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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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耳手忙腳亂地拿出開水壺?zé)?,又拿出杯子?/br> 一道低沉的聲音在他的身后響起:“小耳?!?/br> 寧耳身體僵住,緩緩地轉(zhuǎn)身看過去。 邵柏翰依靠著廚房的門,靜靜地看著他。他背對著光,讓寧耳看不清他的表情,可是卻能聽到他的聲音在輕輕地顫抖。他低聲地問著:“你今天說的話……是真的嗎?” 寧耳刷的一下紅了臉,根本說不出話來。 邵柏翰強裝著鎮(zhèn)定,其實早已緊張地手指顫抖。他壓制住心中的狂躁不安,拼盡全力地問出了那一句:“你……喜歡我嗎?” 寧耳臊得沒臉見人,正好水燒好了,趕緊轉(zhuǎn)過身倒水。 邵柏翰看到他害羞的表情,心里的大石終于落下。 寧耳手足無措地倒水,忽然,一雙手臂從他的身后攬過來,從背后將他抱在了懷里。 寧耳呆住。 溫?zé)岬暮魵鈬姙⒃谒亩?,伴隨著邵柏翰輕聲的話語:“我也是真的,喜歡你?!?/br> 一股甘甜如蜜的滋味卷上了寧耳的心頭。他開心地翹起唇角,一種沒由來的勇氣讓他下定決心,也要對這個人說出那四個字。可還沒來得及說出一個字,就聽邵柏翰低呼一聲:“小耳!” 寧耳低頭一看。 他居然不小心把熱水濺在邵柏翰手上了! 寧耳紅著眼睛,用冷水不停地沖洗邵柏翰被燙紅的手指。 其實燙得并不嚴(yán)重,就是幾個水珠濺出來燙到了手指而已,連泡都沒起??墒菍幎载?zé)極了,他埋頭不斷地給邵柏翰沖冷水,看著那根手指還是紅紅的、沒有一點好轉(zhuǎn),急得眼淚都快下來了。 “你疼不疼?” “都是我的錯,我沒注意,我走神了。” “我家里沒有燙傷藥膏,我去給你買,我去便利店買。” 邵柏翰拉住寧耳的手腕,寧耳回頭看他。 看到那雙通紅的眼睛,邵柏翰的心直接化了。他抹去寧耳眼角的眼淚,聲音溫柔:“不疼,明天應(yīng)該就好了。你別出去了,這么晚了,我沒事?!?/br> 寧耳懵懵地看他。 邵柏翰心疼地俯身吻了上去,這個吻好像棉花糖,軟軟的,輕輕的,甜甜的。 寧耳的臉漸漸紅了。 “知道你也喜歡我,我特別開心。今天晚上就算是把我這只手砍了,我也不疼?!?/br> “小耳,我真的很開心?!?/br> 作者有話要說: 邵柏翰:是時候吃了這只兔子小耳了。 寧耳:qaq兔兔那么可愛,你為什么要吃我…… 第三十五章 寧耳這輩子就沒聽過這樣的情話。 他臉漲得通紅, 一個用力掙開了邵柏翰:“我……我水倒好了?!闭f著, 他趕緊走出廚房, 把兩杯水端到了客廳,筆直筆直地坐在沙發(fā)上,大氣不敢出一口。 邵柏翰又用冷水沖了沖自己的手, 等他走出廚房時,看到的就是寧耳乖巧坐著的模樣,腳步頓住。他的小耳坐得很直, 背對著他, 肩膀輕輕地抖著,好像有點緊張, 又好像有點……害怕? 寧耳今天晚上經(jīng)歷了一系列的大起大落。 他聽到水龍頭被關(guān)了:邵柏翰要從廚房出來了。 