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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顯然,白夏也想起了這點,她面露猶疑,“可是今天是我爸生日,我想在這里陪陪他。” “你想好了那就在這里住一晚,明早再走”反正也沒太大差別,大不了等回了家后再讓白夏補覺也一樣,她這平日里也沒有其他的事要辦,除了平時被他帶著出去走走以外,幾乎都是在家里窩著,不是睡覺就是看書看電視。 “嗯”白夏乖巧的窩在被窩里,笑容清恬。 她還沒睡著,擱在床頭柜上的手機就響了,白夏怔了怔,說道,“先把手機拿給我吧” 正文 第兩百六十九章 別拋下我 白夏還真沒想過會再次見到許晚晚,自從許晚晚當(dāng)初一意孤行選擇和邢子?xùn)|在一起,又在邢子?xùn)|陷進去率先抽身離開后,她們之間也就到此為止了。 她有時候想想女人之間的友誼真挺虛假的,一晃眼就不見了,脆弱的跟一張白紙一樣,一戳就破。 可是在最無助的時候,又會拼命的去抓住嗤之以鼻的東西。 她覺得自己可能生來就是老媽子的命,自己的事都還亂糟糟的,現(xiàn)在還得管管其他人的糟心事。 酒吧內(nèi)魚龍混雜,五光十色的燈光晃動著,震耳欲聾的音樂聲響徹耳畔。 也不知道是不是她已經(jīng)老了,來這種地方,她總覺得不自在,聽到這聒噪的音樂聲都嫌吵鬧。 才下午就開始狂歡了,店內(nèi)分不清白天黑夜的區(qū)別。 白夏找了一圈才看到許晚晚的身影,陸衍北護著她過去。 她坐在沙發(fā)一側(cè),許晚晚看了她一眼,抱著酒瓶子傻笑,“你來了??!” “來,陪我喝酒”許晚晚將酒瓶子遞給她,看到她不動,又歪著腦袋細細看了白夏一會兒,好半晌,才傻笑著說,“我忘了,你是孕婦,喝不了酒” “沒事,你就陪著我坐著,我自己喝!” 白夏忍無可忍的奪掉了她手里的酒瓶,“好了,別喝了!” “我不喝…”許晚晚又哭又笑的說,“我不喝難受啊!我好難受…這里很疼……” 她指著自己的心臟,淚流滿面。 白夏心一軟,將酒瓶子擱到了桌子上,“疼嗎?” “疼”許晚晚乖乖的回答。 她說,“我根本就不想管你,是死是活都和我沒關(guān)系,知道我為什么要過來嗎?” 許晚晚喝多了,聽見白夏的話也只是呆呆的搖頭,白夏平靜的望著她,“我想看看你現(xiàn)在究竟把自己弄成了什么鬼樣子,我知道你難受,你難受為什么要折磨別人呢?” “對不起……”許晚晚低聲啜泣,“我知道我不該傷害邢子?xùn)|的,是我對不起他,是我對不起你” “你沒有對不起我們,你對不起的人是你自己”白夏看她哭得太可憐,也不忍心多說什么,“感情的事,我?guī)筒涣四悖軒湍愕娜酥挥心阕约?,確定不了自己的心意就不要嘗試著去接受其他人,有些傷疤不是說時間過去了就會被淡化,不是你刻意的去掩蓋就能說你忘了,你忘了嗎?你沒有,你比誰都記得清楚,比誰都在意?!?/br> “一旦遇到一點點跟過去相關(guān)的事,你好好藏著的傷疤會被重新撕裂開,連皮帶rou被扯下來,疼不疼?與其等著時間去結(jié)痂,不如將壞掉的地方剜掉。” “我做不到”許晚晚眼圈通紅,“我沒有勇氣,剜掉了就活不了了,可是我好難受……” “長痛不如短痛”白夏淡淡的開口。 許晚晚卻只是搖頭否定,“不,我受不了,短痛都受不了” “我不知道自己叫什么名字也不知道自己從哪里來,我遇見許舜陽的時候,我才十幾歲,在河邊大橋上,下著瓢潑大雨,他好心給了我一把傘,我以為他是來救贖我的,后來才知道他去那兒是為了祭奠逝去的人,我的存在只是因為剛好觸到了他最脆弱的一刻出現(xiàn),他心軟給了我一把傘,我還傻乎乎的當(dāng)成了一片天地。” “他都不聽我解釋,我坐牢的時候,他也不來看我,我討厭他,可是我恨不起來,你知道親手摧毀自己多年以來的信仰是什么感覺嗎?有些人可以抽身的迅速又干凈,我不行,我無法理解前一秒還將你捧在手心里的人,下一秒怎么就能這么狠心將你打下地獄?!?/br> “我寧愿沒有去過許家,沒有碰到過他,也許現(xiàn)在日子會過得很拮據(jù)很困難,但是至少我會過得比較快樂,我不想繼續(xù)這么生活下去了,他連我想重新開始的權(quán)利都給我剝奪了……” 白夏無聲嘆氣,她翻出了紙巾遞給許晚晚,看到她哭得上氣不接下氣,白夏什么話都沒有開口說過。 十年河?xùn)|十年河西,當(dāng)初她也這么絕望過,許晚晚陪著她,現(xiàn)在許晚晚落到這種境地,她總不可能撒手不管。 許舜陽是什么心思,白夏揣摩不了,但是許晚晚現(xiàn)在的崩潰肯定是因為壓抑了很久,現(xiàn)在承受不來了才會這么發(fā)泄。 她喝多了,酩酊大醉。 白夏一個孕婦控制不了她,原本等在一旁的陸衍北幫忙將人扶了出去。 “要不先把她帶回我們家吧?”白夏跟陸衍北提議,許晚晚這個狀態(tài),身邊要是沒有人管還指不定會鬧出什么亂子來。 陸衍北嗯了聲,“我來扶,你當(dāng)心著點自己?!?/br> 白夏笑了笑,艱難的扶著后腰緩慢的挪動步伐。 剛出酒吧,下臺階的時候,白夏抬眸看見臺階下等著的人,頓時一驚,“你怎么來了?” “小姨”邢子?xùn)|笑容勉強。 他上了臺階小心翼翼的將白夏扶著走下來,站在臺階下,邢子?xùn)|看了一眼被陸衍北扶著的女人,“要不我送她回去吧!小姨懷著孕還要照顧一個喝多了的女人不方便?!?/br> “邢子?xùn)|,你……”白夏話還沒說完,邢子?xùn)|就打斷了她,“小姨你放心,我沒事兒?!?/br> “怎么說也算是朋友一場,幫個忙就是舉手之勞的事,你不用擔(dān)心我” 白夏是不放心,不放心又能怎么樣?邢子?xùn)|自說自話的將人從陸衍北懷里接了過來,愣是將喝的人事不省的許晚晚給背了起來。 邢子?xùn)|轉(zhuǎn)過身來朝白夏笑了笑,“小姨,那我就先走了,你這大晚上的也不要太奔波辛勞,早點回家休息” “邢子?xùn)|……”白夏心底不舒服,打從認識邢子?xùn)|以來,他性子一直都是爽朗又大大咧咧的,似乎什么事都不在乎,連許晚晚忽然間毀了婚約的事后,他都一副沒心沒肺嬉皮笑臉的樣子對待他們。 有時候,看到邢子?xùn)|臉上的笑,她都覺得莫名心酸。 “誒,好了好了,我先將人給送回去,小姨你趕緊回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