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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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世子“嗷”的一聲,毛乎乎的臉上露出痛苦之色。 安雅長公主一驚,下意識地將手指拿開。 沒成想,小鼓包卻動得更厲害了。 如果此時它能說話,想必一定會叫起來,“祖母!祖母!要祖母!” 第122章 端午·劫色 【回家路上被綁架】 直到安雅長公主重新把手放回去, 小鼓包才安靜下來, 隔著軟軟的肚皮,高興得扭來扭去。 簡小世子有點蒙——結(jié)、結(jié)石是活的嗎? 琥珀色的圓眼睛愣愣地看向美人娘親。 安雅長公主撓撓毛絨絨的小狼下巴,好看的眉眼含著暖意, “浩浩不知道么?” “嗷?”是因為化狼石嗎? 安雅長公主輕輕地點了一下頭,指間變得更加溫柔, “或許有化狼石的緣故, 還有旁的?!?/br> 小奶狼動了動耳朵,奶聲奶氣地“嗷嗷”叫。 ——還有什么? 安雅長公主唇邊漾開一朵笑花,指尖點點他的小肚皮, “這么重要的事,要浩浩自己發(fā)現(xiàn)才好?!?/br> “嗷……”不是生??? 輕輕搖頭, “不是?!?/br> “嗷?”不會影響吃好吃噠? 笑意更深,“可以吃很多。” “嗷!”妥了! 小世子頓時攤開四肢,表現(xiàn)出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既不妨礙吃又不妨礙喝, 管它是結(jié)石還是什么! * 江敏行告辭離開, 簡浩陪著娘親和阿姐用晚飯。 吃到一半,他才想起正事。 小世子抓著筷子, 乍乍乎乎地說道:“娘親娘親, 今年宮里的七夕宴您去不?” 安雅長公主放下碗筷,溫聲道:“要去的, 你三位jiejie都到了合適的年紀(jì),為娘要協(xié)助你祖母替她們好好相看?!?/br> 簡冰露出幾分羞色,聲音輕輕柔柔, “叫母親費心了?!?/br> 安雅長公主拍拍她的手,笑得十分慈愛。 小世子高興地拍拍桌子,“太好了!” 安雅長公主面露笑意,“浩浩又有了什么主意?” 小世子湊過去,咕唧咕唧說了一通。 長公主起初有些猶豫,卻架不住小世子軟磨硬泡,最后只得答應(yīng)下來。 簡冰既期待,又有些忐忑,反復(fù)思量了許久才鼓起勇氣毛遂自薦,“我會些針線,奶娘在入府之前也是京城有名的繡娘,如果需要的話我們可以打打下手……” 小世子往嘴里塞了一塊太師餅,含含渾渾地說道:“三姐你就別謙虛了,你之前給我做的抹額、暖袖還有小荷包,就連七王叔見了都夸好——這事兒就交給你了,奶娘也辛苦些,事成之后給你倆包個大紅包!” 簡冰一聽,忙說不用。大紅包她不在意,只要能出些力,她就覺得十分高興。 母子三人溫溫馨馨吃了頓飯,又敲定了正事,小世子這才拍拍肚皮,坐上回將軍府的馬車。 簡羽昨日送來一筐香瓜,用涼涼的井水鎮(zhèn)了,安雅長公主命人切成小塊,用竹簽串好,叫簡浩在路上吃。 小世子舒舒服服地躺在馬車里,吃著香瓜唱著歌,一不留神兒,車里躥進個人來。 “打、打劫?” 小世子一驚,結(jié)結(jié)巴巴地替人家把臺詞說了。 對方黑著臉,把人往懷里一摟,“劫色!” *** 寬闊的官道上,一輛馬車不緊不慢地行在最中央,車角掛著桃木牌,黃色的穗子墜在下面,一蕩一蕩。 車內(nèi),小世子跨坐在平王殿下的腰上,咧著嘴笑,“你不是要劫色嗎?劫呀劫呀!” 平王殿下捉住那只作亂的手,眸色深沉,“浩浩,你確定要這樣?” 小世子扯開他的衣襟,整個一只趴過去,腦袋上下亂點,“要要要!” 平王殿下勾起唇角,修長的手指挑開腰扣,原本就穿得清涼的小世子頓時變成裂了口的熟柿子。 到底顧及著場合,衣裳并沒有完全褪下來,只將上衣敞開了,褲子褪到腿彎,水藍色的袍子襯著瑩白的肌膚,別有一番風(fēng)味。 溫?zé)岬拇笫謴念i間滑到腹側(cè),平王殿下拍了拍鼓起的小肚子,輕笑道:“晚飯吃的什么?” 小世子主動把嘴巴湊過去,啃在棱角分明的唇上,嘻嘻笑,“嘴里還有,你嘗嘗?!?