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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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這話倒是說的挺認(rèn)真的,這態(tài)度傅老爺子挺受用,“下周我就安排你去公司上班,你要不樂意去d.s.,我可以安排你去別的公司……” 頓了頓,又道:“不過你也不用太擔(dān)心,你慢慢會了解這圈子里,多少紈绔子弟都仗著那點兒家底游手好閑,你真要娶媳婦,我還能少給你錢?回頭我讓子遇把他選的那些姑娘照片都發(fā)給你,你也可以先看看,說不定有合心意的呢,子遇選的也都是這圈子里的名媛,總比你自己之前認(rèn)識的那些姑娘更能幫到你?!?/br> 傅承修眉心微蹙,唇角笑意有些冷,“傅子遇還做紅娘???” 語氣帶了淡淡嘲諷。 傅子遇這么熱心他結(jié)婚的事兒,還能是因為什么原因,大抵是想要徹底斷絕了他和路念笙之間的所有可能。 傅老爺子嘆口氣,“他是真關(guān)心你……” 傅承修不耐地作勢掏耳朵,“我知道我知道?!?/br> 傅老爺子想要緩和他和傅子遇之間的關(guān)系,想要讓他們像一對真正的兄弟那樣,這在他看來及其可笑。 傅子遇被注定被寵愛的,被人捧在手心長大的孩子,而他呢? 命運不公他早就不會埋怨,但傅子遇不同,傅子遇心安理得享受所有不說,如今還連路念笙也帶走,帶走了,還改變了她,他怎么可能不介懷。 傅老爺子看出他沒耐心聽,也沒再多說。 …… 傅子遇這天回家,家教忙來匯報。 路念笙的階段考試分?jǐn)?shù)慘不忍頓,簡直一團糟,幾門課里面唯有英語勉強及格,傅子遇拿了卷子看,犯的錯誤都不怎么高級,甚至還有因為粗心大意寫錯字的。 路念笙的腦子就是個坑,他打發(fā)走家教,松松領(lǐng)帶拿著卷子上樓去路念笙方面。 許是被考試打擊到了,她側(cè)躺著,身體縮著,大半張臉埋進枕頭里面,看起來有些消沉。 他走過去,腳步聲一聲一聲敲擊她心坎,可她動也沒動,她知道是他回來了。 傅子遇在床邊坐下,見她沒動靜,放了卷子抬手在她臀上輕輕拍了一下。 果然,小妮子立馬炸毛,彈著坐起來,瞪向他,“變態(tài),你往哪里打呢?!” 他看了一眼自己手,“你沒感覺到嗎?來來來,變態(tài)再重新打你一回你就知道打的是哪里了?!?/br> 她氣結(jié),“傅子遇你這個神經(jīng)病,我現(xiàn)在心情不好,你別惹我!” 最近她這脾氣是見天長了,他笑:“你這是恃寵而驕?” 她抽抽鼻子,“什么寵,你哪里寵我了,你看看你找來那老太婆每天怎么折騰我的,今天她還說我不用功,我花多少功夫在這些高數(shù)經(jīng)濟學(xué)概論上,她居然還說我不用功?!?/br> “對,她不清楚你,你不是不用功,你只是單純的笨?!?/br> “……” 路念笙被噎的說不出話來,只能以眼神表達憤怒,犀利的像是要在他一張俊臉上開出洞來。 傅子遇笑出聲來,低沉而愉悅。 他本來結(jié)束一天的工作,有些疲累,因為梁佳茗的事情,心情也不好,可是就這一會兒,逗逗她,他心情就豁然開朗,輕松了許多。 他以前沒發(fā)現(xiàn)路念笙是這么個寶,逗她玩特別有意思,他捏了一把她氣鼓鼓的臉,“別郁悶了,換衣服,我?guī)愠鋈コ燥??!?/br> 她愣了一下,“吃什么?” “你想吃什么就吃什么。”、 她臉色這才舒緩一些,“那你出去?!?/br> 他沒動。 