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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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薄野權(quán)烈全身都壓在了謝安涼的身上,用按住椅背的手支撐住自己全身的力量。司機就算看后視鏡也只能看到薄野權(quán)烈的后背。 兩人姿勢無比曖昧,他也被她折騰的大汗淋漓。 她想要薄野權(quán)烈,但是要不到。抓撓親抱,開始轉(zhuǎn)變?yōu)槿蚰_踢。 謝安涼難受地流下了眼淚,“……求求你……啊……求……啊……”眼淚簌簌地往她嘴角躺著,她顫抖著閉上了眼睛。 本來他就是用雙腿抵住她,防止她逃脫?,F(xiàn)在她不斷扭動,摩擦,他也簡直要受不了這煎熬! 他低頭吻了她的眼淚,一點一點地親吻,一直吻到她的唇,她熱切地回應(yīng)。 她的嫵媚呻吟,他僵硬的身體。 他大手狠狠掐著她的細腰,耳鬢廝磨,一點點吞噬,她在他身下顫栗地燃燒著,他的舌尖正要撬開貝齒,在進去的那一剎那,謝安涼把頭扭了過去。 “……啊……我……的解藥……可能是假的,他的解藥在我……大衣口袋里……” 薄野權(quán)烈找回理智,一只手仍然抓住著謝安涼,一只手開始去翻座椅上她大衣的口袋,剛翻了一下,他一頓。 大衣兩個口袋都沒有,那么小的藥丸估計掉了。 “……怎么……了……” “不能再吃了,你剛才吃的解藥應(yīng)該是真的,只是見效慢,你再忍下,再吃解藥的話對你身體傷害更大!”薄野權(quán)烈說著,便她抱起來,在座椅上放好。 “開快點!” 他再次催促司機。 謝安涼繼續(xù)往薄野權(quán)烈身上蹭著,摸著。她摸一下,他用手扯下來一下。 司機開車的速度已經(jīng)是路上最瘋狂地速度了,狂按喇叭,路上的其他車都在紛紛讓路。 一路疾馳,西源別墅終于出現(xiàn)在眼前。 車還沒有停穩(wěn),薄野權(quán)烈就抱著謝安涼往別墅里跑去。兩人早已衣衫不整,薄野權(quán)烈用裙子和大衣勉強遮住她。 別墅里一個人都沒有,但明燈亮著。 西源別墅裝有東帝國最先進的臉部識別門禁系統(tǒng),他直接掃臉,門禁自動打開。 他抱著火熱的謝安涼,飛快地往二樓臥室跑去。進門,就把不斷往自己身上貼的謝安涼扔在了床上,自己飛速進入浴室。 謝安涼剛倒在床上離開薄野權(quán)烈,就渾身難受的要命,于是又黏著他鉆進了浴室。 淡藍色裙子掉落在臥室。 薄野權(quán)烈正在往浴缸里放著冷水,她就貼了上來,從身后翹著腳抱住了他。她的臉貼在他的脊背,guntang得嚇人。 “等一下,馬上就好!” 他呵斥,浴缸里的冷水還不到一半。 她磨蹭到他的前面,熱吻燙在他的胸前,手不安分地在他的腰上游走。 “謝安涼!你不要挑戰(zhàn)我的底線……” 我不能保證我今晚不就這樣要了你! 薄野權(quán)烈紅著臉把冷水澆在了兩人身上,謝安涼打了個激靈,雙手環(huán)胸,顫顫發(fā)抖。 他抱起她小心翼翼地放進了浴缸,同時不斷往浴缸里注入著冷水。 “還是熱……冷……好冷……熱……” 她的身體一會兒火熱的顫栗,一會兒冰冷的顫抖,牙齒打顫,哆哆嗦嗦。 他輕撫著她的臉龐,穿著內(nèi)衣進入了浴缸,從后面把她擁入自己懷中。 她磨蹭,她呻吟,她痙攣,她控制…… 他燥熱,他控制,他難受,他想要…… 兩人不知糾纏了多久,在冷熱交夾中,她漸漸意識不清起來。 “爺爺,我太痛苦了,我受不了……這次走,我永遠都不會回來了,對不起,爺爺,我愛你……爺爺,我錯了……我回來了,我再也不走了……我錯了,我不該丟下你……求你,求求你……爺爺,求你不要丟下我一個人……” 混沌中,她夢見了上一世的各種痛苦與委屈,滿臉淚痕。 “謝安涼,謝安涼,你醒醒……安涼!” 他不想看她那么痛苦,試圖叫醒她,卻毫無作用。 “姚傅清,你不是人……我一定要你血債……謝安甜,你不得好……為什么沒有人愛我……為什么……我不想一個人……我真的想要有人愛我……” 薄野權(quán)烈看著不斷胡言亂語的謝安涼,心里隱隱作痛,低頭親吻了她左眼涌出的淚水。 是我不好,我沒有保護好你,不,是我從來都沒有去保護你。 