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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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說的很認真,南戎安回的也很認真:“我知道?!?/br> 南戎安把煙灰缸推到她面前,仲小姨抖了抖煙灰,“說說吧,你對他是個什么意思,只是玩玩的話就放過他?!?/br> 仲小姨對愛情這件事深有體會,愛的時候可以不顧一切,覺得全世界都是自己的,被拋棄的時候連活路都沒有,如果當時沒有仲長舒支撐著,自己說不定就離開這個世界了,后來她也想明白了,愛不愛是自己的事,自己做自己的情人。 今生就愛那么一個人就好,他愛或不愛就是他的事情了。 南戎安有一句話說的特別對,仲小姨很美,是支毒玫瑰,帶刺的那種,一般人不敢朝她伸出一指。 她雖已經(jīng)是四十歲的女人,卻在她臉上找不到任何歲月的痕跡,放在女人堆里,沒人敢說她有40歲。 她活的比誰都自由,就是不愛,只愛自己。 “我一直都喜歡他。”南戎安回答道,“不想有任何人來分享他,包括你?!?/br> 仲小姨的手指一頓,不說話,南戎安繼續(xù)道:“但是沒有你他會很傷心,幸好你們之間沒有愛情?!?/br> “你的占有欲真可怕。”仲小姨笑的不明深意,占有欲越可怕愛的越深。 “可怕嗎?我不覺得?!蹦先职矎膩頉]有跟別人分享過自己對仲長舒的感情,“我知道你的存在的時候很嫉妒?!?/br> “同樣?!敝傩∫坛戳艘谎?,手里的煙只剩下半截,那夜仲長舒向她說了南戎安這三個字她就知道,命中來和自己搶仲長舒的人出現(xiàn)了,之前她給仲長舒安排的相親多半是知道成不了,所以她沒有什么感覺,而這次卻徹夜未眠。不僅看了一晚上南戎安的資料,又自我催眠,告訴自己,這人比自己更適合照顧長舒,還能陪他一輩子。 第39章 小姨好〔?▽?〕 “有時候我特別想打造一把鎖鏈,把他鎖在房間里,干脆誰都看不見,就我一個人獨占。”南戎安說的很認真,有一瞬間仲小姨好像真的看到了,他已經(jīng)打造了一把鎖鏈然后把仲長舒鎖在他身邊。 仲小姨被煙嗆到了,咳了兩聲才把南戎安拉回現(xiàn)實。 這讓仲小姨不得不去想如果有一天仲長舒背叛了他,他會怎么做? 心里怎么想的,她也就怎么說的,“如果有一天長舒不喜歡你了,你怎么辦?” 南戎安從來沒有想過這種問題,他直接了當?shù)幕卮?“他不會喜歡上別人。” “那倒……”不一定還未說完,南戎安的眼神就殺了過來,血淋淋的讓仲小姨說不下去。 一時間有些尷尬,仲小姨換了一個話題,她說:“你的秘書是個女的!” 南戎安收回視線,認真的道:“是個男的才危險。” 原來是個天生彎,仲小姨對他越來越滿意,然后問了最后一個問題,“說說為什么看上了我家長舒?!?/br> “因為喜歡?!蹦先职仓苯恿水?,讓仲小姨又是一嗆,這說話的語氣怎么那么像自己那個侄子。 仲小姨把煙冒摁煙灰缸里,站起來然后扔了個東西給南戎安,動作那是一個酷,“我們家的傳家之寶,本來準備留給長舒以后的媳婦的,給你當做見面禮?!?/br> 南戎安看著手里的東西,身形一頓,是把骨扇,心中有個東西猛的一震。 仲小姨是個不識貨的,一直覺得這把只是古代人用來裝風度的玩意,而且從來沒有人撐開過,她也聽上一輩人說過,這扇子認主一般人還打不開。 誰知南戎安拿著扇子神情激動,指尖顫抖的擦過扇柄,拇指一理,扇面在他指下徐徐的打開,扇面看不出是古人之作,完全沒有千年塵土的舊味道,就像一把剛剛在市集上買回來的新扇子,有一瞬間她以為這是家里的老人用來騙人的。 