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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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么早就醒了還是一宿沒睡?”唐時衍有些關心的問,但是除了關心之外,還能聽出男人語氣中的復雜。 確實應該復雜,唐時衍并不知道顧政霖和沈辛萸的關系,自己的未婚妻在別的男人住處逗留一宿,恐怕是個男人都接受不了,唐時衍沒發(fā)飆,也不知道是他素質使然還是太過信任自己的女孩,或者是對已經發(fā)生的生出了妥協(xié)。 不過沈辛萸也沒去分析他的想法,目光看著窗外,悠悠道,“唐先生,有事嗎?!?/br> 一句唐先生差點讓對面的唐時衍背過氣去,他從來都不知道,這丫頭拗起來竟然這么氣人,男人捏了捏因為一夜未睡有些疲憊的眼眶,好聲好氣的說道:“寶貝兒,我知道將你一個人扔醫(yī)院里是我不對,你生氣我知道,我也知道錯了,你出來,我們回家好不好?” “你不怪我嗎?那瓶藥確實是在我的房間里搜出來的,也是我偷偷買的,你就不問我為什么買嗎?你就不問問我為什么要將廖婧婧推下樓嗎?” “我不怪你,我也沒有想去責怪你,無論你做了什么,我都會” “你都會幫我解決是嗎?”沈辛萸單手撐著額頭,突然笑著打斷了他的話,“你想怎么解決?因為我傷了她所以你要替我賠罪,照顧她是不是?” “那我的麻團怎么辦,她殺了我的麻團,我要找誰去賠命?” 不止麻團,還有她肚子里差點要流掉現(xiàn)在也還不穩(wěn)定的小生命。 對面的唐時衍一頓,似有些不可思議的一向乖巧的女孩會突然說出這么一番話。 “寶貝兒,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就在外面,你出來我們見面說好不好?” 這件事解釋起來負責唐時衍現(xiàn)在就算有心告訴她電話里說著也不方便,但是沈辛萸卻覺得他一點誠意都沒有,只是想法設法的想哄勸她出去。 于是她搖搖頭,說了一句等唐時衍解決完身邊的事再來找她吧,便關了電話。 其實她從來都不懷疑唐時衍對她的好,也正是因為這份毫無理由的好才讓她慢慢的放下戒備,沉迷與淪陷,可人總是貪心的,得到的越多也就想要的越多,從開始的寵愛到現(xiàn)在的公平,沈辛萸越來越覺得唐時衍并沒有把她放到與他平等的位置上。 她惹了禍,他只會什么都不說的去替她擺平,不問她原因,不問她理由,也不問她到底委不委屈。 可是改變并不是一蹴而就的,也不是一場談話就能解決的了的,相處中的兩人個,要么一方主動妥協(xié),要么給彼此點時間去適應與思考,就是這個過程,如撕心一般的疼,習慣了那個人在身邊,乍一分開,連呼吸都帶著那人的影子。 沈辛萸在天亮時補了一個淺眠,下樓時她那個便宜爹正和管家說著話,臉色有些不大好,好像是因為有什么讓他討厭的人來了,直說著不見什么的。 猜個大概,沈辛萸放輕了腳步,想著要不要等他們討論完再過去時,那倆人同時發(fā)現(xiàn)了她,顧政霖頓時從沙發(fā)上站起來,烏云轉晴的對她明媚一笑,“寶貝兒,睡的好不好?!?/br> 沈辛萸看看他,蹙眉糾正說:“說了不要叫我寶貝兒?!?/br> “那爸爸叫你什么?小萸?萸萸?