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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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子退下。謝安涼走了進(jìn)來,姚傅清也起身向謝安涼走來。 兩人相距一米的時候,姚傅清還未開口,謝安涼伸出巴掌就甩在了姚傅清的臉上。 姚傅清竟然沒有任何回應(yīng)的甘心受著了!謝安涼有些出乎意外。 讓謝安涼更意外的是,姚傅清竟然全身沒有一處傷痕! 謝安涼用了薄野權(quán)烈拿來的東帝國最好的祛疤藥,見效很快,但也沒有全部復(fù)原,身上還是有些紅色的傷痕。 這眼前的姚傅清是怎么回事?臉上,脖子,以及手上,都看不出一絲曾經(jīng)受過傷的樣子。 而肖鳴湛和薄野權(quán)烈明明說過,他們一起把姚傅清鞭打的很慘烈,肖鳴湛甚至對他使用了生死捆綁術(shù),他怎么還能這樣安然無恙?! 謝安涼是真的有些搞不懂了! 轉(zhuǎn)身朝著身邊的肖鳴湛看了一眼,肖鳴湛眼睛閉了閉,頭稍微搖了搖,意思是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安涼,有事我們好好談,請坐!” 姚傅清伸手給謝安涼讓座,肖鳴湛也一起跟了過去,站在了謝安涼的旁邊。 姚傅清問:“請問,這是?” 沒等謝安涼回答,肖鳴湛張口:“小跟班小跟班,不必介懷!” 姚傅清點了點頭。 肖鳴湛明明狠狠的鞭打過他,他竟然沒認(rèn)出來! 謝安涼一直默默打量著這個私人會所。總感覺與上次來有什么不同的地方,除了他們?nèi)齻€人,其余一個姚傅清的狐朋狗友都沒有,而眼前的姚傅清也給人一種很陌生的感覺。 她恨死了姚傅清,卻對眼前的人沒有了那種讓他生不如死的感覺。 “姚傅宇?” 謝安涼沒有很刻意,但仍然有些許試探的感覺在里面。 “安涼,你連我也認(rèn)不出來了么?上次我對你是有些心急和過分了,但你也不能因此裝作認(rèn)不出我來吧!”聽著這樣讓人惡心的話,謝安涼突然覺得眼前的人應(yīng)該就是姚傅清,因為只有他才能講出這樣不要臉的話來。 難道這次真的是她想多了? “只是心急和過分那么簡單嘛?姚傅清,我看你是不明白現(xiàn)在你的現(xiàn)狀啊,你那樣對我,你以為我能饒過你嗎?” “安涼,你說什么呢?我之前都是跟你鬧著玩兒的,我一直都非常喜歡你愛你,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只是苦于得不到你才出此下策,我想你看在我是出于愛你的份上,你也會原諒我的對吧?” 如此不要臉的話一說出來,肖鳴湛立馬上前說:“你把安涼打的血rou模糊,你給我說你是鬧著玩兒的,還你一直愛她,愛她你就這樣鞭打她!我去你大爺?shù)?,我現(xiàn)在打死你再對你說我一直喜歡你,你能原諒我嗎?!” 謝安涼把沖動的肖鳴湛拉了回來,并且觀察了一下被肖鳴湛威脅的姚傅清,沒有一點膽怯害怕的樣子,還是正襟危坐著,絲毫沒有透露出懦弱怕事的神色。 換做是以前的姚傅清,肯定會有些膽怯的往后躲了。 “你們在說什么啊,我是姚傅清,我沒有干過任何傷害安涼的事情!” 謝安涼真是有些搞不懂了! “我不管世界上究竟有沒有姚傅宇這個人,也不管你是姚傅清還是姚傅宇,我這次約你來,主要是想警告你別打謝氏集團(tuán)的主意,最好離我們謝家最好遠(yuǎn)一點!不然,我就不止讓你身敗名裂那么簡單了,我會讓你在乎的人通通死在你的面前,會讓你在乎的事通通做不成!” 謝安涼相信真正的姚傅清聽到她說的警告,一定會明白的。