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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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里辦了謝子臣是不太可能的,但是討點甜頭,還是必須的。 蔚嵐松開渾身無力的謝子臣,將他翻轉過來。地上是軟軟的毯子,蔚嵐整個人懸空跪在他身上,將他的手拉過頭頂壓住之后,一把撕了他的面具,然后用手捏住他的下巴,迫使他抬頭看著她。 她的眼睛里落滿了他,他一貫蒼白精致的面容占據(jù)了她整個視線。 她的頭發(fā)已經(jīng)散了,落在他臉頰上,讓他覺得有些癢。她的眼睛仿佛大海一般深邃無際,讓謝子臣不由得深陷其中,呆愣在那里。 蔚嵐不由得笑了,饒是內(nèi)心里已經(jīng)想像狼一樣撕碎眼前這個人,她卻仍舊克制著,保持著一貫的風度。她端詳著這個身下人,看著他因為聽到自己的笑聲眼中有了擔心,不由得心軟了幾分。 “我的心肝,”她沙啞著聲音,慢慢道:“你真美?!?/br> 說著,她低下頭來,用舌尖含住他的耳垂,輕輕舔舐。謝子臣渾身一個激靈,忍不住微微顫抖起來。察覺他的動作,蔚嵐忍不住笑了,附在謝子臣耳邊,啞聲道:“真敏感,真想在這里,立刻要了你?!?/br> 謝子臣臉色一白,蔚嵐再不克制,捏著他下頜往上一抬,便猛地吻了過去! 謝子臣睜大眼,開始拼命掙扎起來。然而對方似乎早就料到他的舉動,一手壓著他的手,一手死死捏住他的下頜,用跪著的腳壓著他的腿,然后舌頭伸了進來,胡攪蠻纏。 謝子臣逐漸喘息起來,眼里也有些迷蒙。 王八蛋…… 蔚嵐這個王八蛋!! 她今日要敢上他,他一定要殺了這個忘恩負義不知廉恥的王八蛋! 作者有話要說: 1.本文超時代科技出現(xiàn)純粹瞎說,請不要相信考究 【小劇場】 墨書白:今晚刺激吧?興奮吧?蔚嵐大總攻是不是特別攻! 謝子臣:…… 墨書白:子臣我采訪一下你,你現(xiàn)在有什么感想? 謝子臣:我就一個問題。 墨書白:你說 謝子臣:我的菊花還保得住嗎? 蔚嵐:心肝,這個肯定保得住,我又不是變態(tài)。 謝子臣:那你要我,是要什么? 蔚嵐:是你給我,自然是我要你 墨書白:看不看得懂,就看平時讀者的車速了 ☆、第58章 謝子臣走后, 皇帝和桓衡就僵住了,桓衡鬧個不行, 今夜不見到蔚嵐是不會罷休的,皇帝每每要發(fā)火將桓衡拖出去, 皇后便出來打圓場, 徐??粗齻€人鬧了許久,微笑著一言不發(fā)。 皇帝心里記掛著美人,被桓衡鬧得不行,但皇后面前,他又不好表現(xiàn)得太過,只能暗暗牙癢, 這個陳凡到底是怎么辦的事情, 將人帶進宮來帶得這么張揚。 但陳凡畢竟只是個太監(jiān), 皇帝在他心里就是最大的, 怎么都不能想到,一個將軍的兒子, 居然就敢這樣直接闖進宮里來。但陳凡卻也沒有想想, 桓衡拿著先帝御賜他們桓家的令牌,嚷著有要事求見, 別說守軍不敢攔,皇帝也不敢攔啊。 桓衡他爹還在北方坐著, 一個不開心可能就隨時回來了,這大楚本來也是流水的皇帝鐵打的官,無論是手握府兵的門閥世家, 還是有軍權的將軍,皇帝都不敢去硬抗。尤其是桓松北方手握七十萬軍的現(xiàn)在,皇帝怎么敢動他兒子一根手指頭。 觀察著皇帝的表情,揣摩著皇帝已經(jīng)被桓衡折磨到一個臨界點了,徐福突然清咳了一聲,開了口道:“陛下。” 皇帝腦袋嗡嗡的,聽到徐福喚他,猶如仙音入耳,忙道:“國師何事?” 徐福笑了笑,上前去,附在皇帝耳邊,壓低了聲道:“陛下,這桓衡和皇后今夜必然是不會讓您動魏世子的,您想碰魏世子如此艱難,怕是命格不宜。