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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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小姐,飯菜熱好了!” 王阿姨端了粥和米飯上來,還有她愛吃的酸辣土豆絲和番茄炒蛋。 不管怎么樣,她終究是餓了,拿起筷子,把酸辣土豆絲和番茄炒蛋,直接扒拉在米飯上,就吃了起來。 剛吃了幾口,見王阿姨要走,顧森夏忍不住叫住她張口問到:“王阿姨,駱禽獸……駱乾北去哪里了?” 結(jié)婚第一天,她竟然也像一個深閨不得寵的女人一樣,開始問她的男人去哪里了。 王阿姨搖了搖頭,走了。 顧森夏知道就算王阿姨知道,她也不會告訴她的。所以她也沒再追問,繼續(xù)吃起酸辣土豆絲和番茄炒蛋來。 沒十分鐘,就吃完了。 顧森夏把碗筷收拾了起來,就去廚房洗碗了。從現(xiàn)在起,她要在駱乾北的別墅里,找好自己的位置。 她才不是被人養(yǎng)著的小公主,或者籠子里的金絲雀,她也沒有那樣的命。 她想為自己的未來打算,但她又打算不出來什么了,因為她明白她的命運已經(jīng)和駱禽獸緊密的綁在了一起。 正洗著碗,駱禽獸從玄關(guān)處進門,正好看到這一幕。 臉色不好,暴怒前夕。不知道是進別墅前就生氣了,還是在看到顧森夏刷碗后生的氣。 “王阿姨!” 瀕臨暴怒的語氣。 “在在!來了!” 王阿姨急忙從自己的房間里小跑了出來:“駱先生,有事情吩咐?” 駱乾北伸手指了指正在洗碗的顧森夏,眼睛卻是暴戾的看著王阿姨的:“她是家里新請來的傭人嗎?” 王阿姨這才看到顧森夏在洗碗,慌忙走了過去,奪過了顧森夏手中的碗:“顧小姐,這些事交給我來做就好了,您去歇著吧!” “沒事,王阿姨,就我一個人的碗好洗!” “顧小姐,您去歇息!” 王阿姨奪過碗就開始洗了起來。 只聽駱乾北在背后冷冷地對她說:“你叫她什么?”顧小姐? “駱先生是我錯了,是夫人!我以后改口,再也不會叫錯。” 駱乾北轉(zhuǎn)身上樓。 顧森夏怔在原地,剛剛擺正的位置,再次被駱禽獸搞模糊了。 她真的能成為駱夫人嗎? 顧森夏也跟著上樓,只是走到二樓樓梯口處,犯了難。她是去客房還是去主臥? 猶豫。 向客房走了一步,又退了回來,因為她和駱禽獸已經(jīng)結(jié)婚了,睡客房他會不會生氣? 向主臥走了一步,同樣也退了回來,他愛的是韓以沫,而他的以沫回來了,她又怎么能再次和他睡到一起? 左右為難,不管往哪個房間走,駱禽獸應(yīng)該都會生氣的吧? 最終,顧森夏還是去了客房。她還是有點怕生氣的駱禽獸的。 圓團子獨角獸,也在后面,跟著顧森夏的褲腳一起進了客房。 十分鐘以后,王阿姨出現(xiàn)在客房門口。 “夫人,駱先生讓您過去一下?!?/br> 再次聽到“夫人”二字,顧森夏還是有些恍惚。 不敢有耽擱,起身下床,往主臥走去。獨角獸也磨蹭在后面,小短腿跟著一起走著。 顧森夏走進主臥,不自覺地就站在了門口邊的墻上,像面壁思過一樣,立正背靠著墻壁,看著已經(jīng)洗好澡靠在床上的駱禽獸。 不知所措。 “去洗澡!”駱禽獸發(fā)話。 “哈?”顧森夏用手指了指自己,他看都沒看。 顧森夏長長的吸了一口氣,就往浴室走去了。 浴室是在主臥里面的,有點類似酒店的構(gòu)造,同樣也沒有鎖。 顧森夏躲進了浴室以后,打開了淋浴,但沒敢真脫衣服洗澡。 她擔心正暴怒著的駱禽獸,萬一哪根神經(jīng)搭錯了,沖進來把她那個了怎么辦? 洗澡水濺在她的腳踝上,傷痕處嘶嘶的疼。 “給你十分鐘時間,洗好了趕緊出來!不洗澡的話,后果自負!” 什么意思? 顧森夏聽到這句話時突然有些懵了,有什么后果?那到底洗還是不洗? 糾結(jié)再三,她還是不想知道駱禽獸的后果指什么,聽話的就脫了衣服洗起澡來。 