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1節(jié)
她從來都沒有見過這么萌的貓咪! 獨角獸好想也對謝安涼充滿了好感,在沙發(fā)上蹭著蹭著就蹭進了她的懷抱。 顧森夏從廚房出來,恰好看到安娘娘和獨角獸親熱的一幕,不禁感慨: “看吧,我就說你現(xiàn)在像個人了吧……” 謝式大白眼立馬瞪了過去。 兩人一貓在一起的時光相處的很愉快。 當然,舒服的時光也過得特別的快。 臨近深夜,謝安涼回到西源別墅,像往常一樣,刷臉進門。 在玄關處換好拖鞋,進來。 就看到一地的鮮血,一路的血跡…… ------題外話------ 謝謝陪伴,鞠躬! ☆、第25章 快來幫我! 謝安涼看到血跡的時候,腦海里閃現(xiàn)的第一個念頭就是,薄野權烈出事了! 頓時,心揪在一起。 慌忙就順著血跡往二樓跑去。 血滴了一路,順著樓梯滴的都是。 她看著地上那么多血,不由得悲從中來,薄野權烈不會死了吧? 越想越慌,飛奔上樓,一只拖鞋掉了,都沒有發(fā)現(xiàn)。 血跡一路延伸到主臥。 主臥的門緊閉,謝安涼直接就推門進去。 就看見肖鳴湛倒在血泊中,薄野權烈正在艱難的幫他處理著傷口。 門突然被打開,薄野權烈直接舉槍對準了謝安涼的腦袋,再快一秒,幾乎就要射殺了她。 謝安涼頓住在門口,驚住! “快來幫我!” 薄野權烈看清是謝安涼之后,把槍放下,就艱難地像是要把肖鳴湛往密室電梯的方向挪去。 謝安涼有些不解,以薄野權烈的力氣不可能搬不動肖鳴湛??? 她看到肖鳴湛緊閉雙眼,身上的襯衣已經(jīng)被鮮血滲透,還在不斷地往外流著血。 也不再想太多,立馬過去按住了主臥里的電梯,幫著薄野權烈把肖鳴湛搬向了電梯,按了負一樓。 謝安涼本以為,薄野權烈是想把肖鳴湛送到東源別墅。 沒想到,在電梯到達負一樓的時候,薄野權烈一手扯著肖鳴湛的肩膀,撐住他的身體,一只手在毫無痕跡的墻上按了一個開關。 墻上立馬打開了一個門,又一個密室。 謝安涼撐著肖鳴湛,一臉詫異,但根本來不及想太多,就扶著肖鳴湛進去。 剛進去,密室的門就關上了。 密室內部和五星級豪華酒店的大床房差不多,只是在密室的內部,又多了許多排滿武器的暗格。 謝安涼根本沒有時間說話,因為眼前的肖鳴湛已經(jīng)失血過多昏迷了過去。 薄野權烈用盡最后一口力氣,剛把肖鳴湛放在床上,他就在床邊倒了下去。 謝安涼這才看到,他身上的鮮血,并不是沾染上的肖鳴湛的血,而是他自己也受傷了。 伸手,就要去撕開薄野權烈胸膛前的血衣,就看到一個槍口血窟窿,正在往外不斷滲著鮮血。 一直崩住的謝安涼在看到這個血窟窿時,再也忍不住眼里噙滿了淚水。 “別管我,快把肖鳴湛身體里的子彈取出來!他要撐不住了!” 謝安涼點了點頭,擦了把眼淚。 眼睛看過密室里墻上一個個窗格,就看到一個格子里裝著剪刀,針線,槍傷藥等物品。 不再多想,快步走過去,把東西全部抱了過來,放在大床上。 拿過剪刀,幾個簡單利落的動作,肖鳴湛胸膛前的血衣被剪開。 入眼的是,三個槍傷血窟窿。 觸目驚心。 “愣什么!快取子彈!” 謝安涼不知道薄野權烈怎么會如此篤定她有能力處理槍傷,但此時也無暇顧及這么多。 時間緊迫,沒有用任何的麻醉。 最原始的方法,她果斷地拿起白酒就倒在了肖鳴湛的槍傷周圍。 鮮血還在從三個血窟窿里不斷地往外涌。 謝安涼一臉堅毅,不再動容。