再看到鏤空扇骨她不由得一驚,這扇骨的構(gòu)型和普通扇骨完全不同,他手中那把由十二支弧形扇骨,每一根像極了一把弓箭。 扇面更是亮色,一精壯的男子將一華服男子壓在帷帳之間,兩腿交纏,風吹動著發(fā)絲纏繞。 仲小姨還未看清男子的面容,只見他五指靈活的一動,扇子就被握在了他的掌心。 “謝謝,我很喜歡?!蹦先职舱玖似饋?,仲小姨也是第一次見到有人能撐開扇面,有些激動。 正欲在說些什么,讓他在打開一次,南戎安又開口了,“不雅?!?/br> 仲小姨便把那句話咽了下去了,剛剛看起來確實有些不雅,也不在多問,畢竟已經(jīng)是送出去了的東西。 南戎安看著門外道:“我送你?!?/br> 仲小姨點頭,“也好?!?/br> 南戎安安排了司機送人,到了地方仲小姨就不得不納悶了,為什么不是把她往仲長舒家里送,而是把她往酒店送。 不過她是在太累了,沒有多想便在酒店吃了飯,然后就睡了。 第二日去退房,酒店的前臺小姐很客氣的對她說,“仲小姐您好,南總讓我介意你最好先別退房?!?/br> 仲小姨一陣疑惑打了的去了仲長舒的公寓,在密碼鎖上輸了幾次密碼都打不開,仲小姨正準備拿起電話給仲長舒,猛然才反應(yīng)過來,這密碼搞不好就是南戎安改的。 仲小姨沒有多生氣只是勾了勾唇,轉(zhuǎn)身就上了電梯回了酒店。 …… 片場,岸琛站在仲長舒身邊問道,“叔叔,你的頭還痛不痛?” 仲長舒回答沒事之后,就看了一眼正在補妝的阡陌。 不知道為什么他總有一種不好的感覺,而那種感覺就來自阡陌。 等阡陌的妝補好,三個人就開始拍攝。 這次又卡在劇情上了,導演直接喊停,對阡陌道:“阡陌,你眼中要有殺意知道嗎?上次不是挺好的嗎?怎么這次不行了,這狀態(tài)不行??!” 阡陌點頭,又回到位置看著仲長舒。 仲長舒看得出,這次她眼中的殺意確實沒有上次多,就像在克制自己,不讓自己流露出那種殺意。 偏偏這他讓后背又是一涼,很快他就調(diào)整過來了。 心想,自己是在和南戎安同居,南戎安又是她的男朋友。到了這里仲長舒有些鄙夷自己,之后就是完全不在狀態(tài)。 導演拍拍手,把還沒拍到兩分鐘的仲長舒喊了下來,問道:“叔叔,你的頭真的好了?” 仲長舒知道他是在說自己拍的時候沒有走心,解釋道:“剛剛有些晃神,我會注意的?!?/br> 導演這才放心又重新拍攝,之后他不得不抓狂了,這問題一直出在了阡陌身上,那殺意的眼睛就是一個大鏡頭,拍了好幾遍她的都過不了,簡直沒有走心。 要不是她后臺是南戎安,導演就已經(jīng)像對待新人一樣罵她了,在一旁的助理想了想,對導演道:“要不咱們把上次的剪下來接上去,上次那個眼神堪稱一絕,花絮也用得上?!?/br> 看樣子再拍幾次也過不了,導演也被折騰累了,便接受了這個提議,直接上打斗戲。 三個人都吊了威亞,道具佩劍提手中,導演一說開始,三人就上手。 導演cao控著攝像機,不停的轉(zhuǎn)動三人的視角。 三個人中,阡陌攻,仲長舒防,岸琛護。 空中阡陌身姿輕盈,招招斃命,仲長舒只防不攻,連連后退,岸琛看在眼里急在心里,突然從未手下留情的阡陌腳尖輕點,掃起屋上的瓦片,直直朝他襲擊而去。 仲長舒避之,而岸琛則是一臉怒氣,劍鋒朝她擊去,阡陌一個不妨便從屋頂?shù)袅讼聛怼?/br> 后面發(fā)生的劇情是讓大家怎么想都沒有想到的,這個時候按著劇本的發(fā)展,岸琛應(yīng)該飛過去摟住阡陌腰,兩人在特寫的慢鏡頭中緩緩下降。 