從一開始就全錯了。 ☆、第13章 你就那么想做我的女人? 我以為只要我不介入你的生活,你就不會受我的牽連,不會不幸,沒想到一開始我就錯了。 我不去牽連,你依然沒有幸福。原來沒有牽連,就沒有保護,我們也沒有關(guān)系。 安涼,對不起!薄野權(quán)烈在謝安涼的額頭深深烙下一吻。 從今以后,你有我。 他把冰冷的她從浴缸里抱了出來,擦干身上的冷水,輕輕放到床上,蓋上了被子。 薄野權(quán)烈牽著謝安涼的手,一直陪在她的身邊。她皺著眉頭,迷迷糊糊,哭哭笑笑。 他心疼地用手撫平了她的皺眉,她便在夢中微微笑了,嘴角輕輕揚起。 以后我給你平安喜樂,我們一起幸福。 一室明媚,早晨的陽光傾灑在床,謝安涼先從混亂的夢中醒來,她用手遮住眼睛,來抵擋陽光的直射。 又是全身酸疼,昨晚究竟發(fā)生了什么? 她揉著惺忪的睡眼,和火辣辣的疼的太陽xue。她只能想起她主動喝了姚傅清下的藥,然后好好耍了一把他!至于接下了發(fā)生了什么,她突然記不清了。 謝安涼抓著頭發(fā),往窗外的陽光看去,卻再次看到了薄野權(quán)烈那張帥到簡直無人道的臉,真不愧是國民男神!這臉是怎么了,腫了?被打了? 好像有哪里不對,他為什么又躺在自己床上?! 她看了下大床周圍,不對,她怎么又躺在了他的床上?! 這是哪兒???!昨晚究竟發(fā)生了什么?她不是吃了解藥了嘛?! “喂,薄野,這又是哪里啊?!”她正坐起來一半搖醒他,就看到自己竟然是半裸的! 天!謝安涼飛速地把被子全拉了過來,裹在自己身上。 “你不感覺現(xiàn)在什么都晚了么?” 薄野權(quán)烈曬然一笑。 昨晚守著她竟然睡過去了,還睡那么沉。經(jīng)過一夜大戰(zhàn),他也全身酸疼,尤其脖子還有臉上隱隱作疼。 “你……你……”謝安涼氣惱,完全忘記了昨晚發(fā)生的一切! “你什么你?你忘記你第一天怎么爬上我的床了?還是昨晚怎么……”薄野權(quán)烈頓住。他總是能把斷句斷的恰到好處。 “昨晚怎么?”謝安涼心虛。 “沒什么,你挺有料!” 薄野權(quán)烈仿佛從此要開啟撩妹模式了。 謝安涼:“哦?!?/br> 他:“嗯?” 謝安涼:“嗯?!北緛砭陀辛希惺裁床缓靡馑汲姓J的啊。 對話溫馨自然,特別舒服。 薄野權(quán)烈笑著,起身下床,往更衣室走去。 “給我衣服……”謝安涼裹著被子在床上坐著,為什么我們每次遇見都是在床上都要給你要衣服呢? “沒有,昨晚太累沒來得及讓人準(zhǔn)備。你是穿我的還是……” 薄野權(quán)烈在更衣室邊穿襯衣邊說,還沒有說完就被謝安涼打斷:“穿你的!” 我才不要裸著! “……還是讓人送過來……”他接著說完了剛才的話,謝安涼臉微微一紅。 “既然你那么喜歡我的味道,那我也不好意思不給是不?”薄野權(quán)烈說著便扔了一件襯衣給謝安涼。 謝安涼躲在被窩里穿上了他的襯衣,從床上站了起來。襯衣穿在她身上,寬寬大大的像睡裙,兩條白嫩細膩的腿格外引人注目。 薄野權(quán)烈從更衣室出來,側(cè)倚在門上,講起了網(wǎng)絡(luò)段子:“這雙美腿真夠我玩兒一年的……” “去你的!”謝安涼彎腰拿起一個枕頭朝著薄野權(quán)烈的笑砸了過去,被他伸手抓住。 “扣子扣錯了……” 薄野權(quán)烈依然靠在哪里看著謝安涼笑,捉弄她,讓他心情很好。 謝安涼慌忙護住自己的胸,迅速低頭檢查,發(fā)現(xiàn)自己并沒有扣錯,是他在騙自己。她又拿了一個枕頭朝他砸了過去。 “啊……疼……” 他故意沒有接枕頭,枕頭落在臉上,碰到昨晚搞出來的傷痕,他忍不住急呼。 “我沒用勁啊……你臉怎么腫那么厲害,誰打你了?” “誰打我了?你不知道?”薄野權(quán)烈伸著脖子給她看,解開了自己襯衣上面的扣子,脖子下面布滿了吻痕抓痕。 “不知……道??!”謝安涼正要理直氣壯地說,卻又漸漸理直氣壯不起來,因為有一剎那的記憶瞬間進入了她的腦海。 “薄野,我好難受,真的……啊……真的,我好……啊……我控制不住自己……” “……啊……我真的想要……啊……薄野……求你……” 留著眼淚哭著求著想要薄野的記憶,讓謝安涼真想馬上找個老鼠洞鉆進去,或者永遠別讓自己想起來??!記憶啊記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