的人還在客廳待著。 “誰讓你幫我擋的?你傻嗎?” “我要是連自己的老婆都保護不了,還算什么男人?” 聞言,白夏下了狠手,見陸衍北眉心緊蹙,她才沒好氣的說,“少逞能,以后碰到這種事不用你多管閑事,萬一砸出個好歹了怎么辦?” “我保護你是本分” “……”她嘆了口氣,幫陸衍北上好了藥后,才說,“我不需要你保護我,你能為我好好活著這就夠了?!?/br> 收拾了藥箱后,白夏說,“你就留在房里好好休息吧!我出去看看。” 她也不放心邢子東,這混小子辦事一向沒個底,這次說要跟許晚晚訂婚,惹得家里雞飛狗跳的,還害得陸衍北也被連累了,她這會兒也想將邢子東狠狠揍上一頓出出氣。 樓下已經(jīng)安靜了,她環(huán)視了四周沒看到邢子東。 眼尖的付彤看到了緩步下樓的白夏,詢問道,“怎么樣,他還好嗎?” “他沒事”白夏用眼神詢問邢子東的下落,付彤只拉過了她,壓低了聲音說,“他在佛堂,被關(guān)禁閉了?!?/br> 佛堂關(guān)禁閉是邢云對付邢子東唯一的手段,以前只要邢子東惹了禍,這兩母子一定是吵得不可開交,邢云經(jīng)常拿邢子東沒辦法,只能關(guān)禁閉。 這會兒,邢云在孟德維的勸說下心情已經(jīng)平復很多了,白夏小聲的跟付彤說,“那我去看看他” “去吧” 付彤讓她過去,白夏放輕了手腳離開,朝一樓佛堂走去。 推開門,佛堂內(nèi)光線昏暗,只有跳躍的燭火耀耀,撲面而來的厚重檀香味兒,引得白夏鼻尖不適。 邢子東正跪在蒲團上,看到那跪的筆直的身影,白夏無奈出聲,“到底怎么回事兒?你真要跟晚晚訂婚?” 跪著的人循聲回頭,看到白夏后,他才開口,“我是要跟她訂婚,并且她已經(jīng)同意了?!?/br> 白夏揚眉,“你說晚晚同意了,那許舜陽同意了嗎?” 正文 第兩百二十三章 居心叵測的女人 邢子東沉默了,見此,白夏無奈嘆氣,索性盤腿在另一個蒲團上坐下,“許舜陽都沒有同意你們訂婚的事,你著急什么?” “而且你怎么知道許晚晚真的就很想嫁給你呢?” “她答應我了”邢子東說,“我跟她求婚,她答應了。” “邢子東,我跟你年紀其實也沒有相差很遠,所以有些話我是以朋友身份跟你說而不是長輩對晚輩的教導?!卑紫牟惶澩献訓|要跟許晚晚訂婚的事,太不踏實,如果她不認識許晚晚的話,可能也不會有這么大的想法,但她認識許晚晚并且很熟悉,所以她很清楚許晚晚對許舜陽的感情遠遠比他們想象的深刻,她不希望邢子東在這場感情中黯淡收場。 陸衍北說感情的事她不應該管,可是邢子東畢竟是她的親人,她不希望看到邢子東受到傷害,該為他提點的,自己還是一樣會說。 “許晚晚對許舜陽是什么感情,我就算不跟你說,你也很清楚,在這種情況下,你仍然堅持要娶她嗎?你有沒有想過也許以后你不會后悔,可萬一許晚晚后悔了怎么辦?”白夏擔心現(xiàn)在許晚晚答應邢子東就是逞一時之氣,她也怕許晚晚答應邢子東根本就不是出自真心。 “我并不在乎”邢子東很固執(zhí),“好也好,壞也罷,總歸是我自己選擇的,無論結(jié)果是什么我都能夠承受,可如果現(xiàn)在就讓我放棄,我會不甘心,我知道你跟我媽都是為了我好,可是我已經(jīng)不是個小孩子了,我有權(quán)選擇自己想要的人生,我不想成為他們用來聯(lián)姻的工具,我不希望自己的人生是跟利益捆綁的,小姨,我這么說,你能明白嗎?” 她當然明白,只是作為一個過來人,白夏心底更加清楚婚姻與感情是不對等的,只有一廂情愿的執(zhí)念和飛蛾撲火的勇氣是沒有用的,最后被烈火燃燒成灰燼的人也只有自己,根本不會影響到對方分毫。 從未上心的人,怎會在意? “你想選擇自己的人生這沒有錯,我只是想提醒你,感情這種東西將就不來的,不是只有你一味的付出就夠了。”白夏想來想去也找不到什么好的言語能夠再去勸慰邢子東,該說的都說了,能說的也只有這些,道理邢子東都懂,只是他自己有自己的想法,旁人即便是本意為了他好,也無法左右他的思想和決定。 白夏從佛堂出去,看到付彤正靠在長廊墻邊站著,見她出來才出聲,“他怎么樣了?” 白夏搖搖頭,“說不通,他有自己的想法,我也只能指點兩句,說不得太多。” “堂姐呢?” “被你堂姐夫給帶回去了,她走之前說是讓我好好看著邢子東,不讓他出去亂跑,而且得跪一整夜。”付彤也很無奈,他們母子之間的事,自己這個外人還被連累了。 付彤猛然間想起來邢云走之前刻意囑咐自己的事,才拉著白夏跟她說,“對了,你堂姐讓我跟你說,讓你約好那個女孩兒明天出來見面,你跟她一起去?!?/br> “啊?”白夏一愣,讓自己跟邢云去見許晚晚,瘋了嗎? 看邢云今晚這態(tài)度,白夏擔心明天就算她們見了面也不會有什么愉悅的相處。 她委實擔心會鬧出什么岔子來,只不過這是邢云囑咐的事,白夏就算想推脫也不好推脫。 既然邢云都指名道姓的找自己一同前去,這就說明邢云是知道自己跟許晚晚的關(guān)系的。 她滿腹心事的回房,看到陸衍北正坐在窗邊沙發(fā)里翻看著厚厚的英文典籍,她也沒吭聲。 “怎么苦著張臉?”陸衍北掀眸,問了句。 白夏撲倒在床上,“堂姐讓我陪著她去見晚晚,這擺明了是要跟晚晚攤牌,你說我跟晚晚的關(guān)系這么尷尬,要是陪著堂姐過去示威,會不會不大好?” “有什么不好的?”陸衍北的嗓音云淡風輕,一點煩憂都沒有,“你跟晚晚認識這不是更好嗎?萬一到時候有什么沖突爭執(zhí),你也可以適時的調(diào)和阻止,見到晚晚后,你不是更好問清楚晚晚是怎么想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