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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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了,為什么這樣問?” “你對藍小妖了解多少?她怎么知道西源別墅有密室的事?額……是不是肖鳴湛告訴她的?” 謝安涼給他說著這件事,說到一半便想到了這種可能性。 “不可能。” 薄野權(quán)烈否決,從嗜血狼出來的肖鳴湛,不可能講出去這件事。 他吃力的從床上坐了起來,疑惑:“你說藍小妖知道西源別墅有密室的事?” 謝安涼點了點頭:“她就在外面等著呢,要進來把肖鳴湛接走。所以,她知道密室,知道你們受了槍傷,甚至帶了補血的食品過來。所以,我才問你你對她了解多少?” 謝安涼雖然不知道薄野權(quán)烈和肖鳴湛究竟因為什么受的槍傷,但也已經(jīng)猜想到了幾分,肯定是一個隱秘的行動。 在他們行動之前,薄野權(quán)烈甚至都沒有告訴她,那藍小妖究竟是從哪里知道的呢? 薄野權(quán)烈艱難地支撐著身體,坐了起來,謝安涼急忙往他的身后放了兩個枕頭,墊住他的后背。 良久,他說:“先讓她進來吧!” 不管藍小妖是什么人,只有深入接觸了才能了解吧。 謝安涼點了點頭,開門,準備讓藍小妖進來。 本來以為藍小妖是在主臥門口等著的,在謝安涼開門的時候,她已經(jīng)再次回到了一樓客廳。 難道是因為避嫌嗎? 謝安涼在二樓叫了一聲:“小妖,林深有話問你,你可以過來一下嗎?” “來了,馬上!” 藍小妖應(yīng)聲從一樓走了過來,把一提好幾瓶點滴藥水遞在了謝安涼的手中: “剛才忘了拿進來了,是一些消炎藥和鹽水,等下你給鹿影帝打上就好了,這么重的傷只靠吃消炎藥是不行的……對了,扎針你會的吧?” 謝安涼從她的手中接過來藥水,再次怔住,她竟然知道她會扎針,那她究竟有什么是不知道的? 藍小妖笑了下,就進了西源別墅的主臥。 薄野權(quán)烈勉強坐在床上保持著鎮(zhèn)定,但氣血太虛,臉上依然沒有多少血色。 見藍小妖進來,他長眉微挑,皺了一下,看著藍小妖,眼睛微瞇。 他從來都沒有把藍小妖當(dāng)成過一個角色? 她究竟是誰? 藍小妖在主臥邊站定:“鹿影帝,該說的我剛剛已經(jīng)給安涼說過了,我沒有任何的惡意。我現(xiàn)在只是想快點見到肖鳴湛,關(guān)于西源別墅密室的事,我保證不會給任何人透露。甚至,以后如果你需要什么幫助,也可以直接找我?guī)兔?。但我現(xiàn)在真的不方便解釋太多……” 藍小妖還要解釋些什么,就聽鹿影帝張口,聲音沙?。骸鞍矝鰩ヒ娦Q湛吧?” 謝安涼剛開門進來,把藥水放在桌上,聽到這話一晃神。 就這樣放她進去? 謝安涼心里面有些不安,但還是聽薄野權(quán)烈的話,領(lǐng)著藍小妖來到了地下通道。 其實,謝安涼心里面感覺很可惜,薄野權(quán)烈找人設(shè)計這樣的地下通道肯定費了不少心血,也一定有隱秘的用意,不曾想就這樣陸陸續(xù)續(xù)被很多外人知道了。 那地下通道也喪失了一開始設(shè)計出來的意義吧? 他會不會有些失落? 謝安涼打開了地下通道里的密室,門開,藍小妖跟著一起進去。 肖鳴湛還在床上昏睡著,混沌中聽到門開的聲音,掙扎著睜開眼睛,恍惚的眼神中就見藍小妖站在他的面前。 第一反應(yīng),肯定是在做夢吧? 因為昨晚謝安涼體力有限,只清理了外面樓上的血跡,在地下通道以及密室里的血跡還沒來得及清理。 只見地上,被子上,依然有著成片的血跡。 藍小妖看了一眼,沒說話。 肖鳴湛看到藍小妖以后,還以為是自己出現(xiàn)了幻覺,笑著伸手往幻象的方向摸了摸。 什么都沒有摸到。 他卻知足地笑了一下,閉上眼睛,伸出的手就要放下去。 不曾想,手里卻傳來一陣溫?zé)?,被柔軟的小手緊緊握住。 “肖小爺,回家了!” 肖鳴湛睜開了眼睛,就見藍小妖正握著他的手。 他再仔細朝藍小妖望去,她正盈盈的望著他,寵辱不驚,淡定自若。 “小妖妖,你別哭,我沒事。” “自作多情什么,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哭了,走了,安涼哪里照顧得來你們兩個?!?