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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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暗不明的眸,視線落在殷腫的蜜唇時,眼底微微泛起了漣漪。 她欣賞不來所謂的高檔食物,量太少價格太貴,比起去高檔餐廳吃西餐料理,她寧愿去吃路邊攤。 許晚晚最愛的就是麻辣燙和小龍蝦,許舜陽是知道她口味的,不過買的太少不夠吃。 剛咬了一口的蓮藕就被人奪了去,手腕被扯著強(qiáng)行拉過去,看到許舜陽從自己嘴下奪食,許晚晚就跟見了鬼一樣。 這個男人沒毛病吧? 許晚晚嫌棄的將簽子扔了,這動作激怒了許舜陽,他微微瞇起黑眸,神色不悅,“你嫌棄我?” “對,我不習(xí)慣用沾了你唾液的東西,這回答滿意了嗎?叔叔?” 眼色一沉,許舜陽捏著她臉頰兩邊,她還沒來得及開口嘴就被堵住了。 像是故意要跟她置氣一般,許舜陽故意舔了她嘴唇,沿著唇形細(xì)細(xì)描繪勾勒,隨后長驅(qū)而入,在口腔內(nèi)翻攪了許久才松開了她,“這下還臟嗎?” 許晚晚蹙眉用力的搓自己的嘴,惱怒之下,她蹭的站起了身,“你有病??!一大把年紀(jì)了還這么幼稚!” 她想去漱口,冷不丁被許舜陽拽住,大力拉了回去,跌在他懷里。 雙手抵著他胸膛,許晚晚掙扎道,“放開我!” “做都做過了,你還裝什么?”許舜陽輕飄飄的一句話重重砸在她心上。 “那是你強(qiáng)迫的!強(qiáng)jian犯!我要去告你!” 許晚晚的憤怒在他眼底就是小打小鬧,他控制住了許晚晚的雙手,似笑非笑道,“哦,你去告,需要我給你找律師嗎?” “……” 憤怒過后是深深的無力,無論她做什么,在許舜陽心底似乎都不堪一提。 許晚晚問,“你為什么能這么平靜?明明發(fā)生了那么多事,你憑什么還要裝著一副沒事人的樣子來插手我的生活!” “因?yàn)槟阈赵S”許舜陽嗓音沉沉,“因?yàn)槟闶窃S晚晚,從一開始你就沒有退路?!?/br> 她覺得想笑,因?yàn)樗窃S家的人,入了許家的戶口簿,所以他們兩個人就注定要被綁在一起。 生平最厭惡的就是許舜陽總擺著大人姿態(tài)來管教她,明明他們兩個人之間早就沒法回到最單純的位置上,偏偏許舜陽還要來招惹她! 許舜陽松開了她以后,許晚晚就立刻爬著坐起來,離他遠(yuǎn)了些。 “這兩天你處理好你和邢子?xùn)|的事,我不希望再看到你跟邢子?xùn)|有什么牽扯,要是他再不知死活的到我面前來找事,你應(yīng)該知道我會怎么對付他。”許舜陽從來就沒說過他是什么好人,對旁人也沒有什么多余的耐心。 他能忍著許晚晚一再的胡鬧是因?yàn)樗涝S晚晚對自己有氣,知道她因?yàn)閹啄昵暗氖略购拮约?,所以他才由著許晚晚去折騰。 許舜陽不喜歡許晚晚一而再再而三的跟他頂嘴,更不喜歡她忤逆自己。 起初,他沒有想過許晚晚也會長大嫁人,從她和邢子?xùn)|一唱一和的在他面前宣告他們兩個人之間的感情開始,他才恍然大悟,許晚晚是長大了,不再是那個只會跟著自己身邊跑的小女孩兒了。 他真正開始拿許晚晚當(dāng)女人看待是因?yàn)樗麏Z去了許晚晚的貞潔,也是自己親手將她從女孩兒變成了一個真正的女人。 當(dāng)然,他沒有多后悔。 雖說當(dāng)時許晚晚是因?yàn)樯裰静磺?,但他是清醒的,他很清楚自己對許晚晚不是只有親情,還有欲望,男人對女人最原始的渴求。 許舜陽也不是個喜歡委屈自己的人,想明白了對許晚晚有基本的訴求后,他就遵循本心做了,不過他倒是沒想過等他醒來,許晚晚就跑了,還躲了他這么久。 想到這兒,許舜陽眸色暗了暗,見許晚晚一臉的生如死灰,他勾唇笑意冷桀,“你并不想嫁給邢子?xùn)|,我不過是在幫你做選擇,你不必要裝得這么痛苦?!?/br> 什么叫她裝的這么痛苦? 許晚晚瞪了他一眼,憤憤不平的轉(zhuǎn)過了頭。 “兩天后,我在家里等你,別等著我來找你?!痹S舜陽不帶一絲感情的說出了這話。 許晚晚再怎么生氣也無可奈何,她確實(shí)是要跟邢子?xùn)|說清楚的,發(fā)生了這種事,她還沒有這么厚的臉皮去繼續(xù)接受他對自己的好。 她只是還不知道應(yīng)該怎么跟邢子?xùn)|開口,一看到邢子?xùn)|,許晚晚就狠不下心來傷害他。 要是白夏和陸衍北在就好了,她也好死皮賴臉的去找白夏,雖然之前鬧得不太愉快,但是她相信白夏是不會跟她一般計(jì)較的。 可惜現(xiàn)在他們兩夫妻去補(bǔ)過蜜月了,自己總不能拿這些糟心事去煩他們。 —— 從國內(nèi)到馬爾代夫最快也得一天,他們到馬爾代夫是當(dāng)?shù)赝砩鲜稽c(diǎn)多。 兩孩子早就睡了,陸衍北抱著一個,白夏也抱著一個,行李只能請人幫忙推出來。 好在有人來接機(jī),幫他們將行李接了過去。 上車后,白夏也捂著嘴打哈欠,坐飛機(jī)坐了一整天,本身就不舒服,現(xiàn)在又困得厲害。 “睡會兒吧”陸衍北看她困得厲害,不忍心她硬撐著。 白夏輕輕搖頭,嗓音很低,“等到了酒店再睡” 陸衍北沒有勉強(qiáng)她,車子勻速前行,昏昏欲睡的白夏最后還是熬不住了,腦袋歪倒下去。 一直用余光關(guān)注著白夏的陸衍北眼疾手快的伸手擋住了,輕輕的將她腦袋掰正過來,讓她靠著自己肩膀睡覺。 等到酒店,一大兩小都睡著了,前邊開車的外籍司機(jī)笑吟吟的跟他打招呼說幫他把孩子帶進(jìn)去。 兩孩子是被司機(jī)和酒店的人抱進(jìn)去的,只有白夏是被陸衍北抱回了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