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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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耿介之臣恨不得把提議之人給生吃了,那些原本為了參加秋闈而聚集到京城的書生們因為此事更是花費了諸多筆墨。 季氏原本就掌握著半數(shù)飛龍衛(wèi),聽到動靜之后更是蠢蠢欲動。 皇后端了兩天架子,就在眾人以為她會順水推舟干涉朝政之時,宮闈之內(nèi)卻頒下一道懿旨,皇后言辭堅決地把這事給推了。 有人以為她這是欲擒故縱,然而,再有人說,她便向皇帝請了旨,毫不猶豫地把那人處置了。 這一舉動無疑為她贏得了一個“賢后”的名聲,一時間,倒是再也沒有人用大皇子之事來攻訐于她。 *** 就在朝中因為皇后之事扯皮時,簡浩一行人已經(jīng)投入到了救災(zāi)之中。 此時,簡小世子正扶著酸痛的腰,一邊怒瞪平王殿下,一邊在紙上勾勾畫畫,給眾人說著自己絞盡腦汁想出來的救災(zāi)方法。 首先,肯定是人力驅(qū)趕,蝗蟲怕人,多少能起些作用。 其次,便是在黃昏和夜間點起火堆,附近的蝗蟲會主動撲進火里。 再次,白天時候用麥桿浸了人尿放在地頭,也能吸引到一定數(shù)量的蝗蟲。 最后,便是發(fā)動各家各戶的雞鴨,去地里吃蝗蟲。 尤其是鴨子,簡浩在現(xiàn)代的時候玩過一個叫做“農(nóng)田保衛(wèi)戰(zhàn)”的游戲,擬真度很高,各項數(shù)據(jù)都是專家測算出來的。發(fā)生蝗災(zāi)的時候可以向系統(tǒng)商城購買成鴨,一只鴨子可以吃掉兩畝土地的蝗蟲,試想一下,幾百上千只鴨子放下去,上千畝田地足以幸免。 簡浩想了想,說道:“還有蜘蛛,別看它們個頭小,如果放在田地里,可以把出生不久的小蝗蟲吃掉,聽說它們找蟲子的本領(lǐng)可強了?!?/br> 屋內(nèi)之人多為武夫,對此事可謂是一竅不通,倒是黎書還能插上幾句話,“妙啊,如此一來,即便是普通農(nóng)家也能用上一二,浩浩,如此精妙的主意你是如何想出來的?” 小世子撓撓臉,他能說是上輩子打游戲?qū)W到的嗎? 好在,黎書并沒有執(zhí)著于他的答案,注意力再次放到圖紙上,沉吟道:“既然雞鴨可行,鳥雀如何?鳥雀擅飛,這樣一來豈不是連同空中的飛蝗都能捕食?” 簡浩搖搖頭,“它們不僅吃蝗蟲,還吃糧食,到時候把蝗蟲滅了還得趕鳥,還不夠麻煩的。” 雞鴨不同,有蝗蟲可吃的時候,它們對莊稼一點興趣都沒有。 黎書一聽,當即恍然。 簡浩松了口氣,一臉嫌棄地把圓蛋蛋從硯臺里撿出來,從廢紙胡亂蹭了蹭。 小家伙最近特別喜歡模樣,比如簡浩用鉛筆寫字的時候,他就會把自己沾滿墨汁在紙上亂滾,然后看著紙上的一堆鬼畫符咕唧咕唧地怪笑。 小家伙調(diào)皮地扭著身子,試圖往墨汁那邊跑。 簡浩威脅般把他丟到平王殿下懷里。 平王殿下不輕不重地敲了敲滑滑的蛋殼,小家伙這才老實了。 眾人又商議片刻,便按照最終的規(guī)劃布置下去。 