您不妨先將魏世子放了,好好去享用臣給您奉上的鼎爐,臣再為您卜算一卦,若真是命格不宜,今夜不碰魏世子,倒也是件好事。” 聽到“命格不宜”,皇帝立刻變了變臉色。徐福的能耐他是知道的,說天要下雨,那就□□不離十要下雨。說紫氣東來,那就紫氣東來。他本不大信這些,徐福連連預測準了好幾次事后,他不信也得信?;叵肫鹚肱鑫祶沟膸状?,似乎都隱約有只無形的手在阻擋,皇帝不由得信了幾分,想到徐福獻上來的美人,一時對蔚嵐倒也沒這么執(zhí)著。 想了片刻,皇帝有些無奈,揮了揮手道:“罷了,你去接她吧,朕帶你去涑玉宮。” “陛下,”皇后開了腔,溫柔道:“陛下,此時已經(jīng)夜深了,臣妾深知陛下心系美人,可是身體要緊,還是就在臣妾那里歇下,臣妾為您好好按摩一番吧?!?/br> 皇后之所以能成為皇后,還是有兩把刷子的。比如按摩這件事,后宮就無人出其左右?;实郾贿@么折騰,本來也沒多想做那檔子事了,現(xiàn)在的確有些疲憊,便點了點頭,同皇后一起回宮了。 送走皇帝后,桓衡立刻讓人帶著他去了涑玉宮,徐福帶笑跟在桓衡身后,看著小子毛毛躁躁往前沖去。 桓衡往涑玉宮趕的時候,蔚嵐已經(jīng)將謝子臣的衣衫褪了個趕緊,全身都留的是痕跡。謝子臣低低喘息著,看著面前的人,覺得她這么折磨他,不如干脆一點。 可蔚嵐是哪里敢這么干脆,現(xiàn)下的動作,不過聊勝于無罷了。謝子臣既然來來,必然是部署好的,她就等著人來接她就好了。她細細吻過謝子臣每一寸地方,兩人的唇也已經(jīng)被吮吸得瑩潤通紅,蔚嵐也是喘息著聲音,腦海里全是辦了這個人的聲音,但理智卻控制著她,從頭到尾,始終衣衫整齊,未曾近身。 然而面前人的模樣實在是勾人不已,蔚嵐有些忍耐不住,干脆出手打暈了謝子臣。謝子臣袍子敞開著,衣衫半退,身上痕跡斑駁點點,合著他禁欲蒼白的面容,幾乎是他暈過去的瞬間,蔚嵐就壓了上去,然后就著他的手,探進了自己的衣衫里。 她解開袍子,剛露出肩頭,就聽見了外面的腳步聲。蔚嵐臉色一變,在對方踢開門的瞬間,就一個翻身,將謝子臣摟進懷里,擋在他身前。 桓衡進門時看到的就是這么一幅景象,蔚嵐墨發(fā)散披,衣衫半褪,露出她小巧瑩潤的肩頭,面色潮紅,唇色瑩潤,一雙眼里帶著他看不懂的神色,卻讓人忍不住有了奇異的感覺。而她身前單手擁著一個男人,那男人袍子明顯已經(jīng)解開了,從背影看倒是衣衫完整,但不難想象他前方是全然□□的模樣,與蔚嵐的身體緊貼在一起。那男人將頭放在蔚嵐頸間,似乎已經(jīng)是昏了過去,蔚嵐用著一種保護的姿態(tài)環(huán)著他,冷冷看著沖進來的桓衡和徐福,冷聲道:“出去?!?/br> 桓衡沒有說話,他呆呆看著蔚嵐,在蔚嵐出聲的時候,他猛地反應過來,仿佛是有什么被人拿走了,仿佛是有什么失去了,怒火瞬間涌上心頭,夾雜著委屈和酸楚,他怒喝出聲:“你們這是在做什么!” 蔚嵐皺了皺眉頭,桓衡便要沖上來將謝子臣拉開,徐福趕忙一把關上了門,將三人留在里面?;负鈩幼鳂O快,然而蔚嵐動作更快,在桓衡走過來的片刻,蔚嵐便將謝子臣往旁邊一推,同時縱身而起,旋過身去,在桓衡觸碰到自己的瞬間扯上衣服,系緊了腰帶。 桓衡一把將蔚嵐拉著到身前,然后用余光看著躺在地上的謝子臣。衣衫蓋住了謝子臣大半身體,但仍舊能從脖頸上、露出的胸膛、小腿上看見青紫色的痕跡。桓衡不大清楚那些痕跡是什么,但直覺讓他覺得,這必然是什么讓他無法接受的事。 他握住蔚嵐的手,眼里因憤怒變得通紅,他死死盯著蔚嵐,第一次如此冰冷道:“你們在做什么?” 蔚嵐沒說話,她低低喘息,桓衡的手握著她的手,肌膚相交之間給她的快感讓她維持理智有些困難了。她聞著桓衡的氣息,想象著將對方壓在身下的感覺?;负庖娝徽Z,不由得怒了,竟是一把捏起了她的下頜,迫使她看著他,提高了聲音:“你們到底在做什么?!” 