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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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酒店后寧爸爸檢查了一下,發(fā)現(xiàn)果然沒摔傷,只不過膝蓋旁邊紫了一塊,應(yīng)該是撞到臺階了。 寧爸爸說:“還好,沒受傷。小耳你今晚好好休息,沒什么,以后小心點知道么?” 寧耳乖乖點頭。 邵柏翰說:“我找酒店借一點紅花油幫小耳揉揉,雖然現(xiàn)在看上去沒扭傷,但剛才怎么都是摔下去的,我有點擔(dān)心?!?/br> 寧爸爸:“我來揉吧?!?/br> 邵柏翰的臉色十分嚴(yán)肅:“我來?!?/br> 寧爸爸被他鄭重的神色嚇著了。 邵柏翰發(fā)現(xiàn)了自己的不對,他笑了起來,解釋道:“我以前打籃球經(jīng)常摔傷,從我家里的醫(yī)生那里學(xué)了一些揉壓的手法,在這方面很有經(jīng)驗。去年小耳也受過傷,當(dāng)時就是我?guī)退嗟?。叔叔,不用麻煩您了,我和小耳一個房間,這樣也方便?!?/br> 邵柏翰一再要求,寧爸爸就沒好拒絕。 寧mama感激地說:“小翰,這次真的是要謝謝你了?!?/br> 邵柏翰笑著搖頭。 回到房間,寧耳被邵柏翰強制性地要求坐在床上,不許亂動。五分鐘后他拿著一瓶紅花油進(jìn)了房間。 邵柏翰半跪在地上,雙手捧起寧耳受傷的那條腿,將他的腳放在自己的大腿上,倒了一些紅花油,幫他按摩小腿肌rou。 “你又不小心?!?/br> 溫溫?zé)釤岬母杏X順著這個人的掌心傳過來,寧耳舒服極了,聽到這話,又有點委屈:“我怕被mama發(fā)現(xiàn)……” 邵柏翰當(dāng)然知道:“那個樓梯有十幾個臺階,你幸好沒摔到最底下去。” “摔到最底下去就怎么了?”寧耳有點好奇。 邵柏翰抬起頭,壞壞地挑眉:“那可就要屁股開花了?!?/br> 寧耳紅了耳朵。 你……你才屁股開花! 因為不知道肌rou到底有沒有受傷,邵柏翰就把寧耳的小腿肌rou全部按揉了一遍。他的雙手一上一下地按搓著,寧耳的腿就跟著一上一下地挪動。他的腳在邵柏翰的大腿根部一點點地碰著,邵柏翰的目光越來越幽沉,寧耳的心思卻飛到了天外。 他想起了一件事:“你記不記得去年,我們體育測試結(jié)束后我腳扭傷的那一次……” 邵柏翰抿著嘴唇,壓住聲音里的沙?。骸澳阏f你傻乎乎地不顧身體,努力跑了全班第二,結(jié)果還把自己弄傷的那次?” 寧耳:“……我沒想把自己弄傷?!?/br> “但結(jié)果是你受傷了。我推開教室門的時候,就看見一只可憐巴巴的小兔子紅著眼睛看著我,好委屈好委屈……你當(dāng)時是不是都想要撲到我的懷里了?” 寧耳結(jié)結(jié)巴巴地說:“誰……誰要撲到你懷里?我當(dāng)時一點都不喜歡你,可討厭你了!” “那你是什么時候喜歡上我的?”邵柏翰突然抬起頭,認(rèn)真地看向?qū)幎?/br> 寧耳突然停了聲。 兩個人靜靜地對視著。 過了很久,寧耳小聲地說:“你呢,你是什么時候喜歡上我的……” 邵柏翰回答得很快:“我不記得了。” 這種敷衍一樣的答案讓寧耳心里有點難過:“你不說就不說?!?/br> “我是真的不記得了?!鄙郯睾蔡鹨恢皇謸嶂鴮幎哪橆a,讓他看向自己?!翱赡苁怯變簣@,也可能是小學(xué)。反正等我意識到的時候,我們已經(jīng)分開很久了。