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0節(jié)
“我說了嘛?沒有吧,可能我剛睡醒,迷迷糊糊地,我也不知道我剛剛說了什么……”謝安甜咬著自己的唇瓣,極力扮演出無辜的表情。 莫芳香在一邊附和著,抓著謝安甜的手安慰著: “對啊,我也沒聽到,不會是安涼聽錯了吧?安涼,你meimei很乖很聽話的,不會做出像你說的這樣大逆不道的事的,估計是你誤會什么了吧?真沒什么,你meimei也不會介意的,給你meimei道個歉就可以了,大家都是一家人!” 好一個“大家都是一家人!”,聽莫芳香這意思是,她還要給謝安甜道歉了? 謝安涼冷笑出生:“莫姨,你們未免太武斷了一些!meimei說一句話你們就這樣信了,我說你們怎么就不信呢?” 一句話把莫芳香問的啞口無言。 謝正桓:“安涼,怎么能這么對你母親說話?!” “不要再提母親,你沒有資格!” 謝安涼瞬間炸了!就是不能聽謝正桓說這樣的話,他有什么資格提母親。 莫芳香算哪根蔥,有什么資格做她的母親! 謝正桓也不再反駁,沉默了片刻,壓低聲音說:“你爺爺現(xiàn)在脫離危險了嗎?他有沒有說過什么?” 聽到謝正桓這樣說,謝安涼除了嘲諷的冷笑,真的不知道自己還能做什么了。 “父親,您是想問爺爺有沒有什么遺言吧?或者有沒有留下遺書,謝氏集團是怎么分割的,對吧?” 一下被說中心里所想,謝正桓的臉瞬間僵硬紅了一下,尷尬的不知道該怎么自處。 “安涼,你不要把你父親想的這樣不堪,我作為兒子,也只是在關(guān)心自己的父親……” “如果你真的是關(guān)心爺爺,如果你真的是一個合格的兒子,剛剛聽到爺爺病危的時候,你第一反應就不該是坐在沙發(fā)上,什么都不問的,就替自己的寶貝女兒澄清!你要是一個合格的兒子,在聽到自己父親病危的時候,第一反應不應該是沖往醫(yī)院嗎?”謝安涼心早已涼了,對自己的父親不再抱什么奢望,只是覺得替自己的爺爺感覺不值。 “歸根結(jié)底,你只想著你自己,能想到爺爺?shù)牡胤?,估計就只剩下爺爺去世后,謝氏集團該如何切割吧!” 謝安涼冷淡的語氣中,沒有給自己的父親留一點情面。 薄野權(quán)烈用手在背后,捏了一下她的肩膀。雖然是謝家的家事,但有關(guān)謝氏集團,他不方便插手過問。但是在她需要的時候,他肯定會站在她的身后。 謝正桓被謝安涼說的啞口無言,之前他剛聽到父親謝祥瑞病危的消息時,腦海里第一反應真的就是有關(guān)遺產(chǎn)的事。 他也對自己很失望。但把這人性中黑暗的一面,直接擺在臺面上,謝正桓還是極度反感的。 所以,他對謝安涼也是既愛又恨! 小時候的謝安涼有段時間還是很乖的,不知道怎么就慢慢變成了這個樣子! “安涼,就想你莫姨剛剛說的,我們都是一家人,你不要站在我們的對立面,把我們想的多么壞,我們都是一家人??!”說不過謝安涼,謝正桓開始動之以情曉之以理。 見沒有什么好說的了,謝安涼起身:“我這次來,沒有別的意思,就是我結(jié)婚了,這次也算回趟娘家。雖然我們早已沒有什么關(guān)系……” 話沒說完,她牽起薄野權(quán)烈的手就準備走,走了幾步,又忽而轉(zhuǎn)頭:“有時間就去看一下爺爺吧,畢竟爺爺就你這一個兒子。很多事情不要做得太絕,也給自己留一點后路吧……” 謝正桓坐在沙發(fā)上,一直琢磨這句話,等謝安涼走后,就領(lǐng)著莫芳香和謝安甜出了謝家新苑,往醫(yī)院去了。 