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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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惡心的變態(tài) “?。空l?誰來過……我騙你什么?要不要再喝點水?” 肖鳴湛用甜言蜜語哄過數(shù)不清的女人,騙女人的手段可謂一流。此時,他竟然不敢去看謝安涼的眼睛,逃避著她的眼神,拿起了水杯遞了過去。 “薄野,明明來過?!?/br> 謝安涼接過了水杯,拿著水杯放在了鼻子下,輕輕聞了聞。 “沒,沒有??!他要是見到我把你保護成這樣,還不得打死我!” 她沒反駁,嘴角含笑,緩緩說:“連水杯上都有他的味道。” “額?” 肖鳴湛愣了一下,拿過她手中的水杯,重重的聞了一下,哪有什么味道。 “安涼,你以為你狗鼻子???看來你狗鼻子從今天開始算是瞎了……” 我天,這什么情況?這嫂子真不是一般人???知道鹿林深叫薄野拿下他就罷了,竟然還能聞出他的味道!恐怖! 肖鳴湛心虛的把水杯放在了一邊,沒再遞給她。 “是他讓你不要告訴我的?” 肖鳴湛不知道該怎么回答,他想起了昨天真實發(fā)生的情況…… 肖鳴湛之前給謝安涼講的前面半部分都是真的,說謊是從找不到密室開始的。 他一直都找不到密室,就給薄野權(quán)烈打去了電話。 當(dāng)時薄野權(quán)烈正在參加一個視頻直播節(jié)目,看到是肖鳴湛的電話就沒有接。后來看到肖鳴湛發(fā)的短信:“安涼遇險,速回!” 視頻里只見一道黑影閃過,薄野權(quán)烈瘋一般的躥出了直播間。 直播只剩下鹿林深空空的位子,彈幕也頓時瘋狂了起來。 薄野權(quán)烈開著車往姚傅清郊外別墅的地方疾馳,有怒未發(fā),給肖鳴湛打電話,彩鈴一秒鐘都沒有響起,肖鳴湛就接了電話。 “具體情況!” “地點姚傅清郊外別墅,安涼進去約談,我在外面守著。二十五分鐘后,我進去,發(fā)現(xiàn)異常!空氣中有**散,我服用解藥后再次進入別墅。搜尋無果,正在搜查密室,無果!匯報完畢!” 肖鳴湛像給首領(lǐng)匯報任務(wù)情況一樣,迅速將事情進展講述完畢。 “東帝國第一密室機關(guān)設(shè)計者,徐璣,我現(xiàn)在把他電話發(fā)給你,你直接報說‘東源西源’,他會幫助你找密室,按照他說的去做。我現(xiàn)在正在趕過去,必須在我到之前,找到密室!” “是!” 肖鳴湛掛掉電話,就收到了徐璣的聯(lián)系方式,迅速打了過去。 電話接通,徐璣那邊沒有傳來任何聲音,肖鳴湛立馬說:“東源西源!” “請說!” 肖鳴湛立刻把姚傅清郊外別墅的方位和構(gòu)造講給徐璣聽,并視頻拍攝著。 薄野權(quán)烈發(fā)過去徐璣的聯(lián)系方式以后,非常憤怒的捶了一下方向盤,氣惱懊悔!如果謝安涼有個三長兩短,他一輩子都不會原諒自己! 又狠狠地踩了腳下的油門。飛奔疾馳! 肖鳴湛在徐璣的指導(dǎo)下,找著密室。薄野權(quán)烈在來別墅的路上疾馳。而謝安涼正在密室里承受著生不如死的煎熬! 姚傅清手里揮舞著小皮鞭,臉上露出無比下流的yin欲,緩緩朝著謝安涼靠近,又曖昧至極的在她的身上打下一鞭子。 第一次遭遇這樣的事情,雖然沒有很疼,但謝安涼感覺自己遭受到了深深的侮辱! 她仰起頭,對著姚傅清再次碎了一口!“你真惡心!” “明明是一件多么美妙的事情,怎么能說是惡心呢?” 見謝安涼反應(yīng)不大,他加重了手下的力度! “??!”火辣辣的疼,突然的襲擊讓謝安涼叫出聲,忍不住全身都哆嗦了一下。恥辱! 看著謝安涼這樣的反應(yīng),他很滿意,于是不斷加重著手下的力度,鞭打起來! 有了心理準(zhǔn)備,不管他怎樣用力打,謝安涼都再也不出聲了,狠狠的咬著牙,瞪著姚傅清。 越得不到滿意的回應(yīng),越是不甘心,手下的力度越是加大,不一會兒,謝安涼的皮rou就一點一點地開了花。 身上火辣辣的疼,謝安涼再次碎了一口,這次吐出的不是唾沫星子,而是鮮血! “你以為這樣你就能享受到快感嗎?你做夢!” “謝安涼,好好的配合我,享受不好么?別的女人都配合的很好,你就不能好好迎合我一下?說不定,我心情一好,就直接上了你?!” 又一計狠烈的鞭子揮打在了她的身上,她咬著牙沒有叫出聲來,身上卻本能的掙扎了一下,四肢扭動,卻又被綁的掙扎不了。 僅存的吊帶已經(jīng)快要徹底融合進血rou模糊里。 “姚傅清,這次你最好把我打死,不然我下輩子做鬼都不會放過你!” “寶貝兒,我怎么舍得打死你呢?