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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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dāng)她遇見小董先生的時候,她發(fā)現(xiàn)才發(fā)現(xiàn)并不是這樣。 小董先生伺候她的時候,溫柔至極,碰她的時候特別小心翼翼,在開始的時候會征詢她的意見,甚至讓她在上面,只要她感受到快樂。 她很快便陶醉在他的溫柔鄉(xiāng)里,總是忍不住就想跑到他的公寓里去,與他廝磨在一起。 也會給小董先生很多錢,因為小董先生會更高興更寵愛她,在床上也會更用心,花樣也會更多。 反正她家錢多,她也不在乎。 姚傅清回來以后,她想念他的狂烈與強勢,所以她決定離開小董先生,回到姚傅清的身邊,但在姚傅清的面前,她沒有得到任何的回應(yīng)。 姚傅清還是會和她出席一些公眾場合,但在私下里從不讓她靠近,總是有一層隔離,更別提他會兇猛的撲倒她。 她在姚傅清那里得不到滿足,自然又跑回了小董先生的身邊。 不過,之前她很享受的那種小董先生式的溫柔,已經(jīng)讓她漸漸感覺到?jīng)]勁了…… 她想念姚傅清帶給她的那種如驚濤駭浪般的體驗,所以她又去找了別人,只是還沒有找到像姚傅清一樣可以把她帶向極致的人。 謝安甜站在門外聽著里面的重重的喘息聲,她知道現(xiàn)在如果打斷他們,母親不會說什么,但父親肯定會暴怒。 但她的情況更是刻不容緩。 謝安涼敲響了房門。 里面的喘息聲并沒有停下來,大床吱呀吱呀的聲音蓋過了她的敲門聲。 她又敲了敲,才聽到父親謝正桓暴躁的聲音響起:“誰???!” “父親,是我,安甜,我有事找……找母親?!?/br> 本來準(zhǔn)備說找父親的,沒敢說出口。 房內(nèi)傳出窸窸窣窣的聲音,應(yīng)該是莫芳香穿衣服的聲音。 不一會兒,莫芳香穿好睡衣從房內(nèi)走了出來,門打開了一個門縫,側(cè)身出來,又關(guān)上了門。 “媽,快救救我……” 莫芳香看情況嚴(yán)重,臉色一變,就把謝安甜拉到了謝安甜的臥室,關(guān)上了門。 謝安甜才繼續(xù)說:“媽,今天拍戲的時候,謝安涼拍吊威亞的一場戲,威亞被人動了手腳,那個動手腳的人現(xiàn)在被找出來了,而且事實證據(jù)都在,現(xiàn)在已經(jīng)報警……” 謝安甜剛說到這里,莫芳香就聽出其中必然和自己的女兒脫不了干系。 臉暗了下來。 “媽,你快幫幫我,谷導(dǎo)已經(jīng)辭演我了,說要再找新演員也不要用我了,快去找找莫伯父,求你了!” 謝安甜撒嬌央求著,手拉手,靠在莫芳香的肩膀上。 莫芳香明知自己女兒犯錯,依然一臉寵溺,縱容地對她說: “好,最近你別再胡來了,我明天就去找你莫伯父,你也別太急,吃飯了沒?” “沒吃,媽,你下午就去找莫伯父啊,要不然新聞爆出來就不好辦了!” 謝安甜嘟著自己的小嘴,無比委屈地蹭在母親的懷里。 莫芳香撫摸了一下她的頭發(fā),拍了拍她的肩膀:“好,我去和你爸商量下,下午就過去?!?/br> “先別告訴爸了吧,又不是什么大事?!?/br> 莫芳香女兒是怕被謝正桓訓(xùn),所以點了點頭,就牽著女兒的手去吃飯了。 謝安甜臉上再次洋溢起了驕傲與得意的表情,之前的焦急一晃而散。 —— “你這個女人是我唯一不能隨心所欲的愛,像是互相推開也沒用的陸地和大海,我們太相似了,身體和心靈都很合!就像是奇可和麗塔的命運般的開始,因為你我收起我鋒利的牙齒,像10年都沒有歡愉一樣,像無數(shù)猛獸一般涌來,我不知不覺間說出的粗鄙的話語。