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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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媛心里其實很憋屈,和傅子遇才談過一次,傅子遇就不顧自己身體狀況提出要搬去南苑了,這兩天已經(jīng)叫人打掃南苑的房子,她這個當(dāng)媽的心里怎么能舒服? 她看著路念笙,又開口:“念笙啊,你幫我勸勸子遇,他現(xiàn)在身體看上去是好些了,但不時的還需要人照應(yīng),南苑那里他一個人,我怎么放心?” 路念笙點了點頭,“我和他說說?!?/br> “謝謝你?!?/br> “客氣了?!甭纺铙馅s緊低了頭,雖說是為了傅子遇妥協(xié),可徐媛這樣子她還是不太適應(yīng)。 “念笙……”徐媛欲言又止看著她,內(nèi)心有些糾結(jié)。 路念笙一臉困惑。 “你和子遇啊,挺不容易的,”徐媛終歸還是有些忍不住,“我知道你們能夠到這一步,挺難的,也知道你不喜歡我,可能還記恨我,但我們做父母的吧,總是考慮的比較多,別說我,你媽也不愿意你們在一起吧?” 路念笙面色微微一變,沒應(yīng)聲。 “我都知道的,我也能理解,畢竟你當(dāng)初掉到海里,還因此……” “念笙?” 突然間一個低沉男聲傳過來,打斷徐媛的話。 兩人回頭,傅子遇站在幾步外,看著徐媛。 “你們在聊什么?” 傅子遇那神色有些警惕,徐媛心口一緊。 他信步走過來,不知道是否故意,身體一側(cè),微微擋住了路念笙,看著徐媛,“媽,我還以為您已經(jīng)出去了。” 第219章 我想要你 徐媛面色僵硬,傅子遇擋了路念笙,那姿態(tài)簡直像是在保護(hù)路念笙,仿佛她是什么洪水猛獸似的。 她面色訕訕,“我就打算出去,這不見了念笙,打個招呼么?” 傅子遇神色依然緊繃,她心里極其不舒服,“那你們聊,我先出去了?!?/br> 見徐媛背影走遠(yuǎn),路念笙抬手輕輕在后面拽了一下傅子遇衣角,“……你做什么啊,那么兇?” 傅子遇扭頭看她,笑了,“我兇?” 她點頭,“你媽現(xiàn)在態(tài)度已經(jīng)夠好的了?!?/br> 方才那一瞬,傅子遇的氣場很冷也很強大,她不是感覺不到,聯(lián)想到傅承修說的話,她皺了一下眉頭,“你和你媽最近鬧不和?” 傅子遇轉(zhuǎn)過身,垂眸看著她,答非所問,“我媽和你說的話你不要太放在心上?!?/br> 路念笙也不是傻子,敏感覺察什么,“你們不和又是因為我?她還是不希望我們在一起?” 傅子遇微微蹙眉,抬手揉了揉她頭發(fā),“胡思亂想什么?我媽那個人說話就那樣,你又不是不知道,” 他過來的時候徐媛恰好提到的是兩年前路念笙墜海的事情,聽見的瞬間他的心就提起來了。 他其實并不確定徐媛具體是要和路念笙說些什么,但他知道大抵都是有關(guān)于孩子的事情,他不想別人揭路念笙傷疤,當(dāng)年的事情對她的傷害是難以估量的,要真不能生孩子,其實最難過的人還是路念笙,所以在她面前他都假裝自己還不知道她的身體狀況,也不想任何人和她提起,叫她難過。 可他這些心思,路念笙都不會知道,她眸底有些失落,語氣也帶了點埋怨,“你怎么……什么都不和我說?” 傅子遇愣了一下。 意味不明的沉默彌散,良久,傅子遇突然一言不發(fā)牽起她的手,把人往房子里面帶。 她心里有點惱,手在他掌心里微微掙扎了一下,也沒掙脫開,就這么被他一直帶到二樓他的房間里,他關(guān)上門反鎖了,才松開她的手,轉(zhuǎn)身,一只手抵在墻壁上,微微低頭,一瞬不瞬凝視她的眼。 她背緊貼著墻壁,被夾在他與墻壁之間,這個姿勢有些壓迫感,她不得不微微仰著頭看他,心里的委屈鋪天蓋地的,“你干嘛啊……” “有些事情我不說,是不想你擔(dān)心,”他開口,“我們好不容易在一起,我真的不希望有別的人別的事來打擾,念笙,你還是不相信我嗎?” 他語氣有些低沉,眉心緊鎖,她默了幾秒,突然就沒了脾氣。 信任這個問題很微妙也很敏感,兩個人當(dāng)年離婚的根本原因,說白了就是路念笙沒能相信他,這件事一直以來也讓她覺得后悔,所以她早就決定以后再也不會懷疑他。 她說:“我不是不相信你,只是你什么都不說,這樣會讓我更擔(dān)心?!?/br> 頓了頓,頭微微低下去,有些喪氣,“我知道你媽不喜歡我,我也沒指望她態(tài)度多好,我都不知道要怎么做才能改變她對我的看法,我也只是不想讓你太為難了,畢竟那是你母親,對你很重要啊……” 傅子遇心口像是軟軟的被戳了一下,目光也變得柔軟無比,唇角微微揚起,“念笙,你沒必要為了我討好任何人,我以前就和你說過,如果真的在你和我父母之間找不到一個平衡點,那我會帶你離開,我的想法沒有改變過……” 頓了頓,話鋒一轉(zhuǎn),“這幾天我已經(jīng)準(zhǔn)備要搬到南苑去了,到時候你來見我就沒必要和他們碰面,讓你覺得不舒服?!?