我只是想要你陪我玩兒,可誰叫你不聽我話呢?打疼你了么,寶寶……” 謝安涼聽到這樣的話,就吐了一口血沫子出來。惡心的變態(tài)! 看到慢慢染紅的床,姚傅清見血興奮,又揮了一鞭子。 她已經(jīng)漸漸失去了痛感,火辣辣的疼,變成了沒有知覺的麻木。但是在姚傅清一鞭子一鞭子揮打的時候,**散的藥性好像漸漸隨著血流失了。 藥效散盡,她四肢有了力氣,卻又因失血過多,并沒有恢復(fù)到正常。 在他鞭打的過程中,她嘗試著用反捆綁術(shù)解開捆綁,但終究技術(shù)到家力氣不夠,失敗。 她不甘心! 她不想重蹈覆轍,再次被姚傅清打??!明明多了一世的機會復(fù)仇,卻還是就這樣被羞辱! 不!不要!她不要再祈求下一世,上一世和這一世的恩恩怨怨都要在這一世了結(jié),懦弱的人才會想把希望寄托到下一世! 肖鳴湛已經(jīng)按照徐璣的引導(dǎo),找到了地下三層的這間密室,只是苦于還沒有找到打開密室的機關(guān)。 用力鞭打的聲音從密室里不斷傳出,但沒有喊叫聲。肖鳴湛心里急的像熱鍋上的螞蟻,難道謝安涼被打暈了?還是已經(jīng)被…… 隱隱約約的聲音從密室里傳來。 “姚傅清,我們交換秘密怎么樣?你給我說實話你有沒有雙胞胎弟弟,我給你說我知道的鹿林深的秘密?” 薄野權(quán)烈從身后悄無聲息的走了過來,肖鳴湛正要出聲,被薄野權(quán)烈制止噤聲。 兩人開始在墻壁上摸索著機關(guān),就聽密室里再次傳來聲響。 “鹿林深的秘密?” “對,鹿林深其實并不叫鹿林深,你過來我告訴你……” ------題外話------ 快到清明節(jié)了,虐虐,憶苦思甜! ☆、第65章 營救加更求收 肖鳴湛以為謝安涼要背叛薄野權(quán)烈,陰寒的看了薄野權(quán)烈一眼。心里一陣嘀咕,這個嫂子究竟值不值得救? 薄野權(quán)烈一臉淡定,絲毫沒有被密室里面謝安涼的話影響的意思,還在專注的找著進去的機關(guān)。 肖鳴湛看到薄野權(quán)烈那么篤定,無比信任,沒來由的竟然因為看到他信任的表情,突然為剛才自己懷疑謝安涼心懷愧疚了起來。 肖鳴湛也不再多想,繼續(xù)在密室墻壁上摸索起密室的機關(guān)來。 謝安涼說過“對,鹿林深其實并不叫鹿林深,你過來我告訴你……”之后,姚傅清實在抵擋不住關(guān)于鹿林深的秘密,沒有多想就走了過去。 血泊中的謝安涼,氣息微弱,示意姚傅清低下頭來。 姚傅清撫下身去,耳朵朝著謝安涼靠近。 謝安涼用要斷氣的聲音說:“再近一點,再近一點……” 謝安涼好像微微在說著些什么話,氣若游絲。姚傅清聽不清,只好一點一點的靠近。 等到姚傅清的頭靠近的差不多的時候,謝安涼一口咬住了他的耳朵,鮮血四溢。 她詭異的笑了,得意,痛快! 由于突然的笑,拉扯了全身的神經(jīng),疼痛的仿佛要死掉。 可是,看著姚傅清捂著耳朵慘叫的樣子,還是感覺到大快人心。 謝安涼咬他耳朵的時候,用盡了此時此刻僅剩的所有力氣,就差把他的耳朵給直接咬下來了。 姚傅清捂著耳朵的手已經(jīng)滿是鮮血,他疼得在密室室里直跺腳,然后跑過來用滿是鮮血的手甩了謝安涼一巴掌。 謝安涼臉上頓時多了一個鮮血巴掌印。 薄野權(quán)烈、肖鳴湛在外面聽到密室里面姚傅清的慘叫,不由得加快了手中的動作。 三米高十米寬的墻壁,已經(jīng)被兩人來來回回摸了兩遍,卻還是沒有任何的線索。 薄野權(quán)烈的臉上已經(jīng)陰沉的不成樣子,想到謝安涼在里面有可能遭受到的屈辱,心里憤恨到極點,無處發(fā)泄。 肖鳴湛也氣急了,知道謝安涼沒有背叛薄野權(quán)烈,想起剛剛自己那一瞬間產(chǎn)生的懷疑,不由得更加愧疚。氣憤加愧疚結(jié)合在一起,終于忍不住開始爆發(fā),用手狠狠地捶在了墻壁上,又跺了兩腳。 薄野權(quán)烈想阻攔已經(jīng)來不及,密室外拳打腳踢的聲音已經(jīng)傳入了姚傅清的耳朵。 “誰在外面?” “你老子我,肖鳴湛!識相的,你就快點給老子滾出來,你要敢動謝安涼一根頭發(fā),看我打不死你?!” “肖鳴湛?哪里來的肖鳴湛,趕緊滾走!” 姚傅清找到毛巾,擦拭著自己耳朵上的鮮血,在那一排排器具上找到了日常急用的紗布。 平常都是用來為那些女人應(yīng)付過激行為的,沒想到今天是被謝安涼咬了耳朵。 謝安涼保存著最后一絲微弱的氣息,屏息聽著外面的情況。在充滿nongnong血腥味的密室里,她聞到了他清冽的味道。 他來了!安心。 自己終于可以脫離這個地獄了!她有些后悔為什么之前不聽他的話讓他跟著自己一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