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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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軟走神了一會,沒聽太清,以為他說褚珩是啥子呢,當(dāng)即不悅了,甕聲甕氣的回道,“阿珩才不是傻子!”說完,拉著褚珩的手走了。 褚珩不知什么原因,憑空的來了好奇,便開口問白軟,“若我真是個(gè)傻子,你當(dāng)如何?” 白軟聽了一呆繼而眼睛里帶了淚花,虎聲虎氣強(qiáng)調(diào)道,“阿珩不傻!你若再這么說自個(gè),阿軟要生氣了哦?!?/br> 褚珩笑,抱他入懷,玩著他的手,“好,阿珩不是傻子,阿軟是傻子,是這天底下最傻的小妖怪?!?/br> 聞言,白軟又不高興了,氣咻咻的瞪起圓不溜秋眼睛看著他,“阿軟不傻!阿軟可是很聰明的?!?/br> 說完見褚珩不回話,不明白他為何這么說自個(gè),便生了委屈來,哼哼唧唧抱住褚珩,“阿珩,阿軟不傻的,阿軟雖對人類很多事情還不知,可阿軟會努力學(xué)習(xí)的,阿珩不許嫌棄阿軟?!?/br> 褚珩看著聽著,眼里帶著藏不住的愛意,鼻子莫名犯了些酸意,將白軟抱緊了些,張了張嘴,想說些什么的,但最終只輕聲道了一句,“你這小傻妖怪?!?/br> 白軟一聽,更是個(gè)不開心了,哼一聲,“阿軟不是傻子!”說完趴在褚珩懷里睡了。 今天沒睡午睡,還去街上逛了逛,后去看皮影戲,好累的。 看著懷里睡著的小狐妖,褚珩心里面除了軟便是甜了。 他不會告訴白軟,他知道他為了給他過生,每日出去找禮物,廢了不少心思,也問了不少人。 在他以往的歲月里,從未有一人帶自個(gè)如此,更何況白軟還是個(gè)妖。 早知道四腳獸即便是成了精也是四腳獸啊,能有這般心,叫褚珩真覺得老天待他不薄,能賜給他白軟。 —— 皇上最近有變化,起碼不再亂殺人了。 這讓全皇宮上下補(bǔ)眠詫異,思來想去便覺得定有什么高人指點(diǎn)了皇上。要他不要再輕視人命。 這些議論紛紛傳入褚鐸耳中不少。 什么皇上最近是怎么了?莫不是過于繁忙,腦子不好了? 當(dāng)他聽到這句的時(shí)候,不禁暗暗道,不過是最近沒殺人,跟腦子有何干系? 還有人說皇上不知葫蘆里賣的什么藥,現(xiàn)在不殺人,指不定哪天就殺很多人。 這話傳到褚鐸耳朵時(shí),他又不免冷哼一聲,“朕即便是以往殺很多人,但那都是該殺的……” 第55章 若是尋常, 褚鐸早將這些背地里嘴碎之人處置了,如今,連他自個(gè)也不知究竟是為何, 有了寬容和饒恕。 褚鐸不解, 只是偏頭望向了,縮成團(tuán)團(tuán)在床上呼呼大睡的赤狐貍。 細(xì)細(xì)想來, 那些人也比不過這狐貍來的氣人,既然能忍受得了這樣一只狐貍, 對人自然是也能忍受得了的。 孫矩從外輕手輕腳走到了褚鐸面前, 行了禮, 道,“皇上,太后那邊來人, 說是太后想與你一同吃晚膳。” 褚鐸微微蹙眉,淡淡道,“知道了?!甭晕⑼nD了想,視線不經(jīng)意掃到了孫矩的腳, 問道,“外面下雪了?” “回皇上,是的, 鵝毛大雪?!睂O矩規(guī)矩回道,“下了好一會了。” 褚鐸收回視線“哦”了一聲,轉(zhuǎn)頭吩咐人將窗戶打開,他去了窗口站著, 看了會外面的雪。 有冷風(fēng)吹入,床上的狐貍非常不喜冷,絲毫冷他都能感覺的到,動了動耳朵,打了個(gè)哈欠,翻個(gè)身,鉆進(jìn)了被窩里。 