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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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安涼在身邊悄悄對他說。 “不是騙,是事實(shí)?!?/br> 作為被刷臉的主人公,她驚到了!雖然她一點(diǎn)也不在乎錢,但錢越多越好不是么? 薄野權(quán)烈,你到底怎么了?突然對我這么好…… 我可以說我不適應(yīng)么…… “對對!我鹿男神說的很對,禮物不在貴重大小,重在情誼,重在讓謝老爺高興,所以讓謝安涼高興就是送給今天老壽星最好的禮物!”顧森夏看到自己男神出手驚人,忍不住插話恭維自己男神,“其實(shí)呢,我男神送西源別墅和我送個棒棒糖給安涼的初衷和效果都是一樣的,都是為了讓安涼高興……” …… 顧森夏小朋友,areyoukiddingme?你是真單純還是假單純?虧你能想得出來把自己送的棒棒糖禮物和整個西源別墅比…… 謝安涼感覺頭頂有一排烏鴉呱呱地飛過了。 不過她還是非常清楚地明白傻白夏的心意的,心意真是一樣的,效果也一樣,她很感動。 當(dāng)顧森夏說棒棒糖和整個西源別墅一樣貴重時,角落里有一個沉默冷冽的人抬起頭來,看了顧森夏一眼,然后整個視線就再也沒離開過顧森夏。 謝安涼也看了幾眼角落里,要不要告訴顧森夏呢? 如果告訴她,她信不信是另一回事,這不重要,重要的是會不會給她帶來更深重的災(zāi)難呢?上一世,她總是聽顧森夏說悔不當(dāng)初,可她知道顧森夏只是嘴上說說,心里應(yīng)該是早就愛上他了吧。 可惜她不知道顧森夏上一世最終怎樣了,因?yàn)樗灰Ω登搴λ赖奶缌耍?/br> 正在謝安涼糾結(jié)要不要告訴顧森夏接下來要發(fā)生的事時,謝安甜端了杯紅酒過來,故意裝不小心,一個趔趄把紅酒全潑在了謝安涼雪白的長裙上。 “?。 本票袈湓诘厣?,碎片濺起,太突然了!謝安涼本能的叫了一聲,然后躲在了薄野權(quán)烈的身后,賓客們紛紛往這邊看了過來。 “不好意思,我不小心的……”謝安甜皮笑rou不笑的解釋道。 “沒關(guān)系,meimei也是不小心的……人多,走來走去,難免。”謝安涼溫和地原諒了她,沒再說什么,心里想的是等下有你好看! 謝安甜卻突然不安起來:“jiejie,要不然我陪你去洗手間洗一下吧!” 謝安涼穿的白紗裙一見水,肯定就透明了吧?那豈不走光了? 謝安甜在心里算計著,暗暗竊喜。 “不用麻煩meimei了,我把不小心撞到的‘臟東西’剪掉就行。”謝安涼對在一邊的薄野權(quán)烈說,“林深,你嗓子不好,不要喝酒,多吃點(diǎn)水果……” “我陪你?!?/br> “不用,我去去就回。” 謝安涼說著便朝偏門走去,進(jìn)去宴會廳旁邊的小客房。薄野權(quán)烈還是跟了過去,關(guān)上了身后的門。 “不是說不用跟來了嘛,我馬上就好。”謝安涼在自己裙子上比劃著怎么裁剪比較好。 “我來?!北∫皺?quán)烈拿著桌子上剛剛服務(wù)員送過來的剪刀,就朝她走去。 謝安涼故意往后退了兩步,浮夸演戲喊道:“求你不要?dú)⑽?!大俠,求放過,小女子身無分文,還請大俠高抬貴手,放小女子走吧!” “身無分文,身體有料??!哼哼!”薄野權(quán)烈也故意浮夸地演著戲朝謝安涼逼近。 謝安涼漸漸退到了房間最后,靠在了墻上。