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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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子遇一瞬不瞬看著她,“路念笙,你真幼稚?!?/br> “我樂意?!?/br> 傅子遇二話不說轉(zhuǎn)身去垃圾箱那里,彎下身手就探進去。 辦公室的垃圾箱很小,也不臟,他很快找到東西拿了出來,用紙巾擦干凈,然后放回桌上。 路念笙靜靜地看著他做這一切,最后別過臉去,“切”了一聲。 傅子遇回頭看了她一眼。 “路念笙,這筆賬我們回頭再算?!?/br> 第003章 你要是個男人,我早動手了 傅家本宅偏遠(yuǎn),在l市臨著山的別墅區(qū),車子抵達本宅的時候天都已經(jīng)黑了,餐廳里面一派祥和氣氛,路念笙格格不入。 路念笙雖然掛了個路家千金的頭銜,但這里誰人不知道,她流落在外二十二年,二十二年里過著街頭小混混的日子,爹不疼娘不愛,高三就輟學(xué),資質(zhì)素養(yǎng)全都差得很遠(yuǎn)。 徐媛倒是熱情,不停給路念笙夾菜。 路念笙受寵若驚,忙不迭說謝謝,徐媛嘆:“念笙,你太瘦,該多補補,我和老爺子還等你給我們生孫子呢,這樣可不行?!?/br> 路念笙覺得被嗆了一下,連忙喝水。 一說孩子路念笙連食欲都淡了,那些亟待解決的問題又浮上來,她小心地看了一眼傅子遇。 她和傅子遇走到今天這一步,現(xiàn)在有了孩子對彼此都不會是個好消息,可要打掉自己的孩子,這個決定并不容易做。 傅子遇聽見徐媛的話只是笑,“媽,你太心急了,我跟路念笙最近幾年都不打算要孩子。” 路念笙低頭,嘴角浮起苦笑。 回去的時候已經(jīng)是晚上十點多,車子開到半山腰就停了下來,傅子遇推了推副駕駛上的路念笙。 “下去?!?/br> 路念笙警覺地看向他,“不是還沒到……” 傅子遇冷笑,“我早說過照片的賬我們遲早要算?!?/br> 路念笙攥攥拳頭,“傅子遇,你也很幼稚,這樣有意思?” 傅子遇看看外面黑沉沉的天,那雙深邃的眼眸越發(fā)幽深,手在方向盤上輕輕叩,“但凡讓你不舒服的事情,我覺得都挺有意思?!?/br> 路念笙抓緊安全帶,“我要是不下車呢?” 傅子遇回頭看了她兩秒,傾身過來,路念笙只覺得眼前黑影晃,男人的氣息近了,鋪天蓋地的荷爾蒙將她淹沒,淺淡的煙草氣息和古龍水味道讓她覺得眩暈,傅子遇那張俊臉近在咫尺,她聽見“咔嚓”一聲,胸口的安全帶驟然一松。 傅子遇還將她那邊的車門打開了,然后丟了一個字。 “滾?!?/br> 她咬咬牙,還想厚著臉皮撐一下,結(jié)果被傅子遇不由分說地推了一把,她一個踉蹌好不容易狼狽地用腳踩在了地面上。 心跳砰砰,她的雙手下意識地護在小腹,回頭想要破口大罵,卻被傅子遇搶先。 “路念笙,你要是個男人,我早就動手了?!?/br> 路念笙整個身體已經(jīng)離開車子,抿唇聽完,突然笑。 “傅子遇,我是男人還是女人,你還不清楚嗎?” 傅子遇擰眉利索地關(guān)上了車門然后踩油門,車子向著山下駛?cè)ァ?/br> 路念笙這一點也令他討厭,簡直沒皮沒臉,說起葷話來不輸男人,哪里像個女人? 可就是這么一個他覺得輕佻放蕩的女人,在他最初侵入她的那個夜里卻無比生澀,在床上留下觸目驚心的紅色印記。 彼時的傅子遇未曾想過,后來的后來,路念笙終于變得恬靜沉穩(wěn)而又內(nèi)斂,她也終于有了乖順溫柔的那一面,可那些姿態(tài),都不屬于他了。 整個南山在夜空下一片靜謐,路念笙一個人走在盤山路上,草叢里知了的鳴叫,聽起來很孤獨。 第004章 臟東西 路念笙也不是傻子,會乖乖走下山,傅子遇一離開她就摸出手機打電話給蘇曉。 蘇曉剛下晚班,一接電話就風(fēng)風(fēng)火火地打車過來了。 車行駛在山路上,蘇曉不停地罵,“傅子遇那孫子真不是個東西,半夜三更把自己老婆扔這種地方,萬一出了什么事兒可怎么辦?” 路念笙笑,“他巴不得我能出點事?!?/br> 蘇曉嘆,“要是大哥在就好了,肯定廢了傅子遇,給你報仇?!?/br> 路念笙被這句話里面的某個點觸到,眼睛直勾勾地望著路邊樹叢,沒有說話。 蘇曉又說:“你啊,腦子也是一根筋,誰會為了個一見鐘情的對象把自己的自由給搭進去?現(xiàn)在傅子遇這么討厭你,也不知道你這么費勁堅持是為了什么?!?/br> 路念笙抽抽鼻子,摸摸自己肚子,“反正我不離婚?!?/br> 路念笙話說的堅定,可等回到家里,心里就又空落落的了。 