如果他敢動她爺爺一根手指,她一定會讓她全家都不得好死! 意外的是,眼前的姚傅清竟然沉默了片刻沒有說話。 良久,才對謝安涼說:“嗯,我知道了!” 姚傅清又沉默了一下,突然換了一個語氣繼續(xù)說,“安涼,我還是希望你可以原諒我,真的,是我真的沒有做過任何傷害你的事情,對不起,但還是求你原諒我!” 姚傅清眼中竟然充滿了無比真誠的哀求的神色。 謝安涼看不懂了,肖鳴湛卻看得明明白白的,猛地躥到了姚傅清的面前,揪住了他的衣領(lǐng):“我說你大爺?shù)哪阍趺茨敲床灰樐?!看我不揍死你!?/br> 肖鳴湛揮著拳頭就要打,被謝安涼又伸手制止住,往外扯去:“走了走了,放開他!” 肖鳴湛怕傷到謝安涼只好撒手,卻又不忘對姚傅清碎了一口:“不要臉的家伙,這次看在安涼的份上便宜你了!” 謝安涼拉著肖鳴湛快走出門的時候,回頭再次對姚傅清強(qiáng)調(diào)了一句:“記住我剛剛說的話,好自為之!” 姚傅清要是真的敢打她爺爺?shù)闹饕?,或者她查出上一世她爺爺?shù)乃勒娴呐c姚傅清有關(guān)系,她真的會不管什么生不如死那一套了,她肯定會立馬沖到他的面前殺了他! 肖鳴湛跟在謝安涼的后面從夜魅酒吧出來以后,就飛快地跑到了自己跑車?yán)?,?zhǔn)備驅(qū)車離開去泡妞! 畢竟薄野權(quán)烈交給他保護(hù)謝安涼的人物他已經(jīng)完成了。 他剛準(zhǔn)備開車走,就見謝安涼鉆進(jìn)了自己副駕駛的座位。“你開你的車,去你想去的地方,我只是有事找你談?wù)?,談完我就下車?!?/br> 謝安涼說的時候,還回頭看了一眼。 火狐貍正跟在跑車的后面。 肖鳴湛聽話的發(fā)動了跑車,往前開去。 “安涼,你找我能有什么事???不會看上我的姿色了吧,話說我是比權(quán)烈?guī)浟艘稽c,但我話可說在前頭,什么事我都可以依你,這事可不行,我不能背叛權(quán)烈!” …… 肖鳴湛說的一本正經(jīng),謝安涼左耳朵聽右耳朵冒。 “打??!你別想太多!我要說的是你和顧森夏的事!” 謝安涼對著肖鳴湛翻了個白眼,肖鳴湛正好往她這邊看,小白眼翻的被看了個正著。 “我說,安涼,原來你翻白眼也那么好看那么有個性??!要不是你真的是我嫂子,相信我,我肯定會收了你的!” …… “說正事,小白夏是個很乖很單純孝順的好孩子,你千萬不要打她的壞主意!還有,昨晚不是讓你去送她回家的嗎?怎么最后接到你家里去了?” “額?這個可就說來話長了!不過我保證我對她什么都沒有做,她那樣的才不是我喜歡的菜,不信你有時間問她,真的什么都沒有發(fā)生,我還非常貼心的給了她錢買衣服……” 謝安涼聽到這里突然就覺得肖鳴湛說的這些話有些不靠譜了。 “你確定你非常‘貼心’的給小白夏錢買衣服,她能接受?!” “對??!接受啦!這有什么不能接受的,有人給錢買衣服,巴不得呢不是?!” 謝安涼對肖鳴湛說的話始終持半信半疑的態(tài)度,她才不信小白夏會非常樂意的接受他給的錢去買衣服。 “行了,從你這問話我看也問不出來什么,靠邊把我放下吧,我有時間自己去問小白夏。” 肖鳴湛非常開心的無比果斷地把車停在了路邊,而且特別殷勤又特別紳士地下車給謝安涼打開了車門,手伸在謝安涼的頭上,把謝安涼迎下車,又送上了后面的火狐貍。 “你不信我算了,我還給了那臭丫頭十萬塊錢呢!” 謝安涼一愣神,就被肖鳴湛半推半扶的坐上了火狐貍的后排座位。 肖鳴湛把火狐貍的車門一關(guān),站在窗外,對著謝安涼敬了一個略顯風(fēng)流的禮:“嫂子走好,一路順風(fēng)!” 謝安涼別有特色的小白眼又對他翻了一個。 火狐貍行駛離開,肖鳴湛大喊“yes!”并做了一套開心的小動作,竊喜著吹了一聲小口哨,自言自語地“去泡妞了!”。 