我不知道什么時候喜歡上你,也不知道為什么會喜歡上你,我只知道……我喜歡這只兔子小耳,非常非常喜歡,喜歡得好想和他永遠(yuǎn)在一起,不讓他受一點苦?!?/br> 寧耳的眼睛在月光下輕輕地顫動著,他漸漸感覺到自己的腳下,一個熱熱的東西硬了起來,咯著他赤裸的腳。即使隔了兩層布料,那東西的硬度也無法讓人忽視。 邵柏翰仰著頭,半跪在地上,好像一個騎士正看著自己唯一的小王子。 他輕輕地笑了起來:“小耳,我有65塊錢?!?/br> 寧耳的眼睛有點紅了,他抿著嘴唇,鼓起勇氣伸出雙手,抱著這個人的脖子,聲音在發(fā)抖:“邵柏翰,我怕疼……” 邵柏翰仰著頭吻上了這張嘴唇,一個溫柔至極的吻安撫了寧耳心里的害怕。 他的聲音很動聽:“不要怕,有我在。” 作者有話要說: 邵柏翰:大灰狼今天的晚餐的兔子小耳! 寧耳:qaq你……你要溫柔地吃我,我怕疼…… 第四十四章 落地窗外是海城寂靜的夜。入了夜的城市再如何喧鬧, 聲音也傳不到27層的房間里。 邵柏翰起身走到柜子旁, 拉開抽屜, 拿出那個價值65塊錢的東西。他的目光稍微頓了一下,又拿了另一樣?xùn)|西放到口袋里,然后轉(zhuǎn)過身走向?qū)幎?/br> 寧耳還坐在床邊, 眼睛直直地盯著邵柏翰。 邵柏翰將寧耳溫柔地壓在了床上。他按下床頭邊的燈光按鈕和窗紗開關(guān),一層薄薄的窗紗從兩側(cè)聚攏,將外界的事物遮擋住, 只留下朦朧的月光一絲絲地傾瀉下來, 照耀了房間里的兩個人。 寧耳動作青澀地想解開自己的襯衫紐扣,可是他解了半天都沒解下來, 急得都快哭了。 邵柏翰卻只解開了他下面的三顆紐扣,他的手從衣服下擺里伸了進(jìn)去。 這里看作者有話說。 兩個精力旺盛的十八歲少年初嘗禁果, 就做得無法自拔。寧耳最近半年跟在邵柏翰的身后鍛煉,有時候會去打打籃球, 身體比以前好很多,但他出來過一次后,也再也無法保持清醒。 65塊錢三只的杜蕾斯被兩個人全部用光。 為了懲罰小耳害得自己早泄的事情, 到后來, 邵柏翰抱著寧耳,讓他雙腿夾在自己的腰上,整個人坐在那個東西上,被自己抱著走到了墻邊。 因為這個姿勢,那東西更深了, 寧耳死死抱著邵柏翰,一方面是因為爽得整個身子都軟了,另一方面是害怕自己掉下去。邵柏翰就這樣抱著他一路走到墻邊,讓寧耳貼著墻。 “小耳,叔叔阿姨就在這堵墻的對面……” 寧耳睜大了眼睛,緊咬著牙齒不敢出聲。這種可能會被爸爸mama發(fā)現(xiàn)的危險感令他的身體更加敏感,正好一個深頂,他也出來了。 兩個人做得太多,又經(jīng)歷了一整天的考試,寧耳是被上的那一個,最后他實在沒力氣了,只能被邵柏翰抱著去浴室清洗。 襯衫、外套、褲子……亂七八糟的衣服丟得滿地都是。 兩個人都沒精力管這些,邵柏翰抱著寧耳沉沉地睡了過去。 千里奔波來到海城,考了一整天的試,又做了一整晚的運動,寧耳第一次睡得這么沉,五點半的生物鐘都沒叫醒他。他迷迷糊糊間聽到有人在敲門,咚咚咚的,吵得人睡不著。 寧耳下意識地想要下床去開門,他連眼睛都沒睜開,剛剛坐起來,后面就一陣刺痛。 寧耳瞬間清醒了,他一下子意識到門外正在敲門的是誰,差點嚇得喊出聲,一只手突然從背后探過來捂住了他的嘴。 邵柏翰從背后抱住了寧耳的腰,兩個人都還沒有穿衣服,身體緊緊貼著。 “小耳,小翰,你們還沒起床嗎?” 寧mama的聲音從門外響起。 寧耳急得眼睛都紅了,不知道該怎么辦。 房間里一片狼藉,床單皺巴巴的,地上全是亂扔的衣服,甚至還有幾個……幾個裝滿jingye的杜蕾斯。