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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斂了心事,翕合著的眼睫微微顫動,她抬眸看向單君遇問道,“你來這里是?” “我來看看我媽”單君遇的口吻就跟許久不見的老朋友一樣,少了過去的偏執(zhí)和戾氣。 “單阿姨?” “嗯”他輕輕應(yīng)了聲。 白夏懵了,“怎么會?單阿姨她……” “前段時間剛走,年紀大了身體不好?!眴尉鲆馕恫幻鞯某吨旖切?,“心臟病發(fā)了,沒能搶救過來?!?/br> “節(jié)哀”她真的找不到合適的話去安慰單君遇,他們兩個人這種關(guān)系,可能真的只剩下一句好久不見,碰上這種事也只能跟老朋友一樣說一句節(jié)哀順變。 “沒事,生老病死很正常,逝去的人已經(jīng)回不來了,活著的人總要好好生活?!?/br> “你想得通就好”白夏淡淡出聲說了一句,目光越過單君遇望向站在不遠處的男人身上。 單君遇看得出來她的心不在焉,“嗯,年紀大了很多事就想通了,不管怎么樣,我們好歹相識一場,我還是希望你能夠幸福,不過我看現(xiàn)在,你好像過得還不錯?!?/br> “還好”反正日子過得下去,如果撇開那些刻意被她遺忘忽略的事,現(xiàn)在的日子真的是很平靜安寧。 “白夏,其實我應(yīng)該感謝你的”單君遇捧著花,笑容清朗,“謝謝你教會了我該怎么學(xué)著放下,也多謝你當(dāng)初給過我一份沒有瑕疵的真心,雖然我辜負你了,但是你現(xiàn)在遇到更好的人,他會好好珍惜你?!?/br> “你也會遇到更合適你的人”白夏溫良的笑了笑,笑容一如記憶中那般甜美溫柔,單君遇覺得眼睛有點疼,視線戀戀不舍的從她臉上挪開,輕輕點頭,“會的” 他知道不會了,有生之年,都不會再有這樣的機會了。 有些東西是金錢買不來的,有些人也是誰都替代不了的。 年紀一大,看到的東西也就多了,試圖接近他的女人或多或少都帶著目的性,再不會有人跟白夏一樣接近他只是純粹的因為愛,那么真摯又熾熱的感情,他感謝他曾經(jīng)擁有過,也遺憾最后還是失去了。 錯過了就錯過了,再也回不來。 他如今也沒有心思再去想那些風(fēng)花雪月的事,也許是冥冥中自有因果循環(huán),他當(dāng)初追捧著并為之狂熱的所謂真愛,如今被剖析的丑陋又不堪。 帶大單玦就夠了,有沒有另一半,他真的不會再去奢求了。 白夏錯身而過的時候,他還是沒能忍住,轉(zhuǎn)過身開口道,“白夏,等你孩子出生了,不介意的話,請我喝個滿月酒吧” 正文 第兩百七十二章 正在特殊時期 白夏愣了會兒,回身看了他一眼,輕輕點頭。 目送著她走向另一個男人,他還以為這次應(yīng)該會平靜面對,沒成想心底還是會澀澀的疼,就跟有悶錘砸在心上一樣,有一瞬間,疼的窒息。 他現(xiàn)在就真是孤家寡人了,老婆沒了,孩子也不是自己的,連老媽都離開了他。 單君遇轉(zhuǎn)身往里走,在一座墓碑前駐足,將手里捧著的花還有提著的果籃擱下。 颯颯的風(fēng)聲嗚咽著,陰沉沉的天一如他現(xiàn)在沉悶的心情。 他撫摸著冰冷的墓碑,唇瓣輕啟,“媽,我來看你了” “你應(yīng)該不想見到我,我這輩子也沒讓你過一天的安生日子,是我不孝?!?/br> 空曠又安靜的墓地,只有他絮絮叨叨的話語被風(fēng)抖散,“我見到白夏了,你不是一直念叨著她嗎?她看起來過得很好,至少比跟著您兒子我身邊的時候,要好多了,對了,她好像又懷孕了,估計快生了吧” 單君遇眼中一熱,用力睜大了眸愣是將水霧給逼了回去。 自從他跟白夏離婚后,單母就一直不待見他,總逼著他去將白夏追回來。 常常說的話就是,“你說說白夏這兒媳婦多好???你怎么就這么不知道惜福呢!這下好了,人被你弄沒了,你說說你還想干什么?” 日子一長,他也煩了。 母子之間沒有隔夜仇,他這些年身邊都沒有過女人,單母也為他著急cao心,總張羅著給他安排女人的事,因為這事兒,他們母子倆沒少吵架。 單母心臟病復(fù)發(fā)的誘因是因為單玦,她一直疼愛著的寶貝孫子結(jié)果不是他們單家的孩子,單母當(dāng)場就被氣的心絞痛。 等送到醫(yī)院的時候,人已經(jīng)救不回來了。 他恨林顏舒,恨她不識抬舉還想著要糾纏他,如果不是她發(fā)瘋找上門來,單玦不是他兒子的事也不會被捅出來,還害死了單母。 更恨的是自己,早知道會變成這樣,他不會做那么多的錯事。 這樁樁件件都是要他來償還的,他辜負了白夏,糟蹋了別人的真心,注定他這輩子就再得不到別人的真心相待。 孤寡一人,孑然一身。 —— “你生氣了嗎?”白夏小心翼翼的問陸衍北。 陸衍北臉色溫漠,語氣也辨不出喜怒,“沒有” “我跟他之間什么都沒有”還說沒生氣,拉著一張臉,就跟別人欠了他多少錢一樣,白夏嘟囔著,“真的什么都沒有,你別生氣好不好?” “我沒有生氣”陸衍北索性將車子靠邊停下,側(cè)頭望向她,“我知道你和他之間什么都沒有” “那你干嘛沉著臉?我還以為你生我氣了” 黑眸暗沉,深不見底,陸衍北定定盯著她看了很久,久到她都想跟鴕鳥一樣刨個坑將自己的頭埋到土里去了。 “我是有點生氣,不過不是因為懷疑你,是因為我不想你見到除我以外的任何男人,何況那個人好歹是你前夫,你們之間有過一段過去,不說現(xiàn)在你是不是已經(jīng)忘記了,但那一切都確確實實的存在過,我很介意,介意你會因為其他人而心緒不寧,你應(yīng)該關(guān)注的人只能是我。” “……”她還是頭一回見人將吃醋說的這么彎彎繞繞的,吃醋就吃醋,還說這么多有的沒的。 碰上單君遇也不是她的本意,總不能將這筆爛賬也算到她身上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