然后鉆進(jìn)了自己的跑車,給薄野權(quán)烈回了個信息:“嫂子全然回家,已圓滿完成任務(wù)。權(quán)烈,什么時候請我吃飯??!對了,連你和嫂子的喜酒我都沒喝上呢?!” 等了三秒鐘,短信沒人回。肖鳴湛就把手機(jī)扔在了副駕駛,跑車一溜煙地就消失的無影無蹤。 三個小時以后,肖鳴湛的手機(jī)收到了一條短信:“嗯?!?/br> “叮”一聲的短信鈴聲,瞬間被淹沒在鶯歌燕舞污污污污的聲音之中。 薄野權(quán)烈拍完戲以后才看到肖鳴湛的信息,一直擔(dān)心她的心這落了地。 安心又連拍了兩場戲,收工回家。 剛走到西源別墅門口,就聞到了從別墅里傳過來的一股燒焦的味道,而且別墅里的火警響個不停。 薄野權(quán)烈急忙沖了進(jìn)去,就看到謝安涼一個人在別墅里著急忙慌地四處亂竄。 “在那里的墻壁后!” 薄野權(quán)烈邊說邊快步跑了過去,扎到墻壁上的報警器,關(guān)掉了火警。 整個敞開式廚房外加客廳都充滿了油煙,刺鼻的燒焦味更是彌漫在整個別墅。 謝安涼的臉被憋的通紅,滿頭冒汗,見到他來,急忙甩掉手上的長手套,解開身上的圍裙,通通甩在了一邊。 “我再也不學(xué)做飯了!” 飯沒學(xué)會燒,差點把自己給燒了! 薄野權(quán)烈點了一下她的額頭,得意的自夸著:“我就說這飯不是好做的吧?尤其是熬粥,那難度真的不是一般的小,真是蜀道之難難于上青天……” “得了吧你!你不就是學(xué)了快一百年了才學(xué)會煮粥,有什么好炫耀的啊?!” 謝安涼不服氣地走到水池邊,用冷水潑了把自己紅通通的臉。她說話一向夸張,剛剛說的“一百年”是一個夸張的說法,意思是薄野權(quán)烈學(xué)煮粥學(xué)的時間有夠久。 沒想到他反而抓住這句話不放了。 迅速蹭到她的身邊,從身后攔腰抱住了她,耳鬢廝磨著,無比曖昧地說:“原來你已經(jīng)嫁給我了一百年了???” “去你的!我那只是個夸張的說法!” 謝安涼推開他,用紙巾擦了把臉,就往客廳的沙發(fā)上走去。 隨手撿起自己溫習(xí)了一下午的劇本,又坐在沙發(fā)上獨自揣摩了起來。 薄野權(quán)烈則是跟在后面一起來到了沙發(fā),在她的旁邊半臥了下來,開始在網(wǎng)上訂起外賣來。 外賣訂好,謝安涼還在皺著眉頭研讀劇本。 不就是個小配角嘛,以她的姿色和演技,隨便演演肯定都能過,至于這么認(rèn)真又緊張地準(zhǔn)備么? 不過看她這樣認(rèn)真努力的樣子,他還是蠻喜歡的。 薄野權(quán)烈把手機(jī)扔在了沙發(fā)上,坐了起來,隨手從她的手里奪過來了劇本:“來,讓老公來陪你對戲,說你要來哪一場?” 這一下反倒把謝安涼問住了。 在《危險的誘惑》中,女三號余念念存在的所有戲份都與男主盛璟昂有扯不斷的聯(lián)系,吻戲強(qiáng)上戲不斷。 本來謝安涼提出自己演女三號,讓薄野權(quán)烈演男主,主要是因為上一世薄野權(quán)烈就是演的男主,而她只是順手推舟而已,最重要的是當(dāng)時她和薄野權(quán)烈還不是特別熟,只是想借助他的名氣。 沒想到,如今兩人結(jié)婚了,變熟了,就連婚姻也真真假假分不清了…… 關(guān)于余念念和盛璟昂的戲份,動不動就是曖昧戲,所以謝安涼真的不知道該挑哪場戲是好。 就等著看好戲的薄野權(quán)烈,眉毛微挑,滿面春風(fēng),修長的手指隨意的翻著劇本,眼睛一亮:“要不然就來對這場戲吧!余念念遭人陷害,被盛璟昂誤會,余念念出走。盛璟昂知道真相后,急忙追出,見余念念不為自己解釋,又氣又惱,怒火中燒,于是把余念念按在了沙發(fā)上,想要……” “別說了,換一個!”謝安涼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