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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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廉恥的人是誰,水性楊花的人是誰你自己清楚!” 傭人跑到門口,看到的就是顧大小姐被姑爺打了一巴掌的畫面,頓時都驚訝的說不出話來。 “蕭晟,你竟然敢打我?。俊鳖欆皨上袷莵G了魂,捂著臉怔了半天,突然大吼了一句。 蕭晟將孩子塞到一個傭人手里,頭也不回的離去。 “我們還是回去吧?!?/br> 沈辛萸被唐時衍拉著,聽到身后的房間還有哭罵聲和打砸聲,忍不住蹙蹙眉。 唐時衍頓了一下,臉色不明的看了她一眼,開口道:“剛剛不是笑的挺歡的?” 沈辛萸頓時難為情的低下了頭。 她就是一時想使個壞,對蕭晟笑了那么兩下,打算刺激刺激顧馨嬌的,哪成想被唐時衍看到了,出門就被拽走了。 早知道她就不笑了,反正她也不是要勾引蕭晟。 “回去再和你算賬?!蹦腥藴惖脚⒌亩呎f了一句,炙熱的氣息掃過,那只粉嫩的耳朵尖幾不可見的紅了紅。 不過她真的很喜歡這樣的唐時衍,不問她原因,也不問她做了什么,也不問她談的結(jié)果怎么樣,她說來顧家他就陪她來了,她說走,他就帶她走了。 唯一刨根問題的,還是她為什么要對蕭晟笑那么好看,她說的不滿意他就不放過她,纏了她大半宿,絲毫沒有任何憐香惜玉的舉動,沈辛萸不禁無奈,想起他白日那番哄孩子的言論,真想咬他一口。 究竟是誰在哄誰啊。 兩天后,顧馨嬌在晚上睡覺的時候突然從蕭晟的枕頭底下摸出一張照片,當(dāng)時就發(fā)了火,拿著一把水果刀沖到了客房,差點(diǎn)傷了和和蕭晟在一起睡覺的豆豆。 傭人都不知道是什么照片讓顧大小姐發(fā)了這么大的火,總之在蕭晟抱著孩子離開之后,顧馨嬌撕了那張照片,不解恨,又想燒了那照片,最后差點(diǎn)把別墅點(diǎn)著了。 因為此事,蕭晟找到了顧二爺,提出要離婚,想帶著豆豆走,這一點(diǎn)顧馨嬌自然不同意,倆人見面又鬧騰了一番,最后顧二爺被鬧的煩,派管家出面,同意豆豆讓蕭老爺子帶走,也同意顧馨嬌和蕭晟分居一年,如果一年后蕭晟還堅持離婚,那么他就同意此事。 顧馨嬌最近惹出的禍?zhǔn)虏簧伲櫠斠矝]再縱著她,據(jù)說在蕭晟鐵了心離開之后,二爺就派管家?guī)ь欆皨扇チ艘惶巹e苑,說是讓大小姐好生修養(yǎng),其實(shí)是派了人軟禁了她。 第一百六十一章 唐時衍的未婚妻叫什么名字 半個月后,考完試又被新專輯事宜耽誤了許久的沈辛萸終于得到了赦免,開啟了她長達(dá)兩個月的假期。 唐時衍之前回去了一趟,如今得知她放假了,又提前一晚趕到了京北,親自來接她。 “祖母的身體還好嗎?” “嗯,治療效果不錯?!?/br> 兩個人相對而坐的坐在餐桌上,客廳里,李助理和吳嬸一趟趟的搬運(yùn)著行李。 想到馬上就要回蕉城了,沈辛萸有些期待和莫名興奮的攪了絞碗里還沒喝完的粥,唐時衍見她問了他一個問題后就開始神游不說話,濃眉微微皺了一下,似想到什么,緩緩開口說:“祖母現(xiàn)在的神志已經(jīng)清醒了許多,就算你回去她,不會太難為你。” 以為這丫頭是在擔(dān)心這件事,唐時衍低聲安慰了一句。 其實(shí)就算開始沒懷疑,時間長了,唐時衍怎么可能會猜不到這丫頭來京北多半是因為老太太的原因,后來見她真心堅持,而且也確實(shí)改變了不少,他也就隨了她的心意。 “我不是擔(dān)心祖母為難我?!?/br> 沈辛萸不自在的扒拉下耳邊散落下來的頭發(fā),心里的情緒有些微妙,尤其是對上男人那雙寵溺深邃的目光時,總覺得自己的小動作和小心思被他看的透透的。 就好比祖母這件事,她悄悄的打聽,悄悄的關(guān)注,好像都被他誤解她是在怕老太太為難她。 包括上次去顧家的事,過后唐時衍一個字都沒問過她,還讓李助理無意將后面的事情透露給自己。 可顧馨嬌因為一張照片發(fā)狂的事他真的沒懷疑嗎? 她覺得唐時衍應(yīng)該是知道這是她動的手腳,但卻沒說,而她也仗著顧馨嬌肯定會毀尸滅跡的心理,坦然裝作一切都與她無關(guān)。 可心里終究是有些復(fù)雜的,唐時衍越是包容她她越是有一份忐忑在里面,總是在想,若有一天唐時衍知道她不是真的沈辛萸,知道她是重生的,會有什么反應(yīng)? 會被嚇到嗎? 會不會以為她是瘋子,再把她關(guān)起來? 所以,她不敢賭。 寧愿做一個卑鄙自私的小人,抱著這個誰都不能說的秘密活到生命的盡頭。 唐時衍可不知道對面這顆小腦瓜里這么會轉(zhuǎn)過這么多年頭,吃過飯后,便摟著人離開了。 這頭一行人剛走。 顧家那就得到了通知。 跟班匯報完,有些不滿的說:“二爺,顧大小姐雖然驕縱了些,可終歸是您罩著的人,唐時衍三番兩次為他的未婚妻出氣,您就不管管啊。” 男人修長的手指正擺弄青花瓷瓶里的蘭花,嚴(yán)肅認(rèn)真似在考慮做個什么樣的造型,完全沒聽到跟班聒噪的話一般。 跟班不死心的又開口說:“前兩天下面的人看到蕭大少爺去了夜總會,便將這事告訴了大小姐,當(dāng)晚,別苑就去了醫(yī)生,二爺,大小姐生產(chǎn)完身子一直不好,現(xiàn)在更是食不下咽,據(jù)說人已經(jīng)瘦成一條了,您就算生大小姐的氣,可是也不能讓外人看笑話啊?!?/br> 跟班急的臉紅脖子粗,誓要為顧家找回場子一般,見他還沒有住口的趨勢,管家氣的直想翻白眼。 蠢貨! 找個屁場子,二爺都快忘了這事了,你還提! 沉迷于插花的某人似乎沒發(fā)現(xiàn)這兩個人暗中的波濤洶涌,將跟班那一句又一句要找回顧家顏面的話聽到耳朵里,“哦?”了一聲,淡淡一笑,“那你說,應(yīng)該怎么做?” 跟班一喜,咧嘴露出一個壞壞的笑:“二爺,我聽說唐時衍那未婚妻是京北音樂學(xué)院的,唱歌還很好聽,不如,您就讓學(xué)院開了她唄,讓唐時衍知道知道京北到底是誰的地方,我們不是好惹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