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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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去自己的主臥搬過來了打游戲必備設(shè)備,放在了謝安涼的對面,開始進入游戲狀態(tài),與游戲里的敵人激戰(zhàn)了起來。 謝安涼躺在床上,看了看肖鳴湛的背影,又看了看窗外陰沉沉的天色,心里有些落寞的不是滋味。 她不是非要黏著肖鳴湛,她只是現(xiàn)在很想有人陪。 只要一動,身上就撕裂似的疼痛??伤孟褚稽c都不在意,只是心里忍不住想,如果他在,一切會不會變不一樣? 肖鳴湛沉浸在游戲里,完全沒有注意到身后謝安涼的落寞,還在游戲中瘋狂殺戮著,怒喊著。 房間里充斥著游戲中激烈打斗的聲音。 謝安涼聽著有些煩躁,想把肖鳴湛趕出去,但又更不想一個人待在這間房間。 如果她一個人待在一個房間,肯定免不了的會胡思亂想,可是她不想胡思亂想,前世今生的所有恩恩怨怨,早晚都是要報的,并不急于這一時。 無聊,落寞,孤單,煩躁…… 過了一世,她依然改不了這個臭毛病,那就是生病受傷了總想有人陪…… 正在謝安涼神傷之時,薄野權(quán)烈突然推門進來,眼睛好像更加紅腫了! 他呼了一口氣,朝著謝安涼走了過來。 肖鳴湛意識到不同尋常的氣息后,扭頭發(fā)現(xiàn)是薄野權(quán)烈進來了后,下一秒立即關(guān)閉了電腦主機的電源…… 真是要命了!連給游戲中的戰(zhàn)友說個下線的機會都沒有,還肯定會被敵人嘲笑自己是逃兵! 更要人命的是,他被薄野權(quán)烈抓到了在謝安涼面前打游戲的現(xiàn)場! 我的命怎么就那么苦?。?/br> 肖鳴湛灰溜溜的平移到了門口,正準(zhǔn)備閃走,就聽薄野權(quán)烈一聲低吼: “滾出去!” “好好好,我滾!安涼,你好好休息,好好休息……” 肖鳴湛躡手躡腳的要閃人,就又聽見了一聲低沉的不能再低沉的聲音: “熬點清粥!” “好!好!好!我馬上就找人去熬,馬上!馬上!馬……” 肖鳴湛終于蹭出房門去,悄悄關(guān)上了房門,這才輕輕松了一口氣。 馬不停蹄的找傭人去熬清粥! 薄野權(quán)烈紅腫著雙眼,青澀的胡茬也長出來了很多,一臉憔悴,彎下身去,給謝安涼墊了個枕頭,用無比溫柔地語氣說: “該換藥了!” 謝安涼沒有任何的動作,只是配合著他的動作。 “你終于肯來了!” “嗯,這次是我錯了!我不該在你最需要我的時候,不在你的身邊?!?/br> “你眼睛怎么回事?”謝安涼雖然不知道他給她上次涂藥時哭成個淚人,但此時看著他的兩個紅腫的大眼泡,也一眼就看出他哭過了。 “演了幾場哭戲?!北∫皺?quán)烈打開了一邊桌子上的藥箱,熟練的拿出了要涂抹的藥膏。 “哦?!?/br> 她知道他說的不是實話,但也沒拆穿,男人嘛,總要給他留點面子。 男兒有淚不輕彈。一個大男人,他竟然為她流淚了! 甜蜜感動的感覺在她心里四處蔓延,她甚至不知道該用什么樣的語言來表達這種感覺。 他沒有身披金甲圣衣、腳踏七彩祥云在一個萬眾矚目的情況下出現(xiàn),但他在她最需要他出現(xiàn)的時刻出現(xiàn)了,在她最需要人陪伴的時候他陪伴在她的身邊。 一個充滿秘密風(fēng)里來雨里去的大男人還為了她流眼淚,她真的感動的無以復(fù)加。 “薄野!” 她張起手就要擁抱他,無奈身體的疼痛拉扯住了她! “不要亂動!”被責(zé)備。 一個張在半空的擁抱,被他主動伸過來的身子填滿! 片刻后,他把她在床上放好,再次墊好了她身后的枕頭,掀起了薄被準(zhǔn)備給她涂藥,卻被她一手按住。 “嘶!” 猛然的動作,牽扯到傷口,又是一陣火辣辣的疼痛。 剛剛他不在身邊時,全身大大小小的傷口好像都不怎么疼的,怎么他一在,傷口們反倒更嬌氣了呢。 “告訴你不要亂動!” 薄野權(quán)烈輕輕抬起她的手,放在了一邊,又忍不住溫柔的責(zé)備了一句。 “不要看!讓傭人來吧!” 謝安涼睫毛輕顫,忽閃忽閃的,突然有些不好意思去看他的眼睛。 “我不想讓你看見現(xiàn)在我這個樣子的身體?!