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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張由于刀削的俊美到妖孽的臉被一只手掌忍無可忍地拍上去,猙獰的五指印親吻了他妖孽的臉龐。“還看!”南塵咬著牙,板著臉,超兇超冷酷,“不揉算了!”說著嫌棄地推開那張大臉便要起身。其實這件事的起因,說來也簡單。因為陰陽瞳能量爆發(fā)留下的后遺癥,南塵暫時看不見,穿衣吃飯這種事對一個沒時間適應(yīng)黑暗便開始修煉的人來說實在太麻煩了,男人便自告奮勇全盤接手。而南塵總感覺他是故意的,因為每天定下的修煉時辰著實累人,次次都卡在他的極限上,一天下來他基本上都累得只想癱著睡覺,連吃飯都嫌費力氣,便只能由男人動手。后來好不容易適應(yīng)了,男人又增加了訓(xùn)練內(nèi)容,不再是簡單的打坐修煉,或是冰火的錘煉,還有跟他過招的內(nèi)容。對練時男人由著他用什么方法,管他是拳腳相加還是手腳并用,他見招拆招,沒讓南塵局限于正規(guī)的打斗。后來南塵便也沒局限在拳腳功夫了,開始學(xué)著用靈識來預(yù)判對方的動作。雖然對男人沒什么效果,但好歹是一種質(zhì)的飛躍,可以說是向前進(jìn)了一大步了。用靈識有好處有壞處,好處因為對手是男人而見不到,壞處倒是十分明顯,每天折騰得他一根小拇指都不想動。靈識預(yù)判是十分消耗精神力的,加上體力的雙重消耗,所以男人的計謀再次輕而易舉地得逞了。投喂的樂趣他每天都享受到了,但這換衣服不是每天都能逮到機會的。本來在水里嘛,男人十分心機十分陰險地盡挑淺色,水一浸濕,大飽眼福。南塵雖然看不見,但總能感覺到他露骨的眼神刮在自己身上,時常便一陣惡寒。不過每日修煉和對練結(jié)束后,南塵都會享受到一個舒適的熱水澡。在這樣寒霧彌漫的環(huán)境里,男人硬是能將池水用火焰燒熱,擱在不知哪找來的大木桶里,將凍傻了的小貓放進(jìn)去。暖洋洋的熱水一接觸到皮膚,他便發(fā)出舒服的喟嘆,然后整個人都滑到水里,連頭都埋進(jìn)去了,只剩一團(tuán)黑黑的頭發(fā)漂浮在水面上。男人給他這舉動逗笑了,將人從水里稍微拎上來一點,又發(fā)現(xiàn)對方已經(jīng)囫圇睡過去了。不能怪他,凍了一天了,暖洋洋的水一泡,實在是太催眠。男人刮刮他鼻頭,手貼在木桶上,一邊保持著熱水的溫度,一邊給他全身按摩,靈力輕柔地探進(jìn)去,舒緩溫養(yǎng)受傷的經(jīng)脈。木桶里的人全身都被摸了個遍也沒反應(yīng),兀自睡得純熟,甚至因為水里太舒服,毫無防備地張開了嘴,一呼一呼的。等每天必要的經(jīng)脈溫養(yǎng)做完,他才會將人從熱水里抱出來,全身擦干,放在巨石旁邊。自然而然,南塵又給迷迷糊糊地凍醒了,然后被男人擺出修煉的指印,盤坐好,進(jìn)入例行的夜間修煉。偶爾白天對練太累了,他也會小小地縱容一下,不是取消修煉讓人睡個好覺,只是倚靠著自己這個熱源打坐罷了。而今晨的事因,便是由于昨天的對練。男人不局限他能用招式和法子,相對的,手下也并不留情。