這個動作讓他們離得更近,桓衡的面容落進蔚嵐眼里。 她第一次發(fā)現(xiàn),桓衡是這么漂亮一個男人,他的五官深邃,線條硬朗,眼睛清澈明亮,干凈得讓人心疼。她記得他身體的模樣,常年習武,肌rou緊實。蔚嵐忍不住咽了一下口水,沙啞出聲:“阿衡?!?/br> 聽到蔚嵐的話,桓衡心里軟了一下,這時候他終于察覺,蔚嵐似乎有些不對勁,沒反應過來,他就聽見蔚嵐道:“我娶你吧?” “啊……???!” 話音剛落,蔚嵐猛地就將桓衡壓倒身側的柱子上,吻了上去。 桓衡睜大了眼,腦中一片空白,就感覺炙熱的舌頭突然探了進來,對方靈巧的手迅速解開自己的腰帶。 “你問我們在做什么……”蔚嵐啞著聲音:“就在做這個。” 說著,蔚嵐手探到桓衡身下,也就是那瞬間,桓衡有了反應。有什么東西在他腦中猛地明了過來,他終于反應過來,一把推開了蔚嵐。 蔚嵐下意識一個后空翻,單膝落到地上。因為這個動作,她腦子終于清醒了,她低低喘息著,覺得這樣下去不行?;负獯舸艨粗冒胩欤K于道:“阿嵐……” “我中了藥,”蔚嵐艱難閉上眼睛,冷聲道:“快讓人來給我解毒?!?/br> 聽到這話,桓衡終于明白蔚嵐的荒唐是因為什么了,他忙往外沖去,開了門,同徐福道:“快傳太醫(yī)……” “傳太醫(yī)做什么?”徐福在門口候了一會兒了,看到桓衡急沖沖的模樣,頗有些趣味道:“魏世子中毒了?” “他……他……算了,你進去看看就知道了!” 桓衡拉扯著自己的衣衫,引著徐福進去,一面進去,他一面下意識將兩人隔開。蔚嵐還維持著單膝跪著的姿勢,看見徐福來后,她勾了勾嘴角:“國師?!?/br> 冷汗從她額頭落下來,徐福笑了笑:“魏世子真是好定力,這神仙纏可是在下這里最烈性的□□了?!?/br> 說著,徐福走到謝子臣身邊,從他衣衫里拿出一個小瓶子,扔到蔚嵐手邊,忍不住笑道:“魏世子這是在謝公子一進門就把他給辦了吧?解藥都沒來得及給你。” 蔚嵐沒理會他,打開藥瓶,要藥灌進了自己的嘴里,隨后同兩人道:“出去。” 桓衡瘋狂點頭,急急朝著外面走去,然而走到一半,他突然想到還在房里昏迷著的謝子臣,趕緊又折回去,將謝子臣扛了出去。 房間里只剩下蔚嵐一個人,蔚嵐放松了自己,躺在地上,等著神智徹底清醒。她腦海里翻轉過很多男人,上輩子喜歡過的,這輩子看上過的。不得不承認,這輩子的男人,比上輩子那些更吸引人,更優(yōu)秀得多,這里的男人,不但身份高貴,自幼培養(yǎng)得視野開闊,極有野心,而且足夠放蕩勾人,不像是她上輩子那些男人,太過拘謹,連出門都要帶個面紗。 這些男人都很好,于是在她腦海里不停的變化。妖媚如蘇城,禁欲如謝子臣,單純?nèi)缁负?,羞澀如林澈,風流如王曦,甚至是老皇帝,在此刻蔚嵐腦海里,都別有一番風韻。蔚嵐閉上眼睛,第一次這么遺憾自己不是在自己的國家,如果是在大梁……她一定要把他們?nèi)⒘?!統(tǒng)統(tǒng)娶了??! 胡思亂想中,蔚嵐慢慢冷靜下來。 而站在門外的桓衡,卻始終冷靜不下來。他耳力很好,站在門口,就能聽到蔚嵐的低喘聲。這聲音讓他心潮起伏,身下因為蔚嵐撥撩立起來的沖動,就這么僵硬在那里。讓他不由得躬起身子,覺得十分尷尬。 他不是很懂這些東西,他十二歲就遇見蔚嵐,一直在戰(zhàn)場上,沒來得及有通房丫鬟。沒人告訴過他這些東西,而這些年蔚嵐將他保護得好,他甚至一直以為這些事情就是罵人的話而已。 然而就在今天,他卻仿佛是頓悟一般,似乎什么都懂了。 蔚嵐的聲音,蔚嵐的唇舌,蔚嵐的手,他都無比清晰的記得,在腦海中揮之不去。他一時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覺得這個狀態(tài)怪怪的。