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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駱乾北離開,開門就有傭人迎了過來。 他看了傭人一眼,什么都沒有說,就聽傭人用一種臣服的姿態(tài)低著頭,說:“我知道,過兩個小時再喂她一次藥,您放心,室內(nèi)溫度正好,我會小心伺候著的……” 駱乾北又回身看了一眼在床上發(fā)呆的顧森夏,朝著傭人擺了擺手手,離開。傭人在后面緩緩關(guān)上了臥室的門,走到了顧森夏的身邊候著。 顧森夏在駱乾北的別墅里再次昏睡了過去。 中途傭人又再次給她喂了兩次退燒藥,并細心伺候著,一夜過去這次退了燒。 從昏沉的夢中醒來,支撐著乏力的身體,從床上坐了起來。 傭人見狀,慌忙過去把她扶起來坐好,然后去拉開了窗簾。 溫暖的陽光透過窗戶照射進來,一室明媚。窗外郁郁蔥蔥的樹木,綠意帶給人清新舒爽的心情。 顧森夏看了一眼身邊的傭人,看起來是一個四五十歲的大媽,保養(yǎng)的很好,對待人很溫柔,彬彬有禮。不知道該如何稱呼她。 顧森夏正這樣想著,那個傭人大媽就首先張口對顧森夏說說:“顧小姐您好,我是駱先生家里的傭人,我姓王,駱先生都是叫我王阿姨,如果您不介意也可以這樣隨著叫我?!?/br> “王阿姨好,我是顧森夏,照顧的顧,森林的,夏天的夏?!?/br> 顧森夏終究是剛退燒,少了平時的一些調(diào)皮與可愛,自我介紹完自己的名字,突然不知道要說些什么。只是突然想起來自己不能待在駱禽獸的地盤上,王阿姨對自己再溫柔,自己也得趕緊逃跑,那駱禽獸可是吃人不眨眼睛的??! 顧森夏起身就要下床。 王阿姨上來就把顧森夏輕輕擋在了床上:“顧小姐,您現(xiàn)在身子還沒恢復(fù)硬朗,不能下床,不宜走動的。今天駱先生有一個很重要的會議要開,等他來了,是走是留您再作打算可以吧?” 剛剛對她還無比溫柔的駱阿姨,不知道為什么,全身都透露出一種不容質(zhì)疑不容拒絕的威嚴。 把顧森夏嚇了一跳,不知不覺在她的“奉勸”下,她又回到了被窩里乖乖坐好了。 那駱禽獸有會要開,現(xiàn)在可是逃跑的絕佳時機啊,自己絕對不能錯過! 可眼前的這個王阿姨好像也不是那么好對付的。 她好像從昨晚起就一直待在這個房間沒有離開,寸步不離。怎么樣才能讓她離開一會兒呢?顧森夏開始動起了腦子,耍起了小聰明。 顧森夏下了床,笑的甜蜜蜜地對王阿姨說:“我透透氣哈?!?/br> “駱先生吩咐了,您只能在這個房間中活動?!?/br> “嗯,我知道,我不出去。” 顧森夏起身,在王阿姨的視線中,來到了床邊,看著窗外綠綠蔥蔥的樹木,心里突然燃起了一個小小的希望。 二樓! 在二樓那就好辦了! 下一步就是讓監(jiān)視著她的王阿姨能暫時離開一下就可以了。 她環(huán)顧了一下室內(nèi)發(fā)現(xiàn)洗漱用品,毛巾,藥品等等一應(yīng)俱全,不管要什么都沒有辦法讓王阿姨離開。 那要什么才能讓王阿姨覺察不到異樣,又能離開這間臥室呢。突然靈機一動,眼前一亮。 “王阿姨,我餓了,能不能給我一點吃的?。俊鳖櫳挠每蓱z兮兮的小眼神望著她,還用手揉著自己的肚子,“我一天一夜沒吃東西了,都要餓死了,王阿姨,一聽我的肚子正在咕嚕咕嚕叫呢!” 王阿姨看了一眼室內(nèi),又看了看可憐兮兮的顧森夏,覺得確實是自己疏忽了,竟然沒有給客人準(zhǔn)備吃的。 “那你躺好,我去樓下廚房給你拿點吃的?!?