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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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老爺子就像沒看見他們那些小舉動似的,喝了一口水,對沈辛萸笑著說:“小丫頭喜歡孩子?” 沈辛萸“嗯?!绷艘宦暎拔矣X得豆豆很可愛,聽說她出院了就想來看看,來的時候還買了些小玩具,不知道她會不會喜歡?!?/br> “沈姑娘客氣了,豆豆和她mama在樓上,一會方便讓傭人帶你上去?!?/br> 蕭晟見唐時衍擋的嚴,無奈的笑笑。 還是頭一次,見他這么護著一個女孩。 “小丫頭還若是喜歡孩子,等過兩年你和幺兒結(jié)婚了自己生兩個?!笔捓蠣斪酉褚粋€慈祥的長輩隨意的和晚輩說笑。 沈辛萸不好意思笑笑,放下了茶杯,不過唐時衍似乎不太喜歡這個話題,握著沈辛萸的手捏了捏,低沉道:“我們家小萸現(xiàn)在就是個孩子,我哄好這一個就夠了,再來兩個可沒有那個精力。” 蕭晟蕭老爺子:“” 沈辛萸感覺自己的臉刷一下紅了。 這人現(xiàn)在說話怎么這么沒遮攔呢。 說她年紀把她當孩子哄,那晚上沒羞沒臊的時候怎么就不覺得她年紀小呢? 不過知道他在護著她,沈辛萸也就是在自己心里胡亂的想想。 可說道年齡,還真的是她的一塊心病,她現(xiàn)在也才十九歲,不到和唐時衍領(lǐng)證的法定年齡,自然也不能生孩子。 好在這種尷尬的氣氛沒維持多久,沈辛萸喝了一杯茶的功夫,就有傭人走下來說夫人已經(jīng)喂完奶了,邀請沈辛萸上去了。 題外話 二更十點半。 我們唐先生好霸氣側(cè)漏啊,哈哈哈 第一百六十章 鐵了心要和她離婚(二) 豆豆這個名字據(jù)說是顧馨嬌起的,因為孩子出生后就那么大一點,蜷成一個團,看著就像個小豆丁,本來某人是要叫丁丁,可是被蕭晟拒絕了,說一個女孩子,叫什么不好叫丁丁。 這事還是李助理在和唐時衍匯報時,沈辛萸聽到的,當時她心里沒別的想法,只是覺得豆豆這個孩子很可憐,遇到這么一個mama。 傭人領(lǐng)著沈辛萸上樓,發(fā)現(xiàn)這個女孩一路目不斜視的,絲毫不對顧家處處奢華的標志與建筑產(chǎn)生一絲好奇或興趣,忍不住在心里暗暗贊賞了番,不愧是能與二爺并駕齊驅(qū)的唐先生帶來的人。 沈辛萸此時若是知道這個傭人的想法,恐怕會覺得好笑,她哪里是好不好奇,分明是早就熟悉這里的一草一木,四年過去了,顧家的布局并沒有多大的改善,前世那三個月,她處處小心,戰(zhàn)戰(zhàn)兢兢,早就將顧家里里外外摸個透徹。 快到顧馨嬌的房間時,沈辛萸突然捂了捂肚子,對傭人說肚子疼想先去趟衛(wèi)生間。 顧馨嬌這個很霸道,自己的東西從不讓外人使用,所以傭人只能帶沈辛萸去了客房的方向,而位于客房最里面的一間房,就是沈辛萸前世曾經(jīng)住過的地方。 來到一間房門外,沈辛萸客氣的對傭人說了一句:“如果你有事就去忙,不用在這里等我,我已經(jīng)知道了顧小姐的房間,一會自己過去就好?!?/br> 傭人稍微猶豫了下,她確實有事,不方便在這里等著。 但這位是客人,她也不好怠慢了,便說:“您快進去吧,十分鐘后我讓別的姐妹過來接您。” “好,麻煩你們了?!鄙蛐凛窍袷遣皇娣拿讼露亲?,轉(zhuǎn)身走進了房間。 傭人關(guān)好門,也下去了。 顧家一年半載也不來客人,所以客房這片很冷清,沈辛萸聽到腳步聲離開后,便從那件房里走了出來,頭也不回的朝最里面的一間房走過去。 人的想法是會隨著時間而改變的,一年前的沈辛萸,怎么也想不到她居然還會有再回顧家的一天,打定主意遠離的人也毫無預(yù)兆的再次出現(xiàn),既然躲不掉,既然不能相忘于江湖,那么有的賬,就一起算算吧。 沈辛萸以前一直以為是那些庸醫(yī)害了她,隨便的一張鑒定單就將她送到了精神病院,她恨顧馨嬌恨蕭晟,但從沒懷疑過是他們動的手腳。 蕭晟有可能不知情,那么顧馨嬌呢? 若是心里沒鬼,何至于對長的像顧辛紫的沈辛萸屢屢下手? 懷疑的種子一旦種下,便會不斷的生長蔓延,沈辛萸搭上門把手,深吸一口氣,推開了她曾經(jīng)住過的房門。 迎面,就是一種空落落的清冷氣息,沈辛萸有些意外的停在那,沒想到,這間房竟然保持著四年前她離開時的樣子。 而且還很干凈,明顯是經(jīng)常有人打掃的。 看著屋內(nèi)熟悉的布置,沈辛萸有些驚訝的摸了摸她曾經(jīng)坐過的桌子椅子,曾經(jīng)那些過往像一只一般的朝她襲來,都是些想忘掉不愿意想起的回憶。 不,這不對啊,以顧馨嬌對她的怨恨,不毀了她的屋子就不錯了,怎么會完好無損的保留著,還讓人時常打掃,這不是添堵嗎? 輕腳走進她曾經(jīng)住過的臥室,那張干凈的白色床單,她記得,那個早上,她就是在上面醒過來的,然后就被人押走了,再沒有回來 是了,這又有什么說不通的,反正她已經(jīng)離開了,顧馨嬌何苦和一個屋子過不去,就讓人勤加打掃也應(yīng)該是為了扮演好jiejie這一角色。 思緒回籠,沈辛萸也不再耽擱,打開臥室的衣柜,她趴在地板上摳了摳,最后從一個縫隙里面找出來一個小盒子。 這東西果然還在,她拍了拍上面的灰,打開盒子,里面有幾張粉色疊起來的紙,還有一張照片。 她先是看了看那些紙,感覺可笑的勾勾唇,最后從最里面拿出來一張照片。 這些東西都是她前世藏的,那個時候她知道自己有可能嫁給蕭晟,還對他有一陣子的好感,粉色的紙是她偷偷寫的情詩,照片,是有一個蕭晟帶她出去玩,她讓司機偷拍的,當時洗了兩張,她送給蕭晟一張,自己留了一張。 若是沒記錯,這應(yīng)該是前世的自己唯一照過的一張照片,畫面里的顧辛紫靠著蕭晟的肩膀,微微的笑著,有點害羞,靦腆,可五官很精致,眉目如畫,巴掌臉,琥珀色的大眼睛,比現(xiàn)在的自己要有靈氣。 想到此,沈辛萸忍不住捏了捏自己現(xiàn)在rourou的臉頰。 將剩下的東西放回原位,沈辛萸拍了拍身上的灰,抬腳走了出去。 顧馨嬌的房間里,女人臉色不愉的靠在床頭,有一下沒一下的推著嬰兒搖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