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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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發(fā)過誓,如果不能一直好好保護她,他此生就不會碰她! “等下!”謝安涼看到要離開的薄野權(quán)烈,慌忙叫到,“你干什么去?” “洗澡,不重要的事等下再談?!?/br> 結(jié)婚還不是重要的事? “不行,我沒那么多時間,要不回國再談?我沒時間了!”謝安涼也翻身下床,滿屋子找衣服穿。 因為她突然想到,三年前的她還在國外,而此時在國內(nèi)的爺爺很可能馬上就要去世了! 她慌得不知所以,滿世界找衣服,卻發(fā)現(xiàn)女性衣服只有自己身上的吊帶。 薄野權(quán)烈看著謝安涼跑來跑去,短短的吊帶有夠飄柔,眼前的春色有夠撩人。 “我的衣服呢?有沒有我能穿出去的衣服啊?我很急啊,快快!” 謝安涼急躁地手舞足蹈,催促著薄野權(quán)烈,猶如日常,像相處很久的老朋友,更像老夫老妻。 薄野權(quán)烈早就想到找不到衣服的謝安涼會急,但不知道不知道她為什么突然變得這么急。 昨晚她的衣服充滿了酒臭味,離十米遠都能熏死人,他毫不猶豫地把她衣服扔了十萬米遠,然后連夜給她私人訂制了衣服和鞋子。 薄野權(quán)烈不急不躁地從衣柜里拿出了全球只此一件的香奈爾爾長裙。 謝安涼看到后,伸手就奪了過來,準備連著吊帶一起套進去。 能有穿出去的衣服就不錯了,才不指望一個男人會給自己準備好內(nèi)衣。 裙子剛套進頭一半,就被薄野權(quán)烈拽了上去。吊帶也瞬間往腰上跑去,一片春光。 “你干嘛?變態(tài)啊!” 謝安涼瞬間把吊帶扯了下來,勉勉強強遮住自己的玲瓏。 “變態(tài)?剛剛還有人想和變態(tài)結(jié)婚來著,不知誰是真正的變態(tài)?!?/br> 薄野權(quán)烈云淡風(fēng)輕的講到,絲毫不顧及她急慌慌和惱羞成怒的樣子。 只見他手里不知何時多了把剪刀和內(nèi)衣,刷刷幾剪刀就剪掉了內(nèi)衣、裙子的吊牌和領(lǐng)子上的標簽,然后就把衣服扔在了她的手里。 謝安涼拿著衣服就往浴室跑去,剛跑到門邊,就被薄野權(quán)烈揪了出來。 “干嘛啊你?!” “洗澡?!?/br> …… 薄野權(quán)烈脫掉睡袍,大搖大擺的往浴室里走去。 謝安涼用衣服半捂著眼睛,迅速關(guān)上了浴室的門,跳到了床上。一邊用被子遮著自己的身子穿衣服,一邊往浴室里看著,健碩的脊背,肌rou上的水珠在霧氣中閃爍,波光瀲滟。 她臉一紅,迅速收回了自己的目光。 滿世界找鞋子。 沒找到。 “咚咚咚”,謝安涼忍無可忍地敲響了浴室的門,“鞋子放哪里啦?!” 門打開,她一頭撞在他冒著熱氣的胸膛上。 忽而想起上一世,自己在絕境中落入的那個寬大懷抱,如果當時自己沒有死,不知又會有怎樣的后續(xù)。 謝安涼瞬間收回了自己的思緒,因為低著頭的自己目光所落之處…… 她腦袋一下子就炸了! “不要鞋了,不要了!” 謝安涼推開他,穿著拖鞋就想往外跑,誰知腳下一滑,差點摔倒在地上。下意識間拽住了什么……額,勉強站起身來。 此刻,薄野權(quán)烈臉綠的嚇人。 “不好意思,對不起,我趕時間,結(jié)婚的事我們回國再談……” 猛然松手,浴巾滑落。 謝安涼頭也不回地跑掉。 一臉通紅的謝安涼一溜煙跑出房間,摔上了身后的房門,心撲通撲通跳個不停。 香奈爾爾長裙很合身,三圍尺寸都剛剛好,清新唯美的氣息撲面而來。 她低頭看了看腳上的拖鞋,實在是和身上的名牌美裙不搭。 干咳了一下,想了想室內(nèi)的奇特風(fēng)景,又轉(zhuǎn)而想到國內(nèi)爺爺?shù)奶幘?,就顧不了那么多了?/br> 反正三年前自己還不是什么大明星,穿著拖鞋出去頂多是有點沒品而已。 謝安涼在腦海里飛快的過著回國要做的準備工作,轉(zhuǎn)身正準備穿著拖鞋走向電梯。身后的房門就打開了一條縫,門縫里飛出了一雙嶄新的高跟鞋,門一瞬間“啪”一聲又關(guān)上了。 