/br> 顧森夏聽話地立馬跑到床上,乖乖地躺在了被窩里。 “王阿姨,我聽話躺好了,您快去,我要餓死了!嚶嚶!”顧森夏對王阿姨小小的撒了一個嬌。 王阿姨不放心地開門離去。 顧森夏聽到了臥室門被鎖上的聲音。 急忙從床上下來,就走到了窗戶旁邊,再次看了看二樓的高度,這樣跳下去還真是有點嚇人的。 但是她管不了那么多了,趕緊逃離駱禽獸的魔爪才是王道! 她一手拿著拖鞋,一手攀著窗戶就光著腳往上爬。緊張中,她迅速爬到了窗外,扒著墻壁就等著往下跳了,可她從來都沒有跳過窗戶啊,想象很美好,現(xiàn)實很骨感,她突然嚇得雙腿顫抖了起來…… 一只手里的拖鞋刷刷全掉了下去,就聽樓下傳來了一聲:“??!” 顧森夏瞇著眼睛往樓下看去,就看到拖鞋砸到的人正好是駱乾北。 心里突然就像踩著一個炸彈,“砰!”一聲炸掉,手上一松就往樓下跳去,也可以說是掉去。 抬眼看著顧森夏像個爬墻的小壁虎一樣懸掛在墻上,駱乾北正在想這個小東西還真有點本事的時候,就看到那個小壁虎直直的朝他掉落了下來。 “啊啊啊啊啊啊??!” 他不伸手的話,那個小壁虎肯定得摔個半死不活吧! 當(dāng)然他也沒有任何思考的時間,就見他雙手一身,她就垂直地落在了他的臂膀里,抱個滿懷! 加速度下落的顧森夏把他的手臂震的猛一疼,簡直就像是斷掉一樣。平時強壯的手臂,突然就感覺像碎掉了一樣,實在沒有辦法再抱住眼前的小東西。 正在顧森夏錯愕慌亂地看著駱乾北的眼睛,叫著:“駱禽獸,你快放開我!”時,駱乾北的手臂一下就松開了,顧森夏想當(dāng)然地,“砰”一聲,屁。股落地,四仰八叉,摔得生疼! “駱禽獸,你這個烏龜王八蛋!你就不能慢一點好好把我放下來啊,你摔死寶寶我啦!” “寶寶?” 駱乾北強忍住手臂傳來的疼痛,聽著那個小東西自稱自己是寶寶? “你!駱禽獸!再見!”顧森夏鬧了個大紅臉,急忙拍拍屁股從地上站了起來,一向伶牙俐齒的她突然不知道該如何繼續(xù)罵駱禽獸,轉(zhuǎn)身就要走。 被駱禽獸身后的兩個黑衣保鏢攔住。 “走,回房!有事和你說?!?/br> 駱乾北沒有看顧森夏,就自己率先走在前面,往別墅里走去。身后,兩個保鏢架著顧森夏跟在后面走著。 顧森夏嘗試著掙脫了幾下,別說是大病初愈的她,就算是平時好好的她,都掙脫不了這兩個保鏢練家子的禁錮啊。 只好放棄,好好地配合著保鏢跟在駱禽獸的后面走著。省著力氣,找個機會再逃跑! 剛走進別墅,王阿姨就一路小跑了走到駱乾北的面前,低頭:“駱先生,是我的過錯,沒有看好顧小姐,請責(zé)罰!” 王阿姨從廚房剛端著一碗粥,走到臥室門口的時候,就覺得情況不對!慌忙拿出鑰匙打開臥室的門,就看見顧森夏趴在窗戶外面,掉了下去! 她急忙跑到窗戶邊去看,就看到駱乾北已經(jīng)接住她??稍谠趺凑f,顧森夏也是從二樓掉下去的啊,駱先生就那樣生生接住了她,怎么可能不受傷? 王阿姨又轉(zhuǎn)頭對駱乾北身后的兩個保鏢說:“怎么做事的?!還不快去請?zhí)K醫(yī)生過來看看先生有沒有受傷?!” 駱乾北面露不悅,抬眼看了一眼顧森夏,王阿姨就走到顧森夏的面前,開始“扶”著她往二樓臥室走去了。 身后的一個脖子上有個小小傷痕的保鏢站了出來,對駱乾北說:“我現(xiàn)在就去找蘇醫(yī)生過來,看看您二位有沒有受傷!” 說過,就掏出了自己的手機,邊打電話邊往別墅外走去。 等顧森夏上了二樓以后,駱乾北的臉上才開始露出了一些再也抑制不住的痛苦的神色。 左手托著受傷的右手,疼的面部都有些猙獰,往客廳里的沙發(fā)上坐去。 “還不快滾去找醫(yī)生!”