像你的內(nèi)褲掛在一條腿上,讓人窒息的姿勢,你的嘴唇會告訴我你愛我……” 藍(lán)小妖和肖鳴湛**一番之后,肖鳴湛就抱著藍(lán)小妖一起躺在搖椅上,身上蓋了一個寬大的薄毛毯。 肌膚自然地貼近,她枕在他的懷里。 搖椅搖啊搖,兩人依偎在一起看日落,空中單曲循環(huán)著他們都很喜歡的小黃歌。 “我們已經(jīng)是**相愛的關(guān)系,再也沒有秘密,是世界上最親密的關(guān)系。學(xué)歷,背景差異這些一點都不會在意,我們都是彼此渴求的類型。不要急!今晚,你的大腿會像十指交叉般夾在我的雙腿之間,將彼此的身體緊貼,我想要述說我的人生,述說今天過得如何,發(fā)生了些什么……” 沒有**的感覺,只有浪漫。 “你第一次是什么時候?” 藍(lán)小妖的小手在他的身上有一下沒一下的撩撥上,眼神和他的方向一致,都是望著夕陽西下。 肖鳴湛聽到這句話的時候,有一剎那的恍神,好像在回想很遙遠(yuǎn)的事情。 他還沒有說什么,藍(lán)小妖反倒先說起自己來了。 “我第一次,那個時候我大概還沒有十八歲吧……當(dāng)時,還什么都不知道,稀里糊涂地就被一個男人奪去了……其實,當(dāng)時我覺得這沒有什么重要的,不就是少了一層膜么……因為……” 肖鳴湛聽著藍(lán)小妖在講一個很敏感的話題,低頭就在她的額頭上落下一吻。 “其實,我小時候挺幸福的,我們一家六口人,爺爺奶奶,爸爸mama,還有哥哥,他們?nèi)慷己軐櫸?,你想啊,五個人全部,不對,還有外公外婆,他們七個人全部都寵我一個人,我該多么的幸福??!只是,老天爺肯定是嫉妒我了,所以才收回了這一切?!?/br> 藍(lán)小妖的臉在他的身上蹭了蹭,尋找著絲絲的溫暖。 “所以,他們七個人一下子全部離開以后,我突然就覺得我被世界無情的拋棄了……第一次就是在那個時候弄丟的,但我當(dāng)時一點感覺都沒有,因為失去他們的痛苦掩蓋了一切,好像世界上存在的一切都不重要了……” 音樂順序播放到了下一首歌,同樣還是小黃歌,當(dāng)然在他們兩人的眼中是世界上最好聽的小情歌: “我喜歡你,喜歡你,在我們打得火熱的時候你曾問我,是不是和別的女人也這樣,我是第幾個女人?我開玩笑說那可數(shù)不清了,是第幾百個來著?我們就那樣脫光了笑了好久,抱著撫摸著又重新占有彼此的身體。直到我的嘴唇像凋謝的玫瑰一樣,將你送上**喊叫直到昏厥過去……” 肖鳴湛看著夕陽,不知不覺中也講出了自己從來沒有說過的故事: “不瞞你說,我肖小爺真的從來都沒有斷過女人,你,都不知道是我玩兒過的第幾個女人了,但說實話,我好像還從來沒有喜歡過一個女人。我說的是那種可以讓我心動的女人,然后經(jīng)歷驚心動魄的愛情。都沒有過……” 藍(lán)小妖抬頭:“是你曾經(jīng)寫的《佳人笑》里的男女主人公那種么,靈魂伴侶,**受時空的限制不能永遠(yuǎn)在一起,但是靈魂可以永遠(yuǎn)相伴?!?/br> “嗯嗯,不過那只存在在小說中才會有的吧,而且世人大都想擁有那樣的愛情吧,不過現(xiàn)實中又有多少人找到呢,很大一部分都是找一個人將就了吧……不存在,所以小說才好看啊,我那本小說賣的真的挺好的,我們現(xiàn)在躺的這個搖椅,就是我用那本小說一半的稿費買的哦!” 肖鳴湛得意地小表情洋溢在臉上。 “這個搖椅多少錢?”藍(lán)小妖被他說的不禁勾起了好奇心。 肖鳴湛低頭咬在她的耳朵邊,輕輕說了個數(shù)字。 “你瘋啦!敗家子!你賺的那些錢我看遲早都得被你敗光!”藍(lán)小妖不可思議,媚眼望著他,手伸了出去,就在搖椅上摸了一把,這個搖椅哪里好了,竟然能值兩部電視劇的酬勞…… “你不懂,這個搖椅自然值這個價錢我才買的,我肖鳴湛能是膚淺的人么?” 藍(lán)小妖點了點頭,肖鳴湛把頭再次貼在了她的耳邊,咬磨著說:“因為據(jù)說路易王王十四和很多個女人都在這個搖椅上睡過,我自然有收藏價值啦!