/br> 她瞪大眼,“你不會就為這個要搬去南苑吧?” 他微微瞇眼,“我也不能一直住在這邊,不方便?!?/br> 他其實是有些自己的考量,不想徐媛對路念笙說出什么難聽話是一個方面,他自己也不想再和徐媛陷入以前爭鋒相對的處境中去,現(xiàn)在他和路念笙一舉一動都在徐媛眼皮子底下,這種感覺讓他很不舒服。 路念笙想不到那么多,急了:“你這說的什么話?這里不方便,南苑就方便了?你現(xiàn)在需要人照顧,南苑那邊誰照顧你?” 他手垂下去拉住她的手,“……你不來嗎?” 她一怔,一時沒能回答上來。 他并不打算為難她,等不到回答,笑了下,“我現(xiàn)在身體已經(jīng)好了,自己一個人也沒問題的,之前我本來就已經(jīng)住在南苑了,現(xiàn)在傷好多了也該回去了,我在那里等你?!?/br> 她的手被他攥在掌心里,感覺到他依然略低的體溫,想起他這不明不白的身體狀況,她心里又有些難受,“你呆在南苑,一個人孤孤單單的……” 他笑著,拉起她手貼在唇角,“那你不要讓我孤單太久?!?/br> 她抿唇不語,只是靜靜看著他。 想問他,如果傷真的好多了,是不是可以在復(fù)查的時候做胃鏡檢查進(jìn)行診斷了? 可他絕口不提,這讓她想說的話也很難開口。 傅子遇見她眸色閃爍,問:“有心事?” 她盯著他,水靈靈的眼底有忐忑,“我……我有點害怕。” “怕什么?” 她就不說話了。 他心口覺得壓抑,俯身吻她。 覺察到他深入,她閉上眼,腦子被抽空,身體也有些發(fā)軟,不知不覺地跟著他的節(jié)奏,連什么時候被帶到了床上也渾然不覺,直到他的手情不自禁地覆上她胸口,她驚覺,倉皇地別過臉,躲避他的唇。 “你的傷……” “無妨?!?/br> 他唇落在她脖子上,鼻息里都是她身上的淡淡香氣,他承認(rèn)有點兒失控了,可他也不想控制,掌心里綿綿軟軟的觸感叫他瘋狂,成年男人禁欲這么久本身違背天性,加上肖想了那么久的女人就在自己懷里,他不想克制,嗓音沉而?。骸澳铙希蚁胍?,想了兩年多了……” 她耳根都燒起來,臉頰guntang,原本掙扎抗拒的動作停住了,一側(cè)臉,視線到窗口,傅子遇住二樓,外面窗口是一棵老杉樹,樹叢間有不甚明亮的斑駁光影,她手在他胸口,推了下。 也沒敢太用力,她呼吸變得凌亂,“現(xiàn)在是白天啊——” 話音未落,就覺察他用力揉了一下,她尾音變了調(diào)子,綿長,勾人心魄,她趕緊一把捂住自己的嘴。 他挨著她鎖骨,悶聲笑了下。 “你還笑!”她嗔怪道。 他把她的手又按回她嘴巴上了,“家里有傭人,聲音小一點?!?/br> 她又羞又惱,“你該不會真想……” 他的手已經(jīng)往下,她有點急了,“你身體都還沒好!” 他無奈地抬頭又去吻她,咬她唇,拉著她的手碰自己。 她被燙到一般,趕緊縮手。 “我忍了兩年多了,寶貝……”他嗓音在她耳邊響,帶著一陣溫?zé)釟饬鳎耆珶o法思考,理性都在一點一點崩潰掉,聽見他最后說了句:“放心……我會輕一點。” 她覺得腦子里那根名為理智的弦,被燒斷了。 時隔兩年多的再次觸碰。 他的動作帶著一點急迫感,落在她胸口腰腹的吻也變得有些兇狠,像是要將她吞吃入腹,男人天性里的侵略氣息掩不住,那種強勢讓她覺得眩暈,沒辦法去想其他任何事,只能專注于他,心跳的急促,咬著唇竭力壓抑自己的聲音。 盡管如此,在契合的一瞬間,她喉嚨里還是溢出一聲輕吟。 很久沒有被觸碰的身體承受他有些吃力,她發(fā)際都沾染了汗水,他停了下,幫她放松。 她眼底有淚光,隔了幾秒,突然主動伸手去抱住他。 他背脊有一瞬僵硬,旋即就更失控了,動作也有點兒失去節(jié)制。 她的身體在他懷中顛簸,眉心微蹙,他的吻又落下來。 她像是浮萍在海上漂泊,只能攀附于他,思緒是混沌的,耳邊是他粗重的喘息,她的意識也變得模糊。 許久,他扯過被子,將倆人裹住了,在她身側(cè)躺下,手環(huán)住她的腰,一下一下,親吻她耳朵臉頰。 她被親的有些癢,躲了一下,被他摟的就更緊了。 兩個人身上都是濕漉漉的,她不太舒服,扭了下,他聲音渾濁:“別動……讓我抱一會兒。” 她說:“我想洗澡。” “等一會兒……讓我休息一下?!?/br> 她仰頭看他,調(diào)侃他,“累?不行了?” 他氣的笑了,在她腰捏了下,“傷口有點疼?!?/br> 她“啊”的一聲,扯起被子,“讓我看看……” 還沒看到傷口,先看到又勃發(fā)的某物,她滿面通紅地抬頭,“你怎么又……” 他倒也坦誠,不躲不閃,“我倒是還想,就是身體今天不太給力?!?/br> 她白他一眼,“那你剛才還那么用力!” “情不自禁,”他又抱緊她,突然嗓音沉了點兒,“其實……我也怕。”她愣了愣。 他拉著她的手覆在心口的位置,“有時候我覺得像是在做夢,怕什么時候夢醒了,你還是討厭我……” 她沒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