她迅速穿上了鞋子,五厘米的中粗跟,穿起來剛剛好,很合腳。 飛速地跑向了電梯,留下莞爾一笑。 薄野,你究竟是什么樣的薄野? 可,安涼,你又是怎樣的安涼? 謝安涼回到了自己三年前在國外的住處。 那時在西元國的謝安涼,不缺美貌,不缺錢,只是缺愛,缺活下去的意義。 她望著室內(nèi)很多地方殘留的血跡,心里五味雜陳。 她殺過人,放過火。 可縱然殺人放火,麻木的心也依然感受不到跳躍與鮮活。她的心在什么時候死的,她已經(jīng)記不清了,因為太久。 顧森夏那個傻白甜在的時候,這個房間還是有點人情味的,至少房間里不會留下血跡。 想到這里,她突然有些想念她最好的朋友顧森夏,于是發(fā)去了信息。 “傻白夏,我今天回國,航班#33#3#33#3,想朕沒?” 信息發(fā)送后,謝安涼火速找好自己的證件,拿了錢包就走出了房間。 她環(huán)視了一眼充滿血腥味的房間,把鑰匙扔在了房間里,甩門鎖上,沒有任何的留戀。 當飛機的機翼在天空劃出完美的弧線,謝安涼輕蔑一笑。 向殘忍的過去告別。 對重活的一世充滿期待。 ------題外話------ 有人看上咱家薄野男神了么,吱一聲,或收藏一個嘛! ☆、第4章 渣男,后悔有期! 飛機落地,謝安涼迎著東帝國的春風(fēng)走進機場大廳,遠遠地就看見顧森夏在朝自己招手。 此時的顧森夏還是那個單純天真的傻白夏,不諳世事。 與其說傻白夏是個青春洋溢的少年,還不如說她是個還沒長大的孩子,溫暖善良,把所有的喜怒哀樂都表現(xiàn)在臉上。 這不,她剛看到謝安涼,就飛奔過來,瞬間抱住了她。 “安娘娘,你總算回來了,我可想死你啦!嘛!” 顧森夏在謝安涼的臉上猛親了一口,謝安涼故作生氣地擦掉臉上的吻痕。 “想我?騙誰呢。想我,還重色輕友地把我一個人拋棄在國外,自己一個人偷偷回國?” 謝安涼故意調(diào)侃她。當時的顧森夏還深愛著自己的初戀,一門心思的想和初戀一生一世。 “哎呀,安娘娘,你說什么呢?我比愛我自己還愛你,你又不是不知道?” 顧森夏“n”“l(fā)”容易不分,剛開始經(jīng)常把安涼叫成“安娘”,后來索性就把“安娘娘”作為愛稱了。 “你怎么什么行李都沒有帶?” 顧森夏準備去幫謝安涼拉行李箱,這才發(fā)現(xiàn)她什么都沒有帶,開始大驚小怪起來。 “你不會就為了看我一眼才回來,然后馬上再飛回去吧?”顧森夏不禁自戀地想到。 “想什么呢!這次回來我有事要做……” 謝安涼還沒說完,就被顧森夏打斷,“這次任務(wù)的目標在國內(nèi)?” “想哪兒去了……這次回來……” 知道自己回國的目的被顧森夏誤會,正準備解釋,卻被一個人撞到一邊,手里的錢包不翼而飛。 謝安涼正準備去抓搶走自己錢包的小偷,就見一個提著行李箱的男子,迅速扔下行李箱,幫自己追起小偷來。 顧森夏心急:“安娘娘,你發(fā)什么愣?還不快去抓小偷?!對你再小菜一碟的事,你不去抓,小偷可就跑遠了!” 一樣的初相遇,一樣的橋段,謝安涼不屑一顧地笑了。 沒有溫度的笑意里,有對那男子的嘲諷,有對過去自己的憐憫。 姚傅清,從我們第一次見面開始,接下來發(fā)生的一切,都是你和謝安甜一起設(shè)計的局吧。 只怪當時看不透,只怪太輕易信了你。 “小姐你好!你的錢包我?guī)湍阕坊貋砹耍⊥狄呀?jīng)交給警察了。只是錢包上面的骷髏頭掉了下來……” 姚傅清氣喘吁吁地跑到謝安涼身邊,把錢包遞給了她。 謝安涼接過錢包,不用看也知道錢包上的裝飾物骷髏頭掉了,要不然他用什么理由要自己的聯(lián)系方式呢。 “真是不好意思,剛剛只顧著給小偷搶錢包了,沒注意到骷髏頭,拽壞了。要不然這樣,你留給我你的聯(lián)系方式,我有一個朋友是做箱包生意的,等我聯(lián)系他訂制個一樣的送給你……” 上一世的謝安涼,推脫不了姚傅清的好意,稀里糊涂就給了自己的聯(lián)系方式,上了賊船。 而今謝安涼,同樣也給了聯(lián)系方式。因為她知道她和他遲早要有交集的,不然怎么讓他死得更慘毀得更徹底! “這是我的名片,請賞光笑納?!?/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