他在這種事上總是公私分明的,就像他能一邊揪著人親吻一邊給人糾正指印。他雖有分寸,但并不會因為顧忌對方受傷而全然放水。所以真正的打斗里總是能給南塵身上添點顏色。昨天便是,他一個錯手,便在人腰上留下了一大片淤青。即使昨夜給揉開了,今早南塵一睜眼還是疼得眼角抽搐。南塵每日跟他過招,因為沒怎么放水所以根本沒贏過,早就憋了一肚子火,修煉醒來后身上還泛著疼,對男人更沒什么臉色了,整個人板得跟塊木頭一樣。男人對他的無名火哭笑不得,只好摟著說給繼續(xù)揉揉。南塵躺著裝大爺,眼皮掀了掀,“揉?!?/br>男人仿佛看見了一只撩著尾巴貓兒,懶懶地趴著,讓他揉揉仿佛是給他恩賜一般,著實可愛得緊。于是他上手,一抓。然后被南塵一巴掌拍上去,接著是他咬牙切齒的聲音,“……手,往上放!”男人一拽被氣得要站起來的人,人便重新跌進(jìn)了自己懷里,他唇角勾起一抹輕挑的弧度,手掌揉捏著充滿彈性的地方,“哦,這里嗎?”……該死的,往哪兒揉呢死變態(tài)?。?/br>異樣的酥麻涌起,手掌像帶著火,一只不夠,另一只還要湊上來,從肩頸一直向上,摩擦過緊抿的唇瓣,巧力地撬開,在他發(fā)出聲音之前探了進(jìn)去。指尖攪動,濕熱沾染,閉合不及使多余的銀線順著相貼的縫隙滑落,又被貼上的唇細(xì)密地吻去。男人的體溫愈來愈高,貼著他的手掌也越來越燙人,力度有些失控,以至于短促的音節(jié)從南塵喉間滑出。“唔……”他的拳頭被男人制住,手腕掙動間又添了青紫。“噓。”男人手掌整個包住他拳頭,安撫地吻點在耳垂上,“你聽,小孩又過來了?!?/br>由于看不見,南塵聽力敏銳了許多,腳步聲確實響起來了,而且越來越近。喉間的那點聲音立刻被南塵咽了下去,男人低沉的笑音撓得耳廓發(fā)癢。南塵咬牙忍著,只等小鮫走了再把變態(tài)暴揍一頓,男人卻趁著機會變本加厲。手掌從后面一直繞過腰線,直到落在與之前相對的正面。南塵的眼睛猛地瞪大。☆、第九十八章哎呀瘦了瘦了出去的時候,小鮫換上了宮人服,裝作新來的宮人,混在一排上工的人后面走著。前面的人交頭接耳,議論紛紛。“議政殿里又怎么了?”“昨晚像是鬧出了事,仿佛說是死了人了!”“什么!哪個這么倒霉?”“好像是個宮女吧,叫什么雪的……”小鮫只聽了只言片語,腦子里嗡的一聲,怎么會!小雪jiejie不應(yīng)該沒事嗎?哪里沒有怪物,他看過了的!他顧不得自己面生,上前去抓住那人的袖子,“請問,你們說的是真的嗎?”“喲,哪兒來的小孩?”那個宮人被他抓住袖子,見小鮫只到他胸前的高度,笑了起來,“我哪兒知道是不是真的呢,都是聽說的罷了,你傳我我傳他的?!?/br>“那……”他咬了咬嘴唇,“宮里,受傷了,一般會去什么地方?”那人給他逗樂了,“新來的吧?這里沒有民間的醫(yī)館藥房的,宮人有個傷病能捱捱,捱不住了去找太醫(yī)院的掛名御醫(yī)抓點藥吃了便是。死不死的,看命了。”小鮫想了想,“那宮女都住哪里?”那人說了方位,又問,“你跟那個宮女是親戚?她是你jiejie吧?”小鮫胡亂點了兩下頭便朝那個方向跑,那人在他身后喊了什么都沒聽見,一股腦沖進(jìn)宮女住的排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