聲音兇狠暴戾,命令語氣十足。 剩下的那一個保鏢慌忙也往別墅外跑去。 —— 一陣又一陣的顫栗與酥麻感一起襲擊著謝安涼的時候,她用迷蒙的雙眼,游離的看著霧氣騰騰的浴室,她忽然就又想起了小時候,四歲的她看著父親謝正桓和莫芳香在浴室里茍且,呻吟的聲音充斥與襲擊的耳膜。 眼前薄野權(quán)烈美好的**,也逐漸變成了一種虛無的空洞,童年中所見的那種泛著古銅色水光的白花花的**,一直在她的腦海中糾纏在一起。 她終于忍不住想吐!手突然制止住了薄野權(quán)烈,然后大力從被他圈住的世界中逃脫了出來,跑去馬桶邊吐了出來。 “謝安涼,我恨不得殺了你!” 如此關(guān)鍵的時候停住,會要了他的命的! 薄野權(quán)烈無奈的一手拍在了浴室的墻上,定住,怔怔的看著身下,這一次他沒有下手扇一巴掌,因為再扇的話,他這一輩子就毀了,肯定殘廢! 薄野權(quán)烈正準(zhǔn)備不顧自己身下的反應(yīng),去照顧正在嘔吐的謝安涼,就見她已經(jīng)沖了馬桶走了過來,當(dāng)然還害羞把小手護在胸前。 她滿臉窘迫著說:“不好意思,試失敗了,下次吧!” 轉(zhuǎn)身就去拿衣架上面的浴巾,一副理所當(dāng)然的樣子。 “不行!” 薄野權(quán)烈一把把她拉了過來,貼在了自己的胸前。謝安涼本來因為嘔吐還有些慘白的臉,被他這么一近距離接觸,倏地又紅了起來,曖昧氣息再次蔓延。 “那你要怎樣?我累了!”瞳孔微縮,心就像一個活脫脫跳瘋了的小兔子,砰砰直跳個不停,像馬上要從嗓子眼里跳出來一樣。 “累了?那你也得幫我,試試這樣會不會還想吐。” 這次薄野權(quán)烈沒有那么輕易就放過她,大手早已抓住她的小手,觸碰了上去。 沒有想到他突然會這樣做,小手剛剛碰到……,大腦轟一聲就炸了,迅速掙扎想彈開。 而他的手更加大力的按住了她的小手,緊緊地按住,她的小手有些似有似無的掙扎,卻只見他眸子里的火還是升騰,大有噴血之勢…… 而謝安涼緊張地心跳都要驟停了,或者跳出她的胸腔! 他的身體緊繃的像個烙鐵一樣,身上如燎原的大火一樣,而她小手似有似無的掙扎,恰好摧毀了他所有的抑制力和忍耐力…… 終于他深深地悶哼一聲,大手瞬間抬起捂住了她的雙眼…… 謝安涼只覺得肚子上有濕熱的暖流滑過…… 咻,被捂住眼睛的她最終還是燒紅著臉,輕咬著薄唇,“別……” 他把她轉(zhuǎn)過身去,讓她背對著他,大手依然捂住她的雙眼,再次把她拉在了花灑下,打開噴頭,用熱水沖洗掉剛剛搞在她身上的東西。 當(dāng)他的手從她的眼睛上拿開的時候,謝安涼趁他沒注意,迅速地蹲下身子跑到衣架旁,拿過浴巾就往浴室外面跑去…… 速度之快,就像被雄獅追趕的小白兔,被獵豹追趕的小羚羊…… 因為大理石鋪成的地上有洗澡水,她一個趔趄差點沒有摔倒,拖鞋掉了一只,她也沒來得及穿,光著一只腳就逃之夭夭了…… 今天在浴室發(fā)生的這一切,她真的是……想忘都忘不掉??! 其實,也沒有很想忘掉…… 薄野權(quán)烈的嘴角這才露出了一抹微微笑意,在花灑下自由自在的洗起澡來,哼著小曲兒,心情很放松很高興。 從十七歲開始,他好像從來都沒有像今天這樣開心過了,或者說像今天一樣感覺到發(fā)自于心的溫暖與安寧。 逃之夭夭的謝安涼則是在主臥飛速地穿上了睡衣,鉆進了被窩,并且非常迅速地關(guān)上了床頭燈。 她現(xiàn)在不想看見他,更不想讓他看到現(xiàn)在她的臉紅成了什么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