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4節(jié)
謝安涼話音剛落,陸羿辰一個點頭還沒點完,薄野權烈就把車窗搖了上去。 一溜煙開著火狐貍走了。 學了一天的車,雖然沒做什么重活,但謝安涼全身也像散架了似的,晚上躺在床上就要睡著。 睡前,忍不住拿出手機,登錄上鹿有安涼的賬號。 發(fā)布了一條沒有圖片純文字的微博: “今天鹿教練的開車技術真不錯,很滿意,學習了!” 微博剛發(fā)送,評論區(qū)瞬間淪陷。 “66666” “女神威武污污污” “今天怎么沒現(xiàn)場照片啦?” “樓上,沒照片當然是因為尺度問題啦……” 謝安涼覺得這些網友腦洞真不是一般的大,恰好和她同頻率,真好! 瞧了眼自己粉絲量,七千萬,沒鹿林深多兩千萬。 作為剛進圈子里的新人,能迅速把七千萬人路轉粉已經不錯啦,她很滿意。 這一天真是太能折騰了,她手機一放,閉眼,立馬睡著。 薄野權烈照常補拍夜戲,精神狀態(tài)絲毫不受不差 第二天一早,謝安涼吃過早餐,就在家里等著薄野權烈回來,讓他稍微補下覺,然后帶她一起去駕校,繼續(xù)學習上坡定點停車。 前一天說好,他八點能回到家里的,謝安涼等到了十點,都不見他回來。 一直在想著是不是劇組誤工了,這也是劇組常有的事,于是她又等了一下。 到了十點一刻的時候,她實在感覺奇怪,就給他打過去了電話,忙音! 那種隱隱不安的感覺再次傳來,而且這一次的不安感,比上一次還要強烈。 謝安涼頓時慌了,趕緊就給鹿林深的經紀人林小彤打過去了電話。 第一個電話沒有人接。 她又打了一個。 雖然她不是很喜歡林小彤,但她畢竟是鹿林深的經紀人,應該是最熟悉鹿林深行程的人,所以她耐著性子等她接電話。 “喂,林小彤嗎?我是謝安涼,我想問下林深現(xiàn)在還在趕戲嗎?” “沒有啊,昨晚的戲一早就拍好了……” 聽筒里傳出林小彤有些疑惑的聲音,謝安涼急忙問:“什么時候拍好的?” “大概凌晨三四點鐘吧,這部戲他的戲份正好殺青,你們不是有事要請假嗎?林深哥他請了假,沒說多長時間,也沒給我說什么事……” 謝安涼掛了林小彤的電話之后,心里一沉,這下薄野權烈肯定又是不告而別了。 不告而別,失落。 他這次又要走多長時間呢? 上次他離開她一天,她滿世界找了一天他的秘密,那這一次呢? 他以后還要這樣不告而別多少次? 他總是在她的世界里肆意妄為,她不能再這樣慣著他,也不能再這樣縱容她的心。 沒有人開車送,謝安涼就出門打了車一個人去了明星駕校。 沒有他的日子,她的生活也要照常繼續(xù)。 陸羿辰看著她一個人過來駕校,本來準備問出了什么事以后,但在看到她臉上不高興的神色時,就想到了小兩口可能吵架了,于是不再多問。 把駕校的教練車開了過來,教起謝安涼上坡定點停車來。 看到她心情不好,陸羿辰被學員們慣出來的教練特有的壞脾氣也往回收了收。 見謝安涼學的心不在焉,幾次出錯,忍不住要兇她時,都忍住了肚子里的火氣沒有發(fā)出來。 陸羿辰坐在副駕駛,看著車的前方問:“吵架啦?” 謝安涼沒有心情理會陸羿辰,搖了搖頭。 她轉動車鑰匙,點火,腳上微微踩了一下油門,車里靠著左邊的黃線往坡上駛去。 到了坡上,本該迅速使勁踩剎車,謝安涼一腳狠狠踩下去的卻是油門,只見車往坡下沖去。 加上油門的加速度,車迅速就沖出了上坡定點停車的場地,極速往對面的墻上撞去。 謝安涼急忙要換腳踩剎車,越忙越亂,同時踩了離合和油門。 眼看車就要撞在對面墻上的時候,謝安涼閉上了眼睛。 “刺啦!” 突然一個急剎車。 陸羿辰在副駕駛踩了教練車的剎車。 