她推了一把,“你不出去我怎么換衣服?” “你哪里我沒看過?” 他視線意有所指地在她身上打量。 她臉騰的一下子燒起來,而他心一動,傾身靠近,在她耳邊吹氣。 “念笙,你臉紅了……” 路念笙是個女混混沒有錯,然而比起女流氓段數(shù)還淺,過去二十多年在男人堆里面混的連性別差都分不出來了,總覺得自己是一條漢子,可是唯有在對著傅子遇的時候,那些屬于女孩子的別扭,羞赧,全都展露無遺。 這時候的她也就不像那個雷厲風(fēng)行天不怕地不怕的小混混了,她臉紅,她心跳,最是那一低頭的嬌羞,這種反差他尤其受用,雙眸瞇起來,近距離聞見她身上淺淡的香氣。 不是香水什么的,路念笙從來不用那些,就只是單純的沐浴液味道,帶著檸檬的清新,可他覺得自己快要醉了,他聽見她聲音,小的似蚊子哼哼。 “我才不會臉紅……” 一邊說還一邊往后挪,想要逃避他周身一張男性荷爾蒙編織出的網(wǎng),卻被他一把捧了臉頰,吻又落下來,堵住她的口是心非。 她本來以為昨夜的吻已經(jīng)是打開新世界大門,不料他還能開拓出另一片天地,脫離了外界的干擾壞境他更不知道何為收斂,將她壓在床上,唇舌間極盡挑,逗,手也在她身上四處點火。 感覺到內(nèi)衣被推開,她一把按住他手,卻不偏不倚將他手按在他原本就要攻克的地方,他眉眼間笑意更加難掩,帶著些許邪魅,意味深長說:“你這么急啊……” 她渾身發(fā)燥,意欲撥開他手,那大掌紋絲不動覆蓋她心口,柔軟的位置,弄的她氣息紊亂,嗓音都顫。 “不行……前三個月不能……” 他的唇還挨著她的,喘息也毫無節(jié)律,“念笙……幫我,好不好?” 她睜大的雙眼霧蒙蒙,有些迷惑,直到他執(zhí)起她手按在某處…… 等到男人饜足,她的手也已經(jīng)酸了,欲哭無淚,羞憤揮之不去,在他再度吻上來的時候別開臉,“哪里都能發(fā)情,你是泰迪嗎?” 他笑著咬她耳朵,“你是在夸我還是罵我?” 她也不知道為什么,突然間心里有些空落落,“貪欲這么重,你以前有多少女人,恐怕不止梁佳茗一個吧?” 他愣了一下,低頭抱緊她。 “從現(xiàn)在開始,以后,我只有你一個,只要你一個?!?/br> 她的心就在這句話里面軟軟化了一片,她也不別扭了,臉轉(zhuǎn)過來,看著他眼睛。 他情潮才散的黝黑雙眸深邃的像是最沉寂的夜,她就在里面淪陷,她主動地靠過去在他的唇上輕輕吻,他一愣,有些驚喜,男人經(jīng)不起撩撥,反客為主地深入廝纏,好久才放開她,“路念笙,我怎么沒發(fā)現(xiàn)你也是個妖精?” 她望著他,她眼底盈滿細(xì)細(xì)碎碎的笑意,看的他心癢癢,刮了一下她鼻尖,“真不能繼續(xù)了,不然我可不能保證還能忍得住。” 兩個人都是一身的汗,還有些別的液體,最后只能先去洗澡再出門。 …… 傅子遇開車的時候目不斜視,路念笙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上,盡管已經(jīng)洗過澡,臉上身上那種很燥熱還是沒有退卻。 她好像才開始,一點一點地了解傅子遇,脫離了幾年前初見的記憶,他才開始變得生動和真實。 他帶她去的是一家l市頗負(fù)盛名的旋轉(zhuǎn)餐廳,六十層的高度可俯瞰整個城市,她以前沒有來過這樣的地方,進去的時候有些新奇地四下打量,卻又努力克制。 這是以前在路家的時候路家二老就教過她的,她是個小混混,沒見過世面,可是不論見到什么出乎意料的東西,至少也該端出千金姿態(tài),不要一驚一乍。 半年多的時間,這項技能她也有進步,看起來不動聲色,實則在心里咋呼。 不是城里人會玩,是有錢人會玩。 