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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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要在三皇子身邊站穩(wěn)腳跟,他成為三皇子幕僚幫; 她成為皇妃和宮中女子爭斗,他暗中幫; 最后三皇子因忌憚想殺他,他帶人反了,也沒想過殺她和她的孩子,反而想讓她成為太后。 可結(jié)果呢? 她伙同張盛這個混賬,一刀殺了他。 他念著幼年時她的維護之情,她卻徹徹底底忘了這么多年他的幫助之義。 這樣狼心狗肺愚蠢如斯的女人,這輩子,他看都不愿意再看一眼。 聽到謝子臣的話,王婉晴面色一白,蔚嵐樂了,出于風(fēng)度沒有對王婉晴落井下石,但眼神卻一眨不眨瞧著謝子臣,充滿了對他的支持。謝子臣淡淡掃了她一眼,實在沒能忍住對她那傻缺樣的嫌棄,從樹上翩然而下,蔚嵐趕忙逮住機會伸手去接,半空中直接就把謝子臣摟在了懷里,溫柔道:“小心,別摔著……” 謝子臣已經(jīng)習(xí)慣了蔚嵐這種神經(jīng)病做派,落到地時,他站著,蔚嵐環(huán)著他的腰,桃花紛飛,蔚嵐深情瞧著他。 空氣安靜了一秒。 王婉晴和蘇城都不由自主沉默了下來。 謝子臣面色淡然,冷聲道:“把你的手,給我拿遠(yuǎn)點?!?/br> 蔚嵐正沉浸在謝子臣的肌rou真是十分勻稱手感極好的歡喜中,聽到謝子臣的話,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動作似乎有些過于輕浮,她輕咳了一聲,訕訕收回手來,覺得果然是美色誤人,連她這樣有定力的女人,都忍不住做這種輕薄之事了…… 在蔚嵐發(fā)呆時,謝子臣上前去,對蘇城見禮,恭敬道:“見過三殿下。” 蘇城面色也有些難堪,然而很快,他就調(diào)整過來,微笑道:“原是謝四公子?!?/br> 謝子臣點點頭,直接道:“在下閑游路過此處,若無他事,就不打擾了?!?/br> 見謝子臣對王婉晴之事只字不提,蘇城面色好看了許多,覺得這也算是個識趣之人。他和王婉晴也不過就是萍水相逢,這姑娘到貼上來,他自然沒有拒絕的道理。便笑了笑道:“謝四公子雅興,本王自然不會打擾。請自便?!?/br> 謝子臣點點頭,轉(zhuǎn)身離開。走了兩步,見蔚嵐還站在那里,不由得皺起眉頭:“還不走?” 蔚嵐微微一愣,見謝子臣等在那里瞧著她,隨后不由得笑了起來,朝著蘇城拱了拱手,從容笑道:“三殿下,那在下也告辭了?!?/br> 看見蔚嵐,蘇城的面色就拉了下來,冷冷說了句:“滾?!敝?,便撇過頭去。蔚嵐見到美人炸毛,不由得心情愉悅,轉(zhuǎn)頭幾步追上了謝子臣,感慨出聲:“未曾想過,三殿下竟是如此美人。” 謝子臣淡淡掃了她一眼:“連三殿下都敢肖想,不要命了?” “常言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fēng)流。”蔚嵐微微挑眉,看向謝子臣的眼里意味深長,謝子臣目不斜視,仿佛沒有看到她的目光一般。 他今日就穿著一身普普普普通通的黑色袍子,素冠半挽,卻因姿容顯得衣衫都華麗起來。 普通人要想辦法搭配衣服去讓自己美麗,而美人卻是用容貌讓衣衫顯得華美。 見謝子臣不說話,蔚嵐不由得更挑明了些。 “不過,這世上能讓我為之欣然赴死的牡丹,也就謝四公子了?!?/br> 謝子臣這次終于看了她,眼里帶了微微的嘲諷,卻是問了另一個問題:“謝杰今日下場嗎?” “他要給自己裝出一個能拿到哄騙你的理由的時機,所以不打算下場?!?