謝安涼再次抱著魚缸,坐在了藍焰龍霆的副駕駛上。 “我就說爺爺中毒和謝安甜脫不了關(guān)系吧,幫我盡快找出來證據(jù)吧?重點調(diào)查謝安甜和姚傅清……還有,從上一次見姚傅清,我就覺著有哪里不對勁,順便調(diào)查一下,現(xiàn)在出現(xiàn)在公眾面前的是姚傅清還是姚傅宇?!?/br> 既然他想幫自己,那就讓他幫吧!謝安涼有條不理的說出自己需要薄野權(quán)烈找人幫忙調(diào)查的問題。 “姚傅清還是姚傅宇的這件事,很久之前我已經(jīng)派人暗地調(diào)查了,事情很復雜,有了點頭緒,不過最終查清還需要一點時間?!?/br> “嗯。直覺告訴我,我見到的姚傅清就像一個傀儡,并不是真的姚傅清。之前,肖鳴湛也說過了,他確定對姚傅清用了生死捆綁術(shù),真的姚傅清勢必受了很重的傷,肯定躲在哪里養(yǎng)傷!如果印證了這一點,就說明姚傅清當初有一點沒有說謊,真的存在姚傅宇這個人!” 從兒女情長中回過神來的謝安涼,異常的冷靜。 薄野權(quán)烈看著這樣的謝安涼,不禁讓他想起了在西元國全身都是鮮血的她。 此生,他都不想讓謝安涼再和鮮血和槍聲有任何的關(guān)系,最好做他一輩子幸福的小女人,享受鮮花和掌聲的擁抱。 至于那些必須要承受的鮮血和不安,就讓他一個人來承受吧! 薄野權(quán)烈握著方向盤,右手忍不住就伸了出去,摸了一摸她的頭。 “起開,摸頭殺的戲碼演多了吧?我不吃那一套!”謝安涼的思維還在縝密的分析著現(xiàn)在情況。之前一直過于陷入與薄野權(quán)烈的情愛之中,竟然忽視著自己周圍的危險。 “不吃這一套?那這一套呢?!” 話音未落,藍焰龍霆急速停在了路邊,薄野權(quán)烈的身子一斜,大手扣住她的頭,就吻了上去。 因為停車速度太快,魚缸里的水往外潑了潑,瞬間潑濕了她的衣服。 突如其來的吻,謝安涼縝密的思維分析瞬間被打亂,nongnong的荷爾蒙氣息充滿在車內(nèi)。 她被他吻的煙花綻放,天花亂墜。 飄飄然,仙仙欲醉。 一分鐘以后,吻離去。 他很滿意地再次開動了車:“摸頭殺那一套不吃,原來吃這一套?。 ?/br> 謝安涼根本還沒有從剛才的吻中回過神來,等她清醒過來的時候,已經(jīng)被撩過了,錯失了懟回去的良機。 她低頭望著自己胸前被水潑濕的襯衣,緊緊地貼在肌膚上,玲瓏盡現(xiàn),她的臉刷一下就變粉紅了。 無意中,往魚缸里看去。 金魚少了一條?。。?/br> “停車!” 謝安涼大喊!薄野權(quán)烈被嚇到,急忙把車停在了路邊。 她看了看,除了她的襯衣,車上其他地方病沒有被水潑濕的地方。 她紅著臉的就揪著自己被打濕的襯衣,往里看。心里尋思著,金魚剛剛肯定被濺進去了。 剛揪起襯衣,就感覺金魚在自己的胸口一跳! 她臉紅的已經(jīng)要滴血了!但想到金魚已經(jīng)缺水快一分鐘了,再不放進水里估計就要干渴死了。 所以也顧不了那么多了,一只手就探了進去。 小金魚太滑,抓了幾次都沒有抓到。 在駕駛位上坐著的薄野權(quán)烈,看著眼前的一幕,青筋暴起,眼紅了,脖子也紅了! 此時此刻,他覺得他沒有噴血,都已經(jīng)是自己忍耐力的極限了! 謝安涼心急著捉金魚,哪里想到現(xiàn)在自己的樣子,怎么都抓不到,急的不得了。 “我?guī)湍?!?/br> 薄野權(quán)烈解開自己的安全帶,身子就探進了副駕駛一半,伸手去解她襯衣領(lǐng)口的扣子。 謝安涼這才意識到哪里有些不對勁,但已經(jīng)晚了,大手已經(jīng)探了進去,幫她抓起金魚來…… 這真的是在幫忙捉金魚嗎? 真是要死了要死了! 她要和金魚一樣要死了! …… 撲騰撲騰,終于捉住了小金魚,放進了魚缸里。 此時,謝安涼的臉已經(jīng)熏紅,熱的就要冒起汗來。 明明金魚已經(jīng)抓好放進了魚缸,他趴在她的身上卻絲毫沒有要離開的意思。 雖然四周的窗戶都關(guān)著,外面看不到里面,但前面可以看到??! 薄野權(quán)烈半個身子貼在她的身上,抓金魚的手涼涼的。 他咬在她的耳邊:“之前我們好像討論過火狐貍和保姆車,什么姿勢什么空間的,你講起來頭頭是道,你覺得藍焰龍霆怎么樣?” “什么怎么樣啊?很不錯的跑車……”知道他說的是什么,卻還是裝蒜。 “那要不要我用行動提醒你?”說著,他的身子又往副駕駛斜了半分,大手摟住了她的脖子,鼻尖di在她的鼻尖上。 “不用不用,我知道你說的什么了!藍焰龍霆嘛……”謝安涼往藍焰龍霆車后面看了看,“還不錯,既方便各種姿勢,空間也正好,氛圍也不錯,嗯,不錯……” 謝安涼幾乎是紅著臉說完的。 直到現(xiàn)在她還全身酸疼著,她才不想這么快就再來一次…… “哦,那你的意思是在這里還不錯啊,嗯,我也覺得不錯……” 話音未落,他就咬住了她的上唇瓣,磨蹭著,絲絲入扣的癢與溫潤。 不一會兒,謝安涼差點就被吻的神魂顛倒了! 金魚在魚缸里一跳一跳的,無比的歡快! 就這樣抱著魚缸在副駕駛上,姿勢實在是難堪。 于是,找回理智的謝安涼決定用緩兵之計,在兩人交換呼吸的時候,她建議:“回家再說好不好,回家聽你的,別在這里……” 薄野權(quán)烈呼吸急促,額頭di、著她的額頭,喘著粗氣說:“好,回家再來!但,在藍焰龍霆,是你欠我的,我記下了!” 薄野權(quán)烈回到駕駛位,機上了安全帶,藍焰龍霆再次上路。 謝安涼也急促促地呼吸著,心里砰砰跳個不停。只想著自己現(xiàn)在終于逃過了這一劫。 殊不知,在以后的漫長歲月中,她又豈止是還了藍焰龍霆,火狐貍,保姆車…… 自從他嘗到了“車震”的好處,他又買了很多的車,至于次數(shù)更是數(shù)不清了…… 但此時的謝安涼不知道,還陶醉在自己耍小聰明的得逞里。 等到了西源別墅的時候,謝安涼把魚缸放到了一進門就可以看到的一個桌子上,像貢品一樣供了起來。 雖然薄野權(quán)烈知道青睞和謝安涼不可能有什么,但看到自己的小嬌妻對另外一個男人送的禮物那么關(guān)注,不由得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她剛放好魚缸,他就擁了上去,從后面抱住了她,大手圈住了她的腰。 “剛剛說好的,回家來!” 他把她翻轉(zhuǎn)了過來,她就看到薄野權(quán)烈滿臉的情動,脖子都紅了。 這家伙是八輩子都沒有見過女人了嘛?那么容易就…… 正在心里這樣想著,他熱切的吻就堵了過來,又急又猛烈,不給她任何回應的機會,極速前進。 同時,手上迅速地扯著她身上剛剛被魚缸里的水潑濕的襯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