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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駱乾北臉上微微含著怒意,眼光掃向光著腳站在窗戶邊上的顧森夏。 顧森夏則有些吃驚地看著駱禽獸,剛剛還好好的,怎么才一會兒功夫就纏上繃帶了? 心虛地昂起頭說:“先說下哈,你的傷與我無關(guān),誰讓你接我的,傷到了活該!” 惡人先告狀?! 不茍言笑的駱乾北,臉上陰的更狠了。 默默走向顧森夏的身邊,把剛剛上樓來一直拿在手里的拖鞋,往顧森夏腳邊一扔,啪,一聲拖鞋落地。 顧森夏嚇的猛一跳,往旁邊一躲,還以為駱禽獸又要干什么過分的事情呢。 王阿姨已經(jīng)默默地從兩人面前退了出去,在身后輕輕關(guān)上臥室的門。 雖然王阿姨是站在駱乾北那邊的人,但顧森夏還是很怕王阿姨離開的,伸手想挽留,沒有挽留住,被駱乾北一個凌厲的眼神瞪的,迅速把剛剛伸出去一點的手給縮了回來。 二人世界。 顧森夏想了想,之前兩次的禽獸行為都是駱乾北在喝醉的情況下做出來的,可能是酒精麻痹了他的神經(jīng),錯把她當成那個叫以沫的女人了。 她就不信,現(xiàn)在頭腦清醒的駱禽獸還能對她做出那樣的事情來? 死馬當活馬醫(yī),反正落在禽獸的手里了,她要賭一把! 顧森夏就像抬起自己高貴的頭顱一樣,絲毫不示弱地瞪著駱乾北。腳下探索著,在地上探索了很久,才把腳伸進了拖鞋里。 “說吧,你要怎么賠償我的精神損失費?” 顧森夏理所當然的語氣。 在駱乾北看來,這個蠻不講理的小東西真的很欠打啊! 駱乾北走到窗戶邊,打開了鎖著的窗戶,推開。轉(zhuǎn)身看向顧森夏:“有本事,再跳一次!” 聲音有些暴戾的嚇人。 顧森夏嚇地往后退了幾步,一屁.股坐在了床上。 “你吼什么???!我又沒欠你什么,本來就是你禽獸!我跳就跳,不過不是你讓我跳我才跳的,是我本來自己就打算跳的!” 顧森夏鼓足勇氣從床上起來,沖向了窗戶邊。其實經(jīng)過剛剛那一跳,心里還是有點害怕的,但被駱禽獸這樣一激,怕跳也得跳,要不然這面子上哪里下的來臺啊! 顧森夏脫掉剛剛蹭上去的拖鞋朝著駱乾北甩去,然后抬腳就爬窗戶,準備往下跳。 “找死??!” 被駱乾北用被受傷的胳膊裹挾著就從窗臺上摟了下來。 顧森夏最受不了駱禽獸碰她,大叫:“駱禽獸你放開我!快放開我,不準你再碰我!” 駱乾北一只胳膊攜著亂叫個不停的顧森夏,就把她扔在了大床上,他一只胳膊力量有限,也被慣性帶了上去,壓在了她的身上。 這下剛剛還大喊大叫的顧森夏突然沒了聲音,想起了那天雨夜在車上發(fā)生的一幕。 那個時候,他是意識不清楚的,可她是清楚的。 所以她清楚地記得她被他壓到身下…… 被慣性帶到床上的駱乾北,本來準備馬上閃開的,但見伶牙俐齒一直說個不停的小東西突然安靜下來,索性他也沒有從她的身上下來。 畢竟找這個小東西有事情要談,還是安安靜靜的乖一點的好。 “小東西,和我結(jié)婚吧!” 駱乾北說這句話時沒有帶任何的感情.色彩,沒有一點高興與期待,讓聽著的顧森夏反而覺得他說出的話很可怕。 “???” “顧森夏,和我結(jié)婚吧!” 這句話說的夠明明白白了吧?駱乾北有些不耐煩,一只受傷的手抬著掛在脖子上,身體還得壓著她,這姿勢能舒服么。 “駱禽獸,你瘋了吧?還是傻了?” 顧森夏愣了足足有十秒鐘,才反應(yīng)過來駱禽獸要講的什么意思。 “我給你機會了,你錯過那可就是你的事了,不愿意的話,就別整天嚷嚷著要告駱家大少爺強j,還敢真去請律師,有點能耐啊!” 他怎么知道她找律師? 顧森夏猛然推開身上的駱禽獸,從床上爬了起來,一屁.股滾下了床,但她不慌不忙地站了起來,拍了拍屁股,理了理身上的衣服。 “律師肯定是要找的,你就等著上法庭吧!” 顧森夏找到自己的鞋子穿上,就要走。 身后傳來駱乾北冷冷的聲音:“不知好歹的小東西,別怪我沒提醒你,我只是把你從高利貸的手里救了出來,但是并沒有替你的負心漢還債。你的負心漢還等著賣掉你來還債呢,你這樣回去了……” “不用你管!” 顧森夏打開了臥室的門,正準備走出去,就見站在門外候著的王阿姨,手一伸就攔住了她的去路。 “讓她走吧,過不了兩天她就會回來跪下求著我……” 上她? 駱乾北沒說完,一笑,神秘莫測。 王阿姨這才聽從命令,放下了攔著顧森夏的手,顧森夏趁駱禽獸沒反悔,慌忙從駱乾北的別墅逃了出去。 ———— 謝安涼最終沒有逃過薄野權(quán)烈的手臂,在他的摟摟抱抱中睡了一晚。 一大早她就趕緊從床上爬了起來。 