/br> “嗯,”謝子臣點了點頭:“那今日,你別下場了?!?/br> 蔚嵐聽著謝子臣的話,不由得挑了挑眉:“為何?” “亂?!敝x子臣只說了這一個字,而后便不再多言。蔚嵐思量著他的話,兩人已在林中深處,周邊再無旁人。蔚嵐突然想起來:“你瞧見王婉晴和三殿下勾勾搭搭,不惱怒嗎?” “惱什么?”謝子臣面色平淡:“與我無關(guān)的人,我惱什么?” “四公子,”蔚嵐輕嘆出聲,似是頗為感慨道:“也不知嵐何時能讓四公子為之羞惱呢?” 謝子臣不接話。蔚嵐見此處僻靜,桃花紛飛,而謝子臣又乖巧溫順(?)的站在自己身邊,心中一時不忍,實在克制不住自己,握住謝子臣的手,一把將他拉到懷里,抵到了樹上。 謝子臣靜靜瞧著她,面色不動,蔚嵐低低笑了起來,溫和了聲音道:“不知四公子此時,羞惱不羞惱?” 謝子臣沒說話,蔚嵐卻覺得有什么冰冷抵在了她的腹間。 好快的身手,好快的刀。 蔚嵐頗有些遺憾的想著,謝子臣垂著眉眼,看向自己手中的匕首,淡道:“魏世子大可試著,讓在下羞惱一下??稍谙聟s不確定,這把刀能抵到魏世子腹間幾寸了?!?/br> 其實蔚嵐并不打算做什么的。 她風(fēng)流慣了,對待美人,一向頗有耐心。她喜歡對方一點點被她征服,為她心動,從拒絕到死心塌地挨著她的感覺。她每次都能從容抽身,和對方和平分手。再在金銀錢帛等俗事上補償對方。故而,哪怕知道她的風(fēng)流名聲,當(dāng)年的京城,眾人也像飛蛾撲火一般撲向她,總覺得浪子會在這里回頭。 她從來沒逼迫過誰,也沒直接輕薄過誰。提起她的名聲來,大多是君子風(fēng)流,不見半點負(fù)面的。 然而此時此刻,看著謝子臣這樣堅定阻著她、一雙眼卻又定定瞧著她的模樣,她的心就像被人一點點撥撩著,又癢又酥。美人的眼一片清明,卻越是這樣,越讓人有種難以言說的沖動。 征服他,占有他,看他打破這一臉淡然的模樣,將他從云端拉下來,墮入紅塵。 眼前這人簡直是披著仙人皮的妖精,太會撩人。 蔚嵐不由得低笑出聲來,用手捏住謝子臣的下巴,直接就吻了過去! 謝子臣猛地睜大了眼,慌忙將抵在蔚嵐腹間的刀橫著從兩人空隙送了出去,而蔚嵐的手更快,一把按住了他握刀的手,直接就將他整個人壓在了樹上。 他的唇又軟又涼,帶著花香和清甜,讓她不由得有些意亂,舌頭直直探了進去。 謝子臣整個人都僵在了原地,感覺到對方軟化的小舌和高超的吻技,他整個人腦中一片空白。卻有種奇異的酥麻感從脊椎骨一路沖了上來,讓他整個人都軟了下去,忍不住加重了呼吸,想要去擁抱面前這個人。 蔚嵐察覺到對方的變化,輕笑起來。小舌纏繞著對方有些笨拙的舌頭,打著轉(zhuǎn),攪出滋滋水聲。 “舒服?” 她輕聲開口,謝子臣猛地反應(yīng)過來,一把推開了她,喘著粗氣靠在樹上,惡狠狠看著面前的人。 蔚嵐也覺得有些發(fā)軟,這人的滋味真是太過妙曼,連她都有些把持不住了。 謝子臣面色緋紅,扶著樹一言不發(fā),片刻后,他大步轉(zhuǎn)身離開。 只是第一次的,那個傳說中陰冷沉穩(wěn)的謝四公子,走路的步伐都有些亂了。 ☆、第十八章 謝子臣幾乎是逃出蔚嵐的視線的。 等到了秋獵會場,謝銅迎了上來,壓低了聲音道:“主子,謝杰的人在馬掌上把毒刺□□去了。是拔還是不拔?” “不拔,”謝子臣淡道:“去找王凝,讓他把馬借我,別下場了。那匹馬就留在馬廄里,誰愛騎誰騎。” “是。”謝銅點了點頭,認(rèn)真道:“主子,那批人已經(jīng)混進場內(nèi)了,什么時候動手?” “在別人動手之后,”謝子臣眺望遠(yuǎn)方,目光淡淡的:“讓他們再動手。” “主子,”謝銅談完正事,憋了半天,終于忍不住了,看著謝子臣的面色道:“你的臉怎么這么紅?” 