有了秦州的先鑒之明,即便沒有皇帝的圣旨,穎州、儲州等地的官員也不敢違抗平王殿下的命令。 更有那些一心為民的好官,捧著寫把抗災(zāi)法子的宣傳冊對著傳令的士兵直叩頭,口口聲聲說著感謝平王殿下。 這一步,可以說是十分順利。 誰都沒想到,最大的阻力反而在百姓身上。 此時的百姓十分迷信,他們遇到蝗災(zāi)不僅不敢捕殺,反而在田地旁焚香叩拜,眼睜睜地看著莊稼被蝗蟲吃掉,嘴里還念念有詞。 簡浩親自去看了一眼,氣得差點把手里的圓蛋蛋丟出去。 *** 與此同時,皇帝那邊也終于有了動作。 誰都沒想到,皇帝病了半月之久,人沒露面,卻突然頒下一道罪己詔,直言自身失德,祈求上蒼垂憐,讓百姓平安渡過這場災(zāi)害。 前面的內(nèi)容平平淡淡,和以往時候的“罪己詔”并無不同,后面的幾句話卻著實有些耐人尋味—— “朕已年邁,身體欠安,膝下第四子秦氏子決雖年幼,卻學(xué)識日進,可堪大用……” 單看內(nèi)容,這已經(jīng)是妥妥的傳位詔書了。 也許是和罪己詔一同發(fā)放的緣故,這份“詔書”上只有皇帝私印,并無傳國玉璽。 這樣看來,說是傳位詔書又顯勉強。 但是,無論如何,朝堂內(nèi)外的視線不約而同地放到了那個幾乎沒有什么存在感的四皇子身上。 消息傳到秦州的時候,平王殿下只諷刺一笑,情緒并無多大波動。 一眾屬下可沒有這樣的氣度。 “主子和二主子在這兒苦哈哈地滅蝗蟲,那群老家伙在京城玩這種把戲?” 小世子更是氣得頭上的卷毛都炸了起來,嚷嚷道:“不行!皇位是王爺?shù)?,不能讓他傳給那個什么秦決!” 平王殿下安撫般拍拍他的手,“沒有加蓋傳國玉璽,算不得傳位詔書?!?/br> 對?。‰娨晞±锊痪褪沁@么演得么,改朝換代,人人都要爭傳國玉璽,找不到玉璽就不算真正的皇帝。 小世子咧開嘴,露出一個壞笑,“我有個主意!” 如今簡浩早已在眾人心里豎立起一定的威望,再也不僅僅是“主子認定的人”,是以,眾人對他的主意十分重視。 然而,小世子卻是晃晃腦袋,露出一個憤憤然的表情,“先把蝗災(zāi)的事情解決了再說——他們不是不敢殺蝗蟲嗎?咱們可不怕!” 簡浩的神情帶著一種前所未有的肅殺之氣,眾人不由地心頭一凜。 * 真龍十一年九月三十,原本是平王殿下和簡家世子大婚的日子。 這一天,京城百姓沒有看到迎親的車隊從任何一府中出現(xiàn)。 反而是在秦、儲等地,數(shù)萬兵士身披甲衣,仿佛空降般來到田間地頭,不顧百姓的反應(yīng),按照上級的交待捕殺田間的蝗蟲。 當?shù)毓傺靡矝]閑著,紛紛走到家戶家中,統(tǒng)計好各家雞鴨,悉數(shù)抓到田間。這些餓了許久的家禽見了鋪天蓋地的飛蝗就像看到滿天亂飛的餡餅一般,瘋了似的追著吃。 大多數(shù)百姓看到官兵們的行動,漸漸地反應(yīng)過來,學(xué)著他們的樣子保衛(wèi)自家田地。 也有些人冥頑不靈,不僅不知感激,還哭天搶地,甚至撒潑。 關(guān)于這一點,簡浩早有吩咐,值此之時,兵士們發(fā)揮出最大的耐性,不傷人,只做事。 那些個“父母官”們,因為平王殿下的震攝,更是如同真正的父母一般縱容著愚昧的子民們。 時間僅僅過去三天,秦、穎、儲、泔四州的蝗災(zāi)悉數(shù)平息,這四州恰恰也是蝗災(zāi)的最初發(fā)生地。