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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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還陷入對傷疤的無比失落中的顧森夏,聽到安娘娘要一起試婚紗的消息,頓時就把之前的不開心拋到九霄云外去了! 開心的下床,就跑去駱禽獸的主臥。當然,此時也已經(jīng)忘記了駱禽獸在兩個小時之前剛剛?cè)恿怂類鄣男⌒堋?/br> “駱禽獸,明天安娘娘和我們一起去試婚紗可以嗎?” 顧森夏一臉興奮的模樣,有些手舞足蹈。 “安娘娘?” 駱乾北正躺在床上,一手枕在頭下,一手拿著書,愜意的看著。倒是第一次聽到“安娘娘”這個稱呼。 “對啊,就是謝安涼!上次你還參加了她爺爺?shù)膲垩缒?,就是我們第一次……那次……?/br> 顧森夏說著說著,發(fā)現(xiàn)自己說話還真是不經(jīng)過大腦,哪壺不開提哪壺…… “嗯,一起吧!” 她說到了那晚讓他厭惡的第一次,他竟然沒有發(fā)怒,也沒有生氣? “嗯,好吧,早點休息,晚安!” 顧森夏轉(zhuǎn)身就要走。 “哎,把這個拿走!” 她再次轉(zhuǎn)身看向駱乾北,卻見他大腳一踢,就把已經(jīng)洗干凈的小熊踢在了她的腳邊。 顧森夏像個開心的小孩子一樣,就撿起了地上的小熊。 雖然駱禽獸態(tài)度很惡劣,但是看在他沒有把她的小熊真的給丟掉,還給洗干凈的份上,她拍了拍小熊的身子,對駱禽獸說:“謝謝……” 一句謝謝沒說完,顧森夏無意中翻轉(zhuǎn)小熊的身子,就看到小熊少了一個眼睛! 陪伴了她很多年,她最愛的小熊竟然少了一個眼睛! 剛剛還興高采烈的顧森夏,突然要被氣暈了,像一個不定時炸彈一樣,也開始炸給駱乾北看了:“駱禽獸!你對我的小熊都做了些什么?!我小熊的另一只眼睛哪里去了?!” “被我扔去喂狗了!你想怎么樣?!” 駱乾北故意這樣說的。其實那只一直喜歡瞪著他的黑色眼珠子,被他收了起來?!蔼氀坌堋焙孟襁€不錯,和獨角獸做個伴,沒有那么另類和孤單。 “不怎么樣!”顧森夏心很痛,但確實又不能拿駱禽獸怎么樣。放棄治療了,又要轉(zhuǎn)身走掉。 “我來賜個名字吧,就叫獨眼熊怎么樣?” 身后傳來駱禽獸的聲音。 “哼!” 顧森夏抱著自己獨眼熊,頭回也不回的,氣呼呼的徑直走掉,摔的駱乾北主臥的門叮當響。 第二天,薄野權(quán)烈就開著自己的藍焰龍霆,載著謝安涼一起,往和顧森夏約好的婚紗店駛?cè)ァ?/br> “那個駱乾北比小白夏,年齡大了不少了吧?” “嗯,應(yīng)該大了很多,好幾歲的樣子。你知道小白夏為什么突然要嫁給駱乾北嗎?”兩人你一言我一語的聊著天。 “是不是因為之前在爺爺壽宴,那晚他們……然后在一起了?”薄野權(quán)烈平常并不是一個很八卦的人,但此時謝安涼興趣很濃,他當然要陪著聊了。 再說,那個小白夏因為長得有點像她,他還是忍不住多關(guān)心一點。 “因為啊,小白夏好像很像一個駱乾北愛的女人,而那個女人好像在離開了他,所以他就因為這要娶小白夏了?!?/br> “這也太不負責任了吧?怎么能因為這樣就把婚姻當成兒戲,這樣以后能幸福嗎?”本來還只是陪聊的薄野權(quán)烈,在聽到小白夏嫁人的真正原因是,也不由得認真了起來。 “但是小白夏母親生病了,我要幫,小白夏不讓,非得要靠自己,然后就同意了嫁給駱乾北這樣無理的要求。