用最快的洗澡速度,五分鐘洗了個大概以后,才想起來自己進來洗澡,根本沒有拿睡衣進來。 在浴室里望了望,就只有衣架上掛著的一個女士浴袍。 今晚的架勢,她**不離十要在主臥睡了。只穿個睡袍和他躺在一起,太危險了吧? “還磨蹭什么?趕緊出來!不出來我進去了??!” 顧森夏嚇得連身上的水都沒有擦干凈,就穿上了浴袍,走了出去。 剛出浴室,只見,駱禽獸正在趕獨角獸出去,腳輕輕地把獨角獸挑了起來,扔在了主臥的門口,大門一關(guān),鎖上了。 獨角獸被關(guān)在主臥外,她被鎖在了主臥內(nèi)。 “駱禽獸,我還沒出去……”還要出去客房睡的啊! “結(jié)婚第一天就要和我分房睡嗎?!”駱禽獸這句話說的毫不客氣,沒有絲毫緩和的余地。 你的以沫都回來了,難道不分房睡嗎? “你的以沫不是回來了嗎?我……不,我不是那個意思,我的意思是我們的婚姻本來就是……不,我也不知道我什么意思了……” 顧森夏浴袍里什么都沒有穿,所以被駱禽獸鎖在室內(nèi)說話,特別沒有底氣。這種情況,怎么都硬氣不起來啊! “顧森夏,我問你,昨天扯證是你和我扯的真結(jié)婚證吧?”他一步步朝著她靠近。 “嗯?!彼徊讲降暮笸?。 “今天,和我一起拍結(jié)婚照的是你顧森夏吧?” “嗯?!?/br> “那,現(xiàn)在要和我上床的也應(yīng)該是你顧森夏吧?” “嗯?!鳖櫳牧晳T性的答應(yīng),轉(zhuǎn)瞬發(fā)現(xiàn)有哪里不對勁,“不是,我說順口了,可你愛的不是我顧森夏啊,你愛的是你的以沫,而你的以沫回來了……” 最后一句話,成功地激怒了駱禽獸,擊中他的軟肋。是,他自始至終愛的都是他的以沫,可是他最后娶的不是她??! 他已經(jīng)走到了顧森夏的面前,伸手攬住她的腰就往大床上扔去。 “可我駱乾北最終娶的是你顧森夏!你聽好了,我,駱乾北,最終,娶的,是你,顧森夏!” “我……” 他欺身壓了上去,一吻封住了她沒有說完的話…… ------題外話------ 謝謝你與愛野同在! ☆、第111章 那我們站著來? 駱乾北別墅,主臥里窸窸窣窣的聲音傳來。 駱乾北用吻封住了顧森夏的口,長臂一伸,用手關(guān)上了主臥里的燈。 室內(nèi)暗了下來,但借著天光,并沒有漆黑到伸手不見五指的地步。 昏暗中,駱乾北正好可以模模糊糊看到顧森夏的臉,真的太像了! 他閉上眼睛吻下去,手也在她的身上寬衣解帶著。身下的顧森夏有絲絲的掙扎,她知道即使是她被壓在身下的時候,也仍然不過是韓以沫的替代品。 駱乾北以為閉上眼睛就會忘掉一切,可是回憶如潮水一般不斷的襲來。 陽光綠樹下,他的以沫回頭開心的對他笑。 藍天大海邊,他的以沫拉著他的手,奔跑在海邊的沙灘上,赤腳陷進濕潤的沙子的感覺都如此的清晰。 別墅的樓頂,他的以沫依偎在他的懷里,一起看夕陽看星星看太陽從東方慢慢升起。 一切都是幻象,一切都又以淪為刻骨銘心的記憶。 他深深的陷了進去,進退維谷。 駱乾北的吻變得激烈了起來,顧森夏的浴袍也已經(jīng)被完全的褪去。 她驚慌地躺在他的身下,不知所措。雖然兩人已經(jīng)有過兩次,但那都是在駱禽獸醉酒后意識不清的時候,而今晚兩人都意識清晰的情況下,糾纏在一起,還是第一次。 她不介意給他,但她介意他不愛她。 她睜眼,借著天光看著閉著眼的駱禽獸,悠悠地說:“駱禽獸,我是顧森夏?!?/br> 就是這樣淡淡的一句,沒有多余的解釋與阻擋。 身子也不再僵硬在一起害怕,反而放松地躺在他的身下,任他親吻與撩撥。 她清楚,只有這一句就足夠了。 果然,陷入回憶中不可自拔的駱禽獸,聽到這話時,手下的動作一頓。 他扔掉回憶,想努力繼續(xù)下去,畢竟身下躺著的才是他剛剛結(jié)婚的妻子。理智一遍一遍地說服著自己感性,但最終還是失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