由于處理得及時,并沒有禍及其余數(shù)州。 看著肚滿腸肥的雞鴨,還有那一畝畝垂著穗子、辛勤耕作了大半年的田地,百姓們才終于幡然醒悟——那些看似不留情面的官兵們,到底替他們保下了什么。 一時間,中原數(shù)地只知平王而不知皇帝。 作者有話要說:【辦公室 制服】 如果說,起初確實是帶著些懲罰的意味,然而,當平王殿下把人剝光之后,從頭到腳只剩下一個念頭了。 小世子拄在書案上,又白又直的腿大咧咧地叉開,小棉花糖一顫一顫地和平王殿下打招呼。 平王殿下忍住體內(nèi)不斷翻涌的熱潮,體貼地問道:“浩浩,冷不冷?” 玉白的腳勾住平王殿下的腰,小世子笑嘻嘻地說道:“不冷,熱!熱~火~焚~身~” 講真,簡小世子向來是清清泠泠的一小只,從炸乎乎的小卷毛到圓潤的腳指頭,沒有一絲魅惑的氣質(zhì)——尤其是那雙澄凈的琥珀色眸子。 然而,面對這樣的小世子,平王殿下卻被挑逗得厲害。 大棉花瞬間獲得異能,變身成一把尖挺的沖鋒槍。 平王殿下手一揚,扯下身上的披風,墊在桌面上,將小世子壓在身下。 滑嫩的皮膚在粗糙的大手下泛起片片紅暈,清亮的眸子蒙上一層水色。 滑嫩的小手不甘示弱地攀上平王殿下的肩膀,胡亂地在他的脖頸、耳根撓抓。 平王殿下粗喘一聲,正要解下身上甲胄,卻被小世子攔住。 “不要……就這樣……” “辦公室play加、加制服play……嘿嘿嘿……” 一雙小手在亮閃閃的銀甲上亂躥,暗搓搓的小心思暴露無疑。 小世子叉開雙腿,主動環(huán)上平王殿下勁瘦的腰身。 上身更上弓起來,試圖幫他解下腰帶。 黑衣銀甲映著白嫩的皮膚,底下是帶著汗?jié)駳庀⒌呐L,身側(cè)是凌亂擺放的草圖,小世子仰躺在書桌上,每一個弧度都是那般讓人著迷。 平王殿下再也無法忍耐下去。 沖鋒槍抵在濕潤的小窩門口,就像戰(zhàn)勝的將軍叩開家門,親密地、深入地和濕滑的小愛人打著招呼,甚至還貪婪地進進出出,試圖找到仿佛十分久遠的,愛人間契合的證據(jù)。 一方銀衣鐵甲,一方赤身裸體,單是視覺沖擊就足以讓人激動萬分,更別說,小世子今日的興致還很高。 他從不掩飾自己的真實感覺,哪怕是在這樣一個隨時都有可能被人聽到,并且稱不上舒服的地方。 “王爺?shù)钕?,用力……?/br> “啊……再、再進去一些……” “那里、對、就是那里……唔……” “哈……不要、不要……?!?/br> “不要?”平王殿下輕笑一聲,磁性的嗓音讓人耳朵懷孕。 “要要要!”小世子濕著眼睛強調(diào),“那里要……不、不停!” 然而,平王殿下偏偏停了一下,含笑逗弄,“叫什么?” 小世子撇撇嘴,絲毫不想接受他的脅迫,反而是猛地一挺身,自己撞了上去。 “啊——” 興許是剛好撞到最銷魂的部位,小世子咚地一下軟下來,小窩一陣猛烈的收縮。 平王殿下咬了咬牙,小世子胡亂挺身,沒想到真讓他撞了個正著。 小窩的絞動險些讓他吐出槍彈,平王殿下怎能甘心? 再也沒有任何猶豫,有力的腰胯毫不留情地挺動起來,堅挺的沖鋒槍一下下沖向最深處。 一小坨軟軟的圓rou攔在中間,每次都會被沖鋒槍狠狠擦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