也許傻人會有傻福也說不定……” 謝安涼雖然不知道小白夏上一世最終的結(jié)局,但直覺總是告訴她,不管經(jīng)歷了什么,小白夏一定會幸福的,她值得擁有幸福! “你在怎么知道小白夏這樣選擇會幸福?”薄野權(quán)烈依然認真。 “之前不是給你說過嘛,我經(jīng)常會產(chǎn)生既視感啊,我能預(yù)感到小白夏會幸福的,一定會幸福!”謝安涼信誓旦旦地對他說。 “小白夏挺單純的一個孩子,希望以后可以過上好日子啊!” 說著說著,她就突然冒出來了一個想法,要不要把自己重生的事情告訴薄野權(quán)烈? 兩人去試婚紗,說好的協(xié)議結(jié)婚變成了假戲真做。 真的要對薄野權(quán)烈一直守著這個秘密嗎? 算了,就像他也有很多秘密沒有告訴她一樣,她有一個自己的小秘密又能怎樣,應(yīng)該是小秘密吧?畢竟說了他也不一定信…… “薄野,看來,你對小白夏很關(guān)心嘛!” 薄野權(quán)烈唇角動了動,沒多說什么。 藍焰龍霆已經(jīng)到達了駱乾北指定的這家高級婚紗店的門口。兩人攜手一起走了進去。 正準備去前臺報駱乾北的預(yù)定的名字,就見小白夏從大廳里一路小跑了過來。 “安娘娘,鹿男神,我在這里等你們好久了,駱禽獸,哦不,乾北在上面等著呢,你們跟我來!” 小白夏扯住安娘娘的手臂就往電梯口走去,薄野權(quán)烈在身后跟著。 “安娘娘,你今天真是太美了!早知道不喊你一起了,你這個白雪公主都把我襯托成一個小灰姑娘了!” 小白夏粉嫩的娃娃臉,成功被安娘娘的盛世美顏給比了下去。 不過,她嘴巴這樣說著,其實心里開心的很著呢。 來試婚紗,能和自己一起來的一個朋友都沒有,家人也沒有,未免讓她覺得自己有些孤單。 現(xiàn)在安娘娘來了,就不一樣了,自己也是有家人撐腰的人了。 “白雪公主和灰姑娘不是一個童話好不好,但都是很美的不是么?” “兩位美麗的準喜娘,請上電梯!”薄野權(quán)烈的紳士手伸了過去,擋著電梯,讓兩個準新娘上了電梯以后,又知趣地后退到了兩個嘰嘰喳喳的女生身后。 小白夏順手按了要去的樓層的電梯。 “小白夏,你什么時候把頭發(fā)給剪短了?那么大的事情竟然不告訴我?還有你脖子上的疤痕怎么回事,誰傷到你了?”之前見面時,顧森夏還是長發(fā),脖子上的疤痕被自然的遮住,所以謝安涼沒有看到,也一直不知道。 現(xiàn)在看到小白夏突然變了個風格,變了個樣子,再加上脖子的疤痕,讓她忍不住吃驚加心疼。 “安娘娘,你和男神今天不用拍戲的嗎?我可是在網(wǎng)上時時關(guān)注著你們的動態(tài),你們今天是有戲要拍的吧?” “請假了!這個你不用擔心,好好試好婚紗,然后也可以一起去拍婚紗照??!” 好久不見,謝安涼和小白夏在一起總感覺親不完,就想膩在一起。 以前,她們兩個一起在西元國的時候,她幾乎沒有好好珍惜過與小白夏在一起的日子,現(xiàn)在重生了才發(fā)現(xiàn),兩人相依為命的日子其實很難得,很難忘。 不知不覺中,她們現(xiàn)在都長大了,都要有各自的家庭與生活了,很難再像以前那樣天天膩在一起。 三人走出電梯,駱乾北正在vip室里坐等著。 見顧森夏開門,請薄野權(quán)烈和謝安涼進來,就從沙發(fā)上坐了起來。 “駱先生,您好!我是謝安涼,以前在爺爺?shù)难鐣衔覀円娺^?!敝x安涼主動對駱乾北打著招呼。 “你好,我是駱乾北?!眱扇硕Y節(jié)性的握手。 上一世,她和駱乾北的交集也并不多,每次見駱乾北的時候,也都有小白夏在場,所以一直都是客客氣氣的。 