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節(jié)
左祁佑的嘴角咧出一絲不自然的微笑。 “祁佑,你終于笑了!祝你生日快樂!”看著左祁佑笑,顧森夏那天天掛在臉上的甜甜的笑也露了出來。 左祁佑把臟紙巾扔進了一邊的垃圾桶,就拉著顧森夏到了一個街角暗處,幾乎沒有人經(jīng)過的地方。 “祁佑,我有件事想給你說……” 顧森夏頓了頓,拉住左祁佑的手,鼓足了很大的勇氣,對他說:“祁佑,我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給你說……” 左祁佑以為她要說她母親重病需要籌集醫(yī)藥費的事,面色露出些許煩躁。 顧森夏沒有看出來,而是下定了決心要說出那件事:“祁佑,我第一次沒了……” 左祁佑聽到這里,并沒有反應過來顧森夏在說的是什么,低頭審視著她的眼睛,讓她再說一遍。 “祁佑,我**了……” 這次他聽清了,身子往后一撤,手里松開了顧森夏的手。 “祁佑,你嫌棄我?對嗎?” 她去扯他的手,他不理,又掙扎著放開。 然后一步步往后退去,遠離了顧森夏,直到快速跑走,消失在幽暗的街角。 顧森夏一個人呆愣在原地,悵然若失。 今晚太累了,都沒有眼淚可以流了。 她慢慢走出了暗處的街角,腳步一輕一重地繼續(xù)往公交站臺走去。 心里什么念想都沒有了! 但在她的頭腦中,卻有一件事情無比的清晰,那就是她要告駱乾北強j! 她一定要讓那個禽獸也付出代價! 坐上公交車以后,失魂落魄的顧森夏漸漸淡定了下來,拿出了手機給安娘娘發(fā)過去了微信:“安娘娘,我決定了,我要告駱乾北強j!非告不可!” 深夜看到傻白夏發(fā)過來的微信,謝安涼擔心不已。 “你在哪兒?” 謝安涼回復微信。 然后看著正在給自己全身涂藥的薄野權(quán)烈,面露擔憂與請求的神色。 “說吧?!?/br> 薄野權(quán)烈曖昧地擦著謝安涼愈合的差不多的傷口。 “能不能幫我去接下小白夏,我感覺現(xiàn)在她很不好,我不放心!” “你看我現(xiàn)在能走開嗎?” …… 有什么不能走開的? 謝安涼還沒來得及白眼,就見薄野權(quán)烈擦了擦手,拿起手機給肖鳴湛打了個電話。 當然了,又是一首曖昧的小黃歌…… 接通。 “紅旗xx路,去接護送顧森夏,之前去你那里拿過粥的女孩。” 薄野權(quán)烈把關(guān)鍵詞給肖鳴湛說完以后,就掛了電話。 轉(zhuǎn)而,就把這件事情放在了一邊,欺身而上,把謝安涼圈在了自己的身下。 “藥也涂的差不多了,是不是應該……” “沒什么應該不應該,趕緊洗洗睡了!”謝安涼把臉別了過去,避開他虎視眈眈的眼睛。 就看到了床頭邊自己白天沒看完的劇本,于是在他的禁錮中,伸手拿了過來,擋在了他的臉上。 “劇本還沒看完,我要看劇本!” “白天再看?!北∫皺?quán)烈把劇本往一邊一扯,俊美的臉朝她逼近,尤其是他的櫻唇,好看的誘人。 他猛的低頭在她的臉頰上吻了一口。 “逗你的,早點休息吧!” 從她的身上翻身下來,倒在了一邊,然后把她摟在了懷中?!捌鋵崳心慊钤谖疑磉吘屯玫?。” …… 這是薄野大神段子手新造出來的一個段子么…… 第二天,謝安涼身上的傷口已經(jīng)完全愈合,結(jié)成的疤也已經(jīng)褪的差不多,只剩下一條條斷斷續(xù)續(xù)的紅色疤痕的印記。 畢竟是剛長出來的新rou,比其他地方的粉嫩,情有可原。 