而岸琛卻做了一個讓劇組意想不到的事情,他沒有顧著墜落的阡陌,轉(zhuǎn)身就直接朝仲長舒走去問他有沒有受傷。 導演驚呆了,但是屋頂?shù)陌惰⊙壑辛髀冻龅年P(guān)心和阡陌墜落時傷心欲絕的眼神,這兩個畫面捕捉的十分完美,讓他沒理由刪掉。 眾人都是目瞪口呆,雖說大家都是心知肚明這戲就是南戎安為阡陌量身打造,但是這樣南戎安真的不會生氣嗎? 編劇用手肘捅了捅目瞪口呆的導演,道:“其實我覺得這樣發(fā)展下去確實不錯,要是讓岸琛去抱著顯得太突兀了。” “那怎么辦?就這樣?”導演問道。 導演看了下回放,這一段拍的確實很好,要是刪除真的是太可惜了。 屋頂上的仲長舒沒有傷到,但是對岸琛的態(tài)度感到疑惑,阡陌已經(jīng)安全著陸,接過自己助理送過來的紙巾擦了擦,然后朝自己休息場地走去。 她的助理跟她在的身后,似乎在安慰她什么。 從她的背影中,仲長舒能感覺得到,她很難過。 等仲長舒和岸琛從屋頂下來,導演直接說這段過,接下來的就按先按著劇本里頭的演。 仲長舒朝開森那里走,開森低著頭在玩手機,見他來了就戳著屏幕給他看,道:“老板,這趙天居然能無恥到這種程度,你看這又上了一次新聞?!?/br> 他看了一眼標題,還好這次媒體是向著他在寫報道,說是趙天無理取鬧然后向他索賠醫(yī)藥費,整一個碰瓷的。 當然他也知道,媒體能向著他,南戎安肯定在背后幫了不少忙,不然怎么可能突然就寫成這樣,絕對不是媒體的風格。 看完之后,開森就把手機收了回去,仲長舒眼睛一撇看到了一個熟悉的人影。 開森見他疑惑也看了一眼,然后“嘖嘖”兩聲說:“這不是之前那個特別火走清純玉女路線的戚寶嗎?” 仲長舒點點頭,她就是娛樂圈典型的一夜火又一夜黑的例子。 此時的戚寶正坐在自己的躺椅上,面容有些憔悴,不過絲毫擋不住她美麗。 仲長舒收回視線沒有在看下去,問道:“合同都弄好了嗎?” 開森點頭說:“昨天就弄好了,剛剛我也打聽過了,這小子天天都會來當替身和群眾演員,也不知道今天怎么沒有來?!?/br> 對于這個仲長舒并沒有太關(guān)注,“今天拍完戲把他的資料給我一份。” 說完,swina提著化妝箱過來了,給他補妝,一邊補一邊說八卦,“聽說七寶和阡陌關(guān)系不錯?!?/br> 開森低著頭刷微博,“對啊,現(xiàn)在掰了,七寶被黑的時候阡陌沒有出來替她說話?!?/br> swina把眉筆一收,就坐在開森旁邊。 沒一會,導演又喊人了,這次的戲是七寶、岸琛和他們?nèi)齻€人的戲 這次七寶演得就是命案里死的富商的小老婆,她的這次的角色完全不符合她之前的形象。 整條戲下來,因為七寶卡了三次,今日不同往日,導演訓起來毫不留情,甚至當著劇組的面直接說:“演不好你從哪來就滾回哪里!” 七寶的眼神空洞,整個人就跟失去了靈魂一樣,完全不是之前能在攝像機面前活潑愛笑的女孩了,就像一個提線木偶。 開森低聲在他耳邊道:“老板,之前聽說七寶暈機?!?/br> 第40章 來晚了 暈機對于一個演員來說是最痛苦的,輕一點的只是身體上的痛苦,而重一點就不同了,直接和娛樂圈擦肩了。 果然,七寶臉色陡然煞白,在一個角落不停的干嘔,她的助理現(xiàn)在旁邊是動都不敢動。 仲長舒朝阡陌看了一眼,見她手里拿著一瓶水,看樣子是想拿過去送給七寶。 等七寶嘔完在場很多人的臉色都變了,七寶的臉色蒼白的更是難看,七寶在躺椅上休息了一會,導演那邊就讓她回酒店休息,剩下的戲找替身。 她的戲本來就不是什么重要角色,這樣還找替身,對于她來說就跟沒演沒什么區(qū)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