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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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jì)言律從她手里接過行李箱,站在一旁看著她與家人相擁。 這兩年, 顧老爺子的身體也開始吃不消了, 但是聽說今天孫女學(xué)成歸來, 第一次當(dāng)了老頑童,不聽其他人勸,執(zhí)意要來機場接顧子墨, 最后大家還是順了他的意。 五歲的顧子畫,顧子墨抱了一會就撐不住了, 但她又不想子畫失落,只能尋求紀(jì)言律幫助。她望了眼身側(cè)的人,他也低頭將她收入眼里, 讀懂了她的意思,便對顧子畫說:“子畫,來哥哥抱?!?/br> “你不是哥哥,你是姐夫。”說完, 兩只小胳膊還是伸向紀(jì)言律。 紀(jì)言律接了過來,顧子墨需要兩只手才能抱起的人,他單手就能抱住。他用另一只手捏了捏她的小臉蛋,笑著說:“我們子畫怎么這么聰明?” 話音剛落,就感覺到有人捅了捅他的腰。 “我說錯了?” 顧子墨努起嘴,不做任何回答。 剛回國的那一晚,兩家人一起吃了頓飯。 和之前料想的一樣,顧母和紀(jì)母很快就做了很好的朋友,餐桌上兩人一直和對方探討如何才能做出美味的糕點。 紀(jì)父是外交官,很懂得如何和別人打交道,而顧父從事寫作,平時查閱資料時學(xué)得的知識不少。顧父為了避開紀(jì)父工作的敏.感點,避而不談中國時政問題,只聊中國上下五千年的歷史。 紀(jì)母: “今天見到你們就明白為什么子墨教養(yǎng)如此好了?!?/br> 顧母也跟著樂呵呵地說:“要我說,還是言律的舉止更高一層?!?/br> 一般人聽見對方這么夸自己的孩子都會順著別人的話繼續(xù)夸獎自己的孩子,可是兩位母親卻不是,用“先抑后揚”的方法夸獎對方的孩子。 紀(jì)母:“阿律這個人不愛笑,常常冷著臉,就像他爸一樣讓人猜不透,要我說,還是子墨這樣總是帶著微笑著才好?!?/br> 顧母:“你別看子墨這樣,其實倔得很,出國留學(xué)也是自己決定的,我們想留都留不住....” ...... 紀(jì)言律:“......” 顧子墨:“......” 紀(jì)言律眼里滿是笑意,在桌下握住她的手,她也望著他。 紀(jì)言律知道顧子墨喜歡吃海鮮,看見酒店的蟹不錯便點了些。顧子墨剛想下手去拿,旁邊的人就放了剝好的蟹rou放入碗中。 蟹rou在藍白色的瓷碗烘托下顯得特別嫩白,細(xì)看還可以看到蟹rou上方有一縷縷白煙上升。顧子墨將蟹rou送入口中,舌尖立刻被鮮甜的蟹味控制。果然蟹是要清蒸才好吃。 “你看,自己喜歡吃也不自己剝,要讓言律幫她剝蟹rou,唉,這孩子?!?/br> “這是現(xiàn)在年輕人談戀愛的情.趣??!” 顧子墨瞄了一眼說得正歡的顧母,原本握在手中的人筷子放在瓷碗的側(cè)旁,想要自己去拿蟹。旁邊的人卻附身,嘴對著耳朵里一呼一呼,熱氣打在耳邊,弄得她縮了縮。 “吃吧,我寵著?!?/br> 碗里又多了一些新鮮的蟹rou。 晚飯過后,紀(jì)言律對眾人說,“我想帶子墨出去一下,我們就先走了?!?/br> “誒,好好好?!?/br> “走吧走吧。” “晚些回來也沒關(guān)系。” “阿律記得照顧好子墨。” 停車場里,顧子墨跟著他上了車,“我們?nèi)ツ???/br> “待會你就知道。”話落的瞬間,安全帶也準(zhǔn)確扣下。 一路上,紀(jì)言律左手打方向盤,右手牽著她的手。顧子墨則眼睛望著車窗外,看見兩年前還處于打樁時期的商場,現(xiàn)在已經(jīng)建好了,人們拎著購物袋開心地從商場里走出來。 她不禁感嘆,“這些年b市的變化真大?!?/br> “嗯,你我沒變就好?!?/br> “不,我變了?!?/br> 紀(jì)言律的心一頓,握著她的手緊了一下,又在聽見她的話之后媚笑眼開。 “變得更愛你了。” ...... b大附中。 