/br> 肖鳴湛再次定睛看去,藍小妖果然沒有哭。 謝安涼站在藍小妖的身后,噗嗤一笑。 肖鳴湛感覺很沒面子,他都傷成這個樣子了,這個女人竟然沒有為他掉一滴眼淚。 雖然他是不想藍小妖擔(dān)心為他流淚的,但真不為他流淚了,他又覺得心里不是滋味的。 他別別扭扭地說:“不走,我在這里挺好的!” 謝安涼見肖大公子鬧脾氣,在中間也不好勸說什么,只擔(dān)心藍小妖被這貨一下給氣走了。 沒想到,藍小妖聽了這話一點都沒生氣,反倒俯身,笑著在肖大公子的耳邊悄聲說了句什么,剛剛還在鬧脾氣的肖大公子,態(tài)度立馬一百八十度大轉(zhuǎn)彎,喜氣洋洋。 一個身上中了三槍的男人,剛剛還在耍著小脾氣,只聽了藍小妖一句話,立馬就笑靨如花。 “藍小妖,快帶我走吧!” 謝安涼沒聽到藍小妖說什么,只能一臉蒙圈的站在后面,跟不上事態(tài)進展。 本來她還想說句肖鳴湛的傷勢宜靜不宜動的,此時也不便再說什么。 就見肖鳴湛自己已經(jīng)異常踴躍地從床上坐了起來,忍著劇痛,在藍小妖的攙扶下往電梯的方向走去。 謝安涼也立馬攙了上去,盡量不讓肖鳴湛用一點力氣。 電梯上升到西源別墅樓上主臥的時候,肖鳴湛從電梯走了出來,傷口崩裂已經(jīng)再次滲出血來。 他卻笑的像個傻瓜一樣。 對著床上的薄野權(quán)烈笑著說:“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fēng)流!” 薄野權(quán)烈裝作沒聽見,但也實在見不得他那副賤賤的樣子,對著他點了點頭,讓他快走。 藍小妖也看到了肖鳴湛的傷口再次流血,但是好像心意已決,堅持往外扶著他。 此時,謝安涼就有些不理解藍小妖了。 她怎么能舍得這樣折騰肖鳴湛?不心疼嗎? 藍小妖的車就停在西源別墅的門口,等肖鳴湛挪到她的車上時,傷口處崩裂流出的血直接就滴在了藍小妖的車上。 扶著肖鳴湛在后座坐好后,藍小妖關(guān)上了車門。 謝安涼站在車邊,準備等他們離開,自己再回別墅里去。 藍小妖從車前面繞過,準備進入駕駛座的時候,她忽然對謝安涼說: “有句話,我不知道當(dāng)講不當(dāng)講,剛剛我在別墅里看到攝像頭了,我看還是抓緊時間處理一下吧……” 謝安涼琢磨著這句話的意思。 藍小妖一只腳已經(jīng)邁進了車里,有什么話沒說完似的,又從車里收了回來,對謝安涼說:“還有,謝家莊園應(yīng)該是個不錯的養(yǎng)傷的地方……” 說完這句,藍小妖就鉆進了車里,開車走了。 謝安涼還站在原地回味著藍小妖剛剛說過的話。 趕緊處理掉西源別墅的攝像頭以及視頻? 帶薄野權(quán)烈去謝家莊園養(yǎng)傷? 謝安涼往西源別墅里走著,千頭萬緒,紛繁復(fù)雜。 肖鳴湛受了那么重的傷,藍小妖不可能不知道他養(yǎng)傷宜靜不宜動,她又為什么那么著急把肖鳴湛接走? 當(dāng)謝安涼走到別墅二樓的時候,正要推門進去主臥,然后她把這些看似沒有任何聯(lián)系的問題放在一起想,忽然就有一個不好的念頭就涌入了腦海中。 不寒而栗! —— 藍小妖的車中。 肖鳴湛本來是坐在后排座位的,因為從密室走到車中,體力消耗過大,此時的他已經(jīng)由坐姿慢慢滑下去變成了睡姿。 因為劇烈的活動,造成了正在愈合的傷口,再次拉傷和崩裂。 血不斷地往外滲著。 藍小妖腳下再次踩了油門,加快了車的行駛速度。 肖鳴湛明明已經(jīng)痛的連神經(jīng)都在顫抖,他卻還能嬉皮笑臉地笑出來: “小妖妖,你可要說話算話哦,剛剛說的話,我可記下了!” 在密室的時候,肖鳴湛的小脾氣上來,不愿意跟著藍小妖走,藍小妖只說了一句話便讓他心甘情愿地跟著她走。 那句話就是:“肖小爺,你覺得這里方便我們駕鶴么?回去教你升級版的!” 曖昧的小風(fēng)吹進肖大公子的耳朵,肖大公子就春心蕩漾了,不跟小妖妖走跟誰走? 藍小妖開著車,頭也不回的說了句: “看你能不能活過這一關(guān)再說吧,我對血流成河的駕鶴沒有那么大的興趣!” 藍小妖回應(yīng)著他的話,本來鎮(zhèn)定自若的臉,已經(jīng)充滿了緊迫感。 身后的他還在不斷往外滲著血。 她真的糾結(jié)了很久,不知道這樣干預(yù)他的人生究竟對不對,但她最終還是做了這樣的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