可那撓心似的癢算是怎么回事啊? 謝安涼已經(jīng)看完了《危險的誘惑》的劇本,開始在思索揣摩女三號余念念的臺詞了。 絲絲扣扣的癢,癢入心脾。 忍不住去撓,卻又不敢太用力,怕?lián)掀?,畢竟剛長出來的rou皮薄。 本來揣摩臺詞應該是需要無比專注和用心的,沒想到卻被止不住的癢搞得心情有些煩躁。 “啊啊啊啊??!” 謝安涼氣的大叫了一聲,長長的出了一口氣,希望以此來緩解癢帶給自己的焦躁。 “怎么了?” 薄野安涼飛速地從一樓跑了上來。手上還套著廚房里的大紫色長手套。 “我癢,癢的難受!” “等著!” 薄野權(quán)烈又迅速的跑了下去,消失在主臥。 不一會兒,又再次出現(xiàn)在謝安涼的面前。這次,手上沒有戴手套了,濕濕的,好像還有水滴閃爍著。 “你干什么?” 他走到床頭柜邊,拿了餐巾紙擦干了自己的手。 一個翻身,上床,就壓在了她的身上。 “解癢!” 謝安涼嘴唇微動,想說些什么沒有說出來。 他一把把她手里的劇本奪了過來,扔在了一邊,就把謝安涼的兩只小手舉高固定在了頭頂。 他的手略過她頭頂?shù)臅r候,她好像還聞到了洗潔精的味道。 “沒關(guān)系,你想吐就說?!?/br> 他俯身就吻住了她的唇,細細的咬著,耳鬢廝磨著。手上洗潔精的清香,又一點點飄進了她的鼻子。 他一個那么尊貴的人,洗手都是用非常昂貴的進口洗手液的,現(xiàn)在竟然甘愿用起了洗潔精來。 嘴巴里不斷吻著,手里也開始不老實的在她光滑的肌膚上游走。 力度不輕不重,好像剛剛好可以緩解她新rou的瘙癢難耐。 不過,被他這么一撩撥折騰,她的新rourou們倒是不癢了,心里某一處卻一癢一癢的,空虛的厲害。 恍神間,不知不覺中她就投入了那個火熱的吻之中。 不知何時,他的另一只手也已經(jīng)松開了她的手,全部覆在了她的肌膚之上,不斷游走。 她的手終于自由了,下意識間就摟上了他的脖子,頭也漸漸仰了起來,去迎合他的汲取與高度。 三分鐘后…… “薄野,我想吐,快!” 薄野權(quán)烈老臉一紅,難得見一次的,現(xiàn)在見到了他第二次臉紅。 一個踉蹌跳下了床,就抱著謝安涼往洗手間沖去! 沒辦法,誰讓他的老婆一和他親熱就想吐…… 吐完以后,兩人就回到了臥室。 鬧了這樣一出以后,謝安涼就決定一定要沉下心來好好揣摩臺詞和人物心理,盡力去把余念念這個人物演活。 剛躺了下去,就被薄野權(quán)烈又抱了起來,他順手還拿了劇本扔在了她的身上。 她已經(jīng)懶得問他要干什么了。反正不會按常理出牌就是了。 他抱著她走出臥室,開始下樓梯。 很正常了下了幾個臺階之后,他好像又想到了什么。 謝安涼感覺她看到了他的嘴角露出了邪惡的微笑。 再然后,被他橫著抱的身體就豎了起來,再次貼在了他的前面,像上次一樣…… 雖然怕掉下去,有本能的反應,想抬起腿來夾住他的腰。 但謝安涼忽然想到了上次的遭遇,嚇得她瞬間放松了自己的雙腿,任腿耷拉著,掉下去總比…… 薄野權(quán)烈好像早就想到了她會這樣做,然后就…… 于是,他一只手扶著她的細腰,一只手……她豎趴在他的身上…… 下樓梯…… 一個臺階接一個臺階,一會兒快一會兒慢,一下又一下,輕一下緩一下,急一下重一下…… 這確定是在下樓梯么? 她確定是“趴”在他身上,不是…… 酥酥麻麻癢癢,她……七葷八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