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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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她反同,而是她從來沒有往這方面想過,事情太突然,她一下接受不過來。 況且她本來還以為沈先生這個客人是和右邊的藍小姐是一對兒的。 蘇姨轉(zhuǎn)頭再一想自己撞到了沈先生這樣的事,自己的飯碗還能不能保住就有些危險了。 還是趕緊去藍小姐那里博一下好感吧!不管藍小姐和沈先生是什么關(guān)系,萬一真有事,藍小姐能幫她求下情總歸是好的。 于是,蘇姨平復(fù)好心情以后,就來到了藍小妖的套房房門前。 因為藍小姐前段時間有交代,這段時間不用打掃她的房間,她這段時間也就沒過來打掃。 現(xiàn)在在沈先生那邊闖了禍,還是來藍小姐這邊積極表現(xiàn)一下吧! 看到門上沒有免打擾的提示,于是,刷卡開門進去。 沒想到,剛進去就看到床上躺著一個美男。 蜷蜷的頭發(fā),被子胡亂地纏在身上,一臉慵懶的神色,正在抱著手機發(fā)呆。 蘇姨嚇了一跳,忙退后了幾步,連環(huán)打擊地已經(jīng)不知道該怎么反應(yīng)了。 肖鳴湛驀然見到蘇姨進來的時候,也是嚇了一跳,下意識就拿被子蓋在了自己身上。 剛蓋上,突然想起來自己是穿著衣服的。 尷尬! 肖鳴湛干咳了兩聲,下床,穿好拖鞋,一向厚臉皮的他此時也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你先打掃吧!” 肖鳴湛逃跑似的跑出了房間。 他受傷這段日子以來,房間里的衛(wèi)生都是藍小妖一個人打掃的,她也沒說會突然會有保潔阿姨進來啊。 肖鳴湛穿著睡衣站在走廊里,無聊地走動著,不知道該往哪里去。 低頭看了看自己身上的睡衣,忽然就想到了之前穿著睡衣經(jīng)常來回跑的沈漫道。 雖然他有些不樂意,但此時破天荒地突然就想去沈漫道那里坐坐。 于是,他就來到了沈漫道的門口,正準備開門,就就見房門是開著的。 推門就去,就看到了沈漫道抱著被灌醉的青睞要進臥室的一幕。 不管三七二十一,肖鳴湛沖上去就對著沈漫道揮了一拳! “丫的,你也太饑不擇食了吧!不對,你……” ------題外話------ 謝謝陪伴,鞠躬! —— 《叫獸來襲:撩寵萌妻》三魚/著 面對某個不知節(jié)制的男人,夏笙笙衣服一裹,眼神驚恐:“滾!你要干嘛!” 媽蛋,一晚上的‘戰(zhàn)斗’,某人難道就不知道累嗎? 他不累,她累! 慕燁承嘴角一勾,若有所思:“好,我們用滾的,干——你!” 夏笙笙記得,曾經(jīng)有個人告訴她:“笙笙,其他人接近你,都是為了跟你上床!當然,我和他們不一樣。我想試試沙發(fā),廚房,嗯…陽臺也可以!” ☆、第152章 質(zhì)感與性感 因為沈漫道正抱著青睞,再加上肖鳴湛的拳頭來的太突然,他措手不及就受了肖鳴湛的這一拳。 一個趔趄后,站穩(wěn)。 懷里的青睞,醉的不省人事,像樹懶一樣,伸手圈住了沈漫道的脖子,孩子似的睡去。 肖鳴湛看著眼前的一幕,真是覺得自己來的不是時候,不是地方。 不過看在,青睞一直對薄野權(quán)烈都很好很用心的份上,肖鳴湛好意地叫了幾聲: “青睞,你快醒醒,小屁孩也太沒心沒肺了吧,在禽獸懷里也睡得著!” 青睞很多天都沒有好好休息過了,此時借著酒意睡得香甜。 “回你自己房間去,少管閑事!” 沈漫道抱著青睞,不方便還給肖鳴湛一拳頭。臉上動了動被肖鳴湛打痛的牙口,轉(zhuǎn)身抱著青睞繼續(xù)往臥室里走去。 他把青睞放在了自己的床上,脫了鞋子,蓋上被子,調(diào)好室溫。 從臥室走了出來,看到肖鳴湛正像防賊似的,坐在青睞剛剛坐的沙發(fā)上,注視著臥室內(nèi)。 沈漫道本來準備馬上就還給肖鳴湛一拳的,但可能顧慮到睡著的青睞,于是就一笑而過。 他把臥室的門關(guān)上,走了過來,再次在沙發(fā)上坐了下來。 “來一杯?” 肖鳴湛看沈漫道就像看黃鼠狼一樣,直接拿過來了一瓶酒,并沒有用酒杯,對著瓶嘴就喝了幾口酒。 “怪不得那小子醉了,根本不是啤酒嘛!不過我可不是那小子,別妄想把我灌醉!” 沈漫道無語地笑了一下:“放心,我對你沒興趣!” 