褚鐸偏頭看了他一眼,后吩咐人關(guān)好窗戶。 孫矩站在一旁,猶豫一陣,還是張了嘴問,“皇上晚飯是去還是不去?太后宮里的人還在外頭等著回話呢?!?/br> 褚鐸垂眼,思忖片刻,抬眼看他,道,“告訴母后,外頭下了大雪,朕就不過去了,改日再一起用膳?!?/br> “是?!睂O矩應(yīng)著,行禮后欠身退下了。 褚鐸又站在那發(fā)了一小會兒呆,并不是很餓,便出了屋子,去了后院看一看那些喂養(yǎng)的小雞。 等回來寢宮里時(shí),床上的赤狐醒了,正大搖大擺的在屋子里溜達(dá)。 褚鐸腳步一頓,盯著他看了半晌,選擇無視,去了軟榻上坐著,命人傳了膳食。 白城活動完筋骨,伸了個(gè)優(yōu)雅的懶腰,甩著尾巴跳上軟榻另一邊,等著飯食。 如今,這一人一狐貍總算能心平氣和的坐在一張桌子旁吃飯。 不過,一桌子飯菜,兩番心思,個(gè)中不解,實(shí)在是無法向外人道也。 褚鐸想知他與這狐妖有何淵源。 白城想快點(diǎn)恢復(fù)法術(shù)。 如此,只能先心平氣和的坐下,一起破了這次的怪異事情。 —— 外面起了大風(fēng),呼呼的北風(fēng)吹得人渾身哆嗦。 不多時(shí)天空飄來了鵝毛般的大雪,在暖乎乎的被窩里睡了一整天的白軟,醒來,便趴在窗邊,睜著亮晶晶圓乎乎的大眼睛看雪。 他小腦袋上蹲著小山雀也跟著一起看雪。 旁邊是褚珩陪著,目光緊緊鎖定在這只小狐妖,許是因天氣冷的緣故,近來白軟常常以一只小白狐示人,下人們端來了燉好的羊rou湯,后行禮欠身退下。 白軟轉(zhuǎn)頭,目光看向那熱氣騰騰的羊rou湯,嗅了嗅鼻子,搖了搖尾巴,眼饞不已,要流口水。 “關(guān)上窗戶,吃飯吧?!瘪溢耖_口,聲音溫柔。 白軟點(diǎn)頭,乖乖的將窗戶關(guān)上,坐在了褚珩腿間,搖晃著白茸茸的大尾巴,笑瞇了眼睛的看褚珩。 “阿珩,天冷的時(shí)候,阿軟好喜歡喝羊rou湯的?!彼浡曢_口道。 褚珩垂眼看他,撫摸著他的小腦袋瓜,“是嗎?” “嗯。”白軟點(diǎn)點(diǎn)小腦袋,后轉(zhuǎn)頭視線緊盯著那熱騰騰的羊rou湯。 他一雙明目里冒著饞光,耳朵動啊動,視線在羊rou湯上看了一會兒后,轉(zhuǎn)頭又看向褚珩,問,“阿珩,阿軟可以喝了嗎?” “我喂你?!瘪溢衲昧藴滓艘簧祝瑖L了嘗溫度,覺得不燙嘴了,便送到了白軟嘴里。 小山雀黑湫湫的雙眸盯著眼前恩愛有加的二人,翅尖劃拉劃拉臉,埋頭喝自己小碗里的羊湯了。 褚珩體貼,不僅給小山雀備了小碗筷,知道白軟與他是形影不離的好朋友,故而默許這只小蠢鳥與他們一起用飯食。 一人一狐貍一鳥,一團(tuán)溫馨,在這大雪紛飛的冬日里喝著羊rou湯,說著話,讓旁的人看了都不免心頭一熱乎。 “阿珩,明日便是你的生辰了,阿軟要送給你一個(gè)禮物哦?!卑总浀男⌒宰涌偸前茨筒蛔?,是個(gè)求夸獎的小模樣。 褚珩柔笑,親了口他的頭頂,應(yīng)道,“好,那我就等著?!?/br> 白軟的眼睛瞇成一條縫,雙爪抱著羊排啃得帶勁,腮邊和胡須沾上了汁水和rou屑,徒有幾分可愛,瞧的人心頭一軟。 褚珩伸手給他擦擦嘴巴,捋了捋胡須,白軟圓溜溜的眼睛看他,后將爪子上抱得羊排送到褚珩嘴邊。 褚珩張嘴吃了口,“嗯,真香?!焙筮€不忘親了親那油膩膩的小爪子。 得了贊許,白軟更是個(gè)開心不已,將爪上羊排吃光光,又抱起一個(gè)繼續(xù)啃。 一番吃喝,等吃飽喝足,小肚溜圓后,白軟往褚珩懷里一歪,圓圓的眼睛滴溜溜的盯著他的下巴沒完沒了的看,小嘴微微張著,小胸脯起起伏伏,尾巴輕輕搖著,模樣可愛至極。 