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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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夏被魏華搞得嚇跑了,魏華嘆了一口氣,摸上自己的臉。 明明自己也很美貌啊,為什么林夏就不覺得睡不著自己很可惜呢? 蔚嵐喝了補湯,又睡了一會兒,終于等到謝子臣下朝。 今□□堂不平靜,蘇城那邊的人一連參了十一位大臣,這些人看似沒有關(guān)聯(lián),其實都是□□的人。 他是在警告謝子臣,謝子臣當(dāng)然明白蘇城的意思,他今天參十一位大臣,如果謝子臣們真的動了張程,到時候他就不是參十一位大臣的事情了。到時候張程他保不住,太子這邊要傷筋動骨。 他有些煩躁,回了長信侯府,他換下朝服,卸下發(fā)冠,披了一身常服來到蔚嵐的臥室。蔚嵐梳洗過,也是穿著常服,散著頭發(fā),跪坐在桌前,備好了酒,靜靜等候著他。 謝子臣看著那張貌若好女的容貌,不自覺就緩了步子,怕是驚擾一般。 行到桌前,他跪坐下去,抬眼注視著對方一片明朗的眼神。 “想好怎么說了?”謝子臣開門見山。蔚嵐笑了笑,從容給他倒了酒。 “既然都走到這里,你我不妨說開了吧。”蔚嵐抬眼:“你重活過一輩子,是嗎?謝子臣。” 哪怕是互相談判,也要先發(fā)制人。 謝子臣抬手將酒倒入口中,隨后將酒杯猛地扣在桌面上。 “是,你呢?大梁國的,大理寺卿,亦或是丞相大人?” 作者有話要說: 【廣告】 今天我打算打悲情牌,你們知不知道,一本新書,想上個編輯推薦的好位置,有多么艱難 t t請大家給這個弱小可憐又無助的作者貢獻一個收藏,讓她能盡量上個好榜單……我來向大家要個飯,請在我的專欄里,收藏一下那一本《為世界和平獻身》吧。 九月開文,存稿十萬,快穿故事,古今皆有, 萌系文風(fēng),波瀾故事,文學(xué)界高端cao作,你值得擁有! 【小劇場·堅強的世子】 墨書白:染墨,你對世子最深刻的印象是什么? 染墨:哪怕犧牲自己,也要堅持裝逼。 墨書白:為什么會有這種印象? 染墨:記得那年她為謝子臣挨了老虎一爪子嗎?挨完了又去裝逼救謝子臣,當(dāng)時她玉樹臨風(fēng)風(fēng)流倜儻,謝子臣們一走就倒我身上,然后疼疼疼…… 墨書白:嗯……是很拼命…… 染墨:然后今天,屁股都被打爛了,還要堅持騎馬去救言瀾,我問她疼不疼,她還不是回答,疼…… 墨書白:那今天情況緊急…… 染墨:如果不是為了耍帥,她可以不去的,你看她不是掉馬了?我還不是擺平了。 墨書白:那是落馬…… 染墨:都一樣。 墨書白:其實要不是她掉馬,啊呸,落馬了,你也攔不住謝子臣吧? 染墨:這世界上沒有我攔不住的cao作。 墨書白:佩服佩服…… 【今天作者有話說】 我電腦壞了,悲傷。 所以今天是在網(wǎng)吧敲的,不習(xí)慣鍵盤……敲了好幾個小時,8塊錢一小時的網(wǎng)費,不知道這一章能不能回本 t t 快趴在桌上哭死了。 希望大家給這個弱小無助又可憐的作者一點鼓勵。 然后,我最后強調(diào)一下,我警告你們,我是有尊嚴的,所以,不準叫我小可愛??! 要叫我——帥逼作者!男神!女神!懂了嗎?。。?/br> ☆、第79章 聽到謝子臣開口, 蔚嵐端著酒杯的手頓了頓, 片刻后, 她苦笑出聲來:“我已經(jīng)好多年沒有聽過別人這么叫我了?!?/br> 謝子臣沒說話,他將酒倒入口中, 沙啞了聲音:“為什么不告訴我?” “你有資格問我這句話?”蔚嵐嘲諷出聲, 謝子臣微微一頓, 而后便笑了:“你在埋怨我?” 不等蔚嵐開口, 謝子臣猛地提高了聲音,怒道:“你有什么資格埋怨我?你瞞著我,猜忌我,懷疑我,你又有何資格埋怨我?該埋怨的也是我,一顆真心掛在你這樣的人身上!” “我這樣的人?”蔚嵐低笑出聲來, 仰頭看他:“我怎么樣了?謝子臣,你倒是說清楚, 我到底怎么樣了?” “你以為我是怪你瞞著我?謝子臣,你未免太小看我。