肖鳴湛不知道為啥聽了這話,心里莫名有些不爽。 “這么說你是對青睞有興趣了?” 沈漫道沒說話,也開始不用酒杯,直接拿過來了酒瓶,并拿著酒杯碰了一下肖鳴湛的酒瓶。 肖鳴湛嫌棄的躲開:“所以,你和藍小妖沒有任何關(guān)系了?” 往日沈漫道和藍小妖在他眼前曖昧的場景,總在自己腦海里回旋。 如果沈漫道真的是個gay,那藍小妖就是故意讓自己吃醋的了?這樣想著肖鳴湛的心里不由得有些小竊喜。 沈漫道卻是搖了搖頭:“我和小妖的關(guān)系,不是一句兩句可以解釋清楚的,等以后小妖愿意告訴你了,你自會知道?!?/br> 說著的時候,沈漫道又要過來碰肖鳴湛手里的酒瓶,肖鳴湛再次嫌棄的躲開。 “不說算了,反正你是彎的,我知道這點就足夠了!”肖鳴湛臉上揚起得意的笑容。 沈漫道無語地笑了一下,也不反駁,獨自喝了幾口酒。 肖鳴湛看著一桌子的空酒瓶,這家伙是有多能喝啊,喝那么多都不醉? “從什么時候開始知道的?”肖鳴湛問過以后,可能怕沈漫道聽不懂,又特意解釋了一句,“什么時候知道自己……彎的……” 作為一個男人問另外一個男人這樣的問題,竟然突然有些不好意思,什么鬼?! “要聽實話嗎?” “你他媽不廢話嘛!”肖鳴湛爆過粗口以后,在看到沈漫道墨黑的眸子之后,囂張的氣焰莫名地就消泯下去許多。 “曾經(jīng)在小妖身上的時候……” 沈漫道還沒有說完,肖鳴湛拿著酒瓶就站了起來:“我他媽不打死你我不叫肖鳴湛!” 可是,當在手里的空酒瓶離沈漫道的頭還有五厘米的時候,肖鳴湛停了下來手里的動作。 因為沈漫道完全可以躲避開來的,但是他沒有,就那樣靜默的坐著,臉上還是掛著那抹淡淡的微笑。 看著那抹解釋不清楚的微笑,肖鳴湛忽然就下不去手了,兀自又坐了下來,拿過來另外一瓶沒開的酒打開,喝了起來。 “你他媽能不能別一直這樣笑!” “怎么被我的美色誘惑了?剛說了,我對你沒興趣!還有,別在我面前說粗話,我有潔癖!” 沈漫道臉上又染上了肖鳴湛討厭的那抹微笑,怕肖鳴湛不懂,也解釋了一句:“語言潔癖!” 肖鳴湛一口酒差點沒噴沈漫道一臉! “你什么時候看上青睞的?不會就是在今天的直播節(jié)目上吧?你也不知道收斂一點,那眼神炙熱的……” “無可奉告!” 沈漫道拿著酒瓶再次伸出去和肖鳴湛碰杯,肖鳴湛這次沒有閃開,拿起酒瓶,也碰了過去,意味深長地看著沈漫道。 只覺得眼前的人也不是一個簡單的角色。 “今天的黑袍事件是你搞得鬼?” 肖鳴湛在看到直播里出現(xiàn)黑袍以后,就一直在給薄野權(quán)烈打電話,可惜一直都打不通。 殊不知,本以為是薄野權(quán)烈在給安涼打電話,其實是他和謝安涼總是同時撥打。 不過,最終還是他先打通了薄野權(quán)烈的電話,問了當時的情況,知道黑袍事件與沈漫道有關(guān)系,所以這次進來坐坐,有一方面也是想旁敲側(cè)擊問下黑袍的事。 “你和鹿林深關(guān)系很好?” 沈漫道明明是個問句,但肖鳴湛卻怎么聽怎么像一個肯定句。 忽而就想起來,自己受傷的時候,藍小妖將他從西源別墅給轉(zhuǎn)移了過來,眼前的這個家伙一直參與其中。 他知道自己與鹿林深的關(guān)系好,也情有可原。 但是沈漫道對他和薄野權(quán)烈的關(guān)系知道多少,他就不知道了。甚至,連他和藍小妖怎么知道他受傷躲藏在西源別墅,他都還沒有搞清楚。 后來,他旁敲側(cè)擊或者直截了當?shù)貑栠^藍小妖很多次,都沒有問出來。 沈漫道以及藍小妖,和當年的事件有關(guān)系嗎? “話又說回來,這次黑袍事件的策劃,確實挺成功的,可謂是空前的!這么好的營銷案例,你是怎么想起來的?。俊毙Q湛不再應(yīng)問,先夸后問。 自戀如沈漫道卻也是一點都不上道,悠悠的說:“營銷創(chuàng)意而已,靈光乍現(xiàn),又豈是一兩句話可以解釋清楚的……” “那你知不知道,前端時間,鹿林深的別墅里,也莫名進了一個黑袍,而那個黑袍的裝扮和今天在直播上出現(xiàn)的黑袍,簡直一模一樣,真的有那么巧么?” 肖鳴湛像沈漫道一樣,修長的雙腿,交疊在一起,也做出瀟灑公子哥的樣子,話里問的卻是很嚴肅的問題,大膽地試探著沈漫道。 沈漫道臉上的笑容一閃而過,眼眸里有一絲絲的狡黠,又好似漫不經(jīng)心地審視肖鳴湛。 “我沒有惡意?!?/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