而且他和邵柏翰就這么睡在一張床上,哪怕房間里干干凈凈,他也根本說不清楚,寧mama一看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正在此時,邵柏翰聲音鎮(zhèn)定地說:“阿姨,昨天考試有點累,我們還沒起呢?!?/br> 寧耳的心安靜下來,他還被邵柏翰捂著嘴,眼睛卻眨著眨著看向他。 “你們還沒起啊,我和小耳他爸爸都準(zhǔn)備去吃早飯了?!?/br> 早餐直接去酒店的餐廳里吃,邵柏翰語氣平靜:“阿姨,您和叔叔先去吃吧,我和小耳等會兒再去,我們這就起床。” 寧mama又說:“要不我等一下你們吧?!?/br> 寧耳嚇得睜大眼,邵柏翰神色不變:“阿姨,沒關(guān)系,我還想幫小耳稍微揉一下腿,半個小時后我們就去了?!?/br> 或許是因為對邵柏翰太過放心,家長總是喜歡成績好的孩子,覺得自家孩子和成績好的孩子一起玩就肯定沒問題。邵柏翰成績好,在寧mama這里的分?jǐn)?shù)一直很高,他都這么說了,寧mama就沒多想,和寧爸爸下樓吃早餐了。 聽到門外沒聲音了,寧耳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手心早就濕了,被嚇得出了一身冷汗。 經(jīng)過寧mama的這一出,寧耳和邵柏翰也沒精力去管什么初夜后的嬌羞。 寧耳隱約能感覺到邵柏翰的那里有點yingying的,可能是早晨起來有一點現(xiàn)象。那東西貼著他的后面,他害羞得不敢說什么,可是他記得剛才邵柏翰說,半個小時后他們就要出門吃早飯。 寧耳小聲地問:“邵柏翰……我們?nèi)コ栽顼垎???/br> 邵柏翰定定地看了他一會兒,低下頭在他的眼睛上吻了一下:“嗯,我們下去吃早飯?!?/br> 寧耳被他吻得閉上了眼睛。 邵柏翰快速地下床將地上的衣服撿起來遞給寧耳,他拿起那三個套套扔掉,扔完后又抽出幾張紙揉搓后,再扔進(jìn)了垃圾桶里,掩蓋了套套的痕跡。 寧耳緊張地開始穿衣服。昨天晚上邵柏翰非常溫柔,寧耳也畢竟年輕,身體底子好,做了那么多次也沒太多不良反應(yīng),就是腰有點酸,后面……后面有點疼,坐起來的時候都有感覺。 當(dāng)邵柏翰穿好衣服的時候,寧耳正在穿褲子。 內(nèi)褲他還能穿好,畢竟很小很短??墒桥W醒澓瞄L,他一抬起腿,后面就刺痛不已。寧耳咬著牙不想讓邵柏翰發(fā)現(xiàn)自己的窘態(tài),但他穿褲子的速度好慢,穿了半天才穿上一條腿。 邵柏翰抓住了寧耳的左腳,寧耳抬起頭看他。 他半跪在地上,一只手捧著寧耳的腳,另一只手拉著牛仔褲,動作輕柔地將這條褲腿給寧耳穿了上去。 要把褲子拉上了,寧耳跳下床,雙腳一碰到地面,他腿一軟差點摔下去,邵柏翰一把抱住。 邵柏翰的聲音里有點急促:“真的很疼?” 寧耳臉紅紅的,把頭低著,小聲說:“也不是很疼,就是……就是不大習(xí)慣,有一點感覺?!?/br> 邵柏翰也不說話,直接抱了寧耳走到洗臉臺前,這才放他下來刷牙。 寧耳被他的公主抱搞得又羞又臊,他眼睛一抬,忽然看見邵柏翰的胸口有個小紅印。寧耳呆呆地看了一會兒,沒意識到那是什么東西,邵柏翰卻很大方地把襯衫紐扣又解開一個,嘴角勾起:“一只兔子咬的?!?/br> 寧耳一呆,從鏡子里抬頭看他。 邵柏翰的白襯衫領(lǐng)口開得很大,在他的右邊胸口旁邊有一個紅印,再仔細(xì)看的話,其實還能看到一排淺淺的牙印。 兔子咬的…… 這是昨天晚上寧耳沒忍住,一口咬上去的。 寧耳刷的紅了臉,再不理這個人,埋頭刷牙。 離開房間之前,邵柏翰一直摟著寧耳的腰,寧耳去哪兒他就去哪兒。起初寧耳只覺得這個色狼又在吃自己的豆腐,可他漸漸發(fā)現(xiàn),邵柏翰一直用手揉捏著他的腰。 好像確實沒那么酸了……