人都有自己的秘密, 我能理解, 我不滿的是,你口口聲聲說,要互相信任, 卻從未信任我。謝子臣,你以為我是為什么同你在一起?” 蔚嵐注視著他,語氣里有了連自己都未曾察覺的憤怒, 她一向不大把這些事情放在心上,她原本也是以為,這件事她不過是芥蒂,然而等開了口,卻有了自己都未曾發(fā)現(xiàn)的失態(tài)。 “因你美貌?因你聰明?子臣,我曾是這樣的人,可是當(dāng)我從北方回來,我答應(yīng)你那一分鐘,我看重的就不是這些,我看重的是你的真心?!?/br> “我難道沒有嗎?”謝子臣皺起眉頭來,蔚嵐卻是笑了:“我要的真心,不是你喜歡我就夠了,而是全心全意,信任我,陪伴我,愛我。你告訴我你給我的是這樣的真心,我接受了,可如今卻發(fā)現(xiàn),謝子臣,其實你與其他人,也并沒有太大的不同。” “蔚嵐,”謝子臣不由得笑了:“你同我要這樣的真心,那你又有嗎?又給我嗎?” “我現(xiàn)在給不來了你,”蔚嵐開口,卻是道:“但我沒有騙你。我不夠喜歡你,我在學(xué)著喜歡你,這些話,我沒有同你說過嗎?” 謝子臣沒說話,過了許久,他笑出聲來。 “蔚嵐,”他聲音沙啞:“你也不過,就是仗著我喜歡你罷了?!?/br> 蔚嵐沒有開口,她倒了一杯酒,將酒一飲而盡。 “我知道你覺得不公平,”蔚嵐低啞出聲:“你要走,我不攔你。你可以等什么時候,我有了你想要的公平,我能像你以為你愛我一樣愛你,那時候,我來追求你。我想,你大概不會如此不開心?!?/br> “你什么意思?”謝子臣捏緊了拳頭,蔚嵐轉(zhuǎn)頭看向窗外,她心里悶得發(fā)慌,有些酸楚,有些委屈,又有些憤怒。 她也不知道這是什么情緒,軟弱得讓她自己覺得厭惡。她看著窗外繁茂的綠葉,察覺夏日的來到,慢慢道:“我的意思,既然你覺得不公平,我也給不了你這份公平,我們不如就此算了,你走你的陽關(guān)道,我過我的獨木橋?!?/br> 聽到這話,謝子臣站起身來,捏緊拳頭,狠狠看著她:“你再說一遍?” 蔚嵐強撐著自己,沙啞著重復(fù):“我們算……” 話沒說完,對方就猛地將她壓到地上,一口咬了上來,他顧及著她的傷勢,雙手壓著她的手,雙腿將她夾在身下,懸在她上方,低頭在她唇上又舔又咬。 蔚嵐一時來了氣性,抬腳就踹,謝子臣用一只腳橫壓過她的腿。 她畢竟才大病初愈,沒什么精力,被他又吸又舔,一會兒就軟了下來,謝子臣吮得她唇都紅腫起來,這才抬起頭來,喘著粗氣道:“你再說一遍?” 蔚嵐低喘著,眼里帶著盈盈水光,頭發(fā)散在周邊,蒼白的面色上浮現(xiàn)著潮紅。她冷眼看著他,卻因眼里瀲滟的波光軟化了不少。謝子臣看著她的模樣,忍不住咽了一下口水,心里突然就沒什么氣了,他本來也知道她沒多少喜歡他,本來也是打算搶過來的人,又要指望她現(xiàn)在就給他真心,他不做這種不現(xiàn)實的夢。 可是一想到這人說分手就分手,沒有半分留戀的樣子,他心里不免又有些惱怒,低頭又去親吻她的耳垂,聽她低低喘著,他壓著她的手不由得松下來,軟了口氣道:“你都能當(dāng)大梁國的丞相,這大梁是個小國吧?” 聽到謝子臣嘲諷大梁,蔚嵐怒笑出聲來:“比大楚大多了!” 謝子臣低笑出聲來,聲音如沙礫滑過絲綢,讓人心頭癢癢,蔚嵐尋準了機會,猛地翻過身來,抽出謝子臣的褲腰帶就捆在了謝子臣的手上,謝子臣本打算反擊,突然聽到蔚嵐因疼痛產(chǎn)生的吸氣聲,不由得皺眉道:“你注意點。” 蔚嵐懶得理他,直接將繩子的另一端綁到了桌腿上,而后坐在謝子臣身上,喘著粗氣。謝子臣也失了玩鬧的心思,仍由她綁著,催促到:“回去躺著,你還有傷在身上。” 蔚嵐沒說話,這一個動作已經(jīng)耗光她全部力氣,她閉眼歇息了一會兒,消除了心里的雜念,終于抬起手來,為謝子臣解開了繩子,而后站起身來,打算回床上。 謝子臣甩開了拴在自己手上的身子,從她身后過去,將她打橫抱回床上。蔚嵐趴在床上,他給她蓋上被子,她把頭埋在枕頭里,第一次覺得廷杖是這么尷尬的事情。 謝子臣知道她是自尊心受損了,沉默了片刻后,終于道:“知道丟人了,就做事謹慎點,別被廷杖了。” 