他好像聽到了微弱的腳步聲:邵柏翰走過來了…… 邵……邵柏翰走過來了! 寧耳心里飛速地閃過這個念頭,還沒反應(yīng)過來, 他的腰身忽然被人摟住。寧耳輕輕一抖,朝對方看過去, 邵柏翰貪心地緊緊抱住了他,坐在他的身旁,將臉龐埋在了寧耳的肩膀里, 大口地呼吸著。 “小耳……” 寧耳身子一僵, 兩人身體相觸碰的地方傳來極致的熱度,燙得他身體發(fā)燙。 他聽到邵柏翰一聲聲地喊著他,溫?zé)岬暮魵獠粩鄧娫谒嗦愕牟弊由?,聲音沙啞低沉:“小耳……?/br> “小耳?!?/br> “小耳……” 寧耳不知所措地干坐著,他嘗試一樣地伸出手, 想要去抱這個人。他的手剛剛碰到這個人,就觸電似的趕緊挪開。過了一會兒,他又慢慢地伸出手,同樣抱住了這個人。 “邵柏翰……” 邵柏翰抬起頭,望著懷里的少年。 寧耳的皮膚很白,此刻透著淡淡的粉色,眼睛又紅紅的,嘴唇微微張著,好像在索吻。 邵柏翰抿住嘴唇,好不容易才壓下去想要親吻上去的欲望,視線卻火辣辣地盯著寧耳。 寧耳心里有點慌。 邵柏翰的目光太過明顯,他也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孩子,當(dāng)然明白這個目光是什么意思。今天晚上寧爸爸寧mama都不會回來,家里就他和邵柏翰。邵柏翰以前就經(jīng)常摸他大腿,很色的樣子。今天還這樣抱著他,這樣親他,還對他說了那么多讓他開心到極點的話。 如果邵柏翰真的想……他恐怕不會拒絕。 今天晚上是特殊的,他喜歡了這個人好多年,今天終于在一起了。 哪怕明天會后悔,可是今天晚上,他絕對不會拒絕。 寧耳手指顫抖,想起自己唯一看過的那幾秒鐘片子,想起畫面上的島國男人撕心裂肺的痛喊。他嚇得臉色發(fā)白,可腰上的熱度讓他漸漸鼓足了勇氣。 他抬起頭,聲音顫抖地說:“邵柏翰……我……我害怕……” 邵柏翰望著那紅潤的唇瓣吞了口口水,以為寧耳是說害怕兩個人談戀愛的事情被發(fā)現(xiàn),被爸媽責(zé)怪。他盡量鎮(zhèn)定地說:“不要怕,有我?!?/br> 寧耳還是很怕。 “會……會不會很疼?我怕疼?!?/br> 誰也不知道寧爸爸寧mama會是什么反應(yīng),如果他們真的要打?qū)幎恰?/br> 邵柏翰目光堅定:“不會疼,有我在,我替你扛?!?/br> 寧耳心里暖暖的,害怕漸漸消散。可是過了一會兒,他驚訝地抬起頭看向邵柏翰,眼睛瞪得圓圓的:“你……替我扛?” 邵柏翰點頭。對,無論出了什么事,他都不會讓小耳受一點傷。 寧耳心里想的卻是:邵柏翰要替我……扛?他……他原來想做下面的那個?! 寧耳心思單純,從沒想過自己居然可能是上面那個。他雖然覺得哪里怪怪的,可是邵柏翰這樣為他著想,寧耳感動之余,勇氣倍增。 他心一橫:“邵柏翰,今晚你要不要留下來?” 邵柏翰正在思考怎么在回家前再找借口親一親寧耳,突然聽到這句話,他差點以為自己耳朵出問題了。他吞了口口水:“小耳,你說什么……” 寧耳心里想的是,邵柏翰都不怕疼了,他還怕什么。今天晚上他們已經(jīng)做了很多往常不敢做的事了,就是再努力一點,再過分一點,其實也沒什么。 