他還是兩步并作一步,往前邁去,把謝安涼壁咚在了墻上。 剛剛他臉上還掛著的浮夸演技不知何時已經(jīng)消失不見,毫無痕跡的轉(zhuǎn)化成專注的深情。被他貼在墻上,她也實(shí)在無法接著剛剛的戲繼續(xù)演下去了。 她的眼睛就在他的鼻翼下,他的呼吸把她的睫毛吹的癢癢的,自己鼻尖上涼涼的。他清冽的氣息,席卷了她的全身。她不敢抬眼去看他,心里不斷敲著歡樂的大鼓,他的呼吸里藏匿著漸漸化開的溫柔。 他一手拿著剪刀拍在墻上,一手摟住了她纖細(xì)的腰,以絕對霸氣的姿勢用身體把她抵在了墻上。他看著她忽閃忽閃輕顫的睫毛與漸漸泛紅的笑臉,得意的嗤笑:“我說過,嗓子啞了也不會耽誤吻你!” 謝安涼輕輕咬著自己的紅唇,緩緩抬起頭,眼眸里流光溢彩,觀察著他的表情。 此時,她從門縫里看到姚傅清和謝安甜站在門邊,正要偷偷往里看。 謝安涼二話不說就吻上了薄野權(quán)烈的唇瓣,輕輕舔舐,一圈一圈又一圈。濕軟的觸感,在他的唇上磨蹭著,輕兩下,重一下,輕咬三下,重咬兩下,深深淺淺的嘗試著。 兩人的呼吸都已經(jīng)開始急促起來,她感覺自己馬上就要呼吸不過來了,掙脫出來說:“這次我吻的怎樣?在你的調(diào)教下,有進(jìn)步了吧?” 他放在她腰間的手忽然向上,從后面扣住了她的頭:“還是青澀,再教你一遍,記住了!” 狂吻落在她的唇上,天花亂墜,就像下了一場流星雨。 ☆、第22章 失控! 她的唇,如奶酪一般柔滑細(xì)膩,他吻的癡狂,戀上她的味道與觸感,瘋狂的占有,好像要把她就此吞噬掉。 她被吻的開始嚶嚀,開始低吟,開始想入非非,思維在迷亂,行動在沉淪…… 失控! 他抬起了她一只腿,圈在了自己身上,深深地吻住,吻個不停,手里的剪刀當(dāng)啷一聲掉落在地上。 大手在她背后不斷游走撩撥,迅速把她再次推到墻上,呼吸不斷急促,喘息與嚶嚀交相呼應(yīng)。 她的心砰砰跳個不停…… 她不知不覺丟棄掉剛開始的矜持,伸出手臂摟住了他的脖子,仰頭,閉上眼睛,逐漸享受他瘋狂的吻! 等下,自己在干什么! 謝安涼從自己迷離的狀態(tài)中清醒了過來,推開了慢慢失控的薄野權(quán)烈。撇開頭忘了一眼門外,發(fā)現(xiàn)不知何時,房間門已經(jīng)被打開,姚傅清和謝安甜正眼睜睜的看著她和薄野權(quán)烈接吻! 哪有這樣的人,故意吻給你們看,不應(yīng)該看到就閃開去猜測么,怎么好意思一直看著我們吻下去! 本來謝安涼準(zhǔn)備是大聲叫住薄野權(quán)烈的,見渣男渣女都在,就換了一種語氣,用一種溫柔無限的語氣對他說:“親愛的,你慢點(diǎn),倫家都呼吸不過來了呀!我們等party結(jié)束了,有的是時間,到時候我們再一起玩兒哈,你說怎么玩兒,我就陪你怎么玩兒,怎樣?” 她眼神里充滿了妖媚的神色,用手揪著自己的一撮頭發(fā)打著圈,語氣無比曖昧,不禁讓人想到羞人的事情上…… 薄野權(quán)烈的身體還沉浸在剛剛瘋狂的吻中,氣息不穩(wěn),但心智也已經(jīng)隨著謝安涼的話回到了現(xiàn)實(shí)。 “好??!讓我來想想晚上回去我們怎么‘玩兒’?!” 他的語氣中也多了些曖昧與**的味道。她明知他說的是玩笑話,還是有些嬌羞,與剛剛自己大膽的舉動不成正比。 姚傅清和謝安甜氣得跺著腳離開,謝安涼滿意地笑了。 “謝了,薄野,你配合的不錯!不愧是影帝級表演,連吻技都是如此好,吻起來很舒服,看來平時吻戲接的不少?。 ?/br> 剛剛的吻,都是演的?