/br> 平王殿下扯開嘴角,手指捏捏堅實的小屁股,笑道:“一嘴的香瓜味兒?!?/br> 小世子嘻嘻笑,又湊上去啃了好幾口。 平王殿下仿佛捏上了癮,手上時輕時重,墨色的眸子染著笑意,細細地觀察著心上人的反應(yīng)。 小世子似乎被捏到了痛rou,嘶的一聲,不滿地嚷嚷:“疼疼疼!” 平王殿下連忙把手放開,改用掌心輕輕地揉,嘴上卻說:“這就疼了?”進去的時候……可怎么辦? 小世子只顧著撒氣,并沒有領(lǐng)會深層含義,“啊嗚”一口咬在平王殿下的肩上。咬了一口還覺得不解氣,一連幾下,給他咬出來一朵小梅花。 完了還抬著眼皮威脅,“你說疼不疼?” 平王殿下沒說話,手指在巴掌大的盒子里一抹,靈蛇般探向某處。 冰冰涼涼的感覺襲遍全身,車廂內(nèi)飄散出一股清香的氣息。 小世子眼睛瞪圓,扭著身子去看,“是什么?” 平王殿下將人扳回來,細細地吻。 小世子被親得暈暈忽忽,背過小爪子撓撓屁股,不期然碰到一只溫?zé)岬拇笫帧?/br> 大手將小手拿開,聲音低沉而有磁性,“保養(yǎng)之物,可讓浩浩免于受傷?!?/br> 小世子撇撇嘴,嘟囔道:“我才不需要?!弊旖菂s高高地揚了起來。 平王殿下怎么看怎么喜歡,喟嘆一聲,將人壓在身下。 腰下一沉,眉間柔情更深。 小世子悶哼一聲,澄凈的眸子里不由自主地暈上水色。 平王殿下快快慢慢地動著,小世子高高低低地叫。 馬車顛顛簸簸、搖搖晃晃,憑添了許多樂趣。 老車夫甩著馬鞭,搖頭晃腦地哼著小曲,只可惜耳朵背得很,連自己唱的是啥都聽不到,更別說其他動靜。 *** 御史中丞沈安儒吃過晚飯,正在家里擬折子。 長子沈墨之跪坐在一旁,伺候筆墨。 一個個整飭的字跡呈現(xiàn)在白紙上,沈墨之漸漸露出訝異之色,“父親這是要……參大皇子?!” 沈安儒頭也不抬,依舊有條不紊地寫著。 沈墨之驚疑不定,卻也沒再貿(mào)然開口。 直到最后一個字落下,沈安儒才提起手腕,將筆置于架上,不緊不慢地回道:“御史臺有監(jiān)查百官之責(zé),皇親國戚亦在此列,為父參大皇子一本,墨之覺得有何不妥?” 沈墨之連忙應(yīng)道:“御史之責(zé)理所應(yīng)當(dāng),并無不妥,只是……” 沈安儒瞅了他一眼,語氣漸沉,“說。” 沈墨之形容更為恭謹,小心應(yīng)道:“兒子只是覺得,如今大皇子正得圣心,可謂是如日中天,朝中諸臣也多有支持,保不齊將來……父親今日這一本奏得可值?” 沈安儒哼笑道:“為父不唱為國為民的高調(diào),單說值不值。且不說他侵占百姓之地私開鹽井,本就該奏,只說將來之事,大皇子他——” 沈安儒哼笑一聲,搖搖頭,“他還不夠格!” 沈墨之愣了愣,不解道:“父親,兒子斗膽一問,您是要參與黨爭了么?記得兒時您時常教導(dǎo)我,咱們沈家向來是?;逝伞?/br> “咱們確實是?;逝?,直到今日都沒有變,將來也不會變?!鄙虬踩逭馈?/br> ——只不過,保的是名君,是正統(tǒng)。 沈安儒不再理會長子,徑自吹干墨跡,合上奏折,視線透過窗欞落到庭中的鳳凰木上,眼中露出些許懷念。 ——殿下,十年之約,臣即將兌現(xiàn),您在那邊一切可好? * 與此同時,中書舍人府上,也在上演著類似的情景。 黎老相爺合上奏折,推回兩位孫婿面前,聲音略顯蒼老卻依舊中氣十足,“你們倆已經(jīng)出師,再有這等事大可以放開手去做,不必再來問我?!?/br> 岳明朗、閔江白連連自謙。 黎老相爺看了眼岳明朗,剛要說什么,卻又賭氣般撇開頭,轉(zhuǎn)而問向閔江白,“小書在工部可還老實?” 閔江白躬身回道:“小弟他聰明通透,謙虛禮貌,工部同僚都十分欣賞,尚書大人更是時常親自教導(dǎo),想來是頗有進益。” 黎老相爺滿意地點點頭,笑道:“老夫這個孫兒,就是比他老子強!不過,這話卻不能讓他知道,免得他得意起來又翹尾巴?!?/br> 閔江白連忙點頭稱是。 視線不經(jīng)意落到岳明朗身上,老相爺不知想起什么,頓時斂了笑意,氣惱地擺擺手,“行了行了,沒事兒就下去吧!” 岳明朗面不改色地應(yīng)了聲“是”,躬身退下。 閔江白忍著笑,也隨之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