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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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命要緊!顧森夏抹了兩把眼淚,示弱。 她在駱禽獸面前示弱的時候,他就會心軟,會放過她。 可眼前的男人,顯然對此沒有半分的心軟,絲毫不放在眼里,也像是見多了。 他手一揚,就有侍女過來,把顧森夏從地上扶了起來,往外拖去。 “我認(rèn)識寧雪尋!你是不是想找她,我知道她在哪里!” 顧森夏有一種自己要被拖出去喂狗的感覺,于是抓住最后的機會掙扎著。 這樣算是背叛了寧雪尋嗎?反正她們只見也沒有什么交情,而且這也不算背叛吧…… 眼前的男人本來已經(jīng)要走,聽到這話,轉(zhuǎn)過身來,看了顧森夏一眼。 侍女的手松開,腿軟地顧森夏再次癱在了地上。 男人好像有了一點興趣,再次在沙發(fā)上坐了下來。 顧森夏低頭看去,現(xiàn)在她坐著的地方,恰好是剛剛五個黑衣人咬舌自盡的地方,想著不由得又想吐,但見眼前的男人要沒耐心了,于是強忍住身體里的惡心。 “你剛剛叫寧雪尋‘尋兒’,聽起來,你應(yīng)該也算是寧雪尋的好朋友吧?” 眼前的男人,眉眼抬了一下,眼神依舊淡漠,冰冷。 “你至少得告訴我是誰吧?你想知道有關(guān)寧雪尋的什么?我知道你想知道什么,我才能告訴你,你說對不對?” 顧森夏鼓起勇氣,展現(xiàn)了一把自己羅里吧嗦的本事。 她不想馬上死在異國他鄉(xiāng)。 “顧森夏?” 顧森夏在聽到自己的名字時,一怔,抬眼看他,這個男人知道她的名字? 她顧森夏好像沒有得罪過什么人啊,要不要承認(rèn)?會不會招來殺身之禍? 男人不耐煩起來,擔(dān)心他殺氣再起,顧森夏慌忙點了點頭。 “嗯嗯,我是顧森夏,你認(rèn)識我?” “你說你見過尋兒?什么時候?” “在不久前的一個晚上,駱禽獸……我老公喝醉了,她開車幫忙送他回來……” 在顧森夏說到“我老公”這個詞的時候,男人的眼睛里的殺氣忽然就強烈了起來。 顧森夏不知道自己說錯了什么,但也察言觀色出來,“我老公”這個詞是萬萬不能再說了。 “駱乾北還愛不愛尋兒?” 男人質(zhì)問。 顧森夏猶豫了,在大腦里緊急思考著眼前這個男人和寧雪尋的關(guān)系。 情人?如果他喜歡寧雪尋的話,說駱乾北不愛寧雪尋了,然后他就重新有機會了,是不是他心情一高興就把她給放了? 寧雪尋的敵人?但這又和駱禽獸有什么關(guān)系,剛剛在她說到“我老公”的時候,他又為什么忽然怒了? 真是腦到用時方恨少! 自己還真是安娘娘說的就像一個傻白甜一樣,一點都思考不來。 顧森夏干咳了兩聲:“你先說你和寧雪尋是什么關(guān)系?” 剛說完,眼前的男人耐心耗盡,起身就要走,顧森夏慌忙爬到了他的腳邊,拽住了他的褲腿,拉住了他。 “我說我說!” 男人沒再往前走,但伸腿踢開了顧森夏。 顧森夏仰視著他,不打草稿急匆匆地說:“駱乾北不愛寧雪尋了,一點都不愛了,真的,他現(xiàn)在心里只有我!” “當(dāng)真?” 顧森夏仰望著他,他本來淡漠凌厲的眼神,卻突然沒了情緒。 她一時捉摸不透,他對剛剛她回答的那個答案是否滿意? 見殺氣褪去,顧森夏就篤信著說了出來:“駱乾北以前很愛她的,但兩人也是有緣無分吧,注定沒有辦法在一起,你要是愛寧雪尋的話,就趕緊……” 顧森夏一句“就趕緊追去吧”,沒有說完,眼前的男人手一揚,就往屏風(fēng)后面走去了。 完了,完了,這下可完了。 顧森夏被兩個力氣很大的人往外拖去,心里想著這下可完了,以眼前男人的習(xí)性,這不把她喂狗,也要拖去浸豬籠吧? 她平時頂多是八卦了一點,沒想到在這種情形下,想象力偏偏也豐富了起來,她想著自己被狗撕扯的情景,再加上浸豬籠的慘狀,顧森夏一下就暈了過去。 —— 外面大雨滂沱,紀(jì)凌源在酒店的監(jiān)控室,給駱乾北匯報著顧森夏的行蹤。 駱乾北知道顧森夏被不知道來歷的人之后,拿著手機就從別墅里沖了出去。 “那輛黑車一直向西開去,走的是xxxx路,是通往西元國的方向……” 紀(jì)凌源已經(jīng)來到了東帝國最大的交通監(jiān)控中心,實時向駱乾北匯報了黑車的行駛方向。 “他們在xxxxx加油站下來加了油,駱太太沒有下車,然后他們繼續(xù)向西去了……”良久之后,紀(jì)凌源向駱乾北匯報:“黑車的信號,在西元國邊境附近消失,我推測黑車已經(jīng)進(jìn)入西元國境內(nèi),我這邊查不到?!?/br> 駱乾北掛了電話以后,在西元國邊境處停車。 再往前面去的話,就是西元國了。 邊境的高速公路上都設(shè)有哨卡,需要簽證才能通過。 但是他出門匆忙,根本沒有想到顧森夏竟然會被劫持出境,在那種緊急的情況下,自然想不到帶護(hù)照。 如果他現(xiàn)在硬闖過去的話,救不到顧森夏不說,還會惹來更大的麻煩。 駱乾北剛要給紀(jì)凌源打電話送護(hù)照,手機就響了,是寧雪尋打過來的電話。 “以沫,我現(xiàn)在沒有時間,以后……” “乾北,是不是出什么事情了,別墅里的落地窗……” “以沫,你去家里了?是出了點事情,等我處理完以后,再給你解釋?!?/br> 駱乾北掛斷了電話。 已經(jīng)追趕了一夜,他疲憊至極,但神經(jīng)繃緊,并沒有一絲一毫的松懈。 寧雪尋又立馬打了電話過來,駱乾北接過以后,剛要解釋兩句掛斷,就聽寧雪尋說: “快告訴我發(fā)生了什么事情,說不定我能幫到你!” 駱乾北剛剛就沒來得及想,她為什么會在暴雨夜跑去找他,有些不尋常的蹊蹺。 不過,落地窗碎了一地,應(yīng)該嚇壞她了吧。 但手機那頭傳過來的堅定的聲音,一度讓他出現(xiàn)了錯覺,她還在關(guān)心著他! “我沒事,是顧森夏被人綁架了?!?/br> 寧雪尋那邊陷入沉默,思索了片刻,馬上說:“你現(xiàn)在在哪里?” “我在邊境處,正好,你在別墅的話,幫我把我簽證拿過來吧,我懷疑顧森夏是被劫持到西元國去了。但是我現(xiàn)在還沒有想通,什么人會去綁一個什么都不懂的傻丫頭。” “好,你在那里等我,我馬上過去。” 寧雪尋從落地窗面前來開,快步往二樓書房走去,一下就找到了駱乾北的簽證。 這么多年過去了,他的習(xí)慣還是沒有任何的改變,放東西的位置一點都沒有變。 簽證還是夾在書桌上,第二本書的五十六頁。 寧雪尋拿著簽證迅速出門,開著蘭博基尼尼就朝著兩國邊境駛?cè)ァ?/br> 知道此刻的他肯定很擔(dān)心吧,于是她的車速不斷的加速加速再加速! 他現(xiàn)在開始擔(dān)心另外一個女人了,是不是代表他已經(jīng)不愛她了,或者他已經(jīng)沒有那么愛她了? 她再也不是他的唯一摯愛了。 這不就是她這些天夢寐以求的事情么?讓他忘記她,不再愛他,然后重新?lián)碛行腋!?/br> 可是,此時此刻,她的心里為什么會如此的難過。 猶記得,在墓地的時候,他出現(xiàn)在她的面前宛若天神。 她傷的很重,他把領(lǐng)會了別墅,給她養(yǎng)傷。 剛到別墅的那段日子里,她是一句話都不肯說的,他甚至以為她是個小啞巴,還帶她去醫(yī)院里看醫(yī)生。 醫(yī)生說她不是啞巴,只是心理原因,他才不再懷疑。 然后他就一直在逼著她說話,可她就是一直都不說。 后來他就放棄了。 那個時候的她,除了他,她一個人都不認(rèn)識,但她還是本能的不相信他。 所以不管他對她怎么樣細(xì)致周到,她都從來沒有回應(yīng)他。 記得,她第一次回應(yīng)他,是他不停地問她叫什么名字。 她搖頭。 那個時候,駱乾北竟然笑的像個孩子,對她說:“沒關(guān)系,我來幫你??!” 沒想到,他取名字的方法,就是隨便拿了一本書過來,隨便翻到了一頁,隨便從來面選了幾個字,組成了一個新的名字,“韓以沫”。 從此以后她的名字就叫韓以沫。 從此以后,他的簽證就放到了那本書的第五十六頁。 那個翻到她名字的頁碼。 往事回憶起來一幕幕,寧雪尋幾乎要迷失在記憶里。 不可置疑的是,在她是韓以沫的那段日子,是她這一生最幸福的時光。 雖然她失去了全世界,但是他帶給她了幸福的時光。 而如今,她是寧雪尋,看似要什么有什么,實則只有慘烈的過往,與血流成河的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