币姳∫皺?quán)烈沒有說話,她又含羞的補充了一句。 “薄野太太,現(xiàn)在才來計較這個問題已經(jīng)太晚了吧?我已經(jīng)給你全身涂過一次藥了,該看的不該看的,也都已經(jīng)全看過了!” ------題外話------ 下一章薄野要撩撥傷員啦!高能預(yù)警! ☆、第68章 處? 薄野權(quán)烈已經(jīng)掀開了薄被子,開始去解她的睡衣紐扣。 謝安涼愣住。他叫她什么?薄野太太…… 這好像還是他第一次這樣叫她。對哦,他們已經(jīng)登記結(jié)婚了,她竟然忘記了…… 等下,上次的藥是他涂的?那藥是他涂的,她豈不是真的早已經(jīng)被看光光了…… 雖然是協(xié)議結(jié)婚,可她還是不想被他看到現(xiàn)在這樣不堪的樣子。 薄野權(quán)烈好像再次看穿了她。 “我知道你不想讓我看到你現(xiàn)在糟糕的樣子,這也是我之前涂好藥就離開還讓肖鳴湛瞞著你的原因。后來,我發(fā)現(xiàn)我想錯了,我那樣做并不是真的在顧及你的感受……” 謝安涼一字一句地聽著,原來他們想一塊去了,他們都是在顧及彼此的感受。 他知道她不想讓他看見,所以他顧及她的感受離開。 她知道他在顧及她的感受,于是也開始裝作不知道這件事。 薄野權(quán)烈神色凝重,開始拿著藥膏小心翼翼地從手臂開始涂抹了起來,不一會兒臉上就布滿了汗滴。 藥膏觸及在皮膚上,涼涼的,疼疼的。 她望著他認(rèn)真涂藥的樣子,毫無對她的**與猥瑣之情。 他專注的涂著藥,她出神的看著他,又看了看自己的鞭傷,忽而她發(fā)問:“你現(xiàn)在會不會對我一點感覺都沒有?” …… 薄野權(quán)烈沒有理會,繼續(xù)安靜地涂著她手臂上的傷口。 “薄野,你說實話,我現(xiàn)在是不是一點誘惑力都沒有了?” 謝安涼盯著薄野權(quán)烈的臉色看。 手臂上的藥已經(jīng)涂完。 紐扣已經(jīng)被解開,鞭打的傷口全部暴露了出來。 薄野權(quán)烈的手已經(jīng)來到了她的胸前。 手依舊在輕輕的涂著藥,臉色卻微微有些異樣,好像在強忍著一些本能的悸動。 傷口遇到藥,一涼一疼,惹得她一陣顫栗。 “我有沒有感覺有什么重要的?只要你有感覺不就好了?!?/br> 薄野權(quán)烈的臉上露出一絲狡黠的笑容,手里卻又故意拿藥去涂上她的敏感點。 “薄野,你怎么那么壞啊!竟然來撩撥我這個傷員!” 話音未落,涼涼的疼疼的,酥酥麻麻的觸感又惹得她輕顫不已,忍不住叫了一聲“啊……” “啊”字剛出口,她就鬧了個大紅臉,忍不住解釋:“你別誤會,我剛剛是疼的,不是……” “不是什么?”薄野權(quán)烈明明知道她要說的是什么,但還是好整以暇的故意捉弄她。 “當(dāng)然不是……”當(dāng)然不是**!“薄野,你是故意的!” “我哪里故意了?” 口中這樣說著,手里卻又不老實的把藥涂上另一個敏感的地方。 “嘶!” “你……好壞!”謝安涼想了很多的詞,最終只說出了一個“好壞!” 薄野權(quán)烈不再逗她,專心地涂抹著她的傷口,然后一路往下…… 當(dāng)他拿著酒精棉準(zhǔn)備給她擦拭時,她猛然起身,阻止了他往下的手,紅著臉說:“嘶,我自己來……” 猛然起身,又拉扯到了她的傷口,疼的她額頭上瞬間冒出幾滴汗來。 他什么都沒有說,只是抬眼瞧了她一眼,謝安涼就莫名地聽話再次躺了下去,任由他給她擦拭著。 當(dāng)然,她的心熱火朝天的砰砰直跳個不停,就像要馬上跳出她的嗓子眼一樣。他們只是協(xié)議結(jié)婚,并沒有真正洞房在一起過,而今她就這樣被他看光光了,還被他擦拭了身體…… 身下一陣清涼,她的臉卻熱的要爆炸了! 薄野權(quán)烈認(rèn)真擦拭著,臉上沒有任何猥瑣的神色,無不顯示著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的尊重。 “薄野,你在意我是不是處嗎?” 他幫她穿好了內(nèi)衣褲,把薄被再次蓋在了她的身上,然后井井有條的放好藥品,坐在了她的床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