蔚嵐低低應(yīng)了一聲,謝子臣看著埋在枕頭里的人,不由得笑了,將她的枕頭拉開,讓她別悶在里面,柔和了聲音,詢問道:“你叫什么?” “蔚嵐?!?/br> “哪個蔚,哪個嵐?” “匪我伊蔚的蔚,山嵐的嵐?!?/br> “幾歲了?” 謝子臣聽著蔚嵐悶悶的聲音,一時竟覺得這個人像個孩子似的,不由得柔和了聲音,蔚嵐卻是反問:“你叫什么?幾歲了?” 他向來知道這個人感情上是不能失了半分的性子,便主動道:“我就是謝子臣,活到了三十六歲,然后被人殺了,醒來后,就回到了自己十二歲?!?/br> “原來你年齡這么大?”蔚嵐皺起眉頭,謝子臣心里咯噔了一下,不由得有些緊張:“你到底幾歲?” “我死的時候,二十九?!蔽祶箛@息了一聲:“那時候我已經(jīng)是大梁的丞相,大梁那些年風(fēng)雨飄搖,我與老師清理朝堂,輔佐幼帝,改革稅制兵制,我離開那年,正是大梁將要興起之時。我本打算在修生養(yǎng)民三年,就舉兵北伐?!?/br> 說著,蔚嵐有些遺憾,謝子臣靜靜聽著,點了點頭。他當(dāng)上攝政王時,大楚方才剛剛平定亂局,他一路斗過了太子,輔佐了蘇城,斗過了桓衡,又被蘇城猜忌,而后搞死了蘇城。 如果說蔚嵐的官路,是一條為國為民拋灑熱血的斗爭,那他的官路,就是一條充滿陰謀詭計為了權(quán)利互相廝殺的黨爭。 兩人都懷了坦白的心思,慢慢說起自己的前塵,蔚嵐從她幼年開始,如何成為蔚家少家主,如何在家族斗爭中失敗被派往北方,如何東山再起回到盛京,一路坐到大理寺卿,而后查辦言家,得到皇帝信任,隨同老師推動變法,卻被保守黨一網(wǎng)打盡,她的師友都被掛在城樓上暴尸十日時,她如何跪在敵人的腳下尊稱對方為老師。她隱忍不發(fā),她謀定后動,憑借著超凡的能力,在朝中立足,而后黨羽壯大,她輔佐幼帝登基,借變法為由,肅清朝堂,變法推行四年,百姓獲利,四海升平,北方不敢來犯,而她改革軍制,只等揮軍北上。 “可從來沒想過,我這樣的人,居然會死在一條毒蛇口里?!蔽祶箍嘈α艘幌拢骸皶r也,命也?!?/br> 聽到這話,謝子臣不免笑了。他握著她的手,溫柔道:“我倒是覺得,這是上天要你來到這個世間,與我在一起?!?/br> 蔚嵐沒說話,片刻后,她抬眼看他,他容貌俊朗雋美,眉目間帶著疏朗之意,蔚嵐側(cè)了側(cè)身,將臉埋在他手心里,卻是問:“不生氣了?” “生氣,”謝子臣嘆了口氣:“可我也不是什么小孩子,不會為了生氣誤了大局。” 他將她的頭發(fā)挽到她耳后,有些無奈道:“以后那種氣話別隨便亂說了,這種話說了,是會傷人心的。” “我不是說氣話?!蔽祶固а劭此骸拔覐膩聿徽f氣話。我給不了這份感情上的公平,你若求公平,那么我不耽誤你。” 謝子臣瞧著她,覺得又好氣又好笑,你說這個人,明明知道這種話傷人,他又不是不明白,可她卻還是要坦坦蕩蕩說清楚。 “你這樣說,我若走了,你不難過?” “難過,”蔚嵐也不掩飾,直接道:“可我不能騙你。我要什么,能給你什么,我都得說清楚?!?/br> 面對這么坦蕩的人,謝子臣一時也說不出來話了。 他抬手揉了揉她的頭,嘆息道:“放心吧,我不會走的?!?/br> “不覺得不公平?”蔚嵐有些疑惑,謝子臣笑了笑:“感情里總要有一方吃點虧,別一輩子讓我吃虧就好了?!?/br> 謝子臣的話讓蔚嵐愣了愣,也不知道是怎么的,她總覺得自己是要寵著對方,卻在不經(jīng)意之間突然發(fā)現(xiàn),似乎兩個人的感情里,這個人才是始終寵愛著她的那一個。 她看著他好看的眼睛,那眼睛如一汪清泉,春風(fēng)拂過,卷花色紛飛。她垂下眼眸,握住他的手,慢慢出聲:“謝謝你?!?/br> 她知道自己算不上個良人,也知道自己在感情這件事上,小氣太多了??墒撬?,總有一天,她會回報這個人這份感情。 “阿嵐,”他溫柔出聲:“該說的,我都告訴你了,至此之后,我們也沒有什么隱瞞,那么日后你可不可以,多信任我一些了?” 蔚嵐抿了抿唇:“我不騙你,我如今不能完全信你,可終有一日,”她抬頭看他:“我會把心交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