他真準備破口大罵訓她,就見她不知道是因為嚇的還是因為不開心,已經趴在方向盤上嗚嗚的哭了起來。 陸羿辰張了一半的嘴巴,又張了張,什么都沒有說,閉上了。 見她哭,一個大男人在她的身邊不知所錯。 半天,才想起在她的肩膀上拍了拍,然后遞過去了紙巾和礦泉水。 謝安涼又哭了一會兒,啜泣著拿過了紙巾擦起眼淚來。 “陸教練,你不要誤會,我不是被嚇到了,我也不是一個軟弱的人,以前我真的很少哭的,我現(xiàn)在只是……只是忍不住想哭……嗚嗚嗚嗚……” 對于薄野權烈,謝安涼真是又愛又恨,控制不住的愛他,但又恨對他一無所知。 愛他,因為愛他讓她再次擁有了可以幸福生活下去的勇氣,重新相信這個世界。 恨他,因為愛他讓她不能再自由自在的做瀟灑的自己! 謝安涼心里難受,忍不住就嚎啕大哭起來,她不要做這樣的謝安涼! 可他這次又瞞著她去干什么了,會不會有危險? ------題外話------ 謝謝陪伴,鞠躬! ☆、第23章 床上駕鶴! 幾天前,肖鳴湛拖著“病入膏肓”的身體,乘了最早的一趟飛機,飛往了西非大裂谷。 西非國際機場,肖鳴湛從飛機上下來,激動的心情溢于言表。 明明是來抓她和野男人的,但在他從飛機上下來的時候,雙腳剛落在西非大地上,他就興高采烈了起來。 因為他馬上就可以見到他的小妖妖了! 馬上就拿出了手機,給藍小妖打過去了電話,竟然忙音占線打不通。 于是,肖鳴湛就去咨詢了當地的導游,問到了前往西非大裂谷的路線與攻略。 上了當地的一輛大巴車,再次給藍小妖打過去電話。 信號不好,但是電話終于打通了。 肖鳴湛本來準備抱怨幾句,質問藍小妖為什么不接電話的,話到嘴邊就變成了油腔滑調的調戲。 聲音干裂又嘶啞,但是依然油膩膩的。 “小妖妖,你猜猜我現(xiàn)在在哪里?” “你不是生病在家躺著,要駕鶴西去了么?難道這么快就到西天了?” 東帝國國際機場,藍小妖提著行李箱,邊接電話邊從飛機上走了下來。 “西天還沒到,不過我到西非了!驚喜吧?!” 藍小妖已經從飛機上下來,手里的行李箱往地上一放,無語地望著機場的藍天。 “哦,這樣啊,那你就在西非好好玩兒吧,西非大裂谷的風景還是不錯的!” “西非大裂谷的風景哪有你好看啊,我怎么著也要在駕鶴西去之前見你最后一面,咳咳咳!” 藍小妖長長的呼了一口氣,咬了一下自己的唇角:“肖公子,我現(xiàn)在在東帝國了,預祝你在那邊身體早日康復,另外溫馨提示,千萬別坐當地的大巴,要不然……” 說著,便聽到肖鳴湛那邊一陣沉默,安靜的有些不正常。 幾秒鐘后,就聽到他嘶啞著說了一句:“晚了……” 電話立馬掛斷! 藍小妖立刻拖著行李箱,進了機場大廳,再次買了前往西非國際機場的返程票。 肖鳴湛虛弱地猛咳了幾下之后,身體看起來無比的虛弱,眼看就要吐血身亡了。 他望了望外面的無垠沙漠,在看了看大巴里的幾個壯漢,臉上露出了滑稽的嬉笑。 幾個壯漢全部都虎視眈眈地看著肖鳴湛。 肖鳴湛臉上堆積著求饒的笑容,一只手就要往自己拿的箱包里伸去。 幾個壯漢迅速掏出獵槍來直指著他的腦袋。 肖鳴湛的笑容瞬間僵硬在了臉上。 “各位大哥,行行好,放過小弟好不好,我這次來西非大裂谷來的匆忙,真的沒來得及換現(xiàn)金,你們要是不嫌棄的話就把這一千塊錢拿去,饒了我這條小命好不好?” 下一秒,肖鳴湛就反應過來,眼前的幾位“好漢”竟然聽不懂東帝國的語言。 然后,多才多藝的肖大公子立馬又用西元國的語言將了一遍,“好漢”們依然沒有反應,反而有些不耐煩了。 肖鳴湛豁出去了,又用了金非國的語言翻譯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