寧耳大聲說:“我問你要不要留下來唔……” 炙熱火辣的吻直接封住了寧耳的聲音。 邵柏翰猛虎一樣,將寧耳撲在了沙發(fā)上,雙手按著寧耳的手,俯身親吻著他。寧耳被他吻得七葷八素,粗礪的舌頭破開他的唇腔,瘋狂地舔舐著。寧耳的舌頭被邵柏翰糾纏著,由他主動,與之纏吻。 寧耳起初還有一點意識,漸漸的就沒了理智。 觸電一樣的酥麻感沖擊著他的大腦,他暈暈乎乎的,又舒舒服服的,身體一點點發(fā)燙。這時候,一只冰涼的手從他的睡衣底下摸上來,就像冰塊一樣,舒服得他快要喊出來。 他沒意識到邵柏翰在做什么,他只覺得這樣好舒服。 比那天晚上他和邵柏翰用手互相幫助的時候還要舒服。 那天晚上邵柏翰沒有親過他,從頭到尾,他的身體是熱的,心里卻有一點被壓抑在深處的難過。 可今天晚上,他喜歡的人也喜歡他。 這個時候的吻比蜂蜜還甜。 迷迷糊糊中,寧耳并不知道一只咸豬手已經(jīng)伸到了自己的衣服里,到處亂摸。 客廳里彌漫著曖昧的味道,邵柏翰也是第一次做這種事,寧耳以為他很色,他也確實很色,但他沒經(jīng)驗啊。折騰了半天也只摸了摸寧耳的肚子和腰,連胸口都沒摸到。但只要繼續(xù)下去,肯定會把該做的、不該做的全部做遍。 兩人都理智潰散。 今天晚上經(jīng)歷了互相告白、親吻糾纏,以及寧耳最后的邀請。 邵柏翰哪怕再不是禽獸,今天也得禽獸一把。 就在他快要摸到寧耳的胸口,把寧耳的睡衣解得七七八八的時候,一道清脆的門鈴聲響了起來。 叮咚! 邵柏翰和寧耳全部嚇得睜大眼睛,瞬間清醒。 門外,邵奶奶小聲地問著:“小翰,你在嗎?” 寧耳的嘴唇上還有被邵柏翰啃咬的痕跡,他的睡衣扣子已經(jīng)被邵柏翰解到胸口,此刻大片的皮膚露在外面,和空氣一接觸,心里透涼。寧耳低頭一看,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居然已經(jīng)變成了這樣。他臊得沒臉見人,偏偏邵柏翰又壓在他身上,讓他沒法趕緊逃開。 寧耳委屈地紅了眼睛,顫抖著手指把扣子系好,心里在想自己今天晚上到底是怎么鬼迷心竅了,怎么……怎么和邵柏翰做了那種事。 邵奶奶還在說:“小翰,你在這里嗎?” 邵柏翰幫著寧耳把扣子系上。寧耳卻羞恥得不肯讓他系,拍開他的手。邵柏翰沒想太多,只能幫他把嘴唇邊上的水跡擦干凈。 “別怕,可能是我奶奶醒了看我不在家,所以來找我?!?/br> 寧耳紅著臉輕輕點頭,不說話。 邵柏翰整理好了衣服確定自己沒問題了,這才起身去開門。 打開門,邵奶奶果然說:“你真的在這里啊,可嚇?biāo)滥棠塘?。奶奶醒了以后去倒杯水,發(fā)現(xiàn)你房間里居然沒人,地上還有行李箱。小翰,你這是怎么了,沒出什么事吧?” 邵柏翰拉著邵奶奶往外走:“沒事,我就來找小耳玩?!?/br> 寧耳把衣服系好了,也走到門前。他心里虛,不好意思看邵奶奶,低著頭說:“邵奶奶,邵柏翰……他是來找我玩的。” 邵奶奶哪里會想太多?!耙院竽阋嬖V奶奶一聲啊。這么晚了,奶奶半夜起來看不見你,地上又是行李,可嚇?biāo)懒??!?/br> 邵柏翰直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