褚珩給他看的失了笑,給他溫柔的擦嘴巴,擦爪子,后摸了摸白軟的肚子,更是笑出聲來。 但也深知不能對小東西說胖這個(gè)字眼,于是捏了捏他的小包子臉,道,“真是越發(fā)圓潤了,不過,阿珩喜歡。” 白軟圓圓的眼珠子轉(zhuǎn)了又轉(zhuǎn),眨眼間幻了人形,摟住褚珩的脖子,“阿珩,你這嘴巴抹蜜的小娘子,可真就是讓相公我喜歡的打緊吶?!闭f罷吧唧吧唧親了兩口褚珩,心情好的哼唱起歌謠來。 褚珩給他弄得心情也大好,下人們將碗筷收拾了,后端來泡好的熱茶。 漱過后,褚珩抿了口熱茶,聽著白軟哼唱的歌謠,嘴角跟著彎起一抹好看的弧度來。 屋里橘黃的燭光明亮,那燈下映照著白軟的漂亮的臉蛋,他生的無可挑剔,模樣青澀至純,瞧的人心里軟乎乎。 而褚珩劍眉星眼,五官俊逸,燭光搖曳下的樣子更是說不出的好看。 花癡的小丫鬟們可算是飽了眼福了,每每往屋里送完東西,出了屋,幾個(gè)丫頭就笑嘻嘻的,臉蛋皆都紅撲撲,全是個(gè)情竇初開的青澀模樣。 屋外守夜的丫頭小廝們輕聲談笑,屋內(nèi)褚珩抱著白軟坐在被窩里講故事,被褥上凹進(jìn)去一個(gè)小坑的地方睡著小山雀。 燭火搖曳,炭火燒著,溫馨不已。 第二日,褚珩出去辦點(diǎn)事情,白軟就在家里反復(fù)練皮影戲,他學(xué)了這個(gè),是要給他家阿珩演來看的。 下午回府時(shí),路過集市,褚珩買了糖葫蘆糖炒栗子和rou盒子給白軟,在要上馬車時(shí),被一瘸一拐的乞丐老頭攔住了去路。 褚珩自是會給他銀兩,可老乞丐似乎卻不滿足。褚珩便將身上所有銀兩給了他。 抬腳欲走時(shí),又被老乞丐堵住了去路。 老乞丐可憐兮兮道,“我老頭前兩日摔傷了腿,現(xiàn)如今走路困難的打緊,好心人能否背我回住處?” “大膽!你可知……” 一護(hù)衛(wèi)上前呵斥,話還沒說完,被褚珩伸手制止住。 護(hù)衛(wèi)住了聲,稍稍沉默,后小聲道,“王爺,您回府吧,背人這等事交給屬下?!?/br> 老乞丐哎吆一聲,要哭不哭的道,“老頭我就想這位好心人背?!?/br> 褚珩多看了他兩眼,便將給白軟買的東西交給了侍衛(wèi),背起那老乞丐來,并問,“老人家住在哪里?” “我住在城外十里坡那里的破廟里?!?/br> 聞言,褚珩蹙了眉頭,沒再多言,而是將老乞丐背上了馬車,載著他調(diào)轉(zhuǎn)馬頭朝城外十里坡走去。 到了十里坡,褚珩背著老乞丐下了馬車,后背著他朝不遠(yuǎn)處的破廟走去。 到了那破廟,掃了一圈,這里實(shí)在是破陋不堪,這般寒冷天氣里,住在這樣的地方,未免太心酸了些。 褚珩雙眉緊蹙,下意識的開口問道,“天氣這般寒冷,住在這里可行?” 老乞丐笑了一笑,道,“不行又能怎樣?難不成靖王要接我回你王府???” 這話叫褚珩的雙眉擰的更深,卻沒有猶豫的張口道,“本王真有此打算?!闭f完又訝異道,“你是如何知道我是身份的?” 老乞丐依然笑,“誰人不知這珩陽城里最美的美男子,便是靖王?誰人又不知靖王樂善好施,是個(gè)人人頌贊的好王爺?!?/br> 褚珩目光淡淡的看著他,對著等稱贊并不覺得有什么受用,反而覺得是個(gè)負(fù)擔(dān)。 稍稍沉默,他道,“今日怕是又有大雪,本王命人將你帶回王府,明日再另給你安排住處。” 話說到此,轉(zhuǎn)身要走,忽一眩暈,眼前一花,再睜開眼時(shí),出現(xiàn)在自個(gè)眼前的是一只渾身通白的小狐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