一輛黑色的轎車停在漆黑無人的停車場里,一對璧人雙雙走下車。 “你要帶我來的就是附中?” “嗯?!?/br> 這是我認(rèn)識你的地方,也是我愛上你的地方。 她跟著他的腳步走,“還記得以前我不敢走在你旁邊,只敢走下離你一米遠(yuǎn)的地方?!?/br> “為什么不敢?” “因為你的臉上寫著'生人勿近'?!彼J(rèn)真地看著他的眼,也只有現(xiàn)在兩人這么熟悉才會說這種話。 紀(jì)言律笑了一聲,“我怎么會對你生人勿近呢?”我一直都在等你,怎么會冷臉對你呢? 兩人走著走著來到了學(xué)校的人工湖。 顧子墨想起以前和蘇以曦路過人工湖時,她們看著一對情侶在湖邊接吻,蘇以曦“哼”了一聲后,“廣庭大眾之下交換口水,真是惡心。” 回想過后,她看了一眼身邊的人,輪廓在路燈的照射下顯得特別冷峻,這兩年的政場上打滾后,他看人的眼神好像變得更加犀利了。 “怎么了?” 但他還是自己愛的人,剛剛他看自己的眼神不會假,那流露出來的感情和政場上的他完全不一樣。 他還是那個他。 對她而言。 “沒事。” 兩人又順著湖邊走,走到了禮堂門前。 “你還記得嗎?”他指了指禮堂的方向。 “記得?!?/br> 她以為他問的是她認(rèn)不認(rèn)得這個地方。 “那一天,你我都不曾相識,你站在禮堂的舞臺上做新生入學(xué)的宣言,而我坐在臺下靜靜地聽著你的發(fā)言。 那時候,這里跳得很快,”他將她的手帶到自己心臟的位置,顧子墨清晰地感受到他現(xiàn)在的心跳也很快,撲通撲通的。 “我以為禮堂里空氣不流通,悶壞了?!闭f到這,他輕笑一句,“卻沒想到是對你一見鐘情?!?/br> cao場上。 “你還記得你高一體育課時最愛坐在籃球場旁的樹蔭下看書嗎?那是我的教室就在那里,”他指了一個方向,剛好我坐的位置能夠看到你,你總是安安靜靜地坐在那,等到上課鈴響起才慢吞吞地走回課室?!彼麩o奈地聲音下?lián)u了搖頭。 “可是有一天你們班上體育課的時候,我沒看見你。” 顧子墨心里一緊,難受得像被人捏住了心一樣。 “我當(dāng)時還走到你們班看課表,”那時候?qū)W委會根據(jù)每天的課表情況寫在黑板旁邊提供參考,“那天確實是上體育課的,后來我一有機會去高一樓就會經(jīng)過你們班去看你在不在,“可是,一直沒人,一直是空的。” “對不起,那時候我...出事了。” “傻丫頭,說什么對不起?,F(xiàn)在你還在我身邊就是上天對我最大的恩賜了。” 說著,他的手摸向褲子的口袋,摸到一個絨毛的小盒子。 顧子墨看見原本還站著的人,下一秒?yún)s單膝跪下,絨毛的小盒子里有一枚戒指端正地放在那。 “所以,顧子墨小姐愿意給紀(jì)言律先生一個更大的恩賜嗎?與他一起攜手,白頭到老,一起看著子孫滿堂嗎?” 一滴淚從他眼前滑下,頭上的人吸了一下鼻子。 “你真的等我一回國就來求婚???” 男人仰著頭,他的嘴角是上揚的,但是從他的眼睛還是能夠看到他想隱藏的緊張。 顧子墨俯身捧著他的臉,淚水順著她的臉流到兩人相貼的嘴里。 “我愿意?!?/br> 紀(jì)言律將戒指帶入她的手里,低頭輕輕地吻了一下。 起身將她攬入懷中,“我愛你?!?/br> “我也是?!?/br> ...... 第二天—— 顧家。 吃早飯的時候,顧父很快就發(fā)現(xiàn)顧子墨手上戴著的戒指,看了她一眼,目光又落在碗里的粥上面,“求婚了?” “嗯。” 聞言,紀(jì)母放下手中的碗,“要給你準(zhǔn)備戶口本嗎?” 顧子墨的頭埋得低了些,鼻尖還能觸碰到粥,“還沒...” 紀(jì)家。 紀(jì)父覺得兒子今天好像心情不錯,雖然臉上的表情沒看出什么與平常不一樣的地方,只是覺得他的氣場好像變了。 “昨晚怎么了?” “求婚了?!?/br> 紀(jì)母緊張地問:“成了嗎?” 雖然知道他們一定會在一起的,但是聽見這個問題還是忍不住緊張。 紀(jì)言律點了點頭。 “要mama給你準(zhǔn)備戶口本嗎?” 作者有話要說: 看文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