服務(wù)員領(lǐng)位,桌子臨著窗,兩人走過去的時候,路念笙便聽見熟悉的聲音,一個有些咋呼的女音。 距離更近,果然…… 蘇曉正對著傅承修嚷嚷,“這個餐廳真的在轉(zhuǎn)嗎?” 傅承修回過頭來,視線不經(jīng)意對上路念笙視線,愣了愣。 傅子遇也瞇起眼來。 真是狹路相逢。 蘇曉是最后知后覺的一個,順著傅承修視線看過來,才張大嘴巴,足足幾秒,艱難出聲:“念笙……你們也來了啊……” 路念笙笑,“蘇曉,你和大哥也來這里吃飯啊?!?/br> 蘇曉點點頭。 氣氛有點冷場,也有些尷尬,兩張桌子中間其實就隔了屏風(fēng)一扇,傅子遇拉住路念笙手欲走過去,她身體有些僵硬。 和傅承修上一次見面還是在傅家,不歡而散的那次,她其實這段日子以來一直想要緩和一下關(guān)系,可是熟知傅承修的性子,不敢貿(mào)然去打擾,現(xiàn)在見到了,她不想就這樣過去,她反拉住傅子遇的手,“我們和大哥還有蘇曉一起吃吧?!?/br> 傅子遇皺眉,表情在問她—— 開什么玩笑? 第049章 我以前就沒發(fā)現(xiàn)你有這么下賤 路念笙沒有開玩笑,盡管傅子遇使勁兒地使眼色,她視而不見,拉住他手很強硬地將人帶過去,沖蘇曉招招手,蘇曉起身到傅承修旁邊坐下,她和傅子遇則坐在了桌子對面。 傅承修手一手懶散地?fù)瘟讼掳?,另一手緩慢地摩挲盛滿咖啡的杯子,視線從路念笙臉上掃過去,像帶著一陣?yán)滹L(fēng)。 傅子遇則是一張臭臉,眉頭深鎖,看也不看桌子對面的人,接過服務(wù)員遞過來的菜單低頭看。 路念笙善意打破僵局,“蘇曉,你和大哥點單了嗎?” “……點了,”蘇曉看了一眼傅承修,說話的時候有點小心,“我們的一會兒就上來了,你們也趕緊點吧?!?/br> 路念笙鼓起勇氣來,看向傅承修,“大哥……好久不見,你最近怎么樣?” 路念笙天不怕地不怕,可是到了傅承修跟前,就是有點慫,她認(rèn),畢竟過去很多年,傅承修對于她和蘇曉來說有如她們的頂梁柱,說他像父親也不為過,曾經(jīng)照顧她們那么多。 傅承修狹長的雙眸微微瞇著,抬頭看她一眼,笑:“挺好,托你老公福氣,最近還要去相親?!?/br> 路念笙和蘇曉俱是一愣,傅子遇擰眉抬起頭來,看向傅承修。 自打傅子遇那天自告奮勇要相算個合適的名媛給傅承修之后,傅老爺子還當(dāng)真了,成天問,傅子遇再煩不過,隨手找出認(rèn)識的名媛照片發(fā)過去幾張算是交差,沒想到傅老爺子將這事兒當(dāng)成正事,這么快提上日程。 傅承修一臉的嘲諷,傅子遇本來想駁他一句誰讓你不找個女人堵住老爺子的嘴,可是臨到頭,他換了:“挺好,我看老爺子中意言家千金,那是真正的名媛,你要是攀得上,倒是還能拉你一把,管你大富大貴……” 這話無形中貶低傅承修,路念笙以手肘撞傅子遇胸口,示意他閉嘴。 傅子遇冷哼了一聲,隨手把菜單往桌上一扔。 本來的好心情全都給壞了,路念笙是說好要和他試試過下去沒有錯,可對傅承修的態(tài)度一直模棱兩可,處處維護傅承修,他看到就來氣。 仔細(xì)想想,路念笙為什么這樣忍讓,大抵都是因為她肚子里有了孩子,他猛然間覺得有點寒心,可想起自己曾經(jīng)做的那些無恥的事兒,抱怨的話也說不出口。 那些侮辱性的話,傅承修就那么靜靜聽,只是周身氣息越來越冷冽。 傅承修什么人,以前江北區(qū)誰人不知誰人不曉,街頭一地痞,走路橫著沒人敢說,現(xiàn)在表面上看是回到傅家做了個大少爺,實則還不如那時候來的自由,到現(xiàn)在,居然還要靠找女人來拉自己一把了,對于一個混混來說,簡直就是恥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