謝子臣:“……” 會讓人尷尬的下人不是一個好下人。 “有點熱,”他終于開口了:“你先去做事吧?!?/br> 謝銅知趣不說話了,只是又忍不住回頭看看謝子臣,然后就看到一臉滿足從桃林里走出來的蔚嵐。 他突然,好像懂了點什么。 蔚嵐一出來,就眼睜睜看著謝子臣跑……不,走遠(yuǎn)了。 她也不在意,徑直回到了太子身邊,同王曦一批人瞧著太子布置整個春獵之事。 太子這邊人并不多,瞧得出來,此刻留在他身邊的,若不是身份高貴幫忙主持春獵的公子,那就是有親近太子之意的人。 例如說王凝。 王凝與謝子臣交好,蔚嵐印象不由得深了些。她站在一旁瞧著太子王曦們忙來忙去,獨自一人站著的王凝便主動來搭話:“魏世子怎么想到來這里陪著大家?” ——你是要投靠太子嗎? 蔚嵐立刻翻譯出了王凝的話來,笑了笑道:“阿曦在這里,我也不認(rèn)識幾個人,所以就過來了?!?/br> ——認(rèn)識的人少,陪著王曦過來的,還沒定下來,就看看。 王凝點點頭,大家都是通透人。 過了一會兒,便到了時辰,太子宣布入座后,就各自去了各自的位置。 正中央高臺上,坐得是皇親貴戚和上流世家的嫡長子,蔚嵐自然是輪不上這種場合的。長信侯府位置不高不低,也就夠她混個高臺旁邊的觀戰(zhàn)臺上坐。不過有得坐也不錯,謝子臣王凝之流,也就能在下面草地上自己搭帳篷。 眾人入座之后,太子起身,對天祭酒。陽光下,男子白袍繡龍,面冠如玉,美貌非常。蔚嵐坐在位置上,認(rèn)真而專注的看著太子和周邊的王曦等人,覺得這一幕實在太過養(yǎng)眼。 染墨一看蔚嵐的表情就知道她的老毛病犯了,戳了戳她后,低聲道:“世子,那是太子,你的目光太□□裸了。” “嗯?”蔚嵐有些奇怪回頭:“很明顯嗎?” 染墨認(rèn)真點頭:“明顯,特別明顯?!?/br> “好吧,”蔚嵐把目光轉(zhuǎn)到太子后方那桌紅衣男子身上,撐著下巴道:“太子這種端莊美人不能看,這個一看就浪蕩的可以吧?” 染墨:“……” 你就不能戳瞎自己的眼睛不看嗎?! 不看太子,蔚嵐就深情款款看著三殿下蘇城,蘇城很快就察覺了蔚嵐的目光。還以為是哪家小姐偷窺,正打算對對方溫柔一笑。 結(jié)果一回頭,他看到了什么?。?/br> 那個神經(jīng)?。。?/br> 蘇城深吸一口氣,把奴才往自己旁邊一拉,遮住了對方視線后,低聲問旁邊的林澈:“林大公子,不知你可知道那里那位,”他指了指蔚嵐:“是何人?” 聽到這話,林澈不由得笑了,低聲道:“是長信侯府的世子爺。一個人去敵營斬了對方領(lǐng)將首級那個?!?/br> 蘇城點了點頭,心里琢磨著,果然人不可貌相,就這么個變態(tài),居然還挺有能耐的。 大家閑聊說話間,太子就已經(jīng)做完了一切儀式,宣布賽馬開始。 這是直接進獵場前的一個活動,意在熱熱場子。想去的就可以去,贏了能拿到一株桃花,其他就沒了。一般來說,桃花會被送給今日場上這個賽馬第一認(rèn)為最好看的女子,也可代表求愛。故而大多是還單著的世家子參與。 謝子臣特意囑咐過蔚嵐不下場,今天蔚嵐也就打算觀望。眼瞅著大家一個一個牽著馬進了賽場,她突然注意到一個人。不由得有些好奇。 “染墨,你說三皇子下場做什么?” “他風(fēng)流慣了唄,這種場合怎么可能沒有他?” 也是,蔚嵐暗想,她也是這個性子。 然而很快,她就發(fā)現(xiàn)了不對勁:“他牽那匹馬……是不是看上去有點眼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