心肝寶貝兒?” 沈辛萸扯扯嘴角,突然不想說話的朝餐廳的位置走了。 可能是經過一夜的沉淀,顧政霖接受了他將自己的女兒帶回來的事實,興奮忐忑過后,就要發(fā)揮不要臉的精神了,說什么也要讓他的女兒盡快的接受他,并且叫他爸爸。 早餐挺豐盛的,沈辛萸慢悠悠的吃,顧政霖就慢慢的看,時不時往她的盤子里添點食物。 沈辛萸吃的差不多了,抬頭看了他一眼,淡淡的說:“我吃飽了?!?/br> “乖乖,多吃點,寶寶也需要營養(yǎng)。”顧政霖一早上不知道換了多少個rou麻的稱呼,沈辛萸這會已經學會淡定了。 但是心中的違和感還是不斷的加大,假如她本身就是原主可能不會覺得有什么,關鍵她不是,前世還見過顧政霖一面,也聽過不少他狠辣的事跡,現(xiàn)在真的無法將這兩個人聯(lián)系在一起。 一頓飯的功夫,小北又來來回回又跑了幾趟,也是這個時候,沈辛萸才知道外面來的人是陸晏周的jiejie妙瑩,從昨晚到今天,來了好幾次要見顧政霖,都被擋回去了。 見顧政霖不耐煩的斥了他一句,“她愿意等就在外面等著,用的著來來回回的通報?!?/br> “是,二爺。” 小北低頭,灰溜溜的走了,離開前還偷偷的看了沈辛萸一眼。 將最后一口粥吃進去,沈辛萸擦擦嘴角,有些幫陸晏周的jiejie問了一句,“你為什么不見她?” 顧政霖微愣,瞅瞅沈辛萸說:“貝貝希望爸爸去見她?” 沈辛萸控制自己沒將粥噴出來,想不明白貝貝又是什么鬼,好好叫她的名字不行嗎? 顧政霖全然不那么想,以為沈辛萸不說話是不想讓自己出去的,便勾起眼梢笑了笑,特別慈愛的說:“放心,爸爸以后只陪自己的女兒?!?/br> 他女兒剛回來,還沒叫他爸爸呢,他哪來的心思去應付別的女人。 沈辛萸扶扶額頭,打算不再繼續(xù)這個問題。 莊園外,妙瑩從早上六點等到上午十點,最后被突然出現(xiàn)的陸晏周拉上了車子。 妙瑩瞪了自己弟弟一眼,責怪道:“誰讓你來的,放我下去?!?/br> 陸晏周瞅瞅她,不發(fā)一語的繼續(xù)開車。 妙瑩是從劇組跑出來的,掛掉無數(shù)個導演組打過來的電話,她有些煩悶的懟了陸晏周一下,“你和我說實話,你那個小朋友和二爺究竟是什么關系?” “什么關系和你有什么關系?”陸晏周眉頭皺著,明顯有些不耐煩。 “喲,你還生氣了?你氣什么,我被挖墻腳了我都不生氣呢?!?/br> 妙瑩陰陽怪氣的抱著胳膊,哪里有不生氣的樣子,陸晏周聽到這話,哼笑一聲,“那是你犯賤?!?/br> 說著,他還補充了一句,“我早就告訴你,他根本就不喜歡你,不過是無聊玩玩而已,就你當真,又是檢查又是想和人家生孩子的?!?/br> 若不是這樣,陸晏周也不會盯妙瑩盯那么緊,十天半個月就去劇組探班,就怕她背著他去做什么蠢事。 妙瑩被他噎的臉色一白,頓時扭過了頭。 不過也僅僅安靜了片刻,妙瑩又重新轉了回來,問陸晏周說:“是不是你那個小朋友給你打的電話?告訴你我在這,讓你把我?guī)ё撸俊?/br> “那她有沒有說她是不是看上二爺了?她不是唐時衍的未婚妻嗎?唐時衍知道這事嗎?” 陸晏周沒回答她的問題,只說了一句,“小萸不是你想的那種人。” “不是?”妙瑩笑,“你知不知道,二爺從來不帶女人回家過夜的?從他回國到現(xiàn)在十多年了,這是頭一次破例,你敢說他們沒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