他想問問旁邊的徐福,又覺得有那么些羞于啟齒,于是板著張臉,一直等著蔚嵐。 過了許久,蔚嵐終于走了出來,她已經(jīng)穿整好衣服,束好了發(fā)冠,恢復了平日從容不迫的風姿??粗@樣的蔚嵐,桓衡終于覺得熟悉了幾分,著急道:“阿嵐,你可還有不適?” 按照以往,他會沖上來細細查看,然而此時此刻,他卻沒有上前,只是眼中還有幾分著急。 蔚嵐擺擺手,卻是看向徐福,含笑道:“國師,請吧。” “世子請?!毙旄Pχ隽藗€“請”字。 幾個人連夜出了宮,帶著一個昏迷不醒的謝四。徐福已經(jīng)給謝子臣穿好了衣服,蔚嵐看著謝子臣身上那些斑點,不由得有些心虛,而桓衡一看到謝子臣,就覺得有種想拔劍殺了這個人的沖動。 行出宮外,徐福和他們分道回了國師府,蔚嵐們?nèi)司突亻L信侯府,馬車搖搖擺擺,蔚嵐不知道怎么的,也有些尷尬,便干脆默不作聲,片刻后,桓衡突然開口:“你打算怎么辦?” “你是指什么?”桓衡肯主動開口,蔚嵐自然是要想盡一切辦法接話討他歡心的?;负饪聪蛑x子臣,眼里有了冷意:“謝子臣,你把他給……” 剩下的話,桓衡沒能說出來。雖然他不大清楚具體到底要怎么cao作,但是本能覺得,就謝子臣這個樣子,蔚嵐是要負責的。 可一想到蔚嵐要對這個男人負責,要和這個男人在一起,桓衡心里就覺得又酸又澀。可是他又有什么好難過的呢?他不過就是蔚嵐兄弟而已。哪里有兄弟要管這么多事的?可是和謝子臣在一起,在蔚嵐心里,他是不是就不是那個很重要的人了?是不是謝子臣就要排在他前面了? 然而這些話他也不知道怎么說,第一次覺得,有話是不能告訴蔚嵐的,他只能道;“你要怎么辦?” “唔……”蔚嵐聽到這話,也不知如何是好。放在大梁國,做到這個程度,除非謝子臣是青樓里的,不然她是必須把人娶回家的??墒欠诺酱蟪?,她倒是愿意娶,謝子臣愿意嫁嗎? 她心里清楚,謝子臣來救她,看的是兄弟情誼。她把人就這樣了,雖然也沒能真上了他,但該看的都看了,該摸的都摸了,的確是她對不住他。她強迫了他,要是他不愿意嫁給她,她還要強娶,這就有些不厚道了。 桓衡問她怎么辦,她其實也是不知道,只能嘆了口氣道:“就看他吧。他若愿意要我負責……那我便負責。若他不愿意,我以后也會好好待他?!?/br> 說著,蔚嵐摸了摸謝子臣的頭,眼里全是寵溺:“畢竟是我對不起他,哪怕他不愿意,但也是我的人了?!?/br> 看著蔚嵐看謝子臣的表情,桓衡心里忍不住一梗,他匆忙回過頭去,不愿意再看了。他覺得有什么悶在胸口,讓他無比暴躁。蔚嵐倒也沒有注意到桓衡的情緒,反而將目光落在謝子臣的臉上,滿是憐愛。 回到長信侯府里,蔚嵐讓人將謝子臣送回了房里,然后自己親自送桓衡回房,兩人一路上什么話都沒說,氣氛很是尷尬。等到了桓衡門口,蔚嵐終于覺得,自己一定要說些什么,不由得開了口道:“阿衡?!?/br> 桓衡停在門前,背對著她,沒有回頭。抿緊了唇,也不知道怎么的,聽著蔚嵐這一聲溫柔的阿衡,他就突然覺得委屈起來。蔚嵐看著他的背影,好久后,終于道:“今夜是我的不是,我中了藥,腦子不大清楚,你不要介意?!?/br> 不是這些。 他要聽的,不是這些??墒撬犑裁茨?? 桓衡也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了,他站在門口,一直沒有言語。蔚嵐來到他身后,嘆息道:“阿衡你放心,在我心里,你永遠是我弟弟?!?/br> 桓衡沒說話,他推開門,走了進去。 弟弟? 永遠只是弟弟。 可他千里迢迢來到盛京,本來不也是只是當蔚嵐是兄弟的嗎?那為什么聽到這句話,他心里會有那么些微微的酸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