不過,我保證你是第一個在這個搖椅上……” 肖鳴湛還沒說完,藍(lán)小妖扭頭就吻住了他的唇,身子翻了過來,壓在了他的身上,把毯子披在了兩人的身上。 周圍的一切都被擋在了毯子的外面。 毯子包圍出了一個二人世界。 小黃歌還在放著: “風(fēng)像越過山頭一樣吹去,從你的身體上像波濤的尾聲一樣,每天和你的見面像把腳放進(jìn)溪水中一樣心動。你像小鳥一樣飛來飛去,每天腦子里都是你,我們成為一體……愛情、浪漫、歌詞不斷涌出,閉上眼睛,你的影子也像燈光一樣不散,我好幸福比起數(shù)十億的錢,我更需要攥在你手中的愛情。在我眼中你始終是個小姑娘,像一場盛宴,我想擁有你?!?/br> 藍(lán)小妖盯著肖鳴湛地眼睛看了許久,小黃歌在兩人的周圍360度立體式環(huán)繞循環(huán)。 “小妖妖……” 肖鳴湛像是要說什么口,沒說出口,曖昧的因子在兩人的周圍盤旋。 他寫過那么多本暢銷的情愛的小說,在女人面前說起情話來更是不在話下,但每次在藍(lán)小妖的面前,他卻每次都無法用語言表達(dá)自己內(nèi)心里的想法。 從未體驗過的悸動,撲通撲通。 面對她,他只會用人最原始的沖動去和她交流。 藍(lán)小妖也吻住了他,溫柔的,曖昧的,奇妙的。 肖鳴湛在她的引導(dǎo)下沉醉。不同以往他在別的女人身上發(fā)泄,那樣的時候,大汗淋漓之后只會是更加空虛的寂寥。 現(xiàn)在和藍(lán)小妖在一起,他感覺不再那么空虛。 內(nèi)心充盈。 “就這樣再抱緊我一點!纏繞著我的你的雙腿真是太贊了!太贊了!太贊了!我一直都對你抱有好奇之心,這一瞬間對我而言太過浪漫。人生的難關(guān),我的彷徨,善與惡,這一切都不會讓我再感到恐懼,你和我一起的這瞬間就只有平和……我們**吧!就只點一根蠟燭,兩人就這樣緊緊相擁……” 夕陽下,毯子里折折騰騰,毯子動來動去,整個搖椅搖啊搖啊…… —— 從肖鳴湛別墅出來以后,顧森夏又一個人在大街上逛著。 無處可去,無以為家。 那晚駱禽獸在她的身上發(fā)泄過之后,兩人就再也沒有說過話。 本來就不是一個世界的人,怎么就糾纏到一起去了呢。 不知不覺中,顧森夏就走到了以前她和左祁佑常來的一個小花園。 樹林繁茂,鮮花滿園,但因為地理位置有些偏僻,很少有人來,所以她和左祁佑把這個小花園當(dāng)成了他們的秘密基地。 左祁佑還特別給這個小花園命名,把他們兩個的名字合在一起,叫“佑夏花園”。 顧森夏心無所想,就是隨便走走,沒想到走著走著竟然走到了這個地方。 已經(jīng)是物是人非,除了緬懷感傷,又什么都回不去了。 顧森夏雖然還沒有完全放下左祁佑,但是既然兩人已經(jīng)成為過去式,她就不想讓自己再沉溺在過去不肯走出。 站在佑夏花園的門口,她轉(zhuǎn)身準(zhǔn)備離開,就聽到了左祁佑的聲音從花園里傳來,聲音也越來越近。 “這個小花園真的蠻清凈的,也很漂亮,鳥語花香,像世外桃源一樣,真是一個不錯的地方,謝謝你介紹給我……”一個溫柔的女聲。 話音剛落,左祁佑和程歡并肩就出現(xiàn)在了顧森夏的面前。 言笑晏晏,程歡穿著一襲綠色長裙,長發(fā)隨風(fēng)飄揚,臉是標(biāo)準(zhǔn)的美人臉,充滿了文藝少女的氣息。 她笑的像吃了蜜一樣甜,整個人也給人一種清冷與甜膩夾雜在一起的感覺。 左祁佑貌似一直在盡力逗笑程歡,視線全部都在程歡的身上,所以一直沒有看到顧森夏。 等快走到顧森夏面前的時候,左祁佑才發(fā)現(xiàn)了怔在原地的她,臉上的笑容一僵。 程歡看出兩人的異樣,倒也沒多在意,只是抬頭看向左祁佑,像平常的聊天一樣自然地問:“這位小姐你認(rèn)識?” 顧森夏沒再看程歡,而是盯住左祁佑的眼睛,他們認(rèn)識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