這一世,剛見面,當然也不例外。 兩個大男人見面,則是一句招呼都沒有打,只是對視著看了一眼,彼此點了點頭。 “哎呀,你們都不要那么客氣好嘛!搞得我好尷尬,太見外啦!都隨意隨意啊,以后,我們大家可是要經(jīng)常在一起混的人!來來,選婚紗選婚紗!” 導購員見狀,適時得走了過來,引導著四個人一起看起婚紗來。 眼前的婚紗琳瑯滿目,樣式也是多到枚不勝舉。 長款的,短款的,有袖的,無袖的,蕾絲的,鏤空的,白的,紅的,魅惑的,純凈的…… 不一會兒,四個人就看花了眼,不知道該選哪一件是好。 顧森夏的眼光卻一直不是在看哪一個更好看,而是一直在盯著哪個婚紗是高領(lǐng)的,能遮住自己脖子上的疤痕。 導購員好像看出了顧森夏的顧慮,就給顧森夏推薦了幾款,婚紗衣領(lǐng)上稍微有蕾絲高領(lǐng)的,正好可以恰到好處的遮住她脖子上的疤痕。 導購員本以為自己很貼心,顧客肯定會很滿意自己的推薦。 沒想到,顧森夏和駱乾北順著她的目光看過去以后,顧森夏松了一口氣,好像相中了那件高領(lǐng)蕾絲的婚紗,駱乾北卻是臉上一沉,直接脫口而出:“不行,必須低領(lǐng)!” 這一句話說的沒有半點商量的余地。 顧森夏更是被嚇住,她從來都沒有想過駱禽獸會在婚紗高低領(lǐng)的問題上難為她。 他明明知道她的脖子上有一道殘忍的傷疤,為什么非要選擇低領(lǐng),把自己的傷疤撕裂給別人看呢! 顧森夏這次學精了,耍小聰明,不直接和駱禽獸反抗,轉(zhuǎn)身對著自己的男神和安娘娘,給了個委屈加求救的小眼神。 謝安涼也覺得駱乾北這要求太霸道也不近人情,怎么能這樣對待小白夏呢? 脖子上有疤痕小白夏已經(jīng)夠難過的了,這試婚紗拍婚紗照這么重要的事情,怎么能非要暴露她的疤痕! “駱先生,我想您也看見了,小白夏也是女孩,也愛美,現(xiàn)在脖子上有疤痕,她就已經(jīng)夠難過了,能不能……” 謝安涼還沒有說完,就被駱乾北恰好打斷:“安涼,因為你和顧森夏是好朋友的關(guān)系,我又比顧森夏大了很多,如果你不介意,我就姑且先這樣叫你吧。如果你覺得方便,也可以直接叫我的名字,駱乾北。鹿影帝也是。因為顧森夏,也許以后我們還會經(jīng)常見面,也許會成為很好的朋友。但在此之前,我還是希望你們不要干涉我和顧森夏之間的事,這是我們夫妻之間的私事。” 顧森夏從來沒有聽駱乾北說過那么多的話,沒想到他第一次說這么長的話,沒有溫度卻明事理,又很霸道的向外人表明態(tài)度,不準別人的介入。 真是太不近人情了! 小白夏無語地再次望向了安娘娘。 安娘娘被駱乾北懟了過來,只是咽了口唾沫,對駱乾北說:“好的,駱乾北,你和小白夏之間的事,我不干涉了。不過我作為小白夏的朋友,剛剛說的話也請你可以理解?!?/br> 有些客氣有些見外,卻又仿佛在試圖變親近。 安娘娘被攻陷了!小白夏可憐兮兮地望向了自己的男神。 薄野權(quán)烈收到信號以后,沒理。 深深絕望的小白夏,不依不饒地對著自己的男神發(fā)送著求救的信號。 薄野權(quán)烈只好說了來到婚紗店后的第一句話:“乾北,讓她們女孩們先選著,我們出去聊下?”說完,他還用手拍了拍駱乾北的肩膀。 謝安涼不可思議的看著薄野權(quán)烈,這么快就叫乾北了? 明明駱乾北年齡要比他們仨都大好么,第一次就這么叫不合適吧,她剛剛還“駱先生”“駱先生”的稱呼了很久…… 沒見他們說過一句話啊,也不覺得他們之前認識啊,這樣就自來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