用白酒澆了一遍之后,拿起一個手術小鉗子,在傷口里稍微巴拉了一下,就準確無誤的把子彈夾了出來。 另外兩顆子彈取出來的時間,合起來都不超過五秒鐘。 接下來就是熟練的縫合。 又過了不超過三分鐘,肖鳴湛的傷口已經(jīng)處理的差不多,只差一個善后。 謝安涼立刻轉身想要給薄野權烈取出子彈,剛起身,就聽薄野權烈咬著牙說: “處理完傷口,要不然會感染,先不要管我!” 薄野權烈臉上已經(jīng)布滿了細細密密的汗水,胸前也都是鮮血,他的拳頭緊緊握在了一起,執(zhí)意先把肖鳴湛的傷口徹底處理完畢。 謝安涼為了不耽擱時間,就沒再爭執(zhí),迅速轉身,用了三分鐘的時間處理好了肖鳴湛的傷口。 甚至用紗布把肖鳴湛的傷口給纏上了。 整個過程中,因為沒有用麻醉藥,昏迷過去的肖鳴湛很多次都疼的發(fā)出聲音來。 薄野權烈這樣清醒著,能受得了么? 謝安涼把工具和藥品全部拿到了薄野權烈的身邊,一直堅毅無比的她,手卻微微有些顫抖了起來。 試了幾下,都無法下手去取子彈。 “你是想看我現(xiàn)在死在你的面前嗎?” 冷冷的聲音響起,毫無情面。 謝安涼咬了咬牙,把白酒澆在了他的傷口上。 剛剛還冷著說話的薄野權烈,臉上的汗水不斷往外噙出來,咬緊牙關,硬是沒有發(fā)出聲音來。 謝安涼以前嘗過白酒澆過傷口的滋味,何等的疼痛,她感同身受過。 此刻,傷在他身上,白酒澆在他身上,她好像比他更疼。 拿起手術鉗子,就伸進去血窟窿找子彈。 眼淚啪嗒啪嗒就落了下來。 薄野權烈身上的這個子彈更深入身體,她找了十秒鐘才找到。 他青筋暴起,臉上一點血絲都沒有,猙獰的忍受著痛苦,依然沒有發(fā)出疼痛的聲音。 謝安涼快速地給他處理著最后的傷口,眼淚更加洶涌地就落了下來。 薄野權烈不顧身上的傷口,一手攬過她,擁在了懷中。 因為槍傷的疼痛,他的肌rou有些抽搐,但他還是趴在她的肩膀上,輕輕親吻了一下。 謝安涼一怔,洶涌流淌的淚水更加不受控制。 原來之前他注意到了??? 她左側肩膀上,有一個圓形的傷疤,那是在西元國留下來的槍傷傷疤。 他一直都沒有過她肩上疤痕的事,她還以為他每次做的太投入沒有發(fā)現(xiàn),原來他一直都知道?。?/br> 薄野權烈扶著謝安涼艱難的起身。 “肖鳴湛現(xiàn)在應該暫時沒有生命危險,我們先出去,你快去處理一下西源的血跡……” 因為疼痛的強烈的刺激,他脖子里暴起的青筋還沒有消下去。 “你和肖鳴湛一起在這里吧,我自己去就行!” 謝安涼看到薄野權烈受傷后急速虛弱下去的樣子,不忍心他再動一下。 薄野權烈搖了搖頭,不容置疑,執(zhí)意為之。 謝安涼不再多問,只好聽從,架起他,就小心翼翼的往密室外走去。 走到閉合的密室門口時,薄野權烈艱難地抬起手在墻壁上摸了一下,密室的門就打開了。 謝安涼自始至終都沒有看到墻壁上的開關在哪里。 一點外露的記號都沒有。 她知道此時不是計較這一切的時候,凡事要全力配合薄野權烈才對。 謝安涼勉強撐著薄野權烈上樓,從主臥里的密室電梯出來的時候,她的臉上已經(jīng)噙滿了汗水。 已經(jīng)簡單包扎好的傷口,再次滲出鮮血來。 謝安涼看到后,又要拿紗布去堵,被薄野權烈拉住,搖了搖頭,他用手就按住了在不斷往外滲血的傷口。 他看了一眼主臥里的大床,謝安涼就扶著他在床上躺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