偌大的別墅只有幾個傭人和她在,傅子遇果然沒有回來,路念笙干脆讓蘇曉留了下來,倆人像從前那樣睡一張床,說了很多話。 有句話多少次路念笙到了嘴邊又咽下去了。 她很清楚蘇曉,如果蘇曉知道她有了傅子遇的孩子,肯定二話不說就要拉她去醫(yī)院打掉,這似乎是最穩(wěn)妥的解決辦法了,可她自己心底里還有那么個坎兒。 未來的事情都是說不上的,萬一傅子遇改變心意了呢,這畢竟是他的孩子啊。 翌日早,蘇曉跟路念笙下樓吃飯,意外地看到了傅子遇。 他在餐桌旁的椅子上坐著,姿態(tài)慵懶,手指間夾了一支煙,白色煙霧升騰,他的容顏有些虛幻。 傅子遇在l市出名不光是因為他是傅家少爺,也因為他這副難得的好皮相,蘇曉瞥了一眼,可惜,帥有什么用,對老婆不好,這種男人不要也罷。 路念笙見著傅子遇也沒出聲,拉著蘇曉剛走到餐桌旁,蘇曉還沒坐,傅子遇抬抬眼皮睨了一眼蘇曉,話卻是對著路念笙說的。 “怎么什么東西都往家里帶。” 路念笙和蘇曉都愣了一下。 蘇曉這火爆脾氣一下子就上來了,“傅子遇你說什么呢,你再說一遍!” 路念笙臉色也瞬間就變了。 傅子遇討厭她,可蘇曉是無辜的,憑什么要受他侮辱? 傅子遇扯扯嘴角,“不是嗎?”目光復(fù)又在蘇曉渾身上下意有所指地打量。 蘇曉做的工作并不光彩,會所陪酒的,上班的時候穿著格外性感,昨晚下夜班就直接過來,此時身上還是一件黑色蕾絲連衣裙,胸口大腿上大片春光外露,打眼看也知道是做什么的。 路念笙一下子擋在兩人中間,“傅子遇,我知道你討厭我,可我朋友沒招你沒惹你,你沒權(quán)力也沒理由跟她過不去?!?/br> 蘇曉在后面按捺不住地嚷嚷,“老娘做什么工作,輪得到你來管么?!” 傅子遇狠狠吸了一口煙,迎上路念笙視線。 “我就是見不得我家有臟東西。” 第005章 你就那么想當(dāng)我老婆? 路念笙是在十七歲那年認(rèn)識蘇曉的。 那時候,兩個女孩子都在超市做收銀員,后來蘇曉的運氣很糟糕,男友車禍撞了個偏癱,每個月還要花醫(yī)藥費,蘇曉從那時候開始踏上了陪酒女的不歸路。 這些,傅子遇都不會知道,像是傅子遇這種含著金湯匙出生的天之驕子,根本不懂得人間冷暖,只會站在所謂道德的制高點,對別人指指點點。 路念笙臉色慘白,使勁拉住了要沖過去的蘇曉,對傅子遇道:“傅子遇,你真讓人惡心。” 傅子遇嘴角揚起微微張揚的弧度來,“彼此彼此,你以為我說的臟東西,只有她而已?” 他的眸子緊鎖在她臉上,幾秒沉默后,路念笙拉著蘇曉離開了。 傅子遇把目光收回來,抬手取了報紙打開看,心里卻有些亂。 應(yīng)該開心的,他很少能將不要臉的路念笙堵的說不出話來,嘴巴上占到便宜這是破天荒頭一遭,路念笙性子太犟,他想要她痛苦,生氣,難過,甚至每次在床上的時候,他想聽的都是她因為疼痛發(fā)出的聲音,想看她流下眼淚,可他從未得逞。 他想要她受不了,然后離婚。 每一次,路念笙對他的冷言冷語反唇相譏,在床上的時候?qū)幙梢谱约鹤齑剑膊话l(fā)出一點聲音,眼淚更是從來沒見過。 她是沒有心的,也不像個真正的女人,他為什么要委屈自己跟這種女人在一起一輩子? 他原本計劃要娶的就是梁佳茗,那個時候梁佳茗不叫梁佳茗,叫做路佳茗,是路家的千金,門當(dāng)戶對,跟他青梅竹馬,兩家也早就有了婚約。 他不過是去國外出差考察一個項目,幾個月的時間而已,回來人間都換了,家里催著結(jié)婚,這世上怕是沒有過這么荒唐的婚禮,他敲開路家門進去,穿著婚紗等在那里的人是路念笙。 當(dāng)時傅子遇的臉色就變了,如果不是朋友拉著他,要他顧忌兩家顏面,他很可能轉(zhuǎn)身就走了。 后來有人告訴傅子遇,路念笙才是路家的正牌千金,只是流落在外多年,無人管教,變成現(xiàn)今的模樣。 他哪里管得了那么多,他只知道自己的婚禮被毀了,被一個不知道從哪里冒出來的,粗魯又城府至深的女人給毀了,這個女人還真拿自己當(dāng)成了傅太太,剛結(jié)婚的時候還總給他打電話,一個鳩占鵲巢的人將自己當(dāng)正主兒,簡直讓他反胃。 他每天不回家,她就每天打電話,直到他火了,某天晚上酒醉后回到家,擰著她下巴問她成天打電話是不是空閨寂寞無法入睡。 路念笙也惱火,用一句話回復(fù)他:“傅子遇,我是你老婆?!?/br> 傅子遇諷刺地笑:“你就那么想當(dāng)我老婆?路念笙,我看你就是欠干!” 男人要讓女人低頭示弱,從來鞭撻的都是女人最脆弱的地方,他毫無前奏有了動作,遇到阻礙,只停了那么兩秒,就不顧她的掙扎深入,狠狠凌虐她的身體。 第006章 上不了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