因為她突然想到昨晚他說的一句:“你這個要人命的小妖精!看我薄野醫(yī)生還治不了你愛吐的小毛病,今天的治療就到這里,明天繼續(xù)!” 莫名害怕今天早上就繼續(xù)治療了。 所以趁睡覺大王正睡得深沉的時候,趕緊逃了去客廳練習臺詞去了。 雖然劇本的臺詞,謝安涼已經(jīng)來來回回揣摩了十幾遍,又背誦了五六遍,還是感覺不太放心和滿意,于是又繼續(xù)練習了起來。 等到睡覺大王起床的時候,她的臺詞又已經(jīng)過了一遍了。 謝安涼坐在沙發(fā)上,再次熟讀劇本,就感覺身后有個人貼了過來,臉蹭在她的臉上。 “別鬧!我在練習臺詞呢!” 薄野權(quán)烈從背后環(huán)住她的脖子,一手抓著她的手,一手翻著劇本,發(fā)現(xiàn)本來給她時還干干凈凈的劇本,現(xiàn)在已經(jīng)被五顏六色的彩筆標注的密密麻麻了。 “我的小嬌妻,真刻苦,我喜歡!” “起開,大早上的又發(fā)什么神經(jīng)!我這是正事,別打擾我,我明天就要去試鏡了!我得再看看劇本……” “已經(jīng)夠了,真的不用看那么多遍的!還不相信我這個堂堂大影帝的話?” “信你的演技,不信你的話,快走快走,我抓緊時間再過一遍。” 謝安涼不理薄野權(quán)烈的打擾,開始又沉下心去研究劇本了。 薄野權(quán)烈也不再影響她,轉(zhuǎn)身上樓去換衣服去了。 不一會兒,他就穿著一身帥氣西裝從樓梯上走了下來,還估計加重了腳步的聲音,讓謝安涼忍不住回頭看。 只見薄野權(quán)烈像像偶像劇中的男主角一樣,耍著帥,走著闊步,臉上揚四十五度,嘴角露出一抹恰到好處的弧度,帥氣逼人地下著樓梯。 “別演了,該干嘛干嘛去!” 謝安涼不吃那一套,再次低下頭去,不去看在樓梯上故意耍帥的男人。 薄野權(quán)烈“咳咳”兩聲,“沒發(fā)現(xiàn)今天這身西裝格外的合身么?尤其是那個地方,在右邊真的是特別的舒服呢!” 聽到這里,謝安涼的臉騰一下就紅了!發(fā)熱! 他穿的是她之前給他訂制的高級西裝?! “自己跑去訂制,又過來親手測量,送給我的高級西裝,自己竟然不認識?” 薄野權(quán)烈故意懟謝安涼。 這身訂制的高級西裝,是由西裝店直接送到西源別墅的,當時恰好他在家謝安涼不在,于是他就偷偷地把西裝藏了起來,準備哪天穿了給她一個驚喜。 謝安涼認不出這身西裝也很正常,因為高級西裝的訂制在沒完成之前,訂制制作過程一般都是保密狀態(tài),客戶見到的只能是最終的成品。 “你不說我都忘了我給你訂制過西裝了,行了,穿著玩兒去吧哈,別在這亂晃悠影響我看劇本?!?/br> 謝安涼再次不理她,低頭去看劇本。 薄野權(quán)烈實在看不過去謝安涼把自己搞的如此緊繃,演技實力已經(jīng)完全沒問題了,還不放過自己。 “走了,今天該去看看咱爺爺了,好久都沒去了。” 謝安涼一聽到要去看爺爺,心情頓時放松了下來,瞬間甩了劇本,站了起來,滿臉喜氣洋洋地對薄野權(quán)烈說:“好,我們一起去看爺爺,真的好想他??!我現(xiàn)在傷幾乎全好了,爺爺應(yīng)該看不出來!” 她邊說還邊低頭打量了一下自己,紅痕都被衣服遮著,不知道的人應(yīng)該看不出來。 “不看劇本了?” 薄野權(quán)烈故意懟她。 “不看了,都看了百八十遍了,連你的臺詞我都快背熟了,再背我就瘋了!” 謝安涼對試鏡并不是不自信,只是她做事情凡事都很細致認真,講究完美。雖說她的演技在上一世已經(jīng)爐火純青,但在這一世她還沒有展示過自己,當然要好好表現(xiàn)展示一下自己。 不過現(xiàn)在聽薄野權(quán)烈說要去見爺爺,登時看劇本的心就散了,還是去看爺爺重要! “走吧,好久不見爺爺了,想的不行!” 剛?cè)酉聞”镜闹x安涼拉著薄野權(quán)烈就要走,被薄野權(quán)烈拉?。骸邦^也不梳?衣服也不換?” “忘了忘了!” 謝安涼飛速地跑到樓上去梳頭換衣服去了。 梳頭的時候,看到自己藍色的頭發(fā),心里有些糾結(jié),爺爺看到自己頭發(fā)又變成藍色了會怎樣想? 來不及了,還是趕緊去看他老人家吧! 謝安涼跑過去,拉著薄野權(quán)烈的手,燦然一笑,就出了別墅,進了薄野權(quán)烈的藍焰龍霆。 這種感覺真好,每次坐著薄野權(quán)烈的藍焰龍霆去看爺爺,總有一種回娘家的感覺。 “你今天怎么想起陪我去看爺爺了?不用拍戲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