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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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舜陽已經(jīng)知道了自己是誰,但他還是做了。 那段時間,許晚晚渾渾噩噩的,連在學(xué)校上課都在走神。 顧茹菲是故意的,在許舜陽面前,將自己烘托成善解人意,受了委屈還不肯說出來的小白蓮,自己被雕琢成了一個蠻橫無理不懂事沒有教養(yǎng)的野丫頭。 她受到的刺激不比顧茹菲小,她沒法消化那個事實,所以才一直被顧茹菲牽著鼻子走,她們不斷的起爭執(zhí),無一例外,每次都會被許舜陽撞上。 將許晚晚徹底打入深淵的是顧茹菲故意拿話激怒她后,兩人起了沖突,她才伸手輕輕碰了顧茹菲一下都沒有用力,顧茹菲就出事了。 正文 第兩百二十六章 可不可以不要再對我這么好了 她都不知道該說些什么,該做些什么好,因為這么多年,她一直是跟著許舜陽過的,如果許舜陽都不肯相信她,也不愿意聽她說話,那么她該怎么辦? 元杰一直在安慰她,她還保留著一絲僥幸。 當(dāng)然,她很快就明白過來自己所抱著那一絲絲僥幸和期待有多么的愚蠢。 從回憶中回過神來,許晚晚垂下了手,說道,“這里不是我的家,我沒有家,也沒有親人?!?/br> “就算有,也被你害死了”許晚晚仇恨的瞪著許舜陽,“你忘了嗎?當(dāng)初是你親手害死他們的,也是你親手將我送進(jìn)監(jiān)獄的,從那個時候開始我就沒有家了!你根本就不是我的親叔叔,你也沒資格管我!” “我要跟誰在一起,那是我的事!你難道不覺得跟我在同一個戶口簿上惡心嗎?我就看不得你們一個個的,明明就不喜歡我還要裝的好像很關(guān)心我的樣子,真好笑” 話音剛落,許晚晚便被狠狠扇了一巴掌。 她愣了會兒,許舜陽也愣住了。 薄唇囁嚅,似是想要開口說點什么,在看到那雙滿含怨恨的眼睛時,一句話都說不出口了。 許晚晚轉(zhuǎn)頭跑了,許舜陽僵在原地。 其實他沒想要動手,只是許晚晚說話太難聽,他不喜歡許晚晚現(xiàn)在咄咄逼人的模樣,氣急之下才失了分寸。 按了按酸疼的額角,許舜陽眉心緊蹙。 “舜陽,你還好嗎?”顧茹菲關(guān)心的拉著他的手,許舜陽輕輕搖頭,抽出手往里走。 看著許舜陽上樓的身影,她轉(zhuǎn)過頭看向空蕩蕩的大門口,若有所思。 許舜陽在樓上,越想越頭疼。 他將許晚晚帶回來養(yǎng)著的那年開始,他從沒對許晚晚動過手。 一則是許晚晚很乖巧懂事,幾乎不需要他費心,二則是后來關(guān)系漸漸變得融洽了,他對許晚晚也多了幾分真心實意,沒起過爭執(zhí)也沒動過手。 從他將顧茹菲帶回來后,她和顧茹菲就碰撞不斷,連帶著跟自己也不斷在爭吵。 要是許晚晚能跟過去一樣懂事聽話,他也不會做的這么決絕。 —— 許晚晚從許家跑出來,漫無目的的在大街上亂走。 天色漸漸昏暗,她坐在公交車站的站臺長椅上發(fā)呆,看著人來人往,車水流龍。 擱在包里的手機嗡嗡震動著,驚醒了正在發(fā)呆的許晚晚,看到來電顯示,許晚晚才接了電話。 “晚晚,你在哪兒?” “我……”許晚晚茫然的看了看四周,低聲道,“我不知道我在哪兒……” 那邊頓了會兒,很久才說,“你看看附近有沒有什么醒目的建筑” 許晚晚照著對方的話做,四下探尋,看到了一家咖啡館的名字后告訴了對方,然后電話就被掛斷了。 她一個人在這外邊獨自坐著,夜里忽然間起了風(fēng),她衣著單薄,坐在這兒被冷風(fēng)吹得有點冷。 也不知道坐了多久,站臺外開始淅淅瀝瀝的下起了小雨,進(jìn)而雨勢遞增,路上的行人匆匆都在找地方躲雨。 破雨而來的車子,遠(yuǎn)光燈晃了眼睛,車子穩(wěn)穩(wěn)停在站臺前。 從車上撐傘下來的人看著許晚晚只穿著條裙子坐在長椅上,脫下了外套給她披上后,將人拉了起來,“快點上車” “哦”許晚晚被攬著,那人一手撐著傘,一手護(hù)著她上車。 雨勢如破竹,就這么短短幾步路,上車的時候,他們兩人都被這瓢潑大雨給淋濕了。 “你不是被關(guān)禁閉了嗎?怎么出來了?”許晚晚看了一眼半跪在駕駛座伸長了手去拿后座毛毯的人,輕聲發(fā)問。 邢子?xùn)|扯到了毛毯后,才回答,“我那是不想讓我媽太失望,關(guān)禁閉也就關(guān)了一夜,我想出來也不是什么難事?!?/br> 邢云不住在邢家,所以他就算出來活動也沒人說,他之所以會半夜里跑出來,是因為他聽到白夏跟陸衍北的電話,知道許晚晚因為跟自己的事和許舜陽起了沖突所以跑出來了,許舜陽正讓陸衍北幫忙找人,他擔(dān)心許晚晚出什么岔子才找出來了。 給她打電話的時候,邢子?xùn)|已經(jīng)開車出來了,正沿路在找她。 “你先擦擦,免得感冒”邢子?xùn)|遞了紙巾和毛毯給她,許晚晚順從的接了過去。 許晚晚的臉頰腫了一邊,恰好是對著自己的,邢子?xùn)|自然是看到了,只是他沒有開口問,一句多余的話都沒問過。 這種時候,即便是自己問了,許晚晚也不會想開口的。 “我先找家酒店停下,你去洗個熱水澡將濕衣服換下?!毙献?xùn)|一邊說,一邊用gps導(dǎo)航這附近最近的酒店位置。 許晚晚悶聲不吭的一句話都不肯說,這種狀態(tài)一直持續(xù)到兩人去了酒店后。 他讓許晚晚先去洗澡,自己也將濕衣服換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