他忍住沒去問這個,而是順勢問她“你看過?” “今天看了個你演的清純系的電影《卮言青春》,俘獲少女心的作品,還不錯吧……” 謝安涼整理著自己身上剛剛被他扯亂掉的裙子,臉上的緋紅還沒有褪去,快速轉(zhuǎn)移話題。 她現(xiàn)在才沒心思去想剛剛兩人究竟是怎樣吻那么火熱的,畢竟兩人從相識開始就像**,不管是誰碰到誰,天雷勾地火,都有可能燃燒起來。 “你沒認(rèn)真看還是出現(xiàn)幻覺了,這里面沒有吻戲,我從出道開始從來沒有接過任何吻戲?!?/br> 他淡淡地說,她一愣。 “怎么可能?一個青春電影竟然沒有吻戲,這不科學(xué)???!我是沒看完,不過男女主那么相愛,歷經(jīng)千辛萬苦的磨難終于在一起了,最后大結(jié)局竟然沒有一場吻戲和床戲這說的過去嗎?” “關(guān)燈,就是床戲。” …… 不對,“你說,你從出道開始就沒有接過吻戲,這更不科學(xué)啊?!怎么可能連影帝都拿了,還沒演過吻戲!不公平!” 謝安涼咆哮式演技大爆發(fā)! 這不科學(xué)!這不公平!上一世,自己的處女作,就被他奪走了初吻!不是說不接吻戲的嘛,怎么到后來她演戲時又接了?! 這不科學(xué)!這不公平!為什么自己衣服亂成那樣子了他還一身整齊! 薄野權(quán)烈看似整理了一下自己本來就沒怎么亂的衣服。 “影帝和吻戲有什么關(guān)系?什么不公平,對誰不公平?” “沒,沒什么……相比其他演員有些不公平……對了,那你以后會接吻戲嗎?要是接了,你的粉絲估計就都要炸死女一號了吧?” “看情況,看對手戲演員?!?/br> “你想和哪個演員演吻戲?” “目前還沒有出現(xiàn)。你問的有點(diǎn)多吧?”薄野權(quán)烈從地上撿起來剛剛自己失控后丟在地上的剪刀。 “好奇而已,好奇而已……” 謝安涼正準(zhǔn)備接過他手中的剪刀,他卻并沒有遞給自己的意思,而是伸手掀起了她的薄紗裙。 “你干什么!色狼!” 謝安涼本能的用手按住了他伸入裙中的手,不按還好,一按恰好反倒把他的手按到了自己的腰上,他的手一半在細(xì)腰上,一半在小內(nèi)內(nèi)上。 是尷尬?還是形容不出來的旖旎曖昧……她的身體僵住。 他一怔,沒想到她會突然按住他。 他的手一動沒動,但她腰上細(xì)膩的柔軟觸感還是毫無保留的都傳遞在了他的手掌心,滑膩粉嫩,讓人忍不住想要去試探。 干咳了一下,把手從那里拿開,扯起了裙子,不動聲色地裁剪了起來。 謝安涼見是自己誤會了他,也沒有多說,誰知道他天天心里打的什么主意,撇開話題。 “你是個小裁縫?” “就不能說是設(shè)計師?”薄野權(quán)烈低頭認(rèn)真地裁剪,低語。 “你還是服裝設(shè)計師?” “不是,只是懂一點(diǎn)時尚,對剪刀工具類的比較熟悉?!?/br> 那你還讓我問你是不是服裝設(shè)計師?神經(jīng)。 不過一個演員怎么會對剪刀工具類熟悉呢。剪刀不就是用來剪裁下東西的,還能拿來干什么? 謝安涼只是小嘀咕著隨便想想,卻突然想到了一個不該想到的答案,或者說一般人不會想到的答案: 殺人。 剪刀,可以用來殺人。 以前在西元國的時候,她就有過接觸…… 自己真是孤單寂寞冷,動不動就自己一個人開腦內(nèi)小劇場。怎么能從薄野權(quán)烈給自己裁剪個衣服就把腦